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课上,凌薇自然地被和雄性们关到了一间教室。
上生理课的是一位雄性羚羊兽人。
凌薇看着那向外弯曲,最后在头顶形成一个爱心形状的大角,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挺拔健壮的身体,小麦色的皮肤,更是增添不少雄性荷尔蒙,不知为何总觉得特别喜庆。
想到此处,不由得有些出神,发出呵呵呵呵的轻笑。
讲台上的羚羊老师,寻着声源,锁定目标,手里的黑板擦,迅速飞出,不偏不倚地砸到那在上课时神游天外的少年头上。
脸上满是怒气:“这位同学,你来说说鲛人的孩子是胎生还是卵生?”
凌薇看着那在讲台上,一双眼睛冒着火星子的老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
果然上学时的恐惧,不管过了多长时间,只要在相似的情况下,便会被触发。
鲛人的孩子是胎生还是卵生,这她怎么知道,算了,蒙一个吧!
颤颤巍巍地回道:“卵卵生。”
闻言台上的羚羊老师,点了点头,脸上的不悦瞬间消散不少,凌薇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心中大喜,准备坐下。
可那讲台上的人,却是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凌同学,那你说说,这卵是由雌性排出还是雄性啊?”
听到这个问题的凌薇,一双灰黑色的眼睛里是无尽的疑惑,生孩子的不都是雌性吗?
这是什么问题?
难道老师是在考验自己,够不够自信?
轻咳两声,大声回道:“雌性!”
讲台上听到回答的羚羊老师,手里的粉笔,瞬间折断。
凌薇看着那朝着自己扔来的粉笔,迅速一闪,讲台上的人,见状再次甩出粉笔,只是他忽略了凌薇的身手。
讲台上的粉笔,很快便被扔完,可却是没有一个中的。
羚羊老师小麦色的肤色,逐渐变红,像极了刚从蒸笼里端出的一道菜。
大怒道:“你是怎么听讲的?我都讲了几百遍了,鲛人与寻常兽人孕育生命的方式极为不同,雄性鲛人与若是与异族雌性交配后,可以决定是由雌性排卵还是自己排卵,若是同族,则由雌性鲛人排卵,这是重中之重,你现在,给我滚出去,罚站。”
凌薇看着那朝着自己扔出的粉笔盒,一个下蹲,眼看对方那看向一旁的角落里放着的扫把和铁锹,一个转身,快速朝着门外跑去。
上了整整一节课,除了被太阳晒,最大的收获就是收到了五封情书,其中一封还是一只雄性棕熊送来的,当然那家伙被自己一个过肩摔摔倒了地上,并扇了好几个巴掌。
只是这剩下的四封情书,有些不好办啊!
星际之中,雌性向雄性示爱,若是被拒,名誉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更有甚者会恶意揣测雌性被拒是因为身体缺陷,即使是在雌尊雄卑的星际世界,也会遭受流言。
好在刚才雌性送信给自己的时候,没有其他的雄性看见,现在只要把信件归还回去,这件事便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后背凉凉的。
一顿一顿地转过身。
wc夜星辰!
要不要这么刺激!
夜星辰看着面前急忙将信件放在身后,一脸慌乱的凌,眉毛轻轻一挑,语气逐渐变得冰冷:“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夜星辰看着面前的人,视线落在对方那放在身后,拿着粉红信封的信件。
凌薇看着对方这脸含笑意,眼带寒意的表情。
叹息一声,将人一把拉到角落之中,确定无人无监控后,乖乖地将手里的信件递到对方面前。
紫发少年看着对方那乖巧地将手里的信件递到自己面前的人,眼底的寒冰,融化不少,拿起一封信件。
“哦!我倒是不知道,凌你竟然如此受人喜欢,竟惹得那将近二十年尚未开窍的棕熊兽人,乱了心。”
凌薇看着面前之人,脸上那越来越深的笑意,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一阵发毛,连着周围的空气,气温瞬间下降不少。
更让她觉得意外的是,本以为对方只看到了自己手里的粉色信封,未曾想对方竟出现得比自己预料的还要早。
这话听起来,不像是恭维,至于其他的...
急忙开口解释道:“那个,阿辰,我......”
凌薇看着对方那大步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感受到了能言善辩是一个如此重要的技能。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夜星辰面前,她无论如何都是说不了谎的。
来到顶楼的紫发少年,眼神冷漠地看着眼前万里无云的蔚蓝色天空,手里的粉色信封,迎着冷风化为火星。
公寓里,叶修竹看着那坐在沙发两头,中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的二人,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不是一直都是一副恨不得24小时粘在一起的模样吗?
现在这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既视感,是什么意思?
从茶几上端起一碟切好的苹果块,吭哧吭哧地开始吃起来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坐在一旁落在自己身上,视线有眼可见地变得冰冷的紫发少年。
直到碟子里的苹果块吃完,百无聊赖的人,打开眼前的100英寸的液晶电视,看着画面上播放的星际大战的影像,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困意袭来。
叶修竹看着对方那昏昏欲睡的模样,蹑手蹑脚地走到对方身旁。
昨天他就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特别是凌薇昨天回来的时候,身上好像还有着一股特别浓的香味,那股香味特别像雌性被雄性标记时的味道,可又不太一样,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
“凌,你们这是?”
凌薇看着面前的人,耸了耸肩,起身将手里的抱枕往沙发上随性一扔,眯着眼,迷迷糊糊地朝着卧室走去。
叶修竹看着对方那走进去的房间,瞳孔忽地睁大,刚想出声制止,客厅里瞬间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笼罩,眼前的影像开始扭曲浮动,随之而来的是喉咙却仿佛被堵上了一层又闷又厚的棉布,四肢逐渐发软,重重地朝着沙发上倒去,绿色的眸子,看着那自动关上的门,抬起的手在木门关上的瞬间,猛地垂下。
眼前的视线逐渐变暗,直到只剩一片黑暗。
他只想说,凌,你走错房间了啊喂!
? ?喜欢本书的,可以多多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