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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湛立刻道:“明渊,你快去西营!这里有我看着,定不会让这狐妖跑了!”他往前一步,语气急切,“粮草是大事,耽误不得!”

柳明渊的目光在年轻人与魏景湛之间转了圈。那年轻人的甲胄确实是西营的样式,令牌上的火纹也没错,只是……他袖口的泥渍里,混着点只有蛊窑附近才有的青灰色粉末。

“你说嫣语阁烧了粮仓?”柳明渊的声音突然放低,枪尖往地上一顿,圣火灵力顺着地面漫过去,缠住那年轻人的脚踝,“西营的粮仓用的是防火石,麒麟族的圣火都烧不透,嫣语阁用什么烧的?”

年轻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魏景湛的笑容也僵了,厉声呵斥:“你这兵卒!是不是慌糊涂了?!”他抬脚就想踹过去,却被柳明渊的枪拦住。

“二叔别急。”柳明渊的枪尖挑开年轻人的袖口,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粉末,“这是蛊窑的‘蚀石粉’,遇火会爆,却烧不了防火石。看来……是有人想引我去西营。”

那年轻人突然怪笑一声,浑身皮肤迅速发黑,竟是服了剧毒。柳明渊想阻止已来不及,只听他最后说了句“长老……恕罪……”,便七窍流血倒在地上,身体很快化为一滩黑水——是玄阴教的“化尸蛊”,死无对证。

魏景湛的脸色彻底变了,却还在强辩:“这……这定是嫣语阁的奸计!想挑拨我们叔侄!”

柳明渊没理他,只是低头看着那滩黑水,枪尖的圣火明明灭灭。他终于明白,魏景湛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回营接受查验。所谓的“清灵水验灵力”,不过是诱他放松警惕的幌子,这一路上的每一步,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看来,今日是走不了了。”柳明渊缓缓转过身,枪尖指向魏景湛,圣火灵力在枪身剧烈翻涌,像终于挣脱束缚的怒焰,“二叔,您还是把话说清楚吧。”

魏景湛看着那直指咽喉的枪尖,知道再装不下去,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瘴气里荡开,带着种撕破伪装的疯狂:“说清楚?好!我就跟你说清楚!”

魏景湛猛地抬手,掌心聚起的灰黑色瘴气里,几只蛊虫正贪婪地啃噬着一缕金光——那是他用禁术从胭脂身上剥离的、属于祖神叶栖梧的灵力残息。

“星辰珠是祖神遗物!”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眼底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只要这神物还在,天帝就永远压不过祖神的余威!你以为我贪图的是那点灵力?我要的是彻底销毁它!让这天下再无人能借祖神之名掣肘君王!”

柳明渊的枪尖骤然顿住,圣火灵力剧烈翻涌。他从未听过这些秘辛,却从魏景湛的嘶吼里,捕捉到了更可怖的野心——那不是对神物的贪欲,是想颠覆天地秩序的疯狂。

“你效忠的是天帝?”柳明渊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所以你屠青丘、引玄阴教,全是天帝的旨意?”

“是又如何!”魏景湛猛地挣开被枪尖刺穿的袖口,不顾手臂淌血,指着胭脂嘶吼,“这狐妖体内的星辰珠,是最后一件能让天帝忌惮的祖神遗物!只要毁了它,三界再无人能质疑君王权威!我本是大功一件,却被她坏了好事——神物认主,连天帝的秘法都无法强行剥离!”

胭脂的心猛地一沉,终于明白谢司衍密档里那句“魏姓者,天庭暗线”是什么意思。原来他不是为自己夺珠,是要替天帝销毁这最后的“威胁”,好让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彻底摆脱祖神留下的束缚。

“你疯了!”柳明渊的枪尖直指魏景湛的咽喉,圣火灵力燃得比正午的日头还烈,“祖神遗物护佑三界千年,你为了讨好天帝,竟要毁了它?!”

“疯?”魏景湛狂笑起来,血沫从嘴角喷溅,“这天下早该变了!凭什么祖神留下的规矩要捆着君王?凭什么麒麟族要守着那些陈腐的忠诚?柳明渊,你父亲镇守归虚,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天帝手里的棋子——你真以为他想常年驻守苦寒之地?”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柳明渊心头。父亲每年家书里的“归墟安稳”,此刻想来竟都透着无奈。他猛地看向魏景湛,眼底的震惊压过了愤怒:“你说什么?”

“说什么?”魏景湛的笑容越发狰狞,“说你父亲早就察觉天帝的野心,却敢怒不敢言!说他偷偷藏起祖神的《山河策》,就是怕被天帝搜去销毁!说我屠青丘,一半是为星辰珠,一半是为逼你父亲交出那本书!”

“你撒谎!”他厉声喝斥,却掩不住声音里的动摇。

“撒谎?”魏景湛突然从怀中掏出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正是天庭暗卫的信物,“你可认得这个?天帝赐我的‘碎星令’,专司销毁祖神遗物!”

令牌在圣火下泛着冷光,上面的云纹与柳明渊在北境见过的、天帝仪仗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胭脂望着柳明渊煞白的脸色,心口的星辰珠突然爆发出灼热的光芒——那不是预警,是共鸣。她突然想起老狐帝临终前的话:“星辰珠不仅是神物,更是祖神留给三界的‘镜’,能照出人心深处的欲望。”

此刻这面“镜”照出的,不仅是魏景湛的疯狂,还有天庭隐藏多年的野心,和柳家父子被卷入这场阴谋的无奈。

“柳明渊,”魏景湛的声音突然放低,带着蛊惑的意味,“你助我毁了这颗珠子,天帝定会重赏你我。你父亲不用再守北境,你也能成为麒麟族真正的掌权者……”

“住口!”柳明渊的枪尖猛地刺出,圣火灵力撕裂瘴气,将那枚青铜令牌劈成两半,“我麒麟族只认祖神留下的规矩,不认什么天帝的赏罚!”

枪尖停在魏景湛眉心前寸许,金色的光芒映得他满脸绝望。

“你输了,”柳明渊的声音里再无半分犹豫,“输在你不懂,有些东西比权力更重要。”

比如祖神护佑三界的初心,比如不向强权低头的风骨,比如……此刻他枪尖护着的、那枚虽微弱却坚定的星辰珠光。

魏景湛的瞳孔骤然收缩,看着被劈碎的令牌,脸上的狰狞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茫然的空洞。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柳明渊骤然加重的灵力压得喉间发紧。

“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我在这瘴气里埋了‘焚灵阵’,只要我灵力一散,阵法就会启动——这方圆十里,连带着你护着的这狐妖,都会被烧成灰烬!”

柳明渊的枪尖猛地一颤,圣火灵力在周身炸开层涟漪。他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里,确实藏着细碎的灵力波动,像无数条毒蛇在泥土里蠕动,只等一声令下便会扑上来。

“放了我,我就撤阵。”魏景湛的声音带着最后的威胁,“否则,我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胭脂抱着阿念,悄悄将星辰珠的暖意聚在掌心。她能感觉到那阵法的核心在哪——就在魏景湛脚下三尺的地方,那里的瘴气比别处更浓,带着焚灵草特有的焦味。只是那阵法需要主持者的灵力维系,魏景湛说“灵力一散就启动”,不过是虚张声势。

“柳将军,”她轻声开口,声音虽弱却清晰,“他在骗你。”

魏景湛的脸色猛地一变,厉声喝道:“妖女休要多言!”

柳明渊却没有回头,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魏景湛。他对阵法的了解虽不如胭脂,却也看得出魏景湛眼底的慌乱。那所谓的“焚灵阵”,恐怕更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二叔,”柳明渊的枪尖缓缓收回寸许,圣火灵力却丝毫未减,“你若现在撤去阵法,我可以向族中请命,留你全尸。”

这已是他能给的最后体面。麒麟族最重风骨,叛族通敌者按律当挫骨扬灰,他这话,是在替父亲还当年那点叔侄情分。

魏景湛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周围的瘴气都翻涌起来:“全尸?柳明渊,你以为我稀罕?”他猛地抬手拍向自己的天灵盖,竟是要自毁灵力!

柳明渊早有防备,枪尖如闪电般刺出,精准地挑开他的手腕。圣火灵力顺着枪尖涌入魏景湛体内,将他凝聚的自毁灵力打散。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柳明渊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的罪,该由族中刑律来判。”

魏景湛被灵力反噬,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他望着柳明渊,眼底的疯狂彻底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怨毒:“你会后悔的……天帝不会放过你的……麒麟族也会因你而亡……”

柳明渊没有再理他,只是抬手召来随行的卫兵:“把他押回营中,严加看管,等候族中发落。”

卫兵上前捆缚魏景湛时,他突然挣扎着看向胭脂,声音嘶哑地喊道:“那三百幼崽……你以为真能救回来?谢司衍在瘴气谷布了‘噬魂阵’,就算你找到入口,也只能看着他们……”

话未说完,就被卫兵堵住了嘴,强行拖了下去。

胭脂的心猛地一沉,抱着阿念的手臂又紧了紧。魏景湛的话像根针,刺破了她强撑的镇定。三百幼崽……她必须尽快赶到瘴气谷。

柳明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转过身时,目光落在她左肩的箭伤上,眉头微蹙:“你的伤……”

“不碍事。”胭脂摇摇头,声音有些急切,“我得去瘴气谷,那些孩子……”

“我知道。”柳明渊打断她,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扔了过去,“这是‘凝血散’,能暂时压制伤势。”他顿了顿,又道,“我让人备了最快的坐骑,送你去瘴气谷。”

胭脂接住瓷瓶,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她以为经历了魏景湛的事,他对她总会多些防备。

柳明渊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避开视线道:“我不是帮你,是那些孩子无辜。”他转身望向瘴气谷的方向,声音低沉,“谢司衍的‘噬魂阵’我略有耳闻,需以血亲灵力为引,你……多加小心。”

胭脂捏着瓷瓶的手指紧了紧,低声道:“多谢,但不必了,瘴气谷内太过危险进去的生物越多我越危险。”

“那好吧,你多加小心。”

她没有再多说,抱着阿念转身就走。此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她没有时间去想柳明渊的转变,也没有精力去纠结过往的恩怨。

柳明渊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直到那抹赤色的身影消失在瘴气深处,才缓缓收回目光。

方才魏景湛被押走时的嘶吼还在耳畔回响,他捏了捏枪杆,骨节泛白。星辰珠的力量向来只认青丘血脉,当年老族长以全族灵脉为祭,才将这神物暂时封印在胭脂体内,别说外人触碰,便是靠近三尺,都会被神物的斥力灼伤。他方才那句“多加小心”,其实藏着更深的忧虑——谢司衍既敢布噬魂阵,必然算准了星辰珠的护主特性,定会用那三百幼崽逼胭脂主动催动神物,到时候灵力耗竭的她,怕是难逃谢司衍的算计。

“将军,坐骑备好了。”亲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明渊“嗯”了一声,目光却仍胶着在瘴气谷的方向。赤色的身影早已没了踪迹,只有瘴气翻涌的弧度,还残留着她疾行的轨迹。他突然抬手解下腰间的圣火符牌,扔给亲兵:“传令西营,调十名擅闯阵的卫兵,携带破阵弩,去瘴气谷外围待命。”

亲兵接过符牌,有些迟疑:“可魏长老的余党还未肃清……”

“魏景湛已成阶下囚,他的党羽翻不了天。”柳明渊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那些孩子若出事,青丘最后一点血脉就断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让卫兵在谷外三里处扎营,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入谷。”

亲兵虽不解为何要对青丘幼崽如此上心,却还是领命而去。

柳明渊望着亲兵离去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圣火灵力。那金色的光芒里,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他终究还是做不到冷眼旁观。或许是胭脂护着阿念时的眼神太像父亲守归墟时的模样,或许是魏景湛的背叛让他突然明白,所谓正邪,从不在种族,只在人心。

瘴气谷的风顺着谷口吹来,带着蚀心蛊的甜腥,却吹不散他心头那点莫名的牵绊。他知道,这场关于青丘、关于星辰珠的纠葛,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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