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切原打了不止一场,关系还算不错的越前,好心地帮切原翻译:“对面大块头说的大概是‘喂,小家伙,我会好好教训你的’。”
越前来休息室是想来提醒切原,最后凯宾的招数可能和他的有点像来着,就听到切原一个人沉默了整个立海大的人。
虽然有些奇怪,但天真的越前还是替切原解答了疑问,忽略了立海大前辈们的一脸菜色。
这一友好举动,让后来立海前辈时不时抓在美国长大的越前,给切原补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以至于,后来被切原的英语折腾的越前龙马,午夜梦回惊坐起,都想给当初多嘴的自己一巴掌。
“什么?”切原一听顿时炸了,“柳生前辈,这不得扁他!”
“笨蛋赤也,你在这里叫柳生他也听不见啊。”丸井掏了掏被震得有些耳鸣的耳朵,无语道,真是丢人丢到外校了。
“对哦,”切原一愣,然后噔噔噔跑出去了,给休息室的众人留下了一个欢快的背影,“我去前面给柳生前辈加油!”
徒留立海众人和少数外人干瞪眼。
“啊嗯?切原的英语这么差的?”迹部有些不理解,他没记错的话,立海大的这群人不是成绩很好的吗,柳生甚至是学生会会长的啊?
立海大的前辈们:……
幸村和仁王对视一眼,一起看了看迹部忍足,又看了看越前,有个想法油然而生。前世他们给切原补课补得心力憔悴,或许,这次可以试试找外援?反正丢人都丢出去了。
迹部、忍足和越前都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puri,小景,我记得你以前在英国上学来着,相比英语很好吧?”仁王“嗖”地一下搭上迹部和忍足的肩膀,防止俩人逃跑,“忍足的成绩我记得也是名列前茅?”
“那当然,所以你有啥事吗?”迹部听到仁王夸他很是受用,直接就问出了仁王想听的话。
“puri,就是我们立海的这些人吧,都是理科比较好,日式英语教起切原都点力不从心啊。”仁王可怜兮兮地状似苦恼说道,“对吧,部长?”
“雅治说的没错。”已经逮住越前肩膀的幸村点点头道,“越前小弟弟你刚从美国回来,英文对你来说应该也不难吧,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啊嗯?就这点小事?用得着本大爷出手?”迹部有些难以置信,年级第一的仁王帮不了切原?之前仁王和他一起看美国的经济日报的时候,也没见他英文不好啊?
迹部下意识地感觉没什么好事,但是之前话都抛出去了,迹部大爷不知道怎么收回啊,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所以,幸村前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有猴子山大王了吗?”越前不理解,为什么还需要他帮忙呢,他们比赛完不就都离开了吗?
“有你这句话就行,越前小弟弟。”总有用得着你的时候的,别急,幸村笑眯眯,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免得人察觉不对反悔了。
“行,有机会的话。”越前天真地应下了,对他而言,英语这东西不是张口就来吗,能有多难。
况且这段时间,立海的这些前辈们对他还是很照顾的,虽然那个仁王前辈经常捉弄他吧,但是实力提升是真真的,而且立海的这些前辈是真的强啊。
越前深刻体会到了立海的自由,想和谁打直接就下挑战书就行,只要在仁王和幸村的管辖范围内,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打就完了。
幸村&仁王:输了别哭鼻子就行o(* ̄︶ ̄*)o。
这段时间的越前,输了不知道多少比赛,压根没有时间伤感,就被拉去训练了。战书自己下的,自己嚷嚷着要打的,都没资格哼哼唧唧。
切原和越前的难兄难弟情,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
咳咳,来到比赛场上,刚准备转身不理这大傻子的柳生,就听见切原的声音。
“柳生前辈!干他!”切原在看台边上挥舞着小拳头,整个人恨不得翻出去了。
柳生有些诧异,这熊孩子怎么跑出来了,他听懂了吗就想他去干人家?柳生想了想,自家孩子来了,还是秀一秀吧。
“等你赢了再说吧,跳梁小丑。”标准的英伦腔的发音,从柳生的嘴里说出,随后就走了。多和这家伙说一句都觉得掉价,要不是因为小学弟的话,他都懒得说。
对面的鲍比·马克斯都愣了一下,随即就气炸了,敢说他跳梁小丑,顿时就想越过球网,结果被贝克教练拦下了。
“鲍比!住手!”贝克教练也毛了,这要是真动手了,那岂不是应了柳生的话,真成了气急的跳梁小丑,冷声道,“那就不要留情,赢给他看。”
毕竟碾压也是有爽感的,就是没有那么精彩而已,最适合这个没脑子的大块头了,最好在血腥一点就好了,贝克忍不住想。
可惜碾压这种流程,没有谁比立海的人更加熟悉了。
“柳生比吕士,其实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你知道吗?”仁王的声音在柳生脑海中响起,那是他们最近的一次训练赛。
柳生想起了在青训营的时候,仁王跟他说的话,他当时问过仁王当教练了以后,会不会参加比赛。
仁王说不会,告诉他柳生也是有那个实力去打单打的,柳生从来都不只是仁王的搭档。
柳生真的从国一被仁王拉到网球部以后,一路上都在追逐仁王的脚步,只是仁王真的走得很远很远了,很难能够追得上。
饶是柳生知道,自己的进步速度已经很快很快,已经追上立海大的队员了,但是看着和仁王那遥远的距离,还是会有点望洋兴叹。
柳生这种状态,和当初不二对于手冢的心态都有些像了,似乎网球的道路上,有这么一个人走在他前面,也就够了。
“puri,比吕士你要是把我当做目标的话,我还是会很开心的,也不是不行,我可比手冢强多了。”当时的仁王是这么调侃的,他知道,这么说柳生反而会想通了,“够你追一辈子了。”
“呵。”柳生摘下眼镜,擦了擦流到眼角的汗,少见的美眸认真地看着球网对面身影有些模糊的仁王。
“追一辈子?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