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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一旁,眼神幽怨,就那么定定地瞅着灼华。

见灼华数钱数得眉开眼笑,他自己也没忍住,嘴角跟着漾起笑意。

笑得他心里痒丝丝的。

于是他凑过去,黏黏糊糊:“灼华,天早就黑透了。”

灼华正忙着跟钞票较劲,头也没抬,一把把他推一边去:“知道啊,咋了?”

“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哦,说得是。”灼华随口应着。

可下一秒,秦澈就眼睁睁看着他又在金条上“吧唧”亲了一口,把钞票胡乱往床头柜里一塞,抱着那几块大金砖就蜷进了被窝,一副准备睡死过去的架势。

秦澈赶紧拉住被角,“就这么睡了?”

灼华一把抢过被子裹紧,一脸莫名其妙:“不这么睡,难不成站着睡?”

“那我关灯了?”

“嗯。”

秦澈应声按下开关,房间骤然沉入黑暗。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灼华的方向,眼尾那点幽怨几乎要凝成实质。

静了许久,他那按捺不住的手终于试探着伸出去,身体笨拙的摇龙摆尾,一寸寸往灼华身边挪。

突然撞上硬邦邦的东西,仔细一摸——是金条。

他倒吸口凉气,怕惊动对方,愣是咬着牙没敢出声,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金条一根根往旁边挪。

好不容易清出片空地,他心里一喜,正要往灼华身上靠,就听见黑暗里传来一声似笑非笑的问话:“秦澈,你打算把我的宝贝挪到哪儿去?”

秦澈被吓得一激灵,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拔高:“它们是宝贝,难道我就不是了?”

他还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顺顺当当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已经先一步圈了过去,半硬半软地往自己这边带。

可鼻尖先撞上的不是预想中温热的脸颊,而是一片潮潮的凉,混着极轻的抽气声——是灼华的眼泪。

秦澈猛地顿住,手脚像被钉住似的僵在原地。

手刚要往他脸上探,又触电般缩回来,末了还是没忍住,笨手笨脚地去抹那片湿,声音发颤:“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

“天亮就给!我攒的所有压岁钱全给你!不够的话——我现在就去摇醒我爸妈我哥,让他们把金条都拿出来!全都给你,好不好?你别哭了……”

“秦澈,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那些处心积虑的利用,还有那份早被他们看穿却仍被默许的卑劣。

他实在想不通,这样的自己,凭什么被放在心上。

秦澈的手还停在他发顶,闻言顿了顿,指尖轻轻蹭过他汗湿的鬓角,“你值得干净纯粹的爱啊。”

他说得认真,没有半分犹豫:“这跟配不配得上没关系,是每个人生来就该有的权利。旁人没资格说三道四,更没资格轻看。”

灼华像是被这句话烫了一下,眼泪突然就决了堤。

他哭得浑身发颤,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砸在秦澈手背上,滚烫的一片。

“灼华,往后的日子,我想守着你。”

秦澈的声音在寂静里低下来,带着点刚被眼泪浸过的微哑,却字字都像浸了温水,熨帖地落在灼华耳边。“不是一时兴起的话,是我想了很久的事。”

他顿了顿,语气重得像在心里刻了千万遍,“照顾你,保护你,还有爱你——这些事,我想做一辈子。”

可哭到最后,灼华也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秦澈颈窝。

温热的呼吸混着未干的泪意,一下下拂在秦澈的皮肤上,带着点发颤的痒。

没吐一个字,更没应下什么以后。

*

灼华跟秦澈他们几个凑在街边长椅上歇脚,秦澈那几个兄弟别看平时吊儿郎当没什么正经志向,论起吃喝玩乐的门道倒是一套一套的,刚讲了段趣闻逗得灼华弯着眼笑,那点笑意还没在嘴角完全敛住,面前就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秦澈几乎是瞬间站起身,不着痕迹地将灼华护在身后,其余几人也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原本松弛的气氛骤然绷紧,眼神里的警惕像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灼华,我们聊聊。”男人的声音隔着几步远传来。

灼华拨开秦澈挡在身前的胳膊,从他身后走出来,目光落在来人脸上,“蒋逸舟,该聊的,早就聊完了。”

两人对峙着,谁都没先动。

蒋逸舟的目光钉在灼华身上,执拗里裹着化不开的阴鸷,看得灼华后颈发紧,终是先松了口,声音压得很低:“去哪。”

“灼华!”秦澈立刻皱眉拉住他,语气里满是不赞同。

灼华侧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安抚,原本想说“回家等我”,话刚要出口又顿住——回家等?

可蒋逸舟这副样子,谁知道会不会发疯。

改口道:“三个小时。要是三个小时后我还没回去,你就……喊哥找我。”

秦澈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眼里全是不情愿,可对上灼华坚持的目光,终究还是没再拦,从牙缝里挤了个“好”字,目光死死剜了蒋逸舟一眼,才一步三回头地退开。

*

灼华坐在蒋逸舟的车里,手心沁出的汗几乎要把安全带濡湿。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似的跳,一点底都没有。

车窗外的街景越来越熟悉,直到那栋熟悉的别墅出现在视野里——蒋家。

被半强迫着踏上楼梯,推开之前他住的那间房的房门时,灼华的瞳孔骤然收缩。

墙角,他先前收拾好的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而床上,那截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锁链,正安静地躺在被褥间。

灼华猛地转身就要往外冲,却没防备身后的人靠得极近,肩膀重重撞进一个温热而坚实的胸膛,被一只铁钳似的手臂死死箍住。

“跑什么?又不是给你备的。”

灼华后背像被冰锥扎了似的,僵得发紧,连指尖都泛着麻。

蒋逸舟这是犯什么病?

不是给他的,那往他房里塞什么?要放也该搁郝承宇那儿才对。

灼华猛地推开他,“蒋逸舟,你到底有什么话?痛快点说,不说我现在就走。”

谁料蒋逸舟忽然俯身,两手扣住他的后颈就狠狠吻了下来。

“你疯了!”灼华浑身一震,怒火混着惊惶炸开,扬手就狠狠扇了过去。

耳光脆响落定,蒋逸舟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阴鸷,猛地攥住灼华的手腕,狠狠将人掼在床榻上。

灼华被摔得脊背发疼,被褥在身下揉得凌乱,力量的悬殊让反抗显得格外徒劳。

折腾了许久,他终于脱力般松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冷意:“蒋逸舟,我真怀疑,你到底喜不喜欢郝承宇。”

蒋逸舟的动作猛地顿住,下一秒,冰凉的手指狠狠掐住他的脖颈,“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

他怎么可能喜欢灼华这种货色。

对,绝对不喜欢。

至于为什么总控制不住想纠缠——

一定是他太狡猾,不知道暗地里使了什么手段。

害得自己每次缠上他之后,反倒浑身松快,连觉都睡得安稳……

这全是他的错。

灼华仰着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戾气与自己看不懂的混乱,眼眶里的泪终于兜不住,顺着鬓角无声滑落。

“蒋逸舟,你不懂爱……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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