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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惠公主的叱骂,配合着狠辣的杀戮,竟一时将康执刃等人震慑住!这些武士固然凶悍,但面对身份尊贵、手段狠毒且“暴怒”的公主,本能地有些束手束脚,攻势为之一缓。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接回”公主并格杀其他人,但绝不包括对公主本人动手!

混乱!狂暴的刀光!致命的招式!每一次挥动都带起鲜红的金色光刃!小小的后院,瞬间变成了血肉磨盘!胡人武士的怒吼、濒死的惨叫、兵刃的撞击、血液涌出的滋滋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曲死亡的交响!

按她的剧本走?这就是她的剧本?以“被挟持”为名,实则制造混乱,先剪除康执刃的羽翼?用渤海公主的身份震慑敌人?她是在用行动证明她的“合作”诚意?还是……这本身就是她计划的一部分,我怎么都看不懂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她在寻死……”李冶的声音!冰冷、急促、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焦灼和决绝,如同在万丈冰渊中炸裂!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在我的耳膜上!

“拦住她!”

几乎是本能,在听到这声断喝的同时,我的身体已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擂鼓!一股巨大的力量驱使着我猛地从榻上弹坐起来!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冷汗在刹那间浸透了里衣,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夫君要拦住谁?”一个带着浓浓睡意和不解的温软声音响起。

我大口喘着气,如同溺水者刚刚浮出水面,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仓惶地扫视四周——熟悉的厢房,柔和的鱼肚白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斑。

李冶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正侧身对着我,那双在暗夜中依旧明亮的金眸,清晰地映着我惊魂未定的狼狈模样。她秀眉微蹙,带着一丝被惊醒的茫然和关切。

是梦……如此清晰、冰冷的噩梦!

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冰凉的汗水,指尖还在微微颤抖。窗外的天色,灰蓝中透出鱼肚白,晨曦微露。我长长地、带着劫后余生般疲惫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干涩:“没…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好真实的梦……”

话音未落,腰间软肉猛地传来一阵熟悉的、尖锐到骨髓的剧痛!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一下。

李冶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精准地攀上了我的腰间软肋,两根纤纤玉指此刻化身为铁钳,毫不留情地掐住了那块最脆弱的皮肉,拧了足足半圈!她凑近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却如同浸透了寒泉的冰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醋意和危险的警告:

“夫君这噩梦做得可真巧啊…”她金眸微眯,在熹微的晨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贝齿轻咬着下唇,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是不是梦里…见着那位‘粗鄙不堪,野性难驯,一身腥膻之气’的渤海国公主殿下了?” 每一个形容词,都咬得极重,正是我昨日在福鹤楼窗边对她“表忠心”时的原话!

腰间那钻心的疼痛和这翻旧账的醋意攻击,瞬间让我从噩梦的余悸中彻底清醒过来,冷汗涔涔而下。

“疼疼疼!娘子快松手!”我龇牙咧嘴,赶紧求饶,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掰她那只“行凶”的手,一边脸上堆起十二万分的谄媚与求生欲,压低了声音急急辩解,“冤枉!天大的冤枉!为夫对天发誓!梦里…梦里只有娘子你!真的!那番邦女子,为夫连她头发丝儿长什么样都忘了!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娘子你冰清玉洁、国色天香、气质如兰,才是为夫心中独一无二的……”

“哼!”李冶冷哼一声,手上那要命的力道终于松了些许,但金眸中的寒霜丝毫未退,狠狠剜了我一眼,显然对我的“甜言蜜语”依旧持高度怀疑态度。她收回手,却顺势在我腰间被掐红的那块软肉上,带着惩罚意味地又重重按了一下。

“哎哟!”我痛呼出声。

“再让为妻发现夫君梦里梦外惦记些不该惦记的,”李冶凑到我耳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内容却冷得像刀子,“夫君就等着睡一年的书房吧!”她说完,利落地翻身下榻,留给我一个傲娇而优美的背影,白发在晨光中划出一道清冷的弧线。

我揉着饱受摧残的腰侧,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开始梳洗的背影。这无妄之灾…这女人的醋坛子,怕是比兰香坊最大的酒缸还要深!不过被她这一闹,昨夜那令人心悸的噩梦带来的沉重感,倒是被冲淡了不少。

念兰轩前厅弥漫着清冽茶香与木器沉静气息交织的清晨气息。一盏新煎的顾渚紫笋正氤氲着袅娜水汽。

“东家,”王三那张被江南水汽养得温和的脸上带着清晰的惊疑,“门外来了位胡人老爷……”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嗓音,喉咙发紧,“说是要求见您,阵仗不小!”

“果然来了!”我脑中念头电闪而过,放下茶盏,脸上已自然浮起一层待客的稳重:“请进来。”

话音未落,令我没想到的的一个身影便已越过门槛。严庄一身简素的烟灰袍子,深色缠头,步履从容沉稳。而他身后紧跟着的,正是安庆绪。

令人意外的是,此刻的安庆绪全然不见昨日福鹤楼的凶戾之气,面上似乎扑了层薄粉遮掩淤痕,微垂着眼,显得有些过分安静,甚至有几分僵硬的局促。

“李大夫,别来无恙啊!”严庄拱手,声音爽朗,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厅堂,最终钉在我的脸上。

我惊讶的起身还礼:“不知严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眼角余光扫过安庆绪,声音温和中带着不容回避的探询,“先生何时来到苏州?又怎知李某身在此处?”

严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目光极快地扫过身后的安庆绪。“李大夫这是明知故问?”他语带熟稔,仿佛在谈一件众所周知的旧事,“昨日福鹤楼那点风波,已然传至在下耳中。故此,”他微微侧身,仿佛将安庆绪向前让了让,对着我和李冶的方向颔首,“特地带安公子前来,向李大夫和尊夫人当面赔个不是。公子年少,行事偶有失于急躁,若有冲撞冒犯之处,还望李大夫与夫人海涵。”

严庄话音刚落,安庆绪便被那无形的手往前“推”了半步。他喉咙猛地滚动了一下,极其僵硬地一抱拳,目光只敢盯着李哲身前不远的地板,含糊的道歉挤在齿缝里:“……昨日唐突,多有得罪……”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火燎过,但与昨日的跋扈判若两人。

这强行的“乖巧”落在对面端坐的李冶眼中,只让她金眸底那层薄冰更冷硬了几分。当安庆绪那句含糊话语落下,她几乎微不可察地冷嗤了一声,无声宣告着那份被强行按压却未曾消弭的怒火——敢用那种污言秽语觊觎她?一句如此敷衍的道歉就想了结?

严庄向前探了一步,与安庆绪并肩,“至于在下,受安将军所托,陪同安公子与其未婚妻周游江南,长长见识。”严庄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将李冶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哂笑不已。面上却瞬间堆起笑容:“哈哈哈!”豪迈地一步上前,热情地将手落在安庆绪僵硬的肩膀上,拍得对方身体一颤,“严先生言重了!天大的误会!安公子率性而为,些许口角而已,哪值当挂怀?正是‘不打不相识’,严先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我口中打着圆场,目光已极快地掠过严庄身后,那位华服丽影——渤海国贞惠公主居然真的是安庆绪的未婚妻?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极具风情的茜色华裙,那饱满诱惑的身段线条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脸上带着礼节性的雍容浅笑。

目光再次转向严庄,带着不容回避的探究,“不过严先生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吧?这苏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先生居然…未免也太巧了些?” 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藏在笑意之下。

严庄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声音平缓无波:“说来也巧。昨日安公子回驿馆后,言语间提到了位……白发如雪、气质非凡的娘子。严某在长安,也曾听闻李大夫的夫人李季兰大家,风采卓绝。

再想想这苏州‘念兰轩’的招牌,”他目光扫过厅堂门楣上那三个清逸的字,“便存了几分猜测,想着或许能在此处寻得故人。今日前来,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是一阵无奈的苦笑。好一个碰运气!这老狐狸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可尽信。白发娘子…念兰轩的招牌…这些线索,在有心人眼里,确实如同黑夜里的萤火。

长安城是龙潭虎穴没有秘密,这江南的苏州城,又何尝不是一张四通八达的蛛网?我和李冶的行踪,只怕从踏入苏州地界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在了某些人的眼中。

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变,仿佛被严庄滴水不漏的解释彻底说服了:“原来如此!看来我与严先生缘分实在不浅啊!既然有缘相聚苏州,我这做东的,岂能怠慢?今日就在这念兰轩,我设宴,诸位也尝尝这苏州城如今最炙手可热的兰香酒,如何?正好为昨日的不愉快,压压惊,也权当为诸位接风洗尘!”

“李大夫盛情,”严庄立刻拱手,姿态放得恰到好处,带着一种顺水推舟的欣然,“那严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也让安公子与李大夫您熟络熟络。” 他特意加重了“熟络”二字,目光在我和安庆绪之间意味深长地一转。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朝门口喝道。“王掌柜!”

“在!东家!”

“速去兰香坊,取五坛窖藏足年的‘兰香酒’!吩咐庖头立刻准备最好的席面,今日我要为严先生、安公子、公主殿下接风洗尘!”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仿佛那场风波彻底随风消散。

“是,东家!小的这就去办!”王三应得干脆利落,转身快步而去,脚下生风。

不多时,念兰轩后院的膳堂内,席面已然齐备。时令鲜蔬、淮扬细点、太湖三白、肥美河鲜……琳琅满目,色香诱人。最显眼的,是摆在案几旁的几坛尚未开封的兰香酒,泥封厚重,坛身古朴,隐隐透出一股醇厚的酒香。

我、李冶、严庄、安庆绪、贞惠公主依次落座。

严庄作为引荐人,首先执起酒壶,亲自为我斟满一杯兰香酒,正式介绍道:“李大夫,容严某引荐。这位,乃安将军膝下二公子,安庆绪。” 安庆绪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打过招呼。

严庄的手又指向身旁那位华服女子,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这位,是渤海国贞惠公主殿下。”

贞惠公主!

这个名字如同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镇定!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撞,几乎要跃出喉咙!昨夜那诡异梦境中…贞惠公主、安庆绪的未婚妻,此刻与现实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

“夫君?”李冶清越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带着一丝关切,将我从那汹涌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她白皙的手轻轻覆上我放在膝上的手背,指尖微凉,带着抚慰的力量。

我猛地回过神,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对着贞惠公主颔首致意:“原来是贞惠公主殿下,久闻渤海国风物殊丽,见得公主天颜,方知名不虚传。” 语气维持着平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那张美艳绝伦、此刻却显得格外莫测高深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来,我敬诸位一杯,略表地主之谊。”众人举杯相应。

“好酒!”严庄一饮而尽,惊讶的说道,“色如纯金,香如凝脂,入口绵香,便知必是经年之佳酿!难怪风靡江南,安将军在范阳都对此酒念念其味。”

“严先生过誉了。”我笑容满面,心头却是一凛——安禄山远在范阳也喝过这兰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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