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筷子就拿来了,他在一根筷子上做了标记,就开始让大家抽签。
闫埠贵一直盯着易中海手里边的筷子,等抽签的时候,他伸手就拿了一根认为有标记的筷子。
还真别说,这跟筷子真的有标记,闫埠贵大喜,把筷子亮了出来大笑道:
“我这个筷子上有记号,这名额属于我家的了。”
“不可能,大家还没抽呢,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其他人顿时不满起来。
“你们作弊,这还一下就抽中,要说没作弊没人相信。”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苦相,他真没作弊,谁知道怎么这么巧让闫埠贵给抽到了。
“谁说作弊的。这是大家都认同的方式,我家抽中了,你们就不愿意了。”
闫埠贵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大家。
“这次不算,我们要求再抽一次。”
贾张氏跳了出来,大声嚷嚷起来。
“这次不算。”
其他人也齐声反对。
“既然这么多人反对,那从新抽吧。”
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闫埠贵已经记下来这根筷子的特点,想了想就把筷子递了回去。易中海晃了晃筷子,让筷子混合在一起,然后准备让人抽。
贾张氏率先一步抽了一根,看了看筷子上没有任何记号。接着又有几个人抽了签,上边都没记号。
闫埠贵走向前对大家道:
“我手里可没东西啊,你们看着我开始抽了。”
说着,他看到那根筷子就抽了出来,上边还真的有记号。
“你们作弊,这根筷子肯定做记号了”
许大茂在人群里捏着鼻子喊了起来。
这时住户们也跟着喊了起来,只要不是自己抽到,那就不能让别人得到的心理,很快就全部反对。
闫埠贵气急败坏的跟大家解释,可是大家谁都不听,就是认准了易中海和他作弊。
“你们说怎么办?”
易中海黑着脸大声喊道。
他这一喊院里边的人静了下来。
“这还不好解决,挺简单的一件事,让你们玩的人人怨恨。”
一道不屑的声音传了出来。
“林夜,你说该怎么解决。”
易中海现在也是被气到了,开始询问林夜的意见。
“这个名额是院里边的。那么谁想要这个名额,谁就请院里边的人吃饭好了。现在一个名额在外面多少钱,你们可以便宜点嘛。这样就没有人反对了。”
林夜说完后,闫埠贵难受了起来,按照林夜的意思就是花钱买。
“那如果有两家人都给定下来的价格呢?”
闫埠贵黑着脸问道。
“那就价高者得,谁出的价格高谁要这个名额。”
林夜随意的说道。
“大家对这个办法还有没有异议?”
易中海看大家都没意见,于是询问起来。
“那就这么办,一大爷你报个底价吧。”
刘海中板着脸说道。
“现在外边一个名额在四百块钱左右,那么就定一百八十块吧。”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我愿意出一百八块钱。”
有十家举手要这个名额。
“现在也十个人同意,其他人呢?”
易中海开口询问道。
“噗嗤,哈哈哈。”
林夜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夜你笑什么?”
易中海红着脸呵斥道。
“易中海,你下去吧,这事还是我来吧。”
林夜走到易中海身旁笑着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易中海确实不知道怎么操作,说了一句狠话,坐到一旁。
“你们十个挺好了,只要有一个人喊出价格,其他人再喊的话,那就要加钱,每次加五块钱,上限不限。也就是说有人出一百八十块,第二个人加价的话最低出价一百八十五块。第三个人爱就要在一百八十五块钱的基础上加。以此论推,直到没人喊价。”
林夜简单的说了一下规则就开始喊道:
“轧钢厂工作名额底价一百八十块,现在开始竞拍。”
林夜说完拿起闫埠贵的茶缸子拍在桌子上,心疼的闫埠贵嘴角直抽抽,连忙把茶缸子从林夜手里抢走。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把价格喊到二百一十块了。
“好,刘海中叫价二百一十块,还有没有人加价。”
林夜兴奋的大喊。
“二百二十块。”
“二百二十五块。”
“二百三十块。”
“二百三十五块。”
又有人开始竞拍起来,闫解成看着其他人叫价,着急的拉了拉闫埠贵小声的说道\/
“爹,你怎么不喊价啊。现在价格越来越高,别轮不到我们。”
“价格太高了,不划算啊。”
闫埠贵有些牙疼的说道,现在已经二百六十块钱了,这么多钱,闫埠贵有些舍不得了。
“那也比在外边买便宜啊。爹这钱算我借的行不行,你赶快喊价啊。”
闫解成现在真的急了,连和他爹借钱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好,你喊价吧,我算算账。”
闫埠贵说完开始算了起来。
“我出三百块。”
闫解成看到闫埠贵吐口了,连忙喊了一声。他这一次加了四十块钱,算是把院里边的人镇住了。
别看他们喊的欢,他们也只不过是五块五块的价,谁知道出来一个二愣子,直接把价格喊死了。
“三百块,还有没有人加价。”
林夜连续喊了三次,都没人回应,无奈之下,林夜喊道:
“三百块一次”
“三百块两次”
“还有没有人加价。”
林夜喊完又问了一次,大家还是没反应。
“三百块第三次。成交。轧钢厂工作名额以三百块的价格拍卖给闫解成。”
听到林夜最后一句话,闫解成高兴的跳了起来,他以后也是有单位的人了。
这个名额拍卖到三百块,院里边的人也都是很开心,这些钱够他们吃一顿很好的酒席了。
在大家高兴的时候,闫埠贵也算完了,他对闫解成说道:
“解成啊,三百块钱,我替你掏了。你刚开始每月有十八块钱工钱。然后你交给家里十三,留下五块当你的花销。利息的话每年就按照银行的利息百分之七点二九,一年就是二十三块七毛六。”
“三大爷,不是你出钱给闫解成买工作啊?”
许大茂一副见鬼的模样说道。
“那是当然,可是全部家财了。下边还有两个小的,我也没办法不是。他自己买工作,我借钱给他,他挣钱了再还回来,这不是很正常嘛?”
闫埠贵信誓旦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