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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家宽敞明亮的议事厅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刘远山、陈破天、罗震和周天权四人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每个人的眉头都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心情沉重,多亏了孙启正的告密,他们才得以在顾明远面前成功上演了一出苦肉计。这出戏虽然演得很辛苦,但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也只能如此。

罗震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今天这出苦肉计,可真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啊。不过,只要能让梓琪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这点伤也算值得了。”

周天权连忙安慰道:“老罗,你受苦了。等会儿我让管家给你上好药,好好休息一下。”

刘远山也点头表示赞同,他看着罗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说道:“老罗,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这么拼命,我们这出戏恐怕也演不下去。”

罗震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为了梓琪好,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希望梓琪能明白我们的苦心,不要怪我们就好。”

说到这里,罗震突然想起了刘杰,他皱起眉头,对刘远山说:“不过,刘哥,你这边的压力可不小啊。刘杰为了梓琪,居然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是个麻烦事啊。”

刘远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刘杰会这么冲动。他对梓琪的感情太深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等他冷静下来,也许就能想通了。”周天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指尖在桌面轻轻叩着:“刘杰那边我会让人多照看,年轻人一时钻牛角尖,等他看清顾明远的真面目,总会明白他爹的难处。”

刘远山重重叹了口气:“我倒不怕他怨我,就怕顾明远看出破绽,连累了梓琪。那丫头心思单纯,这些弯弯绕绕她哪里懂,只盼着这出戏能撑到顾明远露出马脚。”

陈破天拍了拍罗震的肩膀:“老罗这伤没白受,顾明远当时那眼神,明显信了大半。只要我们接下来稳住,别出岔子,迟早能让他栽个大跟头。”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着四人凝重的脸庞,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在战斗时期,派人专门去深入他们内部,似乎他和孙启正有矛盾,这次送来了这么大的情报,而且我猜想这一刻,孙兄应该吃了大亏。凭我和孙兄交情,他绝不会背叛我们周家,周天权说。

刘远山猛地抬头,指尖在桌沿攥出红痕:“你的意思是……孙启正这步棋是苦肉计?他故意借着与顾明远的矛盾送情报,实则是在给我们递暗号?”

罗震忍着痛嘶了声:“若真是这样,那他付出的代价恐怕不小。顾明远那人最是多疑,这次告密要是被他反咬一口,孙启正怕是……”

陈破天起身踱了两步,目光沉沉:“周天权,你与孙启正相交最深,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络方式?比如情报里藏着暗语?”

周天权指尖轻叩桌面,眉头拧成死结:“他送情报时附了张字条,只说‘顾氏异动,速做防备’。当时只当是急报,没细想……莫非这‘异动’二字另有文章?”

窗外风声渐紧,烛火猛地摇曳了一下,将四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这场棋局里,原来藏着他们没看透的后手。

周天权一脸担忧地看着周野,开口问道:“周野啊,这阵子你有没有和小满联系过呀?”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小满的关切之情。

周野抬起头,看着周天权,回答道:“没有呢,怎么了?”

周天权皱起眉头,继续说道:“我听说小满身体不舒服,这阵子已经很久没来参加四大家族的会议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她吧,顺便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周野心中一动,他对小满也有些担心,毕竟他们是朋友。他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会找时间去看看她的。”

他放下杯子起身,眉宇间多了几分果决:“我这就去备车,正好带些府里新制的燕窝膏过去。小满性子倔,总爱把事往心里搁,怕是不止身体不适那么简单。”

陈破天插了句:“让护卫跟着,最近不太平。若她那边有什么异样,不必惊动旁人,先回来报信。”

周野点头应下,转身时脚步匆匆,廊下的灯笼被风掀起,映得他的背影在青砖地上晃了晃,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沉郁。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像道惊雷。小满浑身一颤,裸露的肌肤瞬间泛起鸡皮疙瘩,惊恐地看向顾明远。

顾明远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指间的玉扳指,眼底寒光乍现,却对着小满勾起一抹阴恻的笑:“接。”

小满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半天都没划开,顾明远冰凉的皮鞋尖突然碾上她的脚踝,她疼得闷哼一声,终于接通电话,用尽全身力气压稳声线:“喂……阿野?”

“身子好些了吗?我等下去看你。”周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熟悉的暖意,像根细针戳在小满心上。

她不敢抬头,泪水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混着压抑的哽咽:“还、还是老样子……你别来了,外面风大……”

顾明远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告诉她,你很想他。”

小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我……我有点想你。”小满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强装的温柔,尾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听筒那头的周野顿了顿,敏锐地捕捉到她语气里的不对劲:“小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顾明远的手突然抚上她的后颈,指尖冰凉如蛇,力道却越来越重。小满疼得浑身绷紧,眼泪汹涌而出,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痛呼,只能对着电话胡乱应付:“没有……就是、就是躺久了没力气。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那我带些你爱吃的桂花糕过去,”周野的声音里满是不放心,“半小时后到。”

没等小满再说什么,顾明远突然抬手抽走了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按挂断通话,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俯身捏住小满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底的笑意淬着冰:“周野要来?正好,让他亲眼看看,你现在是谁的人。”

小满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哀求,却只换来顾明远更用力的钳制。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正一点点靠近。

主人啊,求求您了!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让周野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啊!我真的是求您了!如果他看到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所以,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千万不能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啊!小满哭泣着,

顾明远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裹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他松开捏着小满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汗湿的发顶,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不让他看?那我费尽心机把你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

小满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得生疼,却顾不上这些,只是拼命往他脚边蹭,泪水糊了满脸:“主人,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别让他看见……求你……”

她的哀求在顾明远耳里像猫爪挠过,反而勾得他眼底的兴致更浓。他弯腰拾起沙发上的丝绸披肩,慢条斯理地裹在她身上,指尖故意擦过她颤抖的肩头:“披上吧,免得冻着。不过你记住,这披肩是我赏的,你在谁面前卑躬屈膝,得拎清楚。”

门外的汽车声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停车的动静。顾明远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下周野进来,你就说……是自愿留在我这儿的。若是敢说半句不该说的,你那在乡下养病的母亲,怕是要换个地方住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瞬间钉死了小满所有的挣扎。她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时,她甚至忘了呼吸,只能任由顾明远揽住她的腰,摆出亲昵的姿态。

周野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小满披着顾明远的披肩,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眼神躲闪,不敢看自己。

周野的皮鞋刚踏上玄关的地毯,客厅里的景象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他眼里。

小满就跪在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地方,浑身赤裸得像一片被暴雨打落的花瓣,肌肤在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泛着病态的青白。她的脊背弓着,肩胛骨像两瓣快要折断的蝶翼,膝盖与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相抵的地方,已经泛起了刺目的红痕。她的头埋得极低,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暴露在外的脖颈上,还残留着几道暧昧又狰狞的红印。

而顾明远就坐在她身后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他甚至懒得抬头看门口的周野,只是用鞋尖轻轻碾过小满的脚踝,像在逗弄一只驯服的宠物。那动作轻佻又残忍,引得小满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唯有裸露的手臂上,寒栗顺着毛孔密密麻麻地爬上来。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的焦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还有小满身上那股熟悉的、却在此刻变得格外破碎的栀子花香水味。周野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指节攥得咯咯作响,视线像淬了毒的刀,死死剜在顾明远脸上。

“顾明远。”他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霜,“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顾明远这才缓缓抬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甚至故意将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轻轻落在了小满颤抖的肩头:“周少这话问得怪,小满自愿留下来陪我,怎么能叫‘做了什么’?”

他的指尖落下时,小满的身体猛地一僵,头垂得更低了,长发遮住的脸颊上,泪水正无声地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副屈辱又绝望的模样,像针一样扎进周野的心脏,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上去撕碎眼前一切的冲动。

周野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心脏。他死死盯着顾明远搭在小满肩头的那只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指缝间几乎要渗出血来。

“作贱?”他的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碎裂的怒意,“顾明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

说着就要冲过去,却被顾明远一个眼神制止。顾明远慢条斯理地抽回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笑意里淬着毒:“周少急什么?小满刚才还说,跟我在一起比跟你自在多了。”

这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小满心上,她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想解释却被顾明远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那眼神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敢说一个不字,你母亲就……

周野看着她眼底的恐惧与绝望,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胸口剧烈起伏,强压下掀翻一切的冲动,声音沉得像要滴出水来:“小满,过来。”

简单三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像一道光劈开了小满眼前的黑暗。她浑身一颤,膝盖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顾明远突然踩住了脚踝。

“急着走?”顾明远笑得阴恻,“周野,有些东西一旦脏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小野,对不起。我是个肮脏的女人,忘了我吧。小满哭泣着。

周野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看着小满跪在地上,泪水混着屈辱从脸颊滑落,那句“肮脏的女人”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他的四肢百骸。

“闭嘴。”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

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小满紧绷的神经上。顾明远挑眉想拦,却被周野骤然迸出的狠戾眼神逼退半步。

周野在小满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颤抖的身上,将那些刺眼的痕迹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时,小满瑟缩了一下,他却没有收回手,反而轻轻握住她布满掐痕的手腕。

“跟我走。”他的声音放柔了些,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天大的事,我替你扛。”

小满猛地摇头,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得灼人:“我不能……顾明远他……”

“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拆了他的骨头。”周野打断她,眼神里的决绝像燃起来的火,“小满,看着我——你从来都不脏,脏的是那些欺负你的人。”

他的目光太亮,亮得让小满溃不成军,积压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决堤,她扑进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顾明远在一旁脸色铁青,指尖的雪茄烟灰簌簌落下,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他此刻碎裂的算机。

小满坚决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主人,毫不犹豫地说道:“不,我不走!我要一直留在主人身边,主人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恩人,更是我生命中的重要支柱。他不仅替我妈妈治好了病,还帮我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让我和妈妈能够重新开始生活。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报答。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很现实,但我并不在意。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能够遇到像主人这样善良、慷慨的人,是我最大的幸运。我愿意用我的忠诚和努力来回报他的恩情,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主人。我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尽我所能地为他做任何事情。”

周野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露出她肩头那些刺眼的红痕。他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那双总是带着暖意的眼睛,此刻像结了层冰。

小满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硬得像块石头,却藏不住尾音的颤抖:“周野,人要懂得知恩图报。顾先生给我妈换了肾,还清了我家三代都还不清的债,我留在他身边,天经地义。”

顾明远在沙发上发出一声低笑,慢悠悠地晃着酒杯:“周少听见了?不是我留她,是她自己舍不得走。”

小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逼自己抬头,迎上周野震惊又受伤的目光:“你以为的情啊爱啊,在活命面前不值一文。我这种人,配不上你的干净,更不稀罕你的同情。”

她说得越狠,周野的眼神就越沉,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重新披回她身上,动作重得像在掩饰什么:“这些账,我替你还。你妈后续的治疗费,我全包。”

小满猛地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替我还?周野,你拿什么替我还?拿你周家公子的身份?还是拿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天真?顾先生要的,从来都不实钱。”

她刻意加重“顾先生”三个字,像一把刀,同时扎向两个人。顾明远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打着拍子,像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

周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痛,有不解,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了然。然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客厅,门被甩上的巨响,震得小满的肩膀狠狠一颤。

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无声地哭了起来。顾明远走过来,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这才乖。”

她闭上眼,将那句没说出口的“对不起”,咽回了肚子里。

顾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毒蛇信子,在寂静的客厅里嘶嘶作响:“转过身去,让周少瞧瞧,我把你调教得有多‘听话’。”

小满的身体瞬间僵成一块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死死咬着牙,脊背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这指令。但顾明远那只搭在她肩头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刺骨——她若不从,母亲病房的监护仪随时可能发出刺耳的警报。

周野的呼吸猛地停滞,瞳孔在看清那一幕时骤然收缩成针尖。小满被迫转过身,裸露的脊背线条因极致的屈辱而剧烈颤抖,胸前那对曾经在月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的肌肤上,竟赫然挂着两枚暗沉的银环,冰冷的金属嵌在娇嫩的肉里,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肿。更刺眼的是她纤细的腰间,一条粗重的不锈钢腰带紧紧勒着,皮带扣磨得皮肉发红,甚至能看到几道结痂的血痕,将她本就单薄的身子勒出骇人的凹陷。

那些冰冷的金属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惨烈的对比,像一道道狰狞的枷锁,无声地诉说着她承受过的折磨。

“看到了吗,周野?”顾明远的笑声里裹着血腥的得意,“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温顺,听话,像件完美的藏品。”

周野的拳头攥得死紧,指骨泛白到几乎断裂,牙齿咬得腮帮子突突直跳,喉咙里涌上浓烈的腥甜。他看着小满低垂的头颅,看着她因羞耻和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肩膀,看着那些残忍的束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股毁天灭地的怒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顾明远——”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血沫,“我他妈杀了你!”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扑过去,却被顾明远早有准备的保镖死死按住。顾明远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周野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急什么?等我玩腻了,或许会赏你瞧瞧更多‘花样’。”

说完,他抬手捏住小满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对着被按在地上的周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告诉周少,你喜欢这些‘装饰’吗?”

小满的嘴唇哆嗦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最终在那只铁钳般的手的逼迫下,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两个字:“……喜、喜欢。”

周野猛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知道,有些东西,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了。

顾明远松开钳制小满的手,慢条斯理地掏出丝帕擦了擦指尖,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保镖押着的周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带他出去。”

周野被强行拖拽着往外走,皮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经过玄关时,顾明远的声音从身后追来,带着不容错辨的嚣张:“回去告诉周天权——”

周野的脚步猛地顿住,脊梁挺得笔直。

“跟我顾明远斗,他周天权,还嫩了点。”

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石子,狠狠砸在周野背上。他没有回头,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缝间渗出血丝。直到被扔进车里,引擎发动的轰鸣中,他仿佛还能听见顾明远那志在必得的笑声,以及小满压抑在喉咙里的呜咽。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周野望着后视镜里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眼底最后一点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翻涌的恨意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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