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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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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听筒里传来阿芝的声音,不自觉地比平日更软了几分,“今天……要不要来我爸妈家?”

此刻的叶童,正与老陈的一众兄弟姐妹吃着早茶,席间喧闹,热气腾腾。手机屏幕亮起阿芝的名字时,她几乎是立刻起身,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找了个借口匆匆避开人群,走到相对安静的走廊转角才接起。

电话那头的她显然完全没料到这个邀请,呼吸微微一滞,声音里交织着受宠若惊的喜悦和措手不及的慌张:“现、现在?去叔叔阿姨家?我……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叔叔阿姨平时都喜欢什么?家里今天还有哪些人在?我……”她一连串的问题又急又轻,像受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透露出她十足的重视和藏在心底的忐忑。

阿芝在这头耐心地一一解答,唇角早已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仿佛能看见电话那头叶童手足无措却又认真无比的模样。末了,她放柔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别担心,我现在过去接你。”

阿芝稳稳地把车停在与叶童约定的地点,她太懂身旁这个“小老公”此刻的心情——这趟行程,分明与第一次正式拜见岳父岳母无异,任谁都会心头发紧。

车厢里漫着淡淡的温馨,阿芝握着方向盘,平稳地在车流中穿梭。她偏过头,语调温柔得像浸了温水,细细说起这几日对叶童的想念。那声音裹着蜜意,又软又糯,像刚融化的黑巧克力,丝滑地淌进叶童心里。叶童听得心尖发痒,目光落在她柔和的侧脸,忍不住想凑过去轻吻,可指尖刚动了动,又猛地按捺住冲动,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行不行,阿芝还在开车,绝对不能打扰她!”嘴上没动,身子却不自觉地微微前倾,那双亮闪闪的眼睛里满是雀跃,早把她的小心思暴露得一览无余。

阿芝用余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见叶童想亲近又强装克制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得像春风拂过窗台的风铃,叮当作响。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叶童软乎乎的脸颊,眼底盛着化不开的宠溺:“怎么啦?这么盯着我看,是不是藏了什么小心思呀?”

笑闹过后,阿芝才放缓语气,继续温柔地絮叨起来。她怕叶童紧张,便把家里的事细细拆解开讲:父亲总爱泡一壶浓茶,坐在窗边慢慢品;母亲最近迷上了插花,家里的花瓶总换着新鲜模样;兄姊们的性子是爽朗还是细腻,几个小侄子侄女又添了哪些可爱的趣事;就连家里那只十四岁的老金毛,总爱趴在阳台晒太阳,偶尔还会把玩具拖得满客厅都是的糗事,都被她讲得鲜活又温暖。她的声音轻快明亮,像把这些家常琐事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轻轻裹住叶童那颗紧绷不安的心。

叶童原本攥着衣角的手渐渐松开,紧绷的神经在阿芝春风化雨般的低语里一点点松弛。她侧着头,目光落在阿芝专注的侧脸——窗外的光影流转,时而掠过她的发梢,时而映在她的眼底,叶童那颗怦怦直跳的心,终于慢慢落回原处,变得平和又安稳。

直到车辆缓缓驶入一座宅院,叶童忍不住凑近车窗细细打量。素雅的白墙衬着深色的瓦片,庭院幽深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冬日里的花木虽没了繁盛的绿意,却被修剪得一丝不苟,无声地透着这个家庭的含蓄雅致,以及那份不显山露水的从容。

为了迎接这位特别的客人,赵母和大姐早已在厨房中忙碌,亲手准备着几道拿手的家常菜肴。赵父原本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读报,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头来。他的目光与叶童相遇的瞬间,两人都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赵父蓦然想起那个清晨,他因看到关于黄锦的报道而去女儿家告诫女婿,离开时,在楼下看见阿芝从一辆车上下来;而在他宽慰女儿之后,他无意间瞥见驾驶座上那个纤瘦、微微蜷缩的身影。此刻,那身影与眼前人重叠。叶童被这深沉的目光注视得有些心慌,脸颊不由泛起微红,但她迅速定下心神,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躬身问候:“叔叔好,我是叶童。”随即奉上早已备好的礼物。赵父注视着她清澈中略带局促的眼睛,又见到那份显然极为用心挑选的礼物,严肃的神情终于柔和了些许,颔首微笑道:“好,好,辛苦了,你有心了。”

这时,三个孩子听到动静,齐刷刷地从屋里跑出来,欢快地围住叶童:“叶阿姨!你来啦!好想你啊!叶童看着孩子们,眼中漾开温柔的笑意,将为他们准备的礼物一一拿出,每一样都恰好投其所好,连在一旁好奇张望的大姐家的孩子,她也周到地备上了一份。

赵母闻声从厨房出来,双手还在围裙上擦拭着,见到叶童,眼前顿时一亮。这孩子眉目清秀,气质干净,一看就让人心生欢喜。再看到她不仅给主人家,甚至连家里的帮佣阿姨都准备了贴心的小礼物,这份周到与善意,让赵母脸上的笑容又真切了几分。

大姐更是开心,拉着叶童的手笑道:“哎呀,这可真是‘官人’上门了!我和你嫂子们当年看《新白娘子传奇》,不知道多喜欢你演的许仙!又憨又俊,还那么深情!”她说着还开玩笑地瞟了阿芝一眼,“要不是我嫁人早,还真想按这个标准找一个呢!”她甚至立刻打电话给两位回娘家的嫂嫂,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嫂子们兴奋的声音,纷纷说让叶童一定多留两天,她们明天就回来。

阿芝看着家人对叶童发自内心的喜爱,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骄傲与幸福感,仿佛自己被认可的是她藏得最深的珍宝。可与此同时,一丝隐秘的担忧也随之浮现——此刻大家越喜欢她,若知晓了真相,那时的反应是否会越发激烈?

而她与叶童之间,那份深植于心的爱意,又如何能完全隐藏?她们对视时,眼神总会不自觉地胶着,流淌着外人难以理解的默契与温柔。这份不同寻常的亲密,没有逃过心细如发的大姐的眼睛。她看着妹妹望向叶童时那发亮的、充满爱怜与骄傲的眼神,再对比昨日她对老黄的客气与疏离,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猛地撞入心中。

大姐怔在原地,心里翻腾着巨大的惊愕与困惑:“阿芝她……对叶童?这怎么可能?可是那眼神……”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只能将巨大的疑问暂时压回心底,目光却再也无法从两人身上移开。

很快到了午餐时分,叶童细细品尝每一道菜后,眼中闪着真诚的光亮,她抬起脸认真的称赞:“阿姨炖的汤火候真好,鲜而不腻”、“大姐做的这道醋鱼,酸甜适中,鱼肉嫩得恰到好处,怪不得阿芝会做好多好吃的菜呢?原来都是阿姨传下来的啊!”。这孩子真会说,一连夸了三个人,芝妈和大姐听得眉开眼笑,连连往她碗里添菜。几个孩子也格外喜欢这位总是温柔微笑的“叶阿姨”,小杰踮着脚努力夹给她一块红烧肉,星熠悄悄把自己最喜欢的虾仁分给她,星宏则像个小小绅士,细心地把饮料推到她的手边。叶童面前的碗很快堆起了一座小山,她哭笑不得地看着,心里却暖融融的。阿芝在一旁静静望着这一幕,目光不时流连在叶童带笑的侧脸上,眼中的温柔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骄傲弧度。

午后,担心叶童无聊,妈妈和大姐主动摆开麻将桌。叶童性子爽朗,摸牌出牌干脆利落,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毫不扭捏作态。她还会体贴地给长辈喂牌,偶尔狡黠地自摸一把,灵动的表情惹得芝妈和大姐越发喜爱她。时光在清脆的洗牌声和谈笑间悄然溜走,转眼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晚餐时,暖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一桌,碗筷碰撞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墙上拉长的影子亲密地交错重叠,仿佛这本就是最自然不过的图景。

晚餐后,夜色如墨染般铺开。阿芝自然地牵起叶童的手,柔声说:“出去走走?”两人信步来到那棵虬枝盘结的老榕树下,夜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经年的秘密。阿芝突然停下脚步,兴奋地拉住叶童的手,仰头指向茂密树冠的某一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宝,你看那儿……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片叶子吗?”

叶童怎么会不记得?那是阿芝珍藏于心、反复诉说的神秘联结。可她偏偏故意眨了眨眼,长睫扑闪,眸中盛满狡黠的光:“嗯?是哪片叶子呀?我不记得了呢。” 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阿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笑着轻捶了一下她的肩膀,指尖却眷恋地停留在她臂上:“就是那片呀!1963年,3月8日……我当时就坐在这根粗枝上,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一片黄色的小叶子落于我手心,一种叫做感应的东西漫上来,我感应到一个男孩出生了!可妈妈却说是个女孩”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感,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神奇的时刻。

叶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却随即故意蹙起眉头,撅起嘴,装出一副甚是惋惜的模样:“哎,听这意思,明明是你命定的老公出生了才对嘛!可惜呀可惜,老天爷打了个盹,给投成了女儿身……”她还夸张地叹了口气,眼神却亮晶晶地瞅着阿芝。

“没关系啊,”阿芝的声音瞬间柔得像融化的蜜糖,她飞快地扫视四周,趁夜色深浓、四下无人,迅速地凑上前,在那柔软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一触即分,留下悸动的温热,“是你就行。管他男儿身女儿身,我认定的,从来就只是你这个灵魂。”她的目光灼灼,坚定无比。

这大胆而轻柔的一吻,却让悄悄跟在后方、本就心存疑虑的大姐看得目瞪口呆!她原本只是好奇妹妹与这位“闺蜜”为何总是形影不离、眼神交缠,想跟出来看个究竟,万万没料到会撞见如此亲密的一幕。“天哪……我的直觉竟然是真的……她们、她们真的是这种关系!”大姐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片混乱,“还1963年3月8日?心灵感应?……”这信息太过震撼,她心跳如鼓,慌忙屏住呼吸,悄悄后退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先躲回了家中,急需一个安静的空间来消化这惊天发现,好好思考这一切。

而榕树下静谧的二人,对暗处的窥探毫无察觉。叶童仰头望着苍劲的枝干,只见无数红绳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不由轻声感叹:“阿芝你看,上面系了好多红绳啊。”

“对啊,”阿芝也仰起头,语气温柔,“这棵榕树守护这里这么多年了,肯定寄托了好多人的心愿呢。”

“那我们也系一条吧?”叶童转过头看她,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像藏着星星,“求它保佑我们身体健康、白头到老,生生世世都不分开,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憧憬和小心翼翼的期盼。

“好。”阿芝笑着用力点头,紧紧回握住她的手。

回家中取来一根崭新的红绳,又匆匆回到那棵苍劲的老榕树下。树干极其粗壮,虬龙般的脉络诉说着百年的风雨。叶童伸出手臂试了试,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环抱,更别提将红绳系上了。

“阿芝,你来帮帮我,”她轻声唤道,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和撒娇,“这树干实在太粗了,我手臂张开都抱不过来。”阿芝立刻会意,站在了叶童的对面,上前一步,同样张开双臂,温柔地环抱住那历经风霜、纹理粗粝的树干。她的手掌轻轻覆在叶童的手背上,短暂地交叠,传递着无声的鼓励与暖意,然后顺势接过了叶童手中那根鲜艳的红绳的两端。她们的手臂连同红绳,仿佛一道温暖的圆弧,终于将巨大的树干合围。阿芝的手指纤细而灵巧,在叶童的注视下,熟练地将红绳打了一个结实而漂亮的同心结,将两人的心愿紧紧系于百年树身。

“这棵榕树,应该已经在这里屹立了上百年了吧?”叶童看着粗壮的树干感叹道.

阿芝仰头望着茂密的树冠,温柔的回答“应该还有多哦!我小时候爬它,它就已经是很大了。你看,今年我都四十三了,你也三十三了,它啊!长的好快,需要我们两个人才能把它抱住呢”她们相视而笑,眼神中流淌着对时光的感叹和对缘分的笃信。“它啊就像我们的媒人,用它飘落的一片叶子,在我十岁那年,就把刚出生的你介绍给了我呢……哈哈哈。”

“哈哈,就是!”叶童被这份宿命般的浪漫感染,开心地大笑起来,伸出胳膊亲昵地揽过阿芝的肩膀,“我们的爱情,可是有百年神树为媒的!看谁还敢说不合规矩!”笑声在静谧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脆动人。

她们随后在树下紧紧依偎着,借着朦胧而温柔的月色,脸贴着脸,低声交换着只有彼此才懂的甜蜜私语和轻声笑语,仿佛要将这短暂的独处时光无限拉长。直到月影渐渐西斜,星光也变得黯淡稀疏,她们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依旧十指紧握,慢悠悠地踏着来时的小路,朝着透着温暖灯光的家走去。

夜色已深,赵母正思忖着如何安排客房,阿芝却没等母亲开口,就极其自然地走上前,语气轻快地说:“妈,别麻烦另外收拾了啦?叶童今晚就和我睡我那儿就好了。”赵母只当是女儿家感情好,闺蜜间说说体己话,并未多想,便点头应允了。一旁的大姐却听得心头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这妹妹,胆子也太大了!

大姐心念急转,生出一计,出声叫住正欲回房的阿芝,语气尽量放得平常:“阿芝,你送我的护肤品,步骤有点多,我老是记不住,你来我房间教教我吧?”阿芝不疑有他,笑着对叶童点点头,便跟着姐姐进了屋。谁知房门刚一关上,大姐就立刻转身,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即反手轻轻锁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担忧。她压低声音,目光紧紧锁住阿芝:“阿芝,这里没别人了。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和叶童……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许骗我!我……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但我必须听你亲口说真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阿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但她面上仍强装镇定,甚至挤出一丝疑惑的笑:“姐,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你……你知道什么了?”

“榕树下,”大姐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道,目光如炬,“我刚才……不小心都看见了。”她的脸颊也有些发烫,似乎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问个明白。

阿芝的脸颊瞬间绯红,像是被戳破了心事的少女,她垂下眼睫,沉默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抬起头,轻声却清晰地承认:“姐……我们,我们是恋人。”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我和她……私下里,已经结婚了。”

“什么?!!”大姐惊得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极大,“你们……你们两个都是女人啊!这……而且她不是有丈夫的吗?你也有老黄,有家庭啊!”她几乎语无伦次,这个消息太过骇人。

“我们各自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只剩空壳了…”阿芝急忙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姐姐的手,急切地解释着。她的眼神里交织着恳切与焦虑,甚至泛起了盈盈泪光,却异常明亮。“但我们不一样,姐,我和叶童是真心相爱的。这份感情非常非常真实,它…它早已超越了性别的界限……”她顿了顿,仔细观察着姐姐脸上震惊与疑虑并存的神情,知道必须说出那个最深藏、最奇妙的秘密,才能让这份爱显得顺理成章,才能叩开理解之门。

“姐,你……你相信缘分吗?或者说,宿命?”她的声音变得轻柔却更具力量,“我和她之间,仿佛前世就有着解不开的纠缠。我能模糊地感应到她生命中发生的一些重要转折,她的梦里,也常常有我的身影出现……而那棵老榕树,在我十岁那年,就曾给过我明确的提示……”她抬起手,指向窗外老李家曾经的方向,眼神变得遥远而确信,“就在那一天,我清晰地感应到,那边有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人降临到了世上。那种感觉无比强烈,我分明感应到…那应该是个男孩。”

她收回目光,重新聚焦在姐姐脸上,语气带着一丝孩童般的不解和成年的恍然:“我还问妈妈,是不是那边生了个弟弟?可妈妈告诉我,老李家今天生的是个妹妹——”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重如誓言,“那个妹妹,就是她。”

“她不是姓叶嘛?”大姐忍不住插话,眉头蹙得更紧。

“不,那是她的艺名,”阿芝立刻摇头,语气肯定,“她原名叫李思。”

大姐一脸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前世今生?心灵感应?这些词汇太过玄妙虚幻,完全超出了她几十年来的世俗认知。她无法立刻全盘接受,但看着妹妹眼中那种近乎虔诚的、闪烁着宿命光芒的笃定,那份不容置疑的赤诚,让她也无法硬起心肠断然否定。她最终只能长长地、深深地叹出一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奈与沉重的忧虑:“可是阿芝……我的傻妹妹,你想过没有?现实社会……它、它现在还容不下你们这样的感情啊…这条路太难走了…”

“所以姐姐,我才更需要你帮我,”阿芝紧紧拉住姐姐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眼中闪着泪光和深深的期盼,“我们…我们真的好想得到爸妈的认可,好想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大姐心乱如麻,看着妹妹哀求的眼神,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难以决断。她只能重重地拍拍阿芝的手背:“这事…唉,太突然了,你……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想想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阿芝顺从地点点头,刚转身走出几步,大姐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要紧事似的,急忙压低声音叫住她:“哎,等等!”她略显尴尬地抿了抿嘴,目光游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叮嘱道:“既然你们…是这样的关系,那按照老规矩,回娘家期间……你们可不能“同房”哦。”

阿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光,她故意眨眨眼,语气天真又带着点调皮:“可是姐姐,我们不就是睡同一间房嘛?”

看着妹妹这副明知故问、故意逗弄人的模样,大姐的脸顿时憋得通红,又是着急又是羞窘,差点跺起脚来:“不是指这个‘同房’!是…是……就是不能那个……”她越说声音越小,几乎语无伦次。

阿芝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却还是乖巧地点头:“哈哈,知道啦姐姐,我懂的~”语气里满是了然的亲昵。

她带着几分窃笑转身离开,轻轻带上姐姐的房门。当阿芝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叶童正背对着她,好奇地打量着她的私人小天地——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书架上一排排旧书的书脊,带着一种温柔的敬意;又好奇地碰了碰窗边那串贝壳风铃,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咚声;最后,她拿起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阿芝小时候一张爬在树杈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两个乱糟糟的小辫,脸上蹭着灰,却对着镜头笑得无比灿烂,像个野性十足的小太阳。

“哇!我们阿芝小时候,”叶童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高高举起手中的相框,眼睛弯成两道甜美的月牙,语气里浸满了化不开的宠溺,“瞧瞧这机灵劲儿,简直就是一条调皮的小灵蛇嘛?”照片里的小阿芝正攀在树杈上,笑得一脸灿烂。

“哈哈,说我是蛇?”阿芝笑着反问道,走近她,“那你是什么呀?”

“我呀,”叶童放下相框,俏皮地歪了歪头,“我当然是温顺可爱的小白兔啦。”

阿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气息温热:“那……可不可以……蛇盘兔呀?”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搔过心尖。

叶童的耳根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她强装镇定,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阿芝的额头:“别在这儿勾引我哦!好像听说……在娘家是不可以有亲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反而更添了几分暧昧。

阿芝的脸也唰地一下红了,羞得去捂她的嘴:“你……你想到哪儿去了啦!”

“明明是你先说的嘛,‘蛇盘兔’——”叶童拉长了语调,眼神亮晶晶地瞅着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是这样‘盘’嘛!”话音刚落,阿芝便突然跳起来,像只无尾树熊一样灵巧地挂在了叶童身上。

但只是一瞬,怕叶童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阿芝又立刻稳稳地双脚落地,只是双手还环着她的脖颈。

“哼!”叶童佯装生气地嘟起嘴,眼底却全是笑意,“某些人哦,话说得那么‘荤’,动作却做得这么‘素’。我不同意!这反差也太大了。”

阿芝被她逗得笑出声,也配合着演戏,作势要松开手:“好啦好啦,听说回娘家是不能睡一起的。那……那我先去给你收拾客房?”

“才不要呢!”叶童立刻收紧手臂,把她圈回怀里,下巴亲昵地蹭蹭她的发顶,“我们就乖乖的,克制一点!什么都不做就好啦……规矩嘛,还是要守的。”她说着最守规矩的话,语气里却全是“我才不管”的撒娇意味。

其实叶童哪里会不懂这些世俗规矩,她不过是太爱看阿芝被她逗得脸红心跳、又羞又急的可爱模样。她邪魅地微微一笑,拿起阿芝早已为她备好的柔软睡衣,在她唇角偷了一个香。“我先去洗漱啦,我的小灵蛇。”

房间里留下淡淡的馨香和萦绕不散的甜蜜气息。阿芝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摸着刚刚被亲吻的唇角,心像被温暖的蜂蜜填满。

待二人都洗漱完毕,并肩躺在柔软的床上时,白日里强压下的渴望却在夜色中被无限放大。相爱的人怎能不胡思乱想?又如何能容忍挚爱近在咫尺却什么都不能做?

黑暗中,叶童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憋得连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温度。她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轻颤:“宝,妈妈以为我们只是闺蜜,可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是老公老婆的关系……不行……我想我们还是再守规矩一点,去客房睡吧!”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失控。

阿芝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睛,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里却也烧着一把同样的火。她伸手摸了摸叶童发烫的脸颊,打趣道:“看来回娘家是真不该睡在一起,看我宝都‘烧’成这样了!”语气里满是怜爱。“好吧,走,我带你去客房睡。”

阿芝起身,从柜子里取出自己备用的一套纯棉四件套——那上面浸染着她常用的柔顺剂清香,是叶童最熟悉、最安心的味道。她领着叶童来到客房,细致地为她铺好床单、套好被枕,仿佛在精心为她整理一个临时却依旧充满自己气息的小窝。

“好了,今晚你就睡这儿。”阿芝柔声道。

两人在门口紧紧相拥,交换了一个绵长而克制的晚安吻,唇齿间满是不舍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晚安,我的小白兔。”阿芝轻声道。

“晚安,我的小灵蛇。”叶童回应道,指尖眷恋地划过她的脸颊。

阿芝轻轻合上房门,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融入了夜的静谧。叶童这才放松下来,将自己深深埋进柔软的被褥中——那里浸满了阿芝常用的栀子花香,清雅而熟悉。她贪婪地深吸一口气,仿佛爱人依旧温柔地环抱着她,从未离开。

而阿芝这边,她怀抱着方才叶童枕过的枕头,那上面还残留着她发间的清香和一丝温暖的余韵。皎洁的月光透过纱帘,在房中流淌如泉水,空气中仿佛仍飘荡着方才两人嬉笑私语时留下的甜甜气息,无声地漫过每一个角落。

夜色愈发深沉,万物安然入梦。唯有灼热而绵长的爱意,穿透墙壁,在彼此的心间静静流淌、交织。她们虽分处两室,却仿佛仍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节奏,每一次呼吸都诉说着相同的思念。

这一日,便在无言的守护、甜蜜的克制与深情的期许中,温柔地落下了帷幕。月光如水,静静照亮两个房间,也照亮她们心中那盏永不熄灭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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