童莫离把歌词稿叠得整整齐齐,收进储物戒指,指尖还蹭着刚才攥皱的边角,抬头看林弦时,耳尖的红还没褪下去:
“弦,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呀?”
林弦刚把古筝收进系统背包,口袋里的万界手机突然震了,他掏出来一看,是伊虹夏发的消息。
每天元气满满呦:“林弦!凉的曲子和奕漓的歌词都弄完了,速来繁星乐馆练习室,就等你了!o( ??? )o”
磁场高手爱火影:“好的,马上到”,
林弦收起手机对众人说:
“我有点事先走,你们收拾完注意安全。”
祁涵雅刚把琵琶收进储物戒指,闻言抬头,粉白法衣晃了晃:
“这么急?要不要带点灵果路上吃?我储物袋里还有上次买的灵果。”
林弦摆了摆手:
“不用,下次你再给我吧。”
童莫离跟着站起来,小手攥着布包带:
“那……弦,再见。”
苏幽璃也点头,指尖还搭在桌子上:
“嗯,注意安全。”
药乐奈抱着琵琶,轻轻“嗯”了声,算是道别。
黎夕靠在墙上,没说话,只是看着林弦转身出门,手里的鼓槌无意识转了圈。
林弦推开门,施展踏空诀往繁星乐馆飞,微风吹过法衣下摆,裹着坊市飘来的各种香气。
练习室里,祁涵雅把琴囊挎在肩上,转头见黎夕还盯着门口,忍不住开口:
“你老盯着门干嘛?舍不得啊?”
黎夕收回目光,别过脸,声音发硬:
“没干嘛,就是想不通,他每次练完都立马走,有这么忙?”
祁涵雅挑了挑眉,伸手揉了揉童莫离的头发:
“这你都不知道?他还有个乐队叫‘结束乐队’,我之前和他一起去过那里,成员都是繁星乐馆那边的。”
苏幽璃正把桌子上的茶具收拾完,闻言动作顿了下,抬头看向祁涵雅,蓝灰色的眸子里带着点急切:
“另一个乐队?里面……有没有蓝发的古筝手?”
祁涵雅想了想,摇了摇头:
“古筝手没有,有个蓝发的阮琴手,叫单恬凉,性格冷又带着慵懒,上次我去繁星乐馆碰见过,抱着阮琴不停的吃灵果干。”
苏幽璃松了口气,指尖蹭了蹭琴盒边缘,低声说:
“那就好。”
黎夕皱起眉,收起鼓槌往门口走:
“搞不懂,有了‘迷途之子’还弄其他乐队,精力用得完吗?”
祁涵雅立马跟上去,语气带着调侃:
“弦弦说不定觉得那边的鼓手更温暖,更富有母性,比某些傲娇鼓手强多了。”
黎夕脚步顿住,转头瞪她:
“哈?粉色女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谁傲娇了?”
祁涵雅笑得眼睛弯起来:
“谁接话就是谁呗,上次合练你明明觉得曲子好,还嘴硬说‘还行’。”
“我那是实事求是!”
“明明就是怕被夸不好意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着往外走,童莫离和苏幽璃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收拾东西出门。
“有趣的女人们 ”
药乐奈看着她们发出感叹。
另一边,林弦很快就看到繁星乐馆的招牌。
他降落在门口,推门进去时,正好碰到伊星歌从练习室下来,她穿着深色道袍,头发束得整齐,看到林弦时眉头微挑:
“倒是准时,伊虹夏都催我两次了,说就等你。”林弦笑了笑:
“刚忙完手里的事,立马就过来了。”
旁边的羽嘉正调试墙上的乐道阵纹,闻言抬头,声音淡淡的:
“你快去练习室吧,单恬凉她们已经到了。”
羽嘉还是那身黑色道袍,头发披散了下来。
林弦向羽嘉小姐点点头:
“谢了,羽嘉小姐。”
羽嘉“嗯”了声,又转身去忙了。
林弦顺着走廊往里面走,他们专属的练习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席雨黛的声音:
“奕漓,你再念一遍歌词嘛,刚才我没听清‘蓝色秘境’那句。”
他推开门,里面的人都看了过来,伊虹夏坐在鼓前,手里还转着鼓槌。
侯奕漓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里攥着张纸,头埋得低低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
单恬凉靠在窗边,腿上放着阮琴,蓝发搭在肩侧,眼神懒洋洋的。
席雨黛凑在侯奕漓旁边,手里还拿着块没吃完的灵果糕。
“林弦!你可算来了!”
伊虹夏率先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浅金发丝晃了晃。
“就等你了,凉把曲子写好了,奕漓也把歌词改完了,就差定歌名了。”
侯奕漓也跟着站起来,手里的纸差点掉在地上,她赶紧攥紧,脸瞬间红了:
“林弦……你来了,歌词我改了三次,还是有点怕不好。”
单恬凉从腿上拿起一张曲谱,随手扔在桌上:
“曲子在这,你们先看,我觉得还不错,但还是有一些上升空间。”
席雨黛咬了口灵植糕,含糊道:
“我觉得很好听啊,凉前辈你太谦虚了,刚才试听的时候我都沉入进去了。”
林弦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玉简和歌词稿。
玉简是单恬凉的曲子,只要用灵力催动,就可以听见曲子的演奏。
歌词稿林弦大概看了看,写着“真实的自我又是为了让谁看见”,字里行间带着孤独和呐喊,没有之前刻意迎合的欢快,多了点真实的感觉。
伊虹夏拍了拍手,吸引众人注意力:
“好了,‘结束乐队’歌曲讨论会开始!先让放一遍凉的曲子,看一看奕漓的歌词,大家都说说想法。”
单恬凉没推辞,从林弦手里接过玉简,催动,让乐曲播放出来。
大家拿着歌词稿,和曲子进行对照。
乐曲富有激情,配上孤独的歌词,虽然有反差,但又莫名的合适。
曲子播放完,练习室里安静了几秒。
席雨黛率先鼓掌,手里的灵植糕都忘了咬:
“好好听!奕漓的歌词和凉的曲子好配啊!”
伊虹夏也激动,攥着鼓槌敲了下鼓面:
“我就说你们俩合作肯定行!这曲子比我预想中还好,演出的时候绝对能让大家爱不释手。”
侯奕漓攥着歌词稿,头埋得更低了:
“没……没有那么好,还是林弦之前提醒我,让我写自己想写的,不用迎合别人。”
单恬凉收起阮琴,靠在窗边,随口说道:
“还可以,我的水平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