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握着马小玲的手，轻声一笑。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李慕？”
马小玲有些意外。
“你真的愿意？”
“当然。”李慕点头，他还有计划要借助法海来完成。
……
夜幕初垂，酒吧刚刚开始营业，客人稀少。
李慕独自走进了“waiting”酒吧。
“李慕？”
白素素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他，心中不禁一惊。
她知道李慕不是寻常人物，拥有非比寻常的力量，他来此，绝非为了喝酒那么简单。
“你专程前来，是有什么事？”她微笑着打量他。
经历了那日之事，她对这个神秘男子越发感兴趣。
没曾想，这么快又见面了。
小青那天并不在场，此刻见到风度不凡的李慕，再看白素素对他态度有别，不禁心生好奇。
“姐姐，这位先生是谁啊？”
在小青眼里，上次白素素对一个男人这般关注，还是当年她看着许仙的时候。
眼前的男子气质卓然，显然不是许仙那类人。
“你好，我叫李慕。”李慕温和地朝小青点了点头。
“你说得没错，白素素，我确实是另有目的而来。”
“什么目的？”小青一听这话，本能地警觉起来。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相反，我是来帮你们的。”
李慕随意地坐在吧台前，看似放松，却自有一股沉稳气场，让白素素也不由得收敛了神色。
“我不觉得我值得你出手保护，你到底想换什么？”白素素直视着他。
“聪明，我喜欢干脆人。
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李慕轻轻一挥手，手中多了一个白瓷瓶。
瓶中装着的正是妙善上师炼制的神丹。
“我需要你的力量，而我可以助你摆脱困境，甚至让你登上更高的境界。”
白素素听后苦笑摇头。
“你有大本事，李慕，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已命不久矣？”
“姐姐……”小青低声道，拉着白素素的衣袖，神色黯然。
“没事的，小青，这都是事实。”白素素轻轻摇头，斟了一杯酒推给李慕。
“就当是感谢你的好意，请你喝一杯黑方。”
“我已经步入天人五衰之境，时日无多。
这样的我，又能为你做什么？我不信你需要这样的手下。”
“确实不需要。”李慕淡淡一笑。
“但如果我能改变你的命运，让你摆脱天人五衰呢？”
话音刚落，白素素的脸色骤然一变。
不仅是因为这句话，更因为她察觉到周围天地气息的波动——李慕早已悄然封锁这片区域的天机，以免神丹之事外泄。
她本因修炼受阻而陷入天人五衰，是这个世界的桎梏所造成的。
而如今，她明显感到体内气息轻松了一些。
即便只是细微的变化，也足以让她震惊。
“你能逆天改命？”她声音微微发颤。
“当然，你敢不敢赌这一把？赌你运气够好，遇见我，获得改变一切的力量？”李慕笑着递出瓷瓶。
“吃下它，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白素素低头看着那瓶子，其中蕴藏的气息，令她感到一丝熟悉。
当然，那是妙善上师炼制的灵丹，而白素素曾被妙善上师渡化过，也曾从她手中获得过“心酒”的秘方。
因此，她对妙善上师极为了解。
沉思良久，白素素忽然展颜一笑。
“能为像您这样的人物效力，这点代价并不算冒险。”
她伸手接过玉瓶，毫不犹豫地倒出丹药，一口吞下。
“就算最后我一无所得，能在为您效命时死去，也胜过苟活至今！”她看得出，李慕将来必定成就非凡，既然如此，又何必迟疑？
强者为尊，这在妖界同样适用！
丹药入腹不久，白素素便感觉身体一阵轻盈，原本受压制的力量重新在体内奔涌流动。
她脸上那抹淡淡的死气渐渐消散，整个人神采焕发，宛如焕发新生。
……
最先察觉异样的，是小青，她惊喜地喊道：
“姐姐？
你的天人五衰真的解除了？”
白素素惊喜地打量着自己，如今的她，甚至比之前更显青春活力。
她随手一挥，便感受到比以往更强的法力涌动。
“感谢主人赏赐，从今往后，白素素定当竭尽所能为您效命！”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跪下，拉着小青一同行礼。
“我愿成为主人的侍女，今后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不必如此着急许诺，暂时还用不到你们去冒险，我会在合适的时机安排任务。”看着小青也真心诚意地跪拜，李慕笑了笑，温和地将她们扶起。
他一向对忠心之人极好。
“那主人为何愿让我成为您的下属呢？”白素素略带疑惑地问。
“你们实力不凡，而我需要更多强大的帮手，去面对一些必须解决的敌人。”想到蓝星逐渐扩大的势力，李慕微微一笑。
即便无法与各族的创世神相比，但有了白蛇和小青的加入，团队的实力无疑大大增强。
要知道，她们可都是修行多年的妖族高手，用来应对妖族敌人再合适不过。
“你继续在这儿经营酒吧，等你面对最后的因果之后，我才能带你离开。”
“最后的因果？
那是什么？”
小青歪着头，一脸疑惑。
“还能是谁……难道你们现在还一点都没想起来？”李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话一出，姐妹俩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名字——那个曾让她们恨入骨髓、至今无法忘怀的人。
“法海！是不是他？”
两人低声呢喃，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那个令她们刻骨铭心的名字。
“没错，当年你们的确将他封印了，但这段因缘尚未了结，需要一个最终的结局。”
“好，好得很！他要破封而出了吗？”
白素素神情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若不是当年断桥产子耗尽了我大半修为，又怎会让他苟延残喘至今！”
忆起往昔，她依旧恨意难消。
“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定要亲手了结他。”
“不，我需要的不是你去击败他。
他并不容易对付。”
李慕摇头。
法海如今已化身为镇国石灵，他的力量来源本就诡异。
从最初看那部电视剧起，李慕就觉得奇怪——为何一个高僧，竟能让妖怪与僵尸都束手无策？
他隐约觉得，法海的力量背后，一定也藏着类似妙善上师那样的隐秘势力！而那份力量，正是他所追求的。
“我会去应对他，但你需要在关键时刻与他做个了断。”白素素点了点头，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懂了，到时候请您尽管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