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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还沉溺于父女相认、真相大白的复杂情绪里,三叔的手下已悄然踏入白帝世界,停在陈珊独居的小木屋外。“哭吧,尽管哭,”三叔声音里裹着冷意,目光却越过木屋,扫向孙家老宅的方向,“现在哭够了,省得待会儿连落泪的机会都没有。”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眼下最痛快的事,莫过于先让喻伟民尝尽锥心之痛。

“先躲起来。”三叔压低声音,指了指木屋后茂密的灌木丛,眼神里满是算计,“算好时间,刘权和那丫头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手下立刻会意,猫着腰钻进灌木丛,枝叶晃动的声响很快被风吞没。三叔自己则靠在一棵老树干后,指尖捏着一枚石子,目光死死盯着木屋的门——他要等的不仅是刘权和那姑娘,更是将喻伟民的软肋彻底攥在手里的绝佳时机。

陈珊攥着刘权的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权叔,我们别回去了,现在就跑行不行?”她望着来时的路,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我总觉得不对劲,刚才在溪边取水时,好像有影子晃过——我们说不定已经暴露了。”

刘权脚步一顿,眉头拧成疙瘩。他下意识摸向腰间藏着的短刀,目光扫过四周寂静的树林,风声里似乎都裹着若有若无的窥探。“别慌,”他压低声线,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凝重,“你先往东边的山坳跑,那里有个废弃的猎人小屋。我回去看看,要是半个时辰没追上来,你就顺着小屋后的密道走,别回头。”

事急从权陈珊来不及细想,听从刘权的话,开始独自往东边走。

刘权望着陈珊踉跄远去的背影,嘴角的苦笑里裹着细碎的疼。他当然清楚,东边根本没有什么废弃猎人小屋——那不过是骗她往前走的幌子。这丫头,倒真像梓琪那丫头,紧要关头半点不拖泥带水,这份机灵,还真是惹人喜欢,只盼她能快速成长起来。

风卷着树叶擦过脸颊,他抬手将腰间的短刀握得更紧,转身朝着木屋的方向大步走去。脚步声故意踩得很重,像是在给埋伏的人“报信”。“珊珊,叔叔护不住你了,”他在心里默念,眼底最后一丝柔软被冷硬取代,“往后在这白帝世界,你得自己闯了。”

刘权走到木屋前的空地上,故意抬脚踢飞一块石子,石子撞在木屋门板上,发出“咚”的闷响。“别躲了,”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响亮,“三叔就这点本事?只会让手下躲在灌木丛里当耗子?”

灌木丛里顿时传来枝叶晃动的声响,几个黑衣人攥着刀冲了出来,三叔盯着刘权,眼神阴鸷:“倒是比我们想的识相,知道自己送上门。”

刘权嗤笑一声,故意往远离陈珊逃走的方向退了两步,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我要找的是三叔,跟你们这些小喽啰废话没意思。有本事让他出来,咱们当面算算账——当年他欠梓琪的,今天我替她讨!”他刻意提高音量,每句话都往对方痛处戳,就是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牢牢锁在自己身上,给陈珊争取更多逃跑时间。

“刘权,你差点就骗过我了。”

冷笑声从树后传来,三叔缓步走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在光线下泛着冷光。他目光扫过刘权紧绷的背影,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要不是我总爱回头多瞧两眼——瞧瞧那些‘死透’的人是不是真没气,现在恐怕还真信了你这套‘舍身断后’的戏码。”

刘权心头一沉,握刀的手又紧了几分,却故意扯出个冷笑:“三叔倒是越来越谨慎,怎么?怕了?怕我今天真能替梓琪讨回点东西?”他刻意拖长语调,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陈珊逃走的方向,只盼着那丫头能跑远些,再远些。

三叔往前走了两步,匕首尖抵在刘权胸口:“怕?我只怕你没那个命。你以为把那丫头骗去东边就安全了?”他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我早就派人绕去那边了——你这出牺牲戏,演得再好,也是白搭。”

刘权瞳孔骤然收缩,握着短刀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得发白。“你说什么?”他往前逼了半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刚才强装的镇定瞬间裂开一道缝。

三叔见状,嘴角的嘲讽更浓,他抬手拍了拍刘权的肩膀,匕首依旧抵在对方胸口:“我说,你让那丫头往东边跑,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刘权眼底的慌乱一点点蔓延,才慢悠悠补完后半句,“我早在东边的山口设了人,就等她自投罗网——你这护着她的心思,从头到尾都是白费力气。”

刘权胸口剧烈起伏,字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滔天的怒意:“你真是畜生!”他指着三叔的鼻子,声音发颤却掷地有声,“三年前是你主动带陈珊父亲来白帝世界寻女,转头就把人卖给黑市!陈老现在说不定还在牢里替你做苦工,你倒好,转头就对他女儿下手!”

他往前冲了半步,短刀直指三叔面门,眼底满是猩红:“且不说陈珊是梓琪最好的闺蜜,梓琪可是你亲侄女——你这心是黑的吗?怎么能下得去这种狠手!”

三叔脸上的嘲讽僵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阴鸷取代。他猛地抬手拨开刀刃,匕首直接划破刘权的胳膊,鲜血瞬间渗出来:“少跟我提梓琪!”他低吼着,眼神里满是狠戾,“要不是她挡我的路,我早就拿到白帝世界的密钥了。”

刘权捂着流血的胳膊,目光像淬了冰,死死钉在三叔脸上:“好,就算不提梓琪,我只问你——她是你亲弟弟喻伟民的女儿,你现在做的这些事,将来怎么面对他?”

“面对?”三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仰头狂笑,笑声里满是狰狞,“我为什么要面对他?”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刘权的衣领,匕首尖几乎贴到对方的喉咙,“当年他执意用生命之力加持梓琪时,怎么没想过要面对我这个哥哥?现在他女儿、他亲家的女儿都在我手里,等我拿到密钥,第一个要让他看着的,就是这些人怎么为他的‘公正’。

刘权被揪着衣领,却死死盯着三叔眼底的疯狂,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你真是疯了!彻底疯了!”他挣扎着想要抬手,胳膊上的伤口却扯得生疼,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你为了目的,连亲弟弟、亲侄女都害,迟早会遭天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三叔却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穴,笑得肩膀都在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匕首尖已经划破了刘权颈间的皮肤,渗出血珠:“好下场?我要的从来不是好下场,是整个白帝世界!”他凑近刘权耳边,声音阴恻恻的,“等我掌了权,别说天谴,就算是喻伟民跪在我面前求,我也会让他亲眼看着,他在乎的人一个个都死在我手里——这才是我要的‘下场’!”

三叔松开揪着刘权衣领的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脸上沾着泥土,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因失血有些佝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人不人鬼不鬼的,杀了你,我都嫌胜之不武。”

刘权撑着身旁的树干勉强站稳,喘着粗气却不肯低头,眼底依旧燃着怒火:“要杀就杀,少在这说废话!”

“杀你?”三叔踱步到他面前,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眼神阴鸷,“你还没那么大的面子。你还有用——只要把你绑了,送到喻伟民面前,我那个傻弟弟,一定会不顾一切来送死。”他顿了顿,故意加重语气,“到时候,我就能把你们叔侄俩,还有那个跑了的丫头,一起攥在手里,看喻伟民还怎么跟我争!”

三叔话音刚落,两名手下立刻上前,手里粗重的铁链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们不由分说地架住刘权的胳膊,铁链“哗啦”一声缠上他的手腕脚踝,锁扣落下时发出刺耳的“咔嗒”声。

刘权挣扎着想要抬脚,却被手下死死按住肩膀,膝盖重重顶在他后背,迫使他弯下腰。“放开!”他低吼着,额角青筋暴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铁链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三叔缓步走到他面前,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别费力气了,这铁链连凶兽都挣不开,你一个受伤的人,还想翻天?”他转头对为首的手下抬了抬下巴,“把他押去黑风口的旧矿洞——那里是喻伟民以前常去的地方,他看到消息,一定会来。”

手下应声拖着刘权往树林深处走,铁链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划痕。刘权被拽得踉跄,却故意回头冲三叔喊:“你以为抓了我就能引喻伟民来?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任你拿捏的傻子了!”他喊得声嘶力竭,其实是想借着声音,让可能藏在附近的人听见——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给喻伟民提个醒。

三叔却毫不在意,只望着他被拖走的背影,嘴角勾起阴狠的笑:“是不是傻子,等他来了,就知道了。”

陈珊奔到岔路口时,鞋底已被石子磨破,脚掌传来阵阵刺痛,可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敢浪费。想起刘权说的“东边猎人小屋”,她心里猛地一沉——权叔从不说谎,除非是为了骗她走“安全路”,那反方向才是生路。

她攥紧拳头,没有丝毫犹豫地转向南边的路。风里隐约传来身后树林的动静,她知道三叔的人肯定在追,而南边通往城镇和四大家族的地盘,那里人多眼杂,就算三叔手再长,也不敢在那些势力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动手。她边跑边摸出藏在衣角的哨子——那是梓琪生前给她的,说遇到危险就吹,四大家族里有人能听懂这哨声的暗号。

要不说有什么样的女主,就有什么样的闺蜜,陈珊的判断完全正确。陈珊沿着南边的路又跑了半里地,确认身后没有脚步声追来,才扶着树干缓缓停下。她顺着树干滑坐在地,刚松了口气,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声音在安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她摸了摸口袋,指尖只触到几片干硬的树叶——逃亡时慌乱,别说钱,连块干粮都没带出来。这几天躲躲藏藏,全靠野果充饥,此刻胃里空得发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少了几分。她望着不远处城镇的炊烟,咽了咽口水,心里盘算着:得先想办法找口饭吃,不然没等见到四大家族的人,自己先饿垮了。

她撑着树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目光落在路边的野果树上——虽然酸涩,但至少能填填肚子。

陈珊贴着树干屏住呼吸,瞥见路边灌木丛里沾着露水的“酸浆草”——这是白帝世界特有的植物,茎叶揉碎后会散出刺鼻气味,寻常兽类都避之不及,可是关键时刻他可是救命的好食物呀。

陈珊趁机猫着腰往城镇方向跑,心里暗道幸好当年在书本上记过这植物的特性——梓琪总笑她把时间浪费在“没用的知识”上,可现在,正是这些被嫌弃的知识,帮她躲过了这一劫。

虽然说陈珊的外貌并不像梓琪那样让人惊艳的美女。然而,她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越看越耐看的气质。她的面容柔和,眉眼间透露出一丝柔弱,这种柔弱并非是软弱无力,而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感觉。

这样的陈珊,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极具吸引力的。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男人的心弦。也正因如此,她对自己很自信。或许正是因为这份自信,陈珊的运气相对来说也要好一些。她在生活中遇到的机会更多,也更容易把握这些机会。而梓琪虽然外表普通,但她的内心同样善良而美好,只是缺乏陈珊那种自信和运气罢了。

陈珊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眼睛直勾勾盯着路边摊蒸笼里的肉包子,热气裹着油香往鼻子里钻,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指尖攥着空荡荡的口袋,连上前问价的勇气都没有。

对面茶桌前,赵晴空刚夹起一个小笼包,余光就瞥见了那个攥着衣角、眼神黏在包子上的姑娘。见她脸色发白、嘴唇发干,又看了眼她不停往肚子上按的手,心里大概猜了个七八分。

他放下筷子,朝摊主招了招手:“再加一笼肉包,要热的。”等包子上桌,他拿起油纸包好,起身朝陈珊走过去:“妹妹,看你像是没吃饭,这个先拿着。”

陈珊抬头的瞬间,目光落在对方脸上,猛地一怔——175左右的个子,鼻梁高挺,镜片后的眼神透着书卷气,和梓琪那本《白帝学园之龙珠》里写的赵晴空一模一样。

她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心里飞速核对书中的细节:没错,就是他,书里说他是白帝学院的优等生,女朋友还是白帝大学的校花苁蓉。他袖口别着的玉扣,都和书中描写的“墨玉缠枝扣”分毫不差。

“你……”陈珊刚开口,肚子就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一声,她脸颊瞬间发烫,连忙低下头,接过肉包子的手都有些发僵,“谢、谢谢你。”

赵晴空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坐下吃吧,刚出锅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陈珊咬着温热的肉包子,听到这话时动作顿了顿,嘴里的香气都淡了几分。她咽下嘴里的食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油纸袋边缘,声音带着点刚吃饱的沙哑:“前几天一直在躲人,追的人追得紧,别说吃饭,连好好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赵晴空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眉头轻蹙:“他最近一直在找和梓琪有关的人,要不是我聪明,此刻已经被抓了,真是运气好。”

陈珊接过赵晴空递过来的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暖意,心里松了些:“当然不是运气,是权叔替我引开了追兵……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说到刘权,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捏着水杯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找到四大家族帮忙,或许还能有机会救回刘权。

赵晴空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杯沿轻轻磕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起初见陈珊狼狈的模样,他只当是个普通的逃难姑娘,可“刘权”“梓琪”两个名字接连出口时,他眼底的温和瞬间被警惕取代——刘权早在三年前就被传死于四大家族的诅咒血池,这可是四大世家的绝密中的绝密,这姑娘怎么知道?还有刘权怎么会突然出现,还帮这姑娘引开追兵?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陈珊,见她提到刘权时眼底藏着担忧,说起梓琪时语气熟稔,心里立刻有了判断:这姑娘绝不是普通人,大概率是知情人。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压下心头的波澜,语气却比刚才更沉了些:“你说刘权帮你引开了追兵?可三年前就有消息说,他死了。”他刻意停顿,目光紧盯着陈珊的反应,“还有梓琪,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珊放下咬了一半的包子,指尖攥紧油纸袋,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又认真:“刘权真的救了我,他根本没死!”

她抬眼看向赵晴空:“我和梓琪一样,都是从未来过来的,在现代,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我叫陈珊。”

赵晴空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少了之前的试探,多了几分确认后的温和:“你是陈珊?”见她握着包子的手一顿,点头应下,他才继续说道,“初次相见,姑娘莫怪。我是赵晴空,也是梓琪的朋友。”

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眼神柔和了些:“梓琪以前跟我提起过,在现代有个特别要好的闺蜜,说对方脑子特别灵,学习比她好太多,还总帮她补作业。”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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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眶却悄悄热了。她咬了口剩下的肉包子,嘴里的香气混着暖意漫到心里:“这个琪琪,平时总嫌我管她学习,没想到还会跟你提我。”

她放下油纸袋,指尖轻轻蹭了蹭眼角,语气里带着点怀念:“以前在现代,她总偷懒逃作业,每次都要我把笔记抄两份,还说等以后有机会,要带她看看我喜欢的星空。”说到这儿,她声音轻了些,“没想到现在,倒是在白帝世界先跟你见了面。”

赵晴空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拿起茶壶给她添了些温水:“她其实很在意你,之前还跟我念叨,说担心你在现代过得好不好。对了,你这次来白帝世界,是专门找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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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水滑过喉咙,才慢慢开口:“对呀,我三年前就来了白帝世界。”她指尖无意识地在杯壁划着圈,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当时刚到就遇到了权叔,他说这里局势乱,三叔的人到处找和梓琪有关的人,不安全,就一直让我躲在深山里的小木屋。”

“他还说,等找到合适的时机,会亲自带我去见梓琪。”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低了些,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可前几天三叔的人突然找到木屋,权叔为了护我,才故意说东边有猎人小屋,让我往南跑……现在我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赵晴空听到“三年前”时,手指猛地攥紧了茶杯,眉头也拧了起来:“你三年前就来了?可梓琪这三年一直在找你,她总说你可能还在现代,没敢来白帝世界。”他沉默片刻,语气沉了些,“看来权叔是故意瞒着她,怕她知道你在这儿,会冲动去找你,反而暴露了行踪。”

“梓琪还好吗?”陈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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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晴空刚要开口,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好得很,”他先答了前半句,才慢慢补充,“前几天还去刘家参加了聚会,来了不少她在白帝世界认识的朋友,听说玩得挺开心。”

他没提孙启正的名字,只含糊带过:“本来我也该去的,只是那天临时有别的事,没赶上。”其实他心里清楚,就算没那“别的事”,只要孙启正在场,他大概率也会避开——孙启正对梓琪的心思太明显,他不想在那种场合徒增尴尬。

说完,他抬眼看向陈珊,语气软了些:“如果你急着见她,我可以帮你传个消息,让她知道你已经安全到城镇了。”

陈珊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路边来往的行人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不用了,以后再说吧。”她攥紧衣角,声音压得更低,“三叔的人还在找我,现在见了梓琪,万一把危险引到她身上就不好了,等以后安全了再见面也不迟。”

她顿了顿,又想起之前听到的消息,抬头看向赵晴空:“对了,我听权叔说今天一大早,梓琪他们去了孙家老宅,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有?”话里带着些担忧——孙家老宅偏僻,三叔要是想动手,那地方可比城镇危险多了。

赵晴空听到“孙家老宅”,眉头瞬间皱紧:“他们去孙家老宅了?”他放下茶杯,语气沉了几分,“孙家老宅前阵子刚出过事,现在还没彻底清理干净,怎么会突然去那里?”他起身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对陈珊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林家据点让人查一下消息,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安全回来了。”

赵晴空刚要迈步,就听见陈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回头看时,见她已经站起身,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肉包子,眼神里带着点无措又坚定的模样。

“我跟你一起去吧,”陈珊往前走了两步,声音轻却清晰,“我现在除了跟着你,也不知道能去哪——留在这儿,万一遇到三叔的人,反而麻烦。”她说着,还攥紧了衣角,生怕赵晴空会拒绝。

赵晴空看着她眼底的恳切,又想起她刚逃出来、无依无靠的处境,便点了点头:“也好,路上你跟紧我,别走散了。”他侧身让开道路,示意陈珊先迈步,自己则跟在她身后,目光悄悄扫过周围——此刻城镇里人来人往,谁也说不准会不会藏着三叔的眼线。

“你先跟我去我租的房子,我女朋友这或应该起来了,你们女孩子家肯定有话说?”赵晴空说。

“你说的是苁蓉?”陈珊问?

赵晴空脚步顿了顿,笑着点头:“对,是苁蓉。”他指了指前方巷口,“我租的房子就在前面那条巷子里,她平时起得不算晚,这会儿应该已经起来了。”

他转头看向陈珊,语气温和:“你们都是女孩子,又都认识梓琪,说不定能聊得来。而且家里有干净的衣服和吃的,你先洗把脸、垫垫肚子,比在外面晃着安全。”

陈珊眼睛亮了亮,心里松了口气——有个女性同伴在,确实比只跟着赵晴空自在些。她连忙跟上脚步,忍不住问:“苁蓉是不是就像书里写的那样,特别温柔?梓琪以前总说,能被苁蓉喜欢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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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晴空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脚步也慢了些,语气里满是温柔:“哈哈,梓琪这是谬论了。”他抬手指了指巷口那棵老槐树,“其实苁蓉性子软,但心里特别细,上次我感冒,她还特意熬了姜汤,守着我喝了才肯去休息。”

他回头看了眼陈珊,眼底带着笑意:“不过说起来,能被她放在心上,确实是我的运气。”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巷子深处的一扇木门前,赵晴空抬手敲门,声音放轻了些,“苁蓉,我回来了,还带了个朋友。”

苁蓉正拧着赵晴空长衫上的水,听见熟悉的声音,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了,脸上瞬间绽开笑意,擦了擦手就往门口跑。可刚到门边,看到赵晴空身边站着的陈珊——利落的短发衬得眉眼清亮,哪怕带着点旅途狼狈,也难掩鲜活气,她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酸意直往上冒。

她没先问赵晴空,目光直直落在陈珊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她是谁?”问完,又下意识往赵晴空身边靠了靠,指尖悄悄攥住了他的袖口,像是在无声宣示着什么。

赵晴空察觉到苁蓉的情绪,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地解释:“这是陈珊,梓琪在现代的闺蜜,刚从山里逃出来,暂时没地方去,我就先带她过来了。”

苁蓉指尖还攥着赵晴空的袖口,听到陈珊主动打招呼,才勉强松开手,脸上挤出一点笑意,只是语气里的疏离藏不住:“你好,我是苁蓉。”

她侧身让两人进门,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过陈珊——见她身上的衣服沾着泥土,头发也有些乱,心里的醋意稍减,却又多了几分疑惑:梓琪的闺蜜怎么会这副模样?还偏偏是赵晴空带回来的。

赵晴空看出她的心思,一边给陈珊倒水,一边补充道:“陈珊刚躲开三叔的追兵,一路跑过来没歇过,咱们先让她缓口气,晚点再细说。”苁蓉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去阳台收拾没晾好的衣服,背影看着比平时拘谨了些。

陈珊见苁蓉攥着衣角、眼神躲闪的模样,忽然“噗嗤”笑出了声,语气带着点调侃却格外坦诚:“哈哈,苁蓉,你该不会以为,你的赵晴空哥哥是我男朋友吧?”

她往前凑了半步,特意加重了“你的”两个字,眼底满是笑意:“放心,我对抢别人男朋友可没兴趣,更何况,我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啊,他可比赵晴空有意思多了。”

这话一出,苁蓉的脸瞬间红了,攥着衣角的手也松了些,眼神里的戒备褪去大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嘟囔:“我、我没那么想……”

赵晴空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笑了,端着水杯递给陈珊:“你倒是直接,省得她在那儿瞎琢磨。”陈珊接过水杯,冲苁蓉眨了眨眼:“咱们都是梓琪的朋友,以后说不定还要互相帮忙呢,可不能因为这点误会生分了。”

“你说你是梓琪的闺蜜,也就是说你很了解她了?”苁蓉问?

陈珊握着水杯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些怀念的暖意:“我敢说,我大概是除了家人之外,最了解她的人之一。”

她指尖轻轻蹭了蹭杯壁,随口举了例子:“她怕黑,睡觉总爱抱个玩偶,却嘴硬说自己胆子大;还有啊,她数学超差,每次考试前都要我给她划重点,可转头就把笔记弄丢;最有意思的是,她总说自己不喜欢吃香菜,却会偷偷把我碗里的香菜挑走——这些小习惯,她在白帝世界应该没怎么变吧?”

这话一落地,苁蓉眼里的疑惑彻底散了,嘴角也悄悄弯了弯——这些细节,赵晴空跟她提过几句,和陈珊说的分毫不差。她攥着衣角的手彻底松开,语气也软了下来:“确实没变,上次我们去露营,她还因为怕黑,拉着我聊了一整晚。”

苁蓉越想越觉得真切,眼眶都悄悄红了,没等陈珊反应过来,就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声音里满是激动:“你真的是陈珊!太好了!”

她轻轻拍着陈珊的后背,语气里还带着点不敢置信的哽咽:“梓琪跟我提过无数次你,说你们在现代一起上课、一起躲着老师吃零食,我还总羡慕她有这么好的朋友……原来你也穿越到白帝世界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珊被她抱得有些发愣,随即也笑了,抬手回抱了她一下:“不是做梦,我真的来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也能像跟梓琪那样,一起聊聊天、说说心事。”

赵晴空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悄悄退到厨房去准备早餐——看来不用他担心,这两个姑娘已经能处到一块儿去了。

陈珊见赵晴空进了厨房,凑到苁蓉身边,故意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促狭:“哎,我问你,你跟赵晴空这是……同居了?”

没等苁蓉回答,她又压低声音,故意拖长了语调:“那你之前被刘杰戴的那些……小首饰,赵晴空知道不?”

这话一出,苁蓉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伸手轻轻拍了下陈珊的胳膊,又羞又急:“你怎么也跟梓琪一样,就会拿我开玩笑!”她偷瞄了眼厨房方向,小声解释,“那些都是刘杰以前送的,我早就收起来了,晴空他……他不知道这个。”

苁蓉的脸更红了,伸手捏了捏陈珊的手腕,嗔怪道:“你再笑我,我就不跟你说梓琪的事了!”嘴上这么说,眼底却藏不住笑意,“不过……他确实有点爱吃醋。上次我跟刘杰说了两句话,他回去后就闷了好半天,还是我哄了好久才肯理我。”

她说着,悄悄往厨房方向瞥了眼,见赵晴空还在忙活,才凑近陈珊,声音压得更低:“你可别在他面前提这个,不然他又该别扭了。”

陈珊笑着点头,还比了个“封口”的手势:“放心,我嘴严着呢,绝对不戳他的小别扭。”

话音刚落,赵晴空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蒸饺的香气飘了过来:“别光聊天了,快过来吃早餐,凉了就不好吃了。”

陈珊拉着苁蓉往餐桌走,路过时还冲她挤了挤眼,两人相视一笑,刚才那点生疏感彻底没了。

苁蓉拉着陈珊的手,眼神真诚又热情:“珊珊,你刚到城镇,在这里肯定也不认识别的人,你就暂时在我们这里住下吧!”

她顿了顿,又笑着补充:“等过两天风头松了,我带你去见梓琪,她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高兴得跳起来。”

陈珊心里一暖,原本悬着的那颗心彻底落了地,连忙点头:“那太谢谢你了!我本来还担心没地方去,现在有你们帮忙,真的太安心了。”

赵晴空把最后一盘小菜端上桌,接口道:“别客气,都是朋友。你先住下,咱们慢慢想办法找刘权,也联系梓琪。”

吃饭时,苁蓉给陈珊夹蒸饺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手腕上——一根细细的红绳,上面串着颗小小的银色星星吊坠,看着格外眼熟。

她愣了两秒,忽然睁大了眼睛:“珊珊,你这根手绳……”她指了指陈珊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惊讶,“梓琪也有一根一模一样的!她平时都戴着,说是什么‘闺蜜款’,还说要等见到你了,跟你一起戴。”

陈珊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绳,指尖轻轻摸过那颗星星吊坠,眼底泛起暖意:“这是我们在现代一起买的,当时她说要当‘一辈子的标记’,没想到她真的也带了一根来白帝世界。”

赵晴空也凑过来看了看,笑着说:“难怪梓琪总宝贝那根手绳,上次不小心勾到树枝断了线,她还难过了好半天,后来特意找工匠重新串好了。”

苁蓉放下筷子,脚步轻快地往书房走,很快拿着一叠照片回来,献宝似的递到陈珊面前:“对了珊珊,给你看个东西!”

照片里,梓琪扎着高马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一张是在汉口江滩,两人并肩站在江边,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和远处的高楼;另一张是在黄梅五祖寺,她们穿着素色外套,对着镜头比着剪刀手,背景里的古寺红墙格外醒目。

陈珊拿起照片,指尖轻轻拂过画面里的梓琪,眼眶瞬间热了:“没想到她还带你们去了这些地方!”她指着汉口江滩那张,声音带着笑意,“以前在现代,我们每到周末就来这儿散步,她总说江风吹着特别舒服,还总抢我的冰淇淋吃。”

苁蓉坐在她身边,看着照片也笑了:“她还跟我们说,这些地方都是你带她去的,说等你来了,要再一起去一次呢。”

陈珊指尖刚触到照片上汉口江滩的画面,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阵细碎的共鸣——是江风拂过头发的触感,是梓琪抢过冰淇淋时的笑声,可没等她抓住这些记忆残片,画面就像碎玻璃似的散了,只留下一点模糊的暖意。

而此刻在孙家老宅的梓琪,正蹲在院角查看旧物,手腕上那根红绳串着的小玉髓,毫无征兆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快得像错觉。她猛地抬头,手不自觉地摸向玉髓,心头忽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悸动,嘴里下意识地轻声念叨:“是珊珊……”

一旁的孙启正见她忽然愣住,连忙问:“梓琪,怎么了?”梓琪摇摇头,眼底却亮了起来:“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人,离我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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