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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曾见过这般奇店?

檐挂灯笼映晚霞,

门迎八方客来啦。

金银不换心头暖,

善恶分明自有它。

话说这“诸天百货”,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您别瞧它门面不大,里头的稀罕物件能让您瞪掉下巴。

今儿个我们不先说别的,单看明楼这店主的派头——指尖正摩挲着那枚店主徽章,冰凉的金属触感在他指腹打转,眼神却瞟着门楣上“诸天百货”四个鎏金大字,嘴角噙着笑,心里跟明镜似的。

为啥?您想啊,这一个月来,店里的生意蒸蒸日上,经验值蹭蹭往上涨,就跟那雨后春笋似的。

(转场)

“嗒、嗒、嗒……”这脚步声由远及近,听着就带着股子急劲儿。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纺织厂的周敬仁周老板。

您瞅瞅他这模样——一身英国西装倒是体面,可袖口都打了褶子,像是几天没熨烫;唯独那金表链,在灯光下闪得晃眼,活脱脱是他仅剩的体面。

他一进门,脊梁骨下意识挺了挺,可那眉宇间的焦灼,就跟写在脸上似的,藏都藏不住。

明楼见了,脸上堆着笑,递过一杯骨瓷茶:“周先生,稀客啊。”

周敬仁接过茶杯,指尖的凉意在杯壁上蔓延,可他那双眼,早被商品展柜里的纺织机模型勾住了魂,直勾勾盯着,跟被磁石吸住了似的。

“这飞梭……”周敬仁嗓子眼跟卡了沙子似的,声音发颤,手都抬起来了,想去摸摸,可指尖离模型还有寸许,“噌”地一下又顿住了。

明楼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暗暗点头,脸上却不动声色,抬手一按,半空里“唰”地展开块光幕,一段视频在上面播放起来。

您猜怎么着?

那改良后的纺织机转得比风车还快,棉纱在经纬间跟长了腿似的,织出的布细密得能数清纹路!

周敬仁这口气就跟被人攥住了似的,猛地急促起来,金表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晃悠,灯光下划出细碎的光。

“比传统机器快一倍?还能织提花?”

他“噌”地转头,眼里的血丝都根根分明,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明楼调出货币兑换面板,指尖在光幕上轻点:“周先生要是换,黄金、银元、厂子里的棉纱,都能兑成诸天币。”

他顿了顿,又调出个流程图,“您再瞧瞧这个,实时追踪布料去向,能省近两成成本,划算不?”

周敬仁盯着流程图看了半晌,突然“啪”地合上茶杯盖,猛地站起身,双手跟铁钳似的攥住明楼的手腕,那力道,恨不得把骨头捏碎:“明先生!我换!就算把厂子抵押了,我也要换!”

金表链在他激烈的动作中甩得“啪啪”响,映着他眼里重新燃起的火光——那可不是普通的光,那是死灰复燃的希望啊!

明楼感受着他掌心的滚烫,微微点头,您猜怎么着?

他那徽章上的账户面板,一笔新交易“唰”地就生成了。

(转场,醒木轻敲)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二楼虚拟现实书店投下长长的光斑,跟铺了层金箔似的。

陈教授拄着红木拐杖,一步一顿地挪着,“笃、笃、笃”,每一下都像是在地板上敲问号。

他那花白头发在光线下泛着银辉,老花镜后的眼睛扫过一排排书架,从《论语》到《史记》,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在个空书架前停住,长长叹了口气,那声叹,听着能让人心里发堵。

“老先生,喝杯蜂蜜水暖暖身子吧。”

这声音柔得像春水,不是汪曼春是谁?

她端着水杯走来,旗袍开衩随着步伐轻轻摆,头上戴着珍珠发卡折射出温润的光。

陈教授抬头时,目光在那珍珠上停了一瞬,眼神突然就软了——嘿,这光景,竟让他想起了过世的老伴儿最爱的那支发卡!

“姑娘,你可知《南疆逸史》?”陈教授声音带着点沙哑。

汪曼春闻言,指尖在虚拟现实书店的操控面板上轻轻一滑,淡蓝色的光幕“哗啦”铺开,无数书籍虚影在里头浮沉,跟水里的鱼儿似的。

她输上书名,您猜怎么着?

一本深蓝色布面的线装书“嗖”地就凝聚成形,边角的磨损、封面上的隶书,透着股子岁月的沉淀。

“是这本吗?”她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陈教授的手背,触到他掌心因常年握笔而生的薄茧。

陈教授接过书,手“啪”地一颤,书页在他指间“哗哗”翻,当看到瞿式耜守城那段记载时,他猛地按住书页,肩膀微微耸动。

老花镜滑到鼻尖,露出他泛红的眼眶:“没错……就是这段!我找了整整二十年啊!”

他抬头看向汪曼春,声音哽咽,“姑娘,这书……这书怎么卖?”

汪曼春帮他把眼镜推回原位,指尖拂过徽章上的任务面板,轻声道:“老先生,知识不分贵贱,用您的一段批注换,如何?”

(转场,醒木轻敲)

傍晚的店铺里,暖黄的灯光驱散了暮色,食品超市里水果罐头货架旁,有个人正急得打转。

谁啊?王车夫。

他攥着银元,指节都泛白了,目光在那桃子罐头上来回瞟,跟猫见了鱼似的。

罐头铁皮上的桃子图案鲜艳欲滴,仿佛能闻到甜甜的果香,他喉结动了动,想起病床上儿子蜡黄的小脸,心跟被针扎了似的疼。

“叔叔,这个桃子罐头可甜了!”

小明拿着一包精盐跑过来,胸前的附属(主管)徽章“叮叮”晃悠,“我昨天刚吃过,里面的桃子一点都不涩,糖水还能泡馒头呢!”

他举起手里的精盐,包装袋上的字迹清清楚楚,“这个盐也很好,妈妈说没有沙子,吃了不容易生病,我弟弟就天天吃这个。”

王车夫粗糙的手掌摸了摸小明的头,软软的头发带着孩子气的温热。

他咬了咬牙,将银元“啪”地拍在收银台上,那脆响在喧闹中格外清楚:“姑娘,就这个罐头,再要一包盐!”

智能收银员的指尖在货币兑换机器的光幕上轻轻一点,放在台面上的银元便被精准吸入。

“嘀——”一声轻响,一张交易卡从出卡口弹出,智能收银员拿起卡片,动作流畅地插入旁边收银机的感应插口。

她确认信息无误后,在虚拟面板上轻点“确定”键。

智能收银员拔出卡片,递向王车夫时,发出清晰温和的提示:“先生,您的余额已存入此交易卡,在店内消费时插入感应区即可。”

王车夫接过交易卡,他捏着这张薄薄的卡片,粗糙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卡面,低声道了句“谢谢”,才紧紧攥着卡片和刚买的罐头、盐,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店门。

小明趴在窗边,胸前的徽章悄悄亮了——嘿,这是开启了摄像头功能,把王车夫的背影定格了。

“爸爸,他好像不那么愁了。”

他转头看向明楼,眼里闪着好奇的光。

明楼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掠过店内:周敬仁正跟智能仿真人说得热乎,陈教授趴在桌上奋笔疾书,唇角漾起一抹浅笑。

他低头看向胸前的徽章,“每日收益”栏的数字静静跳动,可那悄悄增加的信誉值,嘿,说不定才是今天最金贵的收获!

(转场,醒木轻敲)

某天午后,店里来了个挑着担子的老汉,筐里装着些蔫头耷脑的青菜。

他瞅着食品超市的罐头直咽口水,却只敢在门口徘徊。

小明眼尖,跑过去脆生生问:“爷爷,您要换东西吗?我爸妈说,青菜也能换诸天币呢!”

老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俺家那口子病着,想吃口甜的,可这点青菜……”

话没说完,明悦从里头出来,手里拿着瓶橘子罐头:“大爷,这罐头您先拿去。”

老汉摆手道:“那可不行,俺不能白拿……”

明悦笑着把罐头塞进他怀里:“回头您挑些新鲜菜来就行,我们等价换,不亏!”

老汉抱着罐头,眼圈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明宇趴在窗边数着筐里的青菜,突然喊:“爸,你看那爷爷,把担子挑得可稳了。”

明楼闻言,望向窗外老汉挺直的脊梁,心里头跟揣了个暖炉似的。

(转场,醒木轻敲)

明悦刚把一件靛蓝色粗布短褂叠得方方正正,眼角余光就瞥见童装区有个身影在打转。

您猜是谁?

是个穿旧棉袄的妇人,那棉袄上的补丁啊,层层叠叠,跟绣了朵花似的,袖口磨得发亮,能照见人影儿。

她手里攥着块皱巴巴的手帕,眼睛直勾勾黏在那件枣红色小袄上,跟磁石吸铁似的,看一眼就赶紧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模样,像是怕被人瞧见心事。

明悦心里跟明镜似的,拎起那件小袄就迎上去,袄面上绣的小老虎,眼睛瞪得溜圆,尾巴翘得老高,活灵活现,像是下一秒就要跳下来。

“阿姨,您瞧瞧这个?”

明悦把小袄递过去,指尖划过袖口的暗扣,“这料子经得住折腾,您看这暗扣,孩子长个子了就往外放放,至少能多穿两年,划算着呢!”

那妇人接过小袄,手“嗖”地一颤,粗糙的指腹在针脚上来回摩挲,跟摸着啥稀世珍宝。

没承想,眼圈“唰”地就红了,声音压得比蚊子哼还低:“我家小宝总穿他哥剩下的……”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涩,“那件袖口都磨破了,露着胳膊肘……”

说到这儿,她突然抿紧嘴,把小袄往明悦手里推,“这衣裳看着就金贵,怕是不便宜吧?我……我还是再看看。”

“不贵不贵!”

明悦笑得跟朵花似的,摆手道,抬手“唰”地激活物品兑换面板,光幕上的清单看得清清楚楚。

“您要是不方便拿现钱,家里的鸡蛋、杂粮,或是纺的线、织的布,我们都收!”

她指了指墙角的兑换区,麻袋堆得老高,小米黄澄澄,绿豆绿油油,还有几匹粗布,“您瞧,左邻右舍都是这么换的,不欺生!”

妇人听得一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像是没睡醒。

好半晌,才哆哆嗦嗦解开随身的布包,里面露出十几个圆滚滚的鸡蛋,蛋壳上还沾着点泥土,带着股子新鲜劲儿。

她把鸡蛋一个个往柜台上放,手心里的汗啊,能攥出水来:“这些……这些够吗?不够我明天再送些来,绝不赖账!”

“够了够了,还多着呢!”

明悦麻利地数着鸡蛋,又从货架上取了包红糖,跟小袄一起塞进牛皮纸袋,“这个您拿着,补补身子,看您脸色不大好。”

妇人接过纸袋,手一抖,鸡蛋在里头轻轻碰,“咔啦咔啦”响,听着倒像有千斤重。

她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快步走出店门,棉袄下摆扫过门槛时,明悦瞅得真切——她的脚步轻快了不少。

明悦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暖融融的,跟揣了个小炭炉,低头一瞧胸前的徽章,“日常活动”那栏悄悄跳了跳,泛出点微光,跟星星似的。

(转场,醒木轻敲)

正这时候,明萱抱着一摞画册从楼梯上下来,那画册封面上的飞鸟走兽,红的像火,绿的像翡翠,引得几个刚放学的孩子围上来,眼睛瞪得溜圆,跟看大戏似的。

明萱穿条浅碧色的裙子,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胸前的徽章悄悄亮着——嘿,这是开了摄像头,正记录这热闹光景呢!

“姐姐,这画是真的吗?孔雀真的有这么多颜色?”

一个梳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脸,手指怯生生指着画册上开屏的孔雀,声音脆生生的,跟嚼冰糖似的。

明萱“噗嗤”一笑,翻开那一页,指尖在孔雀图案上轻轻一点。

您猜怎么着?

一道流光“嗖”地从画册里跳出来,化作只栩栩如生的虚拟孔雀,尾屏“唰”地展开,跟把大扇子似的,翠绿、湛蓝、金红的羽毛在灯光下流转,像是洒了把碎星。

它在孩子们头顶盘旋两圈,还用喙蹭了蹭小姑娘的发顶,才化作点点光粒,“呼”地散了。

“哇!会动!”

孩子们惊呼起来,拍着小手笑得前仰后合,刚才还拘谨的小脸,这会儿跟开了花似的。

“这些画里的动物,都能这么动哦。”

明萱又翻到猛虎那页,指尖一点,一只威风凛凛的虚拟猛虎迈着步子走出来,对着孩子们“嗷呜”吼了一声,吓得几个小的往后缩了缩,随即又咯咯笑起来,觉得新奇极了。

“你们要是喜欢,每天放学都能来,姐姐教你们认它们的名字。”

一个穿灰布褂子的小男孩抿着嘴,小手攥着书包带子,小声嘟囔:“我爹说,只有读书才有用,看这些都是瞎玩。”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片阴影,跟小大人似的。

明萱蹲下身,跟他平视,声音温温柔柔的,跟春风拂过似的:“知道这些动物的名字、习性,也是学问呀。你看这老虎,住在山林里,是百兽之王,可它也有温柔的时候呢。”

她指着画册上老虎妈妈舔幼崽的画面,“就像你爹辛辛苦苦挣钱养你,也是在保护你呀。”

小男孩慢慢抬起头,眼里的迷茫渐渐散了,亮起来,跟落了颗星星。

他轻轻点了点头,伸手碰了碰画册上的老虎,小声问:“那……那它吃什么呀?”

明萱笑了,心里头明白,这颗求知的种子,算是悄悄发了芽。

(又一转场,醒木重重一拍)

夜深了,店铺打烊的铃声“叮铃铃”响起来,清脆又温柔,跟催眠曲似的。

明楼一家坐在六楼餐桌,桌上摆着刚从四楼拿来的桂花糕和清茶,甜香混着茶香,在空气里飘。

明宇托着下巴,手肘撑在餐桌上,胸前的徽章泛着微光,映着他稚嫩的脸庞。“今天来的人,好像都带着心事。”

他小声说,像是怕惊扰了这夜色,“那个买小袄的阿姨,还有看画册的小朋友……”

“是啊。”明楼拿起块桂花糕,递给身边的汪曼春,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带着点微凉的暖意。

“但你看他们离开的时候,脚步是不是都轻了些?”

他看着店铺监控视频的智能仿真人在收拾货架,胸前的徽章上,信誉值的进度条又往前挪了挪,跟爬楼梯似的。

汪曼春咬了口桂花糕,甜丝丝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她笑了笑:“就像这糕点,哪怕只有一点点甜,也能让人心里舒服不少。”

(转场,醒木轻敲)

这天“诸天百货”的灯笼刚在暮色里亮起,暖黄的光像淌在青石板上的蜜,甜丝丝黏住了来往的脚步。

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个人影闯了进来,带着股子急惶惶的寒气。

来者是个中年汉子,裤脚沾着泥,棉袄敞着怀,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单衣。

他一进门就直嚷嚷,嗓门比门口的风还烈:“明先生在吗?救急啊!”

明楼从收银台后起身,见他额上青筋突突跳,眼神里的火快燎着眉毛了——不是别人,正是城西铁匠铺的王老铁。

“王师傅这是咋了?”明楼递过杯热茶,蒸汽氤氲了汉子的脸。

王老铁接过茶杯,手却抖得厉害,“哐当”一声,茶水溅出半杯。

“明先生,我那打铁的风箱坏了!”

他急得直跺脚,“眼看这批农具要交货,没风箱烧不开火,耽误了农时,我这铺子就得关门!”

汪曼春在一旁听着,悄悄碰了碰明楼的胳膊,指尖往工具区一点。

明楼心领神会,引着王老铁往那边走:“您瞧瞧这个?”

货架上摆着个黄铜风箱,看着不起眼,可侧面嵌着层发亮的薄片——正是用某个任务位面的耐热合金做的。

“这风箱不用费劲拉,按这按钮,风力能调三档,烧红的铁坯能吹得发白!”

王老铁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伸手去摸那风箱,指腹刚碰上合金片,就被烫得“哎哟”一声缩回手。

“这……这玩意儿真这么神?”

他还在犯嘀咕,明楼已经让智能仿真人演示起来。

只见那风箱“呼”地鼓起,气流直喷向炭火盆,火苗“腾”地蹿起半尺高,红得发紫,看得王老铁直咽唾沫。

“要多少诸天币?”他咬着牙摸钱袋,手指却在袋口打了个结——家里刚给婆娘抓了药,实在掏不出多少。

明楼看在眼里,指了指坏了的风箱:“王师傅要是不嫌弃,这坏的风箱能抵一半,剩下的,等您农具卖了再补?”

王老铁猛地抬头,眼里的火“啪”地烧成了泪,他攥着明楼的手,掌心里的老茧磨得人生疼:“明先生,您这是救了我全家啊!”

扛着新的风箱出门时,他脚步沉得像灌了铅,可脊梁挺得笔直,仿佛那风箱里装的不是风力,是全家的指望。

明楼望着他的背影,胸前徽章的“商户互助”任务条,悄悄涨了一大截。

(转场,醒木轻敲,声转轻快)

再说那几个看画册的孩子,回去后把虚拟猛虎的奇事传遍了整条街。

第二天一放学,店里就跟开了学堂似的,十几个娃娃围着明萱,吵着要看会动的孔雀。

其中有个扎小辫的丫头,手里攥着块麦芽糖,含混不清地说:“姐姐,能让我看看水里的鱼吗?我娘说我爹打渔时,总被带刺的鱼扎着手。”

明萱眼睛一亮,翻开本《水族图谱》,指尖在一页画着河豚的图上一点。

一道蓝光闪过,水缸里竟“咕嘟”冒起泡泡,一条圆滚滚的虚拟河豚鼓着肚子游了出来,背上的刺根根分明。

“你看,这种鱼有毒刺,你爹打渔时要避开它的肚子。”

她又点向旁边的鲫鱼,“这种鱼温顺,刺少,最适合熬汤啦。”

丫头听得入了迷,麦芽糖从嘴角掉下来都没察觉。

旁边的小男孩突然喊:“我爹是郎中,能看看治病的虫子吗?”

明萱笑着翻到《本草虫部》,虚拟的蝎子、蜈蚣在孩子们头顶爬过,吓得女娃们尖叫,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明宇趴在栏杆上瞧着,附属(主管)徽章把这一幕录了下来,画面里的笑声比檐下的风铃还脆。

(醒木“啪”地一拍,晨雾似的话音漫开来)

各位看官,您道这“诸天百货”的热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是日头高照,也不是暮色沉沉,偏偏是天刚蒙蒙亮,露水还在窗棂上打盹儿的时辰!

就见那店门还没开呢,台阶旁早蹲了个瘦小身影,跟颗冻在地上的豆荚似的。

不是别人,正是巷尾那十二岁的阿香。

这姑娘梳着两条细辫子,跟沾了霜的柳丝似的,脸蛋冻得通红,像颗熟透的山楂,鼻尖上挂着点水珠,不知是露水还是急出来的汗。

她怀里揣着个布包,攥得跟护着性命似的——里头是连夜绣好的帕子,那针脚密得能数清,比地里的小米粒还齐整,帕角上绣着朵小栀子花,嫩黄的花蕊鼓鼓的,像是刚啄破露珠要绽开呢。

“吱呀——”店门开了道缝,明楼刚探出头,就瞅见这小可怜。

“姑娘,这么早就在这儿了?”

他赶紧侧身让开,门轴转得“呀”一声,“快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凉得能冻掉耳朵!”

阿香“噌”地站起来,布包往明楼手里一塞,手指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发僵发直,声音打着颤,跟风中的芦苇似的:“明先生,我……我听说您这儿收手艺活……”

她抬头看明楼,眼里又亮又怯,像揣了只小兔子,“我想换点线,最好是那种……那种不掉色的。”

她指了指地上的竹绣绷,边缘磨得发亮,跟包了层浆似的,“还有,能给我块结实点的布料吗?张太太让我做件夹袄,我怕手里的布不顶用,缝不牢要挨骂的。”

明楼打开布包,那帕子上的栀子花活脱脱像是刚从枝头摘下来的,连花瓣上的纹路都绣得清清楚楚,跟画上去的一般。

他转头对刚下楼的明悦道:“去取最好的丝线来,再拿块八成新的细棉布,要耐磨的那种,顶得住浆洗的。”

明悦脆生生应了声,不多时捧来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的丝线五颜六色,在晨光里泛着光,跟彩虹揉碎了撒进去似的。

阿香捧着丝线,眼睛“唰”地亮了,跟落满了星星,闪得人睁不开眼:“这颜色……比绸缎庄的还好!”

她把帕子往柜台上一放,又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磨得发亮,跟两块小铜镜,攥在手里递过去,“这点钱您别嫌少,我下次绣好了帕子再补上行吗?我绝不赖账!”

“这帕子的手艺,值这些了。”

明楼把铜板推回她手里,指尖碰了碰她冻得冰凉的手背,跟触到块冰似的,“以后绣好了东西,尽管来这儿换,我们都要,保准不让你吃亏。”

阿香用力点了点头,抱着布料和丝线往外跑,晨光里,她的辫子甩得跟小鞭子似的,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线,活像只刚出笼的小鸟。

明楼望着她的背影,低头一瞧胸前的徽章,“随机任务”那栏“唰”地跳了下,跳出“帮扶手工艺人”五个字,后面跟着个小小的对勾,跟朵刚结的金花果似的。

(转场,醒木轻敲,日头味儿漫出来)

转眼到了午后,日头正好,暖得像盖了层薄棉絮。

二楼的虚拟现实书店里却有个人急得打转,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是谁?是附近学堂的林先生。

这年轻人穿件长衫,洗得有些发白,眉头拧成个疙瘩,跟打了个死结似的。

手里捏着本植物图鉴,翻来覆去地看,纸页都快被他捻烂了,脸上的烦躁却越积越多。

原来啊,近来总有些乡下孩子上山砍柴,被毒虫咬了,林先生急着想教他们认些解毒的草药,可手里的图谱满是生僻字,跟天书似的,孩子们瞪着眼瞅半天,一个字也认不得。

“先生是在找草药图谱吗?”

汪曼春端着杯清茶走过来,旗袍上的盘扣在光线下亮晶晶的,跟缀了串小珍珠,“看您对着这书出神好一会儿了,眉头都没松开过。”

林先生叹了口气,把图鉴递过去,声音发闷:“是啊,可这图谱太复杂,孩子们认字不多,根本记不住。这要是再有人被咬了,我这心里……”

汪曼春看了看图鉴,微微一笑,转身从书架上取出一套彩色卡片,每张卡片上都画着种草药,绿油油的跟刚从地里拔出来似的。

旁边用简体字写着名字和用处,最妙的是下面还配着首儿歌:“蒲公英,毛茸茸,风吹种子去旅行,捣烂敷伤能止痛,绿叶做菜也能行……”

“这……这太妙了!”林先生拿起卡片,指尖都在抖,眼睛里闪着光,“孩子们记儿歌最灵了,这样既能认字,又能认药,一举两得啊!”

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铜板银元堆在收银台上,换了这套卡片,临走时对着汪曼春深深作揖,腰弯得跟座桥似的:“多谢汪姑娘,这可真是救急的东西,孩子们再也不用怕被毒虫咬了!”

汪曼春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徽章,个人账号的“日常活动”进度条又涨了一截。

(再转场,醒木重重一拍,暮色渐浓)

傍晚时分,店里来了个特殊的客人。

是谁?是个瞎眼的老婆婆,头发花白,却梳得整整齐齐,跟抹了油似的,由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搀扶着,手里拄着根竹杖,磨得光溜溜的,跟包了层浆。

老婆婆摸索着走到香料区,鼻尖轻轻动了动,跟只灵敏的小兽,像是在分辨空气中的气味:“我闻闻……有没有安息香?”

原来她年轻时在药铺当过学徒,鼻子灵得很,知道安息香能安神。

邻居家的小娃娃总夜哭,哭得大人急得团团转,她想送点安息香过去,帮衬一把。

明萱赶紧取来一小盒安息香,打开盖子,一股清醇的香气“呼”地漫开来,带着淡淡的木质香,跟浸了晨露的松柏似的。

“婆婆,这个是上好的安息香,点一点,屋里都是香的,小娃娃闻着就能睡安稳了,保管不哭不闹。”

老婆婆伸出手,枯瘦的手指微微蜷着,明萱便轻轻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摸到盒子边,让她感受那细腻的香粉,跟摸着上等的面粉似的。

“多少钱?”老婆婆掏出个布包,慢慢打开,里面是些零碎的铜板,叠得整整齐齐,跟码好的小砖块。

“不要钱。”明萱把香盒放进她手里,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跟拂过片枯叶,“您帮邻居的心意,比什么都贵重。这点香,就当是我们谢谢您这份好心了,该我们谢谢您才是。”

老婆婆愣了愣,浑浊的眼睛里慢慢泛起泪光,跟落了两颗星星,她摸索着抓住明萱的手,枯瘦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跟怕碰碎了似的:“好孩子,你们这店,是积德的地方啊……真是积大德了……”

(醒木轻敲,夜色渐深)

打烊时,明宇趴在收银台上,小脑袋快埋进光屏里了,看着今天的流水账,突然抬起头:“爸,妈,你们看,今天换出去的东西最多,收进来的诸天币却最少!”

明楼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天边的晚霞红得像块绸缎,他轻声道:“有些东西,比诸天币更贵重。”

汪曼春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带着暖暖的温度,跟春日里的阳光:“比如希望,比如心意,比如那些藏在烟火里的善意。”

夜色又深了,“诸天百货”的灯笼再次亮起,暖黄的光晕照着门前的石板路,也照着那些来来往往、带着期盼与暖意的身影,在时光里缓缓流淌,跟条淌着蜜的河。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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