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朕惟教始宫闱,式重柔嘉之范,德昭珩佩。聿资翊赞之功,锡以纶言,光兹懿典。咨尔格格索绰伦阿箬,持躬淑慎,赋性安和,早着令仪。每恪恭而奉职勤修内则,恒谦顺以居心。兹仰承皇太后慈谕,以册印封尔为妃位,赐封号慎字,赐居长春宫正殿。尔其只膺巽命,荷庆泽于方来,懋赞坤仪,衍鸿休于有永。
钦哉。”
阿箬没想到自己能封妃,她以为她的资历浅,就算有了一儿一女,顶了天就是个嫔,没想到是妃位!
“臣妾索绰伦氏,领旨谢恩!”
玲珑继续宣旨,景祺阁中,苏绿筠、喜塔腊格格、乌苏占格格和陈婉茵一起跪下接旨。
先是苏绿筠的封纯嫔的圣旨,因为有一儿一女,所以她是嫔位之首!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格格苏氏,聪慧敏捷,端庄淑睿,敬慎居心,久侍宫闱,性资敏慧,率礼不越。着即册封为嫔位,特赐封号纯,为六嫔之首,赐居储秀宫正殿;
格格喜塔腊氏,静容婉柔,丽质轻灵,风华幽静,淑慎性成,柔嘉维则,甚得朕心。着即册封为嫔位,特赐封号温,赐居延禧宫正殿;
格格乌苏占氏,祥钟华胄,德才兼备,克娴内则,淑德含章,温惠秉心,深得朕心,着即册封为嫔位,特赐封号和,赐居永和宫正殿。
钦此。”
“臣妾苏氏\/喜塔腊氏\/乌苏占氏,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钦看向陈婉茵,“陈格格,您的圣旨。”
“格格陈氏,册封为贵人,赐封号婉字,居储秀宫左偏殿。”
“嫔妾陈氏领旨,叩谢皇恩。”
接下来是清风宫,清风宫里如懿一早就等着了,她觉得她一定是第一个册封的!就算不是皇贵妃,也得是贵妃!让人琢磨不透的自信!
玲珑走过来,如懿、金玉妍和海兰,带着清风宫的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朕惟赞宫庭而敷化,淑德丕昭,班位号以分荣,恩光式焕,珩璜克叶,纶绩攸加。咨尔太子侧妃乌拉那拉氏,早毓名门,夙禀温恭之度。久勤内职,备娴敬慎之仪。兹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尔为嫔位,特赐封号娴,赐居景仁宫正殿。尔其象服钦承,履谦和而迓福,鸿禧永荷,懋敦顺以凝祥。
钦哉。”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
咨尔格格柯里叶特氏,夙彰淑慎,克裕温恭······仰仗皇太后慈谕,册封尔为嫔位,特赐封号愉,赐居咸福宫正殿。······
钦此。”
“格格金氏,封为贵人,赐居储秀宫右偏殿。”
最后去了竹香馆,给黄文馨册封。
“格格黄氏,封为常在,特赐封号仪,赐居启祥宫左偏殿。”
最后是前院的四个侍寝宫女,也被封为了答应,一同进入了后宫,两个在咸福宫,两个在长春宫。
随着王钦离开,大家的位份也都互相知道了,当得知如懿只是嫔位,连妃位都没有摸到的时候,差点儿笑出了声音,在得知阿箬比如懿位份还高的时候,更是高兴。
要不现在忙着去各自的宫殿,她们都想到如懿面前,笑话她一下!
原本金玉妍对于自己只是贵人,还很不开心,但当她得知如懿是娴嫔的时候,瞬间就觉得自己这个贵人,还行。
典型的你比我惨,我就放心了。
如懿怔怔的拿着圣旨,显然是不太相信自己的位份,很快,出去打探消息的惢心就回来了。
“娘娘,皇后娘娘原本定的您的位份和宫殿是娴妃住翊坤宫,但是去了趟慈宁宫,又去了趟乾清宫······”
如懿选择性的忽略了乾清宫三个字,“慈宁宫,太后就这般恨本宫,本宫以为恩怨尽消······”
不然呢?不然呢?不然呢?
她是不是忘了太后跟乌拉那拉氏斗了多久,流了几个孩子,受了多少罪,再加上纳尔布带头上书下嫁姮娖,太后可没忘呢,怎么可能因为宜修死了就没有仇恨了呢,如懿这不还活着呢吗!
如懿扶着惢心的手,看着萧索的景仁宫,和她姑母住的时候,是两个模样,“本宫这景仁宫,怕是怎么也比不上承乾宫吧。”
不然呢?不然呢?
人家承乾宫住的可是贵妃,深受皇上和皇后的宠爱,全族抬旗,这是何等荣耀啊!一个嫔位,还不是嫔位之首,怎么可能比得上!
旁边的小宫女疯狂在心里吐槽,这位娴嫔在东宫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抠!要不是她背后有主子,她才不来这景仁宫呢。
她那些背后没有主子的小姐妹,都找人、花银子调出景仁宫了,现在留下的,除了没钱没银子的,就是像她这样背后有主的了!
明天就要去坤宁宫请安了,她连六嫔之首都不是,连阿箬都是妃位了,那些人指不定怎么排挤她呢!
如懿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心里的恨意无限翻腾!太后!皇后!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富察琅嬅坐在坤宁宫东暖阁的寝殿里,因为南三所和西三所还没修缮好,所以永琏和永玥这几天跟她住在坤宁宫里。
富察琅嬅将身边的暗卫分出了一大部分,保护永琏和永玥,永琏和永玥才知道,原来他们额娘还有暗卫!
富察琅嬅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有些头疼,她是选玉佩老师,还是选造梦丹呢,或者技能卡呢?
挑了半天,给两人都选了玉佩老师,选择了十年的教学时间,每天晚上学习两个时辰,一个玉佩五万积分,太贵了!所以她准备等年度打折的时候买!
还有她想买的一堆东西,直接等年度打折的一起买!
她这边正头疼着,永琏和永玥一起来了,“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快起来,就咱们母子三人,还行什么礼,快坐下。”
“好。”
说了家常之后,永琏和永玥都开始犹犹豫豫起来,富察琅嬅捏了捏两人的脸,“怎么了?是有话要对额娘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