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是愚人节,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哈。
齐恒源一脸讪笑道。
林中天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双眼睛犹如寒潭一般冰冷,死死地盯着齐恒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齐恒源!”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压迫力,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竟然敢派人暗杀我的儿子,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林中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面对林中天的质问,齐恒源却显得异常镇定。
他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漠而淡漠。
“中天同志,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是齐家的人所为呢?”
齐恒源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中天,继续说道:“而且,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没有结婚吧?
那你这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不成……是你的私生子不成?”
林中天面沉似水,眼神冷若冰霜,仿佛他面前的齐恒源已经是一具尸体。
那道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穿透齐恒源的身体,让他浑身一颤,如坠冰窖。
齐恒源强自镇定,努力稳住心神,但声音仍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林中天,你别太嚣张了!
这里可是省委,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慌和不安,似乎对林中天的举动毫无防备。
林中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缓声道:“哦?省委又如何?我林中天可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有些人想找死了!”
以前林老爷子就说了一个道理,枪杆子里出政权,谁的实力硬,谁就是老大!
他的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压却让人不寒而栗。
齐恒源见状,心中愈发慌乱,他色厉内荏地吼道:“军政互不干涉!
你这是越权!我警告你,马上给我出去!不然,我立刻叫警卫把你们赶出去!”
然而,林中天对他的威胁完全不以为意,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刹那间,他身后的两名警卫员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齐恒源,动作迅速而果断。
齐恒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拎小鸡一样被架了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挟持一方大员是什么后果?这可是死罪!”
然而,那两名警卫员却恍若未闻,他们的神色始终保持着淡然,没有丝毫的波动。
对于他们来说,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首长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们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哪怕是要他们去赴死,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地执行。
齐恒源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大喊着:“警卫呢?快来人啊!有歹徒挟持我啊!你们都聋了吗?”
他的呼喊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门外的秘书和一些领导们都面露苦涩,他们何尝不想进去救齐恒源呢?
然而,此刻他们都被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稍有异动恐怕就会命丧黄泉。
省委大院的门口通常由武警支队站岗,这些武警官兵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显然不会听从齐恒源的命令,而是会听从部队首长的指示。
齐恒源眼见无人理会自己的求救,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仿佛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可不敢赌啊!万一林中天一怒之下,非要杀了他,那他可就亏大了!毕竟他还没有好好享受够这美好的人生呢!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算他把他大哥给拉出来,恐怕现在也无济于事啊!
于是乎,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那个正挟持着他的人说道:“中天啊,咱们可是有着十几年交情的老朋友啦,就别这样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中天的反应,心里暗自祈祷着对方能够稍微消消气。
“况且令公子不是也没什么事吗?”他赶紧补充道,希望能够用这句话来平息一下林中天的怒火。
然而,林中天根本就不买他的账,越听他说这些话,心中的怒火就越是熊熊燃烧。
“什么叫没事?”林中天怒吼一声,直接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猛地冲上前去,对着他就是狠狠地一拳!
这一拳的威力可真是不小啊!
要不是龙叔及时赶到,恐怕他现在看到的就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齐恒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惨叫一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像风中的落叶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毕竟他的身体早就被那无节制的酒色给彻底腐蚀了,如今别说是挨上这样一拳了,恐怕就算是轻轻碰一下,他都会觉得疼痛难忍。
“别打了!中天,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啊!”
齐恒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几乎快要疼得哭出来了。
几十岁的人,哪承受的住啊!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齐恒源苦苦哀求着,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大不了齐家给你们补偿,要什么可以,只要你们放过我!”
然而,林中天却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只是冷笑一声,说道:“人命你拿什么来补?
卫国的警卫员都被你们给打穿了,他才三十多岁啊!
你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竟然还想把顾卫国也给干掉,是不是下一步就轮到我了?”
这样就没有人给你争那个位置了,是吧?
林中天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齐恒源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