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你敢要吗?”西装男不屑。
张逸一笑,迈步向前,提脚就要踢去。简福明急得大喊一声:“张逸,不可。”
张逸听简福明喊了一声,望着简福明:“福明书,怎么了?不用怕,人家都打上门来了,这驻京办就是我们西定的领地,谁敢来,我张逸就灭谁。”
“不是怕,是你昨天才大婚,今天就见血,不吉利,如果是平日的话,我早就通知你了。”
“放心,我有分寸”说完提脚前扫向那西装男的一条胳膊。
“不……”西装男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张逸一脚扫跌在地,胳膊上传来一声骨裂声。
张逸再迈一步,抬脚就要往那青年小腿踩下。
“给我住手”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大喝。
张逸停下,望向门外。
只见一三十上下的军官快步进了屋内。
“紧赶慢赶的,还是慢了。”青年军官进得厅内,径直来到那西装男身前把人扶了起来。对着躺在地上的一众士兵大声训斥:“你们是得了谁的命令擅自出来的?丢人现眼的玩意!立刻给我滚回去!”
张逸眯了眯眼,冷笑一声:“现在想走?问过我吗?”
青年军官神情一凛,锐利的眼光扫向张逸:“这位朋友,我向你道歉,他们是做得不对,但不由你来做主。”
“你能做主?那就把钱拿来,一千二百万,一分不少!不然来多少人都给我留这里。”
“哥,他是讹人。这里全卖了也不值一千二百万。我的车,他们都没赔呢。”西装男疼得呲牙。
简福明走上前来:“你们才是讹人,而且还动手打人。难道天子脚下,就没有王法了吗?”
原来昨天简福明和龚长林参加完张逸的婚礼后,下午去游了长城,两人晚上回来时,在驻京办附近,被一辆奥迪超车,哪料奥迪超车后一个急刹,简福明的车反应不及,追尾撞了上去。
龚长林和司机首先下了车,哪知两人下车一句话没说,奥迪车上下来四人,就对龚长林和司机一顿胖揍。
简福明赶忙下车表明了身份,四人才停止了对龚长林的攻击。
临走还丢下一句话:“十万赔偿,明早来拿,不就是个破地方来的干部嘛。”
简福明连报警的机会都没,眼睁睁看着人家扬长而去。
简福明见对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也深知燕京这地是真正的卧龙藏龙,就忍下这口气,想不到这一早的,驻京办就真被人砸了,还好刘畅给张逸去了电话,不然结果难料。
张逸本就是护短的主,莫不说简龚二人是自己结婚请来的贵宾,就冲张逸在西定市,二人对张逸工作上的支持及提拔,哪怕理不在自己这边,人被打了,他也非把这场子找回来。
这下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眼神一冷,横腿就扫。
就张逸如今的功力,即使是半成功力,普通人哪怕百人也不能敌。
西服男又是一声惨叫,小腿咔嚓一声,应声而断。张逸欺身再进一步,对那青年军官说道:“人是我废的,我还说过,他们敢动手,脱衣走人,所有事,我张逸接了。二千万,赔偿这里,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这话不变,总装政治部副主任,好大的牌面呀。”
那青年军官想不到张逸如此强势,突然间脑袋一炸,汗从额头流了下来:“你说你叫张逸?”
“我就叫张逸,西定市前常务副市长。”张逸虽然已经离职,但为了免除驻京办的后顾之忧,把以前职位说了出来。毕竟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也只有他才能解决。
张逸介绍完自己,再进一步。
“误会,误会,我也姓张,张强,这是我弟弟,张扬。从小和小晚兄妹一起长大的。”张强急得摆手,张逸大名一出,他惊得冷汗直冒,昨天鱼台国宾馆那场婚礼,一夜间在四九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大院子弟谁人不知,何人不晓,他家老子,正师级别,都混不到个邀请函,总装也就部长和政委受邀出席了张逸的婚礼。
他现在都恨不得把身边的弟弟也踹上两脚,惹谁不好,惹这杀神。
张逸听了张强的介绍,神色不变,不为所动。
躺在地上的张扬浑身冒汗,不知是疼还是怕,他大叫一声:“我赔,二千万,我赔。”
“他们呢?”张逸用手一指屋内。
“我会带回处理,肯定按你要求办。”张强无奈,但毫无办法,惹了这位爷,哪怕他老子也会被分分钟拿下。
事情自然处理得丝滑至极,张扬乖乖地奉上二千万支票,但处理士兵军籍之事被几个老爷知道,把张逸叫去狠狠训了一顿。
鹏飞同志更是一个电话打给张逸,让张逸在他办公室门口站了整整一天。最后得来的竟是一句话。
“刚结婚就那么兴奋,还有精力打架,婚假取消,滚去林吉。你小子再不收收性子,我饶不了你。”
张逸不仅站了一天,饿了一天,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被强行撤了婚假。
还好的就是,欧阳向晚的婚假还在,小两口收拾好行李,不得不离开燕京,往东北而去。
张逸时年二十六,转战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