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佣人芳姨已在门口等候,见他们回来,立刻迎上前,手里端着两杯冰镇酸梅汤:“先生,太太,外面天热,快喝点酸梅汤降降温。”
她目光在两人间扫了一圈,没见着熟悉的婴儿篮,不禁疑惑地问:“对了先生,小小姐呢?这次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林墨接过酸梅汤,先递了一杯给沈幼宜,才笑着解释:“清浅这几天住在她舅舅那里,我和幼宜要去m国几天,家里的事就劳烦芳姨多费心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家里没什么要紧事,其他佣人要是想放假,就让他们休息几天,您也别太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芳姨连忙点头,脸上满是欣慰:“先生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该做的。您和小姐放心去,家里有我呢,小小姐在少爷那儿,肯定被照顾得好好的。”
她在沈家待了二十多年,看着沈幼宜长大,如今见她日子幸福,比谁都高兴。
沈幼宜一直敬重芳姨,早就和林墨商量好,等芳姨年纪大了,就留在家里养老,让她安享晚年。
林墨谢过芳姨,便牵着沈幼宜的手走上楼。推开卧室门,沈幼宜径直走向衣帽间,开始收拾行李。
她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厚外套,又翻出围巾和手套,嘴里念叨着:“m国现在应该很冷,得多带点厚衣服。对了,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牌子的衬衫,我给你买了两件新的,也得带上……”
林墨靠在衣帽间门口,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眼底满是温柔。
自从清浅出生后,沈幼宜的精力大多放在孩子身上,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他悄悄走近,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老婆,我好想你。”
沈幼宜被他抱得一愣,手里的衣服差点滑落。她转过身,看着丈夫眼底的温柔,忍不住笑了:“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怎么还说想我?”
林墨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心里的思念更浓了:“我说的不是日常见面的想。自从清浅出生,我担心你的身体,已经好几个月没好好抱过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语气里满是期待。
沈幼宜听到这话,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她轻轻推了推林墨的胸口,声音细若蚊蚋:“刚把清浅送走,你就说这些,羞不羞?行李还没收拾好呢。”
林墨却没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行李等会儿再收拾,不差这一会儿。老婆,让我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带着温柔的珍视,让沈幼宜瞬间没了反抗的力气。
卧室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暖得让人沉醉。
沈幼宜靠在丈夫怀里,心里对女儿的不舍渐渐被甜蜜取代——或许,这次短暂的分离,不仅能帮到阿耀,也能让她和林墨重新找回恋爱时的温情。
林墨的吻从额头滑到眉骨,再往下,落在她的下颌,最后轻轻覆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像羽毛拂过心尖,让沈幼宜的心跳渐渐加快。
她偏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却被林墨用指腹轻轻托住下巴,温柔地转回来。
他的眼神深邃,像浸了温水的墨,带着能将人包裹的温柔:“看着我,老婆。”
他的指尖轻轻滑到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家居服,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轻轻摩挲。
每一下触碰都很轻,却精准地撩拨着她的神经,让沈幼宜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
她不自觉地往他掌心蹭了蹭,林墨却故意收回手,眼底带着几分笑意逗她:“刚才不是还躲吗?怎么现在又主动了?”
“林墨……”沈幼宜眼眶泛红,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尾音轻轻发颤,“你别故意逗我……”
“逗你才好玩啊,”林墨俯身,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你不知道,看你这副又羞又软的样子,我有多喜欢。”
他说着,温热的手掌重新覆上她的腰侧,动作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
沈幼宜的身体轻轻绷紧,脸颊更红了,只能本能地伸手,轻轻抓住他的衣角。
林墨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迷离的眼神,眼底的情意更浓。
他慢慢帮她褪去外面的薄外套,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臂,留下一串温热的触感。
“你看,”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好久没这样好好待在一起了。”
沈幼宜靠在他怀里,呼吸越来越急促,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她忍不住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喉咙里溢出轻轻的叹息,却被林墨低头用吻堵住,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为缠绵的温柔。
“老婆,”林墨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满是郑重,“这次去m国,我们好好过几天二人世界,好不好?”
沈幼宜轻轻点头,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知道,这份温柔与珍视,是属于他们两人最珍贵的时光。
林墨轻轻抱起她,走到床边,小心地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他俯身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柔的爱意,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别怕,我会好好陪着你。”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彼此温柔的呼吸声,交织成最动人的旋律。
沈幼宜闭上眼,感受着丈夫的温柔,心里满是安稳与甜蜜——原来,即使有了孩子,他们之间的爱意,依旧能这般浓郁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