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大早,四九城的晨雾尚未散尽,何雨柱已经起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军便装,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
没了吉普车,也没了自行车,他只能靠这双“11路”了。好在他刚在系统空间里已经美美地享用过一顿丰盛的早餐,此刻他精神饱满,步履轻快。
当他走到木华大学观澜苑附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大麻袋里面装满了各种新鲜时蔬、活鱼鲜虾、上好的五花肉、火腿,甚至还有几样这个季节罕见的江南食材。
他扛起麻袋,深吸一口气,朝着化罗庚老师家的那座小院走去。
“咚咚咚。”何雨柱敲响了院门。
很快,门被拉开,师母笑着迎了出来:“是柱子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老化念叨你一早上了!”
何雨柱赶紧进门,放下沉重的麻袋,对着闻声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化罗庚,恭恭敬敬地鞠躬问好:“老师!师母!我来看您们了!”
化罗庚教授穿着家常的灰色中山装,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看着何雨柱,故意板起脸,用手指虚点着他:
“好你个何雨柱!回四九城这么多天了,工作也安顿好了吧?要不是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就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了?翅膀硬了,就不需要老师了?”
何雨柱连忙陪着笑脸,上前搀住老师的胳膊,语气带着亲昵的讨好:“老师,您这可冤枉死我了!
我这不是刚去新单位,千头万绪,得先站稳脚跟嘛!心里可一直惦记着您呢!
您看,我这一得空,立马就扛着‘弹药补给’来报到啦!”他指了指地上那个大麻袋。
化罗庚看着那满满一麻袋的食材,脸上这才“阴转晴”,笑骂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不过,光带东西可不行,今天这顿饭,还得你亲自掌勺!我和你师母,就等着享现成的了!”
“没问题!老师您就瞧好吧!今天还是给您江南菜!”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心里暗笑,老师这“吃货”本性还是没变啊。
师母也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帮着把食材拎进厨房。
何雨柱熟门熟路地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他手脚麻利地处理着各种食材,心里早已定好了菜单。既然是江南菜,那就得做出那股子精致、清淡、鲜活的韵味来。
第一道菜:龙井虾仁。 取出鲜活的大河虾,徒手快速剥出虾仁,用水反复抓洗至晶莹剔透,沥干后用蛋清、淀粉上浆。
再取出系统提供的明前龙井新茶,泡开一杯,取用第二泡的茶汤和部分舒展的茶叶。热锅滑油,将虾仁滑炒至变色卷曲,烹入少许料酒,随即倒入适量茶汤和茶叶,快速翻炒几下,勾以薄芡,淋上熟油出锅。虾仁白嫩剔透,茶叶碧绿清香,相得益彰。
第二道菜:西湖醋鱼。 选用一斤半左右的鲜活草鱼,打理干净,在鱼身两侧剖上牡丹花刀。
锅内放清水,加入葱、姜、料酒,烧至微沸,将鱼放入,改用小火浸熟,保持鱼肉鲜嫩。
捞出装盘。原汤舀出部分,加入酱油、料酒、姜末烧开,再加入大量的镇江香醋和白糖,用水淀粉勾成浓芡,撒上火腿末、姜末,起锅浇在鱼身上。
鱼肉鲜嫩,酸甜适中,带有蟹肉般的鲜美。
第三道菜:东坡肉。 精选带皮的五花肋条肉,切成方正的大块,用稻草捆扎,防止散形。
冷水下锅焯水,捞出用温水洗净。取一大砂锅,底部垫上葱结、姜片,将肉块皮朝下码放整齐,加入酱油、绍兴老酒、大量的冰糖和少量水,大火烧开,转至微火,慢炖两个时辰(直接让系统开挂屏蔽包容后时间加速)。直至肉质酥烂而形不碎,油润红亮,入口即化,香糯而不腻口。
第四道菜:腌笃鲜。 江南春天的代表菜。用的是系统提供的上好南风肉(咸肉)和鲜五花肉,分别焯水切块。春笋剥壳切滚刀块。
再取一砂锅,将咸肉、鲜肉、春笋、百叶结一起放入,加入足量清水,只放一两片姜,大火烧开撇去浮沫,转小火慢“笃”。
待汤汁逐渐奶白,肉质酥烂,春笋鲜甜,那融合了咸鲜与清甜的复合香味便弥漫开来。
第五道菜:清炒蟹粉。 (系统提供了现拆的蟹粉)热锅猪油,放入姜末煸香,倒入金黄的蟹粉,快速滑炒,烹入少许香醋和料酒,加入少量高汤,用盐调味,勾一点点薄芡,淋上香油,撒上葱花。蟹香浓郁,口感鲜美无比。
一汤:莼菜鱼圆汤。 用新鲜鱼肉刮蓉,加入蛋清、猪油等搅打上劲,制成洁白细腻的鱼圆。
清水烧至微沸,下入鱼圆汆熟,捞出放入汤碗。另起锅,加入清鸡汤,放入焯过水的西湖莼菜,调味,烧开后缓缓冲入汤碗中。汤清见底,莼菜滑嫩,鱼圆鲜弹,清新爽口。
就在何雨柱在厨房里心细烹饪,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江南佳肴陆续出锅,香气飘满整个小院时,院门外传来了汽车声和说话声。
化罗庚教授笑着对厨房喊道:“柱子,菜好了就快端上来吧,客人到了!”
何雨柱连忙将最后一道汤做好,和师母一起,将菜肴一一端上餐桌。
当他摆好碗筷,一抬头,就看到钱学成先生和他的夫人蔚樱女士,正笑吟吟地站在客厅里!
“钱先生!蔚阿姨!”何雨柱又惊又喜,连忙问好。他没想到今天还有贵客临门。
钱学成看着满桌精致的仿佛带着江南烟雨气息的菜肴,眼中也闪过喜悦,笑着对化罗庚说:“老化,您今天这可真又是大手笔啊!光是闻这味道,就知道非同一般!”
化罗庚哈哈一笑,拉着钱学成夫妇入座,又示意何雨柱也坐下。他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瓶绍兴花雕酒,亲自给钱学成和自己满上,又给何雨柱倒了一杯。
然后,化罗庚收起笑容,面色变得庄重而欣慰,他看着何雨柱,又看了看钱学成,朗声说道:
“雨柱,今天这顿饭,可不光是打牙祭。今天这桌酒席,是拜师酒!”
钱学成也笑吟吟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闻言,猛地一愣,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起来。
化罗庚继续道:“我和学成商量过了。你在数学上有天赋,跟我学过;在工程物理上有悟性,现在又在五院跟着学成做事。你是我们两个老家伙都看好的人。今天,就在这儿,由我做个见证……”
他转向钱学成:“学成,你就正式收了雨柱这个学生吧!让他既是我的门下,也是你的传人!这杯拜师酒,我们一起喝了!”
钱学成先生脸上带着温和而郑重的笑容,他端起酒杯,看向何雨柱,目光中充满了认可与期望:“雨柱,老化说得对。
你基础扎实,思维活跃,更难得的是能贯通不同学科。我和华老都希望你能将这份能力更好地发挥出来,为国家做更大的贡献。
你,可愿意正式拜入我的门下,随我学习这工程控制与力学之道?”
轰——!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暖流般瞬间冲遍全身,激动得几乎难以自持!
钱学成先生,这位他前世今生都无比敬仰的科学巨匠,竟然要正式收他为徒!而且是和化罗庚老师共同培养!
他立刻站起身,双手捧杯,因为激动,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钱老师!学生何雨柱,愚钝之资,蒙您和华老师不弃,悉心指点!
今日能正式拜入您门下,是学生天大的荣幸!学生一定刻苦努力,潜心向学,绝不辜负两位老师的厚望!老师,请受学生一拜!”
说着,他后退一步,对着钱学成,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好!好!”钱学成先生连忙起身,扶起何雨柱,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他将手中的酒杯与何雨柱的,以及化罗庚的一碰,“来,老化,雨柱,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
“干杯!”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醇厚的花雕酒液入喉,带着喜悦与承诺的温度。
师母和蔚樱女士在一旁看着,也笑得格外开心。
这一刻,小小的院落里,充满了温馨、庄重与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何雨柱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轨迹将再次发生深刻的变化。他将同时承载两位国士的衣钵与期望,在这条通往星辰大海的征途上,砥砺前行!
而这桌精心烹制的江南宴,也成为了这场特殊拜师仪式最美味、最难忘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