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城公安局招待所。
何雨柱与龙星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窗外，凛冽的寒风还在呼呼作响。
龙星雨深深自责，认为钱重文交给自己的任务，自己一个都没法完成。
怎么办？韩冰强光造成的暂时性失明，恢复正常最快也要半个月，自己能等半个月吗？
何雨柱也睡不着，郑耀先弄出的这一变故，让他也很没有面子。
他可是说郑耀先没问题的，但现在，郑耀先却在为何不交代潜伏的二厅特务这一问题上卡了壳。
龙星雨心里难受，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要完不成钱大姐交代的任务了，他急得狠狠地咬住被角，无声地哭泣起来。
虽然没有声音，但他不断耸动的肩膀却出卖了他。
何雨柱看到龙星雨的肩头在耸动，知道他心里难受。
主要是为了任务，另外也怕韩冰真是果党潜伏特务，心情矛盾复杂。
看来，谁都年轻过啊！韩冰这事是难办，被爆闪强光灼伤眼失明，追魂夺魄鹰狼目就无法施展。
那，有没有办法让韩冰迅速恢复视力呢？
何雨柱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
突然，他眼前一亮，人女乃，新鲜的人女乃！这东西，连最强烈的电焊弧光伤害眼睛引起的短暂失明，都可以快速恢复视力，何况镁粉爆闪！
（小贴士：这是个民间土方，真实有效，50年代还未发明而已。）
何雨柱掀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爬起，大声喊道，“师父，我有办法让韩冰的眼睛快速恢复！”
“什么法子？”龙星雨也不哭了，翻身坐起，用手背抹抹眼睛，急切地问道“柱子，你快说，什么法子？！”
“人女乃，大量的新鲜人女乃！给韩冰用人女乃滴眼甚至洗眼，就能治好韩冰被亮瞎的眼睛！”
“能行吗？”龙游海有些迟疑，
“绝对没问题！”
龙星雨也懒得问何雨柱，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个办法的。
这个徒弟懂得太多，太杂，谁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知道的。
他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龙星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睡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龙星雨就把陈国华叫起来，让他去弄新鲜的人女乃。
“老陈，去弄点新鲜人乃来，一茶缸就行。”
这玩意，可让陈国华犯了难，心里嘀咕，这龙星雨啥时候有了这个癖好，他狐疑地看向龙星雨。
龙星雨不悦，“老陈，你想什么呢？这人乃，可是用来给韩冰治眼睛的！一个小时，弄来弄不来，咱们都去医院，看韩冰！”
“这也能治眼睛？”陈国华嘴里嘀咕着，满脸的不信，却还是照龙星雨的意思，吩咐手下的警察去办了。
五名警察被派了出去，找人女乃。
陈国华，龙星雨，何雨柱在陈国华的办公室坐等。
半个小时后，出去找新鲜人女乃的警察，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第一名警察是个小年轻，还没有谈对象呢。出去看到正在哺乳的母亲，根本不好意思走，在旁边转了几圈，就面红耳赤地走开了。
第二名警察年纪稍大，上去就直接要女乃，就被哺乳的母亲直接训斥，“这么大的人，还和奶娃娃抢一口吃的啊！”这名警察也铩羽而归。
第三名警察长得可能磕碜点，还没有走进哺乳的母亲，那母亲就把衣襟往下一拉，遮住上怀，就差喊一声，“抓流氓了！”
第四名警察找到哺乳的母亲要人乃，问有什么用，他就直说用来治眼病，母亲气得大骂，浪费，没听说过，人乃可以用来治眼病的，胡说八道！
龙星雨和陈国华，只能把希望放在第五名警察身上了，这位警察，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出马，应该可以吧。
何雨柱此时，有些内急，想要上大号了。
于是，他打了个招呼，就去厕所。
山城公安局，条件比较简陋，楼里的厕所，由于天气突然降温，水管全都爆裂，厕所全部暂停使用，只能去院中的大旱厕。
何雨柱到旱厕一看，已经客满，可自己的状况又是刻不容缓，怎么办？
有个警察看他是个新来的新面孔 就好心地告诉他，工安局外面的街上，那还有个公共厕所。而且，这公共厕所的主管单位，正是工安局，这公厕啊，在山城，土话叫做叫“官茅司”。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工安局大门 ，向右不过一百米，果然有个大型的公共厕所。
这山城啊，果然是山中之城。所有的建筑物，都是依山而建，很有特色。
这公厕看起来离大门也就一百多米，可何雨柱快步过去啊，也花了两分钟。
公厕虽大，却很简陋，里面空荡荡的，除了蹲坑，就是蹲坑，连个小便池都没有。
要不是门口那个大大的男字，何雨柱还以为走错了呢。
蹲坑下面，就是是贮粪池。
排泄物由斜板滑下，进入贮粪池。
这山城，和四九城的公厕，设计一模一样啊。
工安局人满为患，这里却是空无一人。
何雨柱心里感概着，找了一个满意的位置，解下武装，开始了人生大事。
公厕破旧木板门被北风刮得嘎吱作响，寒风裹挟着雪花和化粪池的异味，如尖锐冰针般，直刺上来。
何雨柱艰难蹲在坑边，周遭弥漫的刺鼻气味与冷风交织，令他酸爽难耐。
何雨柱忙里偷闲，苦中作乐，随口吟出一首写实主义打油诗：“大风吹皮古，冷气入钢门。板斜尿急流，坑深屎落地。”
自嘲调侃间，诗成粪落。
内存清除，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提好裤子，准备走出这五谷轮回之所。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若不是何雨柱耳朵尖，这些脚步声夹杂在风声中，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
这些人，掂着脚尖，蹑手蹑脚，准备进来！
瞬间，臭气熏天的厕所内，空气凝固了。何雨柱面色骤变，双目圆睁，肌肉紧绷如弓。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