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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没几分钟,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就从山路尽头传来——十余名身着青灰色制服的青铜卫快步走来,腰间的佩刀随着步伐轻响,袖口绣着的玄鸟纹在斑驳光影里格外醒目。为首一人快步走到喻伟民面前,抬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统领,我们奉命赶到,已将乱葬岗外围三公里范围布控完毕。”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按您的吩咐,派了两名弟兄提前潜入内部探查,目前还没传回消息,估计还在摸清阵法路径。”

喻伟民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身后的青铜卫队伍,故意提高声音,让刘远山等人能听清:“辛苦各位,先在周边警戒,别让任何可疑人员靠近。等里面的弟兄传回消息,咱们再制定进岗方案。”

“是!”十余名青铜卫齐声应答,声音洪亮,瞬间让周围的气氛多了几分肃杀感。他们迅速分散开来,沿着乱葬岗外围的山梁站定,手按佩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树林——这副专业的模样,让刘远山原本残存的一点疑虑,又淡了几分。

罗震走到喻伟民身边,看着青铜卫的部署,点头道:“你手下这些人倒是训练有素,有他们在外围盯着,咱们进去查也能放心些。”

喻伟民笑了笑,心里却在掐算时间——青芒那边应该已经把尸体布置好了,再过几分钟,就能让那两名“潜入探查”的青铜卫“发现”尸体,把这场戏彻底演完。

乱葬岗内的惊呼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突然从乱葬岗深处传来,穿过弥漫的薄雾,在山林间撞出清晰的回响。守在外围的青铜卫瞬间绷紧了神经,按在佩刀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为首那名队长脸色骤变,猛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阿虎的声音!他在里面出事了!”

这话让在场众人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刘远山立刻攥紧罗盘,快步走到山梁边,朝着雾里张望:“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阵法还是噬魂教的人?”罗震也紧随其后,指尖捏着破邪符,眼神里满是警惕:“叫声太突然,不像是遇到阵法阻拦,倒像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喻伟民心里清楚,这是青芒安排好的戏码,脸上却故意露出焦急之色,对着青铜卫队长沉声道:“快,派两个人进去接应!其他人守住外围,别让任何东西跑出来!”

“是!”队长立刻点了两名青铜卫,三人提着佩刀,朝着乱葬岗入口冲去。刚跑没几步,就见之前潜入的另一名青铜卫跌跌撞撞地从雾里跑出来,脸色惨白,嘴角还沾着血迹,像是受了惊吓,又像是受了伤。

“队……队长!里面……里面有尸体!”他扶着一棵树干,大口喘着气,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阿虎看到尸体太激动,被藏在坟后的黑衣人偷袭了,我拼了命才跑出来报信!”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陈破天磕了磕烟袋,烟杆上的火星差点掉下来:“尸体?是那两位师傅的?”

青铜卫用力点头,手指着乱葬岗深处:“错不了!我看了一眼,穿着僧袍,旁边还扔着半块……半块噬魂教的令牌!黑衣人还在里面,他们好像在转移尸体,想毁了证据!”

喻伟民适时上前一步,语气凝重:“不能让他们毁了尸体!远山、罗震,咱们一起进去,既能接应阿虎,又能把尸体带出来,说不定还能抓到活口,问出更多线索!”

刘远山没有犹豫,立刻点头:“走!大家小心,进去后别分散!”

一行人顺着入口往里走,薄雾沾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刚走没几十米,就看到前方一座塌陷的坟茔前,两名青铜卫正围着一个倒地的身影——正是“被偷袭”的阿虎,他捂着胳膊,脸色痛苦,而坟茔边的泥土被翻开,露出两具盖着破布的尸体,僧袍的边角从破布下露出来,格外扎眼。

坟前的恸呼

三叔看到那抹熟悉的僧袍边角时,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之前强装的镇定瞬间崩塌。他推开挡在身前的青铜卫,跌跌撞撞地冲上前,膝盖重重磕在翻起的泥土上,却浑然不觉疼,伸手就去掀盖在尸体上的破布。

“师傅!师傅!是您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碰到冰冷的僧袍时,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破布被掀开,邋遢和尚和小和尚苍白的脸露了出来,双目紧闭,嘴唇泛着青紫色,显然已经没了气息。

三叔扑通一声跪倒在坟前,双手轻轻抚过邋遢和尚的脸颊,哽咽得说不出话:“怎么会这样……您昨天还跟我念叨,说要给道观的老槐树浇水,怎么今天就……”他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眼泪滴在泥土里,晕开一小片湿痕。

刘远山和罗震也快步上前,蹲下身查看尸体。罗震指尖搭在小和尚的手腕上,片刻后缓缓摇头:“已经没气了,死亡时间大概在几天前,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像是被阴煞侵体而亡。”他目光扫过尸体旁的半块令牌,眉头紧锁,“这令牌碎片,跟之前找到的一模一样,确实是噬魂教干的。”

陈破天站在一旁,看着三叔悲痛的模样,烟杆停在嘴边没再动,眼神里多了几分沉重:“可怜了这两位师傅,一生向善,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周天权也双手合十,低声念起了往生咒,佛珠在指尖快速转动,空气中的压抑又重了几分。

喻伟民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戏到这里,总算是彻底圆了。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三叔的肩膀,语气沉痛:“三叔,节哀。咱们先把师傅们的尸体带出去好好安葬,至于噬魂教的人,我一定会查到底,为他们报仇。”

三叔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对……安葬师傅,还要为他们报仇……”他扶着坟茔的边缘慢慢站起身,脚步依旧虚浮,却多了几分坚定——此刻的悲痛是真的,可他心里也清楚,这场“葬礼”,终究是为了堵住所有人的嘴。

青芒带着三名身着警服的同事,踩着泥泞的山路快步走进乱葬岗,警帽边缘还沾着雾水,脸上满是“急切”。刚看到坟前的尸体和围拢的众人,他立刻加快脚步,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沉重:“各位,我们接到青铜卫通报,立刻赶过来了——这两位就是失踪的邋遢和尚和小和尚?”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避开翻起的泥土,目光扫过尸体和旁边的令牌碎片,从口袋里掏出取证袋,让身后的警员将碎片装进去。“看来之前的推测没错,确实是噬魂教所为。”青芒站起身,对着身旁的警员吩咐,“你们先给尸体做初步勘验,记录现场情况,注意保护好证据,别破坏了周围的脚印。”

两名警员立刻拿出勘验工具,蹲在尸体旁忙碌起来,手电筒的光束在昏暗的雾里划出两道白光。青芒则走到喻伟民和刘远山身边,语气凝重:“现在尸体找到了,虽然没能抓到噬魂教的人,但至少确定了他们的作案手法。后续我们会把尸体带回局里做详细尸检,看看能不能从尸体上找到更多关于噬魂教的线索。”

刘远山点了点头,看着正在勘验的警员,眉头依旧紧锁:“辛苦你们了。噬魂教的人既然敢在这里行凶,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咱们得继续盯着,不能让他们再害人。”

“放心,我们已经在乱葬岗周边加派了巡逻警力,青铜卫也在外围布控,一旦有可疑人员出现,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青芒说着,又看向还在一旁默默垂泪的三叔,语气放软了些,“这位先生,节哀。我们会尽快查清案情,给两位师傅一个交代。”

三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青芒的出现,意味着这场由他们精心编织的“案件”,终于有了“官方收尾”的迹象,那些挥之不去的怀疑,也该彻底烟消云散了。

三叔看着警员将尸体小心抬上担架,又目送青芒带着队伍往山下走,这才转过身,揉了揉发僵的肩膀,对着众人露出一抹疲惫却轻松的笑:“忙活了一整天,大家都累坏了吧?前面镇上有家老馆子,炖的土鸡汤最是暖胃,我做东,咱们先去填填肚子。”

刘远山低头看了眼沾着泥土的裤脚,也松了口气:“确实该歇歇了,今天多亏了各位,总算是找到了师傅们的遗体。”罗震和陈破天也点头附和,连续紧绷的神经此刻终于放松下来,眉宇间都露出了倦意。

喻伟民拍了拍身边青铜卫队长的肩膀:“你们也辛苦了,一起去吃点东西,吃完再安排后续的警戒任务。”十余名青铜卫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些许笑意,齐声应道:“谢统领!”

一行人沿着山路往山下走,夕阳正缓缓沉落,将天边染成一片暖橙。山间的风不再像之前那般阴冷,反而带着几分傍晚的柔和,吹得人紧绷的肩背渐渐舒展。三叔走在最前,偶尔回头跟众人闲聊几句镇上馆子的特色菜,气氛渐渐从之前的凝重变得轻松起来——这场精心编排的风波,总算是暂时落下了帷幕。

众人刚在馆子包厢坐下,刘远山就想起之前的疑惑,朝着身边同来的警察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兄弟,我一直有点纳闷,喻兄带了这么多青铜卫的人过来,装备齐整的,你们警方就一点不怀疑他是黑恶势力?我最近看新闻,一直在提打击黑恶势力,这阵仗看着确实容易让人多想。”

那警察闻言笑了起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刘远山倒了杯茶,语气里满是熟稔:“刘先生您这就有所不知了,喻大哥可不是什么黑恶势力,他是咱们市水利局的科长,正经的公职人员。”

他顿了顿,想起以前的事,又补充道:“喻大哥早年其实是在咱们刑警队的,刚工作那几年,可是队里最厉害的破案高手,好几起棘手的大案都是他牵头破的,人缘特别好。后来水利局那边缺人手,他又懂水利工程,才调过去的。这次是因为涉及噬魂教这种特殊情况,他跟青铜卫那边熟,才帮忙协调的,咱们局里都知道情况,怎么会怀疑他呢?”

刘远山这才恍然大悟,看向喻伟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原来喻兄还有这么一段经历,真是失敬了。”

喻伟民笑着摆了摆手,拿起茶杯跟众人碰了碰:“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就想安安稳稳做好本职工作。不说这些了,快尝尝这家的土鸡汤,炖了三个多小时,味道很鲜。”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热闹起来,之前因案件而起的凝重彻底消散,只剩下饭菜的香气和众人放松的谈笑——这场由谎言编织的“真相”,终于在饭桌上的欢声笑语里,彻底站稳了脚跟。

饭桌上的暗流

喻伟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了然——刘远山这话看似随口一问,实则是借着警察的嘴,再次试探他的身份。他放下茶杯,顺着警察的话笑了笑,语气自然得像是没察觉出异样:“都是过去的老黄历了,现在在水利局干久了,当年破案的本事都快忘光了。”

他刻意提起水利局的日常工作,指着窗外不远处的河流补充道:“前阵子下游河段防汛,天天在河边盯着加固堤坝,晒得黢黑,哪还有半点当年刑警的样子。”这话既顺着警察的说法完善了身份细节,又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避开了“青铜卫”的敏感点。

刘远山看着他从容的模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喻伟民这番话看似天衣无缝,但青铜卫的调度、对阴煞邪祟的熟悉,都绝非一个普通水利局科长能做到的。只是眼下没有证据,饭桌上也不便再追问,只能暂时按下疑虑,笑着应道:“防汛可是大事,喻兄辛苦了,这杯我敬你。”

喻伟民举杯回应,两人酒杯相碰,清脆的声响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一旁的三叔看在眼里,悄悄给两人添上酒,笑着打圆场:“来来来,别光说话,尝尝这道红烧鱼,老板说这是今早刚从河里捞的,新鲜得很!” 热闹的劝菜声里,那场未说透的试探,暂时被饭菜的香气掩盖。

饭后的摊牌

包厢里的喧闹随着青铜卫和警察的离开渐渐沉寂,只剩桌上残羹冷炙还冒着微弱热气。刘远山放下牙签,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着喻伟民,语气里没了饭桌上的轻松,多了几分锐利:“亲家,有件事我憋了一天,还是想问问。”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喻伟民,一字一句道:“你的青铜卫,想不到在现代还有这么周密的部署,倒是我无知了。我一直以为,之前那个刚到白帝世界、懦弱地跪在周家门口,求周兄放过梓琪的喻兄,和眼前这个能调度青铜卫、布下天罗地网的亲家,是判若两人。”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包厢里的空气瞬间紧绷。陈破天放下茶杯,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没说话;罗震和周天权也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等着喻伟民的回答。

三叔心里一紧,下意识想打圆场,却被喻伟民用眼神制止。喻伟民靠在椅背上,沉默片刻后,脸上的从容淡去,多了几分坦诚:“远山兄既然看出来了,我也不瞒你。白帝世界那次,是我故意示弱——梓琪刚到那边,根基未稳,我若锋芒太露,只会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他抬眼看向刘远山,语气郑重:“至于青铜卫,确实是我暗中部署多年的力量,一来是为了应对像噬魂教这样的邪祟,二来也是为了护住身边的人。之前没告诉你,是怕节外生枝,并非有意欺瞒。”

周天权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目光落在喻伟民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探究:“我看喻兄的青铜卫,纪律严明、配合默契,绝不像是临时组织起来的,更像是倾注了一朝一夕的心血。当年组建这支队伍,想必花了不少功夫吧?”

喻伟民端起茶杯,指尖在杯沿轻轻划过,眼神里泛起几分回忆:“确实费了些心思。这些人刚开始,只是我和三叔一起跑工程时的弟兄——那时候干工程苦,遇到的麻烦也多,我们几个凑在一起,互相帮衬着过日子,慢慢就有了点凝聚力。”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继续说道:“后来我去了刑侦科,遇到过不少案子。有些犯人罪不至死,却因情节严重判了重刑,还有些犯了死刑的人,本要执行枪决,却在最后关头还有立功的机会。我看着可惜,就向上级申请,把他们调到我手下,让他们戴罪立功——有的懂侦查,有的会格斗,还有的擅长布置防线,慢慢就成了现在的青铜卫。”

三叔在一旁听着,也点头补充:“那时候伟民天天带着他们训练,还教他们读书识字,怕他们再走歪路。这些年下来,他们早不是当年的‘犯人’了,个个都把这里当成了家。”

刘远山、陈破天几人闻言,脸上露出了然之色。之前对青铜卫的疑虑,在这番话里渐渐消散——原来这支队伍的背后,藏着这样一段既有担当、又有人情味的过往。

白帝世界的感慨

刘远山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另外三位家主,语气里满是感慨:“我们四个在白帝世界,也算响当当的人物,手下势力不少,可真正像青铜卫这样忠心耿耿、能放心托付后背的人,却没几个。”

他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残酒,继续说道:“这些年,为了地盘、资源,我们四家没少内斗,明争暗斗不断,互相提防,活得都累。直到梓琪来了,带着新的思路和格局,才慢慢把我们拧到一起,有了难得的平衡。”

陈破天叹了口气,接话道:“可不是嘛。以前总觉得自家利益最重要,斗来斗去,反而让外人钻了空子。现在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聊心事,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罗震也点头附和:“梓琪这孩子懂事,既懂白帝世界的规矩,又有现代人的眼界,是她让我们明白,抱团才能走得更远。现在有喻兄的青铜卫帮忙,咱们不管在白帝世界还是现代,都多了份底气。”

喻伟民看着四人坦诚的模样,心里也松了口气——这场从试探到信任的转变,来得比他预想中更顺利。他举起茶杯,对着四人笑道:“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白帝世界也好,现代也罢,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扛。”

五人举杯相碰,清脆的声响在包厢里回荡,之前所有的猜忌与隔阂,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沉甸甸的信任。

罗震眉头微皱,手指下意识地停下了滑动屏幕的动作,目光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上关于武当山道长离奇失踪的消息。“暮春武当雾锁宫,道长失踪案生疑。”他轻声念出屏幕上的文字,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与不安。

“怎么了?”刘远山注意到罗震的异样,开口问道。

罗震把手机递给刘远山,说道:“你们看,抖音上在说武当山有道长离奇失踪了。”

陈破天和周天权也凑了过来,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武当山向来是道家圣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陈破天疑惑地说道。

周天权摸着下巴,眼神里透着一丝思索:“最近这世道,似乎越来越不太平了,先是我们在白帝世界的种种遭遇,现在又冒出个道长失踪的事情。”

喻伟民接过手机看了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武当山高手如云,道长失踪绝非小事,说不定背后有什么隐情。”

三叔在一旁也探过头来,看着手机屏幕,眉头紧皱:“该不会和咱们之前遇到的那些阴煞邪祟有关吧?”

刘远山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不管怎样,这事儿透着古怪。我们在白帝世界和现实中都已经卷入了不少麻烦,这武当山的事情,或许也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得多加留意。”

新的隐忧

刘远山盯着手机上的日期,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语气陡然变得急促:“喻兄,你看这失踪时间——一周前,这不正好是梓琪和刘杰去武当山玩的那几天吗?会不会跟他们有关?还有新月之前受的伤,会不会也和武当山的事牵扯上?”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喻伟民心上,他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脸上的从容瞬间褪去。“一周前……”他低声重复着,脑海里瞬间闪过梓琪回来时轻描淡写提过的“武当山风景不错”,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竟处处透着不对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喻伟民重重叹了口气,眉宇间拧起深深的褶皱,“邋遢和尚的事刚勉强压下去,现在又冒出个道长失踪,还偏偏和梓琪他们的行程撞上……这窟窿怎么就这么难填。”

三叔也慌了神,凑过来看着日期,声音发紧:“那新月的伤……难道不是意外?是在武当山遇到什么了?”

周天权皱着眉,手指敲击着桌面:“若真是有关联,那事情就更复杂了。梓琪他们回来时没提异常,要么是没察觉,要么是……怕我们担心故意瞒着。”

刘远山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语气凝重:“不管怎样,得先问问梓琪当时的情况。如果真和道长失踪有关,咱们必须早做准备,不能再让孩子们卷进危险里。”

喻伟民点头,掏出手机就想给梓琪打电话,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却又顿住——他怕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会让刚平息的局面再次陷入混乱。

远赴日本的隐情

刘远山的话刚落,喻伟民就沉声道:“我三天前收到过消息,是刘杰发我的,说他们已经去日本了。”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好好的怎么突然去日本,现在看来,应该是跟新月的伤有关——说不定是去那边找更好的医生,或是查受伤的原因。”

这话让包厢里的气氛更沉了几分。陈破天放下茶杯,眉头紧锁:“这么重要的事,他们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万一在日本再遇到危险,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怕是怕我们担心。”周天权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担忧,“梓琪这孩子向来懂事,总想着自己扛事,可她忘了,我们这些长辈,本来就是他们的靠山。”

三叔急得直搓手:“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给他们打电话问问?至少得知道他们在日本安不安全,新月的伤怎么样了。”

喻伟民却摇了摇头,按下了想拨号的手:“先别打。他们特意瞒着,肯定有自己的顾虑,贸然打电话说不定会打乱他们的计划。”他抬头看向众人,语气逐渐坚定,“我们先查武当山道长失踪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和他们行程相关的线索。只有摸清了前因,才能知道他们去日本的真正目的,也才能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及时伸出援手。”

刘远山手指捏着空酒杯,指腹摩挲着杯沿的纹路,语气里满是懊恼:“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梓琪来找我要黑卡时,笑容就有点不对劲。”

他抬眼看向众人,声音低了几分:“她当时说想去日本玩几天,还特意提了句‘想尝尝正宗的怀石料理’,我当时只当是孩子们玩心重,一时兴起,没多想就应了。怕他们在外头钱不够用,还让北京办事处把副卡给了他们,连行程都没多问一句。”

“现在看来,那哪是一时兴起。”刘远山重重叹了口气,眼底满是自责,“她是早就想好要去日本,怕我多问,才用‘旅游’当借口。新月的伤肯定比我们想的严重,说不定还牵扯到武当山的事,他们是怕我们担心,才故意瞒着。”

喻伟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也有几分凝重:“不怪你,换做谁都不会怀疑孩子的‘玩笑话’。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武当山的事,再通过黑卡的消费记录,摸清楚他们在日本的行踪——至少得知道他们现在安全与否。”

周天权点头附和:“对,先查消费记录,这是最直接的线索。另外,武当山那边也得派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道长失踪和新月受伤的关联。不能再等了,多拖一天,孩子们就多一分危险。”

分工与渊源

喻伟民将手机揣回口袋,语气坚定:“武当山道长失踪和黑卡消费记录的事,交给我来办,保证尽快查出线索。”

他看向面露忧色的四位家主,话锋一转:“你们要是实在担心梓琪他们,不如直接去日本跟他们汇合——说不定能帮上实际的忙。”

见四人眼神微动,喻伟民继续说道:“我之前看过梓琪写的《白帝学园之龙珠》,里面提过,你们四大世家早年和日本的安倍家族、小权家族有不少渊源,有的是世交,有的曾有合作。有你们出面,在日本办事会更方便,也能更快找到梓琪他们的下落,比咱们在这儿瞎着急强。”

刘远山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安倍家族的现任家主,还是我父亲当年的忘年交。有这层关系在,找起人来确实能少走很多弯路。”

陈破天也点头:“小权家族主营医疗,要是新月的伤需要特殊资源,他们说不定能帮上忙。”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周天权拍板道,“我们四个连夜准备,明天一早就飞日本。武当山和国内的事,就拜托喻兄了!”

喻伟民点头应下,心里悬着的石头稍稍落地——有四大世家去日本接应,梓琪他们的安全多了层保障,而他也能专心查清武当山的隐情,不用再分心两头焦虑。

夜色中的启程

饭后的包厢很快收拾干净,三叔快步走到饭店门口,拉开了那辆老旧丰田考斯特的侧门——车身虽有些斑驳,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看得出一直保养得很用心。“上车吧,时间赶得紧,咱们得快点去天河机场,别误了晚上的飞机。”

刘远山、陈破天四人也不拖沓,拎着简单的行李陆续上车。车厢里空间不算宽敞,却透着一股熟悉的烟火气,和他们平时乘坐的豪车截然不同,却让人莫名安心。三叔发动车子,引擎发出平稳的低鸣,缓缓汇入夜色中的车流。

“我已经跟机场那边打过招呼,行李托运和安检能快些,到上海转机也不用等太久。”三叔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四人,“飞大阪的航班是凌晨一点的,到那边正好是早上,方便你们联系安倍家族。”

刘远山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这次多亏了你和喻兄,不然我们还得手忙脚乱。”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三叔笑了笑,踩下油门,“你们到了日本先顾着自己安全,找到梓琪他们就给我们报个信,国内的事有我和伟民盯着,放心。”

考斯特在夜色中疾驰,朝着武汉天河机场的方向驶去。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引擎的低鸣和偶尔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也牵挂着远在日本的孩子们——这场跨越国界的寻找与守护,在夜色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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