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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声微弱,却在这死寂的废墟中清晰可闻。

我猛地转头,对上了诸葛青城半睁的眼眸。

那双眼不再空洞,虽然依旧盛满了深重的疲惫与虚弱,瞳孔却已凝聚,清晰地倒映着石板上那扭曲诡异的暗日图腾。火光在其深处跳跃,复杂得令人心惊——有一闪而过的惊悸,有沉郁的了然,甚至…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冰冷的悲怆与讥诮。

他认识这东西?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瞬间刺透我的震惊。

“殿下…”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成调,“您…醒了?感觉如何?”

他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依旧胶着在那暗日图腾上,仿佛被那邪恶的图案攫住了心神。良久,他才极其缓慢地、艰难地将视线移到我脸上,唇瓣翕动,声音比之前更加微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清醒。

“…暂时…死不了…”他顿了顿,呼吸略显急促,似乎说话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壁画,“这些…你…从何处发现…”

“就在这墙根下,被灰尘掩盖。”我连忙道,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殿下,您…认得这图腾?”

诸葛青城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某种极其苦涩的东西。再睁开时,眼底那丝讥诮与悲凉愈发明显。

“…暗日…祭坛…”他吐出几个零碎的词,带着深深的倦怠,“没想到…它们的痕迹…竟埋在这里…”

暗日祭坛!

果然!他不仅认识,甚至知晓其名!

“它们?”我追问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殿下,这到底是什么?玄渊死地的形成,弱水…难道真的与这有关?”

诸葛青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壁画,尤其是在那描绘着无数人影化作枯骨、生命力被暗日吞噬的画面上停留了许久,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近乎虚无的弧度。

“…掠夺…与…献祭…是它们永恒的…主题…”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字字带着冰冷的重量,“以众生为柴薪…点燃虚妄神座…最终…引火烧身…”

他的话语印证了我最坏的猜想,让我遍体生寒。

“那窃命…”

“不过是从这废墟中…爬出的…残渣…”诸葛青城打断了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与冰冷,“学了点皮毛…徒具其形…不得其髓…却也…足够为祸世间了…”

窃命教…竟然只是这古老邪恶文明的拙劣模仿者?那真正的“暗日祭坛”,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我看向那壁画上巨大的、操控弱水吞噬一切的暗日图腾,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那玄渊之缚…”我声音发紧。

诸葛青城沉默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极深的晦暗。

“…是更古老的…‘债’…”他说的极其含糊,似乎不愿多言,或者说,以他现在的状态,也无法清晰解释,“与此地…或许同源…却并非…一路…”

并非一路?意思是施加“玄渊之缚”的存在,与这“暗日祭坛”并非同一阵营,但力量根源可能相似?都是基于某种掠夺与献祭的邪恶规则?

信息量巨大,让我一时难以完全消化。

就在这时,诸葛青城忽然闷哼一声,眉头紧紧蹙起,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他心口那枚符印的光芒也随之波动起来,中心那点暗色原点微微闪烁,与壁画上的暗日图腾之间,仿佛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弱却令人不安的…感应?

“殿下!”我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一步。

“无妨…”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强行压下了什么,目光从壁画上移开,不再去看那暗日图腾,符印的波动也随之缓缓平复下来。他显得更加疲惫了,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清醒和对话耗尽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的一点元气。

“此地…不宜久留…”他闭上眼,声音低不可闻,“这些痕迹…不仅是记录…更是…‘锚点’…看久了…会被…感知…”

锚点?会被感知?

我悚然一惊,立刻不敢再看那些壁画,仿佛那上面的图案真的活了过来,正在无声地注视着闯入者。

难怪方才觉得那图腾越发诡异,原来并非错觉!

我连忙用脚拂动灰尘,试图将那惊悚的壁画再次掩盖起来。

“没用的…”诸葛青城微弱的声音传来,“‘看见’本身…便已建立联系…掩盖…只是自欺欺人…”

我的动作僵住,一股寒意再次蔓延开来。

“不过…短期应…无大碍…”他喘了口气,继续道,“它们…沉寂得太久…苏醒需要…时间与…媒介…”

媒介?是指像窃命石符那样的东西?还是指…更大的献祭?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沉声道,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这片废墟比弱水潭边更加令人不安,它隐藏的秘密太过骇人。

“…嗯…”诸葛青城低低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他似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离开…谈何容易。

我看向废墟深处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又看了看虚弱到极点的诸葛青城和自己这半废的身体。出路在何方?

“殿下,您可知晓离开此地的途径?或者…这片遗迹是否有其他出口?”

诸葛青城缓缓摇头,眼眸未曾睁开。“…不知…古籍中…只提及…‘墟’存在于‘渊’之侧…乃禁忌…入口早已…湮灭…”

连他都不知道?难道我们闯入的,是一个连诸葛家秘典都只记载只言片语的绝对禁地?

希望似乎再次变得渺茫。

但坐以待毙绝非我的风格。

我站起身,对诸葛青城道:“殿下,您在此稍歇,我试着在附近探查一下,看看能否找到水源或其他线索。若有危险,立刻示警。”

他睫毛颤动了一下,算是回应。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左拳,凭借着恢复了一些的体力和符印光芒的庇护,开始小心翼翼地向着废墟更深处探索。

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积灰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断壁残垣在微光中投下扭曲狰狞的影子,仿佛蛰伏的怪兽。

我尽量避开那些可能刻有图案或文字的区域,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废墟的范围大得惊人,走了近百丈,依旧看不到尽头,只有无穷无尽的坍塌与毁灭。空气中始终弥漫着那种万古尘封的死寂味道,没有任何活物存在的迹象,也没有找到任何水源。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返回时,脚下忽然踢到了某个硬物。

低头看去,只见灰尘中半掩着一件东西,似乎不是石头,反射着一种黯淡的金属光泽。

我心中一动,蹲下身,小心地将那东西挖了出来。

入手冰凉沉重,是一件青铜材质的器物,大约巴掌大小,形状古怪,像是一个残破的…罗盘?或者某种仪器的部件?表面刻满了极其繁复细密的纹路,中心却是一个空洞,似乎原本镶嵌着什么东西。

这些纹路…我仔细辨认,心头猛地一跳!

虽然风格更加古老复杂,但其核心的纹饰结构,竟然与诸葛青城身上那“玄渊之缚”的符印,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之处!

这是…?

我正要将这青铜残件拿近些仔细观看——

“啪。”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脆响,自那青铜残件的空洞处传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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