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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新政·朝堂暗流录·第四十章 夏至漕运筹汛期,伪亲暗布断粮局

一、夏至热浪,漕运码头的“防汛备战”

夏至的帝都被热浪包裹,漕运码头的青石板路烫得能烙熟面饼,河道里的商船却比往日更多——按钦天监的测算,今年汛期会推迟至八月初五,所有粮草、药材、兵器需在七月底前运抵各地,码头成了新政最繁忙的“命脉枢纽”。“叶澜”(复刻叶尘三哥容貌的傀儡)身着青色官袍,站在码头的了望台上,手中握着《汛期漕运调度册》,眉头微蹙,神色专注得仿佛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防汛筹备上。

“大人,下游各州府的水位监测表来了!”漕运司主事匆匆跑来,递上一份浸着汗水的文书,“钦天监刚传消息,汛期推迟到八月初五,但雨势会比往年更大,青石桥河堤、西港码头这两处往年的薄弱点,需提前二十日加固!”

“叶澜”接过文书,指尖飞快划过上面的数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立刻传我命令——五日内,调八百民夫加固青石桥河堤,重点修补去年溃决的西北角,坝基要比往年深三尺;让西港码头清空仓储物资,改用东港卸货,同时检修东港栈桥的承重桩;另外,命人绘制备用航道的详细水闸图,标注每座水闸的启闭时间,确保八月初五前能完成三次分流演练!”

主事心中暗自赞叹——这位“叶大人”不仅对河道特性了如指掌,还能根据汛期推迟的消息及时调整方案,比在漕运司干了十年的老吏还要周全。他连忙领命而去,转身时还不忘感慨:“有大人在,今年汛期定能安稳度过!”

“叶澜”站在了望台上,目光扫过码头的每一处细节:左侧的主粮仓囤着三百五十万石粮食,仓房的梁柱是十年前的老木,虽每年检修,却在去年被白蚁蛀了个隐蔽的洞——这个缺陷已被他记在心里;中间的卸货区有十二条通道,每日辰时、申时各有一次物资高峰,此时守卫会全部集中在通道口维持秩序,粮仓西侧的巡逻会出现半个时辰的空缺;右侧的船坞停着二十艘漕运大船,每艘船的吃水线、载货量都标注在船身,其中五艘船的底舱有暗格,是用来运输兵器的——这些“机密”,都被他不动声色地烙在意识深处。

这时,叶婉清带着几名漕运司官员走来,擦着额头的汗水笑道:“澜哥哥,你这几日拟定的防汛方案太细致了!连备用航道的分流演练时间都算好了,陛下今早还说,有你帮我打理漕运,他终于能放下心来。”

“叶澜”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语气带着谦逊:“都是婉清妹妹的底子打得好,我只是做了些补充。漕运是新政的命脉,汛期推迟虽是好事,却也容不得半点松懈——我们得确保七月底前,各州府的粮草、药材、兵器全部到位,不然八月初五的暴雨七月,河道封锁,北方守军和流民安置点就要断供了。”

他的话既贴合“兄长”的身份,又切中新政的要害,叶婉清心中的信任又深了几分。她指着河道里的商船,语气带着欣慰:“你看,那是运往北方的粮草船,还有南洋来的药材船,再过十日就能全部卸完。等汛期过后,我们再开辟一条通往江南的新航线,到时候漕运效率还能再提两成。”

“叶澜”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目光落在粮草船的船帆标记和药材船的吃水线上——粮草船的帆角绣着“漕运司甲字”,是供应北方守军的;药材船的吃水线很深,说明载着沉重的药材,大概率是太医院急需的清瘟草。这些信息被他瞬间记下,口中却附和着:“新航线是好事,只是要先摸清江南河道的暗礁分布,我这几日抽时间画份河道图,帮你参考参考。”

两人在码头巡查了整整一个上午,“叶澜”一边与叶婉清讨论防汛细节,一边将漕运的“命脉”刻进脑海:粮草的存储位置、守卫的换岗规律、商船的运输路线、河道的薄弱环节,甚至连民夫的籍贯、工头的姓名都没有遗漏。他表现得如此“尽职尽责”,连叶婉清都未曾察觉,这位“三哥”的目光在掠过青石桥河堤时,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那里,将是八月初五暴雨“溃决”的关键。

二、御书房议汛,“周全”的调度陷阱

午后的御书房,冰盆里的冰块冒着丝丝凉气,案上摊着漕运司的《汛期备战册》和各地的粮草需求清单。“叶澜”正与叶尘、苏瑶、叶婉清商议最后的调度方案,他手指点在地图上的青石桥河堤,语气带着“周全”的分析:“陛下,青石桥河堤是下游的关键屏障,八月初五的暴雨若冲垮此处,北上的粮草船就会被阻断。臣建议,在河堤两侧各修一道临时防洪坝,坝基深三尺,再安排两百名民夫昼夜值守,每两时辰巡查一次,确保万无一失。”

叶尘看着地图,点头赞同:“此计甚妙。民夫的调配由民生司负责,值守的兵卒从禁军里抽调——一定要选经验丰富的老兵,不能出任何差错。”

“叶澜”又指向东港码头,语气带着担忧:“东港的栈桥虽是去年新修的,但近期商船集中卸货,仓储压力太大。臣建议,将部分粮草转移到西郊的备用粮仓,既能减轻东港的负担,又能分散风险——万一八月初五的暴雨冲毁东港,西郊粮仓还能应急供应。”

叶婉清立刻附和:“澜哥哥说得对!西郊粮仓是空的,正好能存放五十万石粮食,明日我就安排民夫转运。”

叶尘拿起朱笔,在《汛期备战册》上批注“准奏”,语气带着欣慰:“有你们在,漕运的防汛事宜朕完全放心。今年汛期安稳度过,新政的根基就能更稳一分。”

“叶澜”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忠诚”:“臣等定不负陛下信任,确保漕运畅通,粮草无忧。”

他看似在为防汛殚精竭虑,实则在悄悄埋下“断粮”的陷阱:青石桥河堤的临时防洪坝,他故意将坝基的夯土掺入三成沙土,遇水就会松散,看似深三尺,实则承重力不足;转移到西郊备用粮仓的五十万石粮食,他已暗中让人将粮仓的通风口堵上一半——七月底的潮热天气,只需十日,粮食就会受潮发霉;而他算好的八月初五暴雨,会先冲垮临时防洪坝,再漫过青石桥河堤,彻底阻断航道,让西郊粮仓的“发霉粮食”成为唯一“应急物资”。

散会后,叶婉清拉着“叶澜”的衣袖,语气带着感激:“澜哥哥,这次防汛多亏了你。等汛期过后,我请你去城南的‘醉仙楼’吃酒,那里的酱肘子是你当年最爱吃的。”

“叶澜”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语气带着暖意:“好啊,当年在将军府,你总抢我的酱肘子吃,这次可得让我吃个够。”

这番“兄妹情深”的对话,让叶婉清彻底放下了警惕。她从未察觉,这位“三哥”在转身离开时,目光扫过御书房案上的《粮草运输清单》,将北方守军的粮草需求数量、运输时间都记了下来——这些信息,将是八月初五“断粮”的关键。

三、流民安置点“督粮”,暗植的“缺粮恐慌”

次日,“叶澜”以“督运粮草”的名义,前往北方流民安置点。车驾刚到安置点外,就见流民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粮草是否到位——登州知州被查后,安置点的粮草供应暂时由一名临时官员负责,流民们心里本就不安,见到“负责漕运的叶大人”,自然格外急切。

“大家放心,粮草已经在路上了!”“叶澜”跳下车驾,举起手中的《粮草调度单》,语气带着安抚,“再过五日,第一批十五万石粮食就会运到,足够大家吃到八月初五的汛期过后。”

流民们爆发出欢呼声,一位老农拉着“叶澜”的手,语气带着感激:“叶大人,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之前听说知州大人被查,我们都怕粮食断了……”

“叶澜”拍了拍老农的手,语气带着“坦诚”:“知州大人的事是误会,很快就会查清。只是这几日漕运忙着防汛筹备,粮草运输确实慢了些——大家再忍忍,五日之内,粮食一定到。”

他嘴上说着“安抚”,却故意强调“运输慢”“防汛忙”,悄悄在流民心中埋下“粮草紧张”的种子。随后,他跟着临时官员去查看安置点的粮仓,故意皱起眉头:“粮仓里的存粮只剩三万石了?这怎么够?若粮草不能按时运到,八月初五汛期一来,河道封锁,大家就要饿肚子了!”

临时官员连忙解释:“大人,原本存粮有六万石,可前几日南方流民安置点爆发疫病,调走了三万石……”

“叶澜”打断他的话,语气带着“严肃”:“疫病归疫病,流民的肚子也不能不管!你立刻写一份《粮草紧急需求奏疏》,我带回漕运司,催他们加快运输进度——就算防汛筹备再忙,也不能让北方的流民饿肚子!”

临时官员连忙点头,转身去写奏疏。“叶澜”则在粮仓内踱步,看似在检查粮仓的安全性,实则在悄悄做手脚——他将粮仓角落的通风口堵住了一半,又在粮堆底部放了一小袋潮湿的麦麸,这些麦麸会在五日内发霉,污染周边的粮食,让流民误以为“存粮不足”。

离开安置点时,“叶澜”故意对着流民们喊道:“大家放心,我已让漕运司加急运输,五日之内粮食必到!若过了五日还没到,你们就去东宫找我,我亲自给大家赔罪!”

这番“承诺”让流民们暂时安心,却也让他们记住了“五日之期”。没人注意到,“叶澜”在车驾上悄悄写了一张纸条,让随从送给漕运司的“自己人”——纸条上写着“粮草运输延迟七日,借口是防汛前河道勘察需优先占用航道”。

四、太医院“催药”,暗留的“药材延误”

同一时间,“叶恒”(复刻叶尘四哥容貌的傀儡)正在太医院的药库内“协助”郑蓉清点药材。他身着绿色官袍,手中拿着《药材库存册》,对每一种药材的数量、药效、存放期限都了如指掌,甚至能指出某批甘草的霉变隐患——这些都是他通过半月“学习”记下的细节。

“恒哥哥,清瘟草的药材够不够南方流民安置点的疫病防控?”郑蓉指着一堆晒干的清瘟草,语气带着担忧。

“叶恒”拿起一把清瘟草,闻了闻气味,语气带着专业的判断:“够是够,但这批清瘟草的晾晒时间不够,药效会差一成。若要确保八月初五汛期前控制住疫病,最好再调一批新晒的清瘟草——南洋来的药材船不是运了一批新的吗?什么时候能到?”

郑蓉叹了口气:“漕运司说防汛筹备太忙,药材船要延迟八日才能卸货。我已经写了三次催货奏疏,可漕运司那边总说‘河道勘察优先,药材暂缓’……”

“叶恒”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带着“主动”:“我去漕运司催催吧。清瘟草关系到南方流民的性命,耽误不得。正好我今日要去漕运司找澜哥哥,顺便帮你催一催。”

郑蓉心中一喜,连忙道谢:“那就麻烦恒哥哥了!若药材能在七月底前运到,南方的疫病防控就能更有把握。”

“叶恒”点头应下,心中却已盘算好——他根本不会去催漕运司,反而会让“叶澜”再延迟五日卸货。清瘟草的药效本就差一成,若再延迟十三日,到八月初五汛期时,药材会因储存过久进一步变质,且河道封锁后无法转运,南方的疫病防控就会“无药可用”。

他一边帮郑蓉清点药材,一边暗中留下“延误”的隐患:在药库的登记册上,故意将清瘟草的“有效期限”改短了十五日;又在药材的包装箱上做了个隐蔽的标记——这个标记是蛮族细作的暗号,意味着“此批药材已失效,无需拦截”。

“恒哥哥,这批阳心草的叶片怎么有些发黄?”郑蓉突然指着一堆阳心草,语气带着疑惑。

“叶恒”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是最近雨水多,受潮了。放在通风处晾几日就好了,不影响药效。”他嘴上说着“不影响”,实则知道,这些阳心草早已因他悄悄添加的石灰粉,导致土壤碱性增强而失去药效,晾晒也无济于事——他计划在七月底前,再添加一次“枯土散”,确保八月初五前阳心草彻底失效。

五、兵备司“调械”,暗设的“兵器短缺”

兵备司的兵器库内,“叶峰”(复刻叶尘二哥容貌的傀儡)正在“协助”沈青薇调配北方守军的兵器。他身着玄色官袍,手中拿着《兵器调配清单》,对每一种兵器的型号、数量、运输路线都了如指掌,甚至能指出某批长枪的运输隐患——这些都是他通过半月“学习”记下的细节。

“峰哥哥,北方三州的兵器调配清单已经拟好了,你帮着看看有没有问题。”沈青薇递来一份清单。

“叶峰”接过清单,目光飞快扫过上面的内容:幽州需要两百把长刀、一百五十张弓箭,由陆路运输,途经黑风岭;冀州需要三百套铠甲、两百支长枪,由漕运运输,走东港航线;并州需要一百把短剑、五十副盾牌,由驿站传递,每日辰时出发。

他故意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严谨”:“这里有几处疏漏——幽州的长刀应该是两百五十把,之前的清单少算了五十把;冀州的漕运航线,东港近期在转运粮草,应该改走备用航道;并州的驿站传递,辰时出发会遇到流民安置点的早市,容易拥堵,改在巳时出发更好。”

沈青薇连忙改正,语气带着感激:“还好有峰哥哥仔细,不然兵器运到北方,发现数量不够或者路线出错,八月初五汛期一来,河道封锁,就再也补不上了。”

“叶峰”的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语气带着坚定:“兵器是守军的命,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我们不仅要确保数量和路线正确,还要检查运输队的安全性——黑风岭最近有盗匪出没,幽州的运输队要加派十名兵卒护送;备用航道的水闸年久失修,冀州的铠甲运输要分两批走,第一批七月二十五出发,第二批七月三十出发,避开防汛勘察的船队。”

他一边与沈青薇讨论运输细节,一边暗中设下“短缺”的陷阱:将幽州的长刀数量从两百把改成两百五十把,却在实际调配时只发两百把,制造“数量短缺”的假象;将冀州的漕运航线改走备用航道,却让“自己人”在水闸处做了手脚,让第二批铠甲运输船在七月三十卡住水闸,无法按时出发;将并州的驿站传递时间改在巳时,却让驿站的“自己人”故意延迟发车,导致短剑和盾牌在八月初二才能送达——而八月初五的暴雨,会让后续补给彻底中断。

“峰哥哥,运输队的兵卒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批七月二十五一早就出发。”沈青薇说道。

“叶峰”点头,语气带着“叮嘱”:“一定要让运输队的队长随身携带《兵器交接册》,到了北方要亲自交给守军统领,若遇到延误,立刻传信回兵备司——八月初五前,必须确保所有兵器到位。”

他嘴上说着“叮嘱”,心中却已算好——幽州的运输队会在黑风岭遇到“盗匪”(实则是蛮族细作),五十把长刀的“短缺”会被坐实;冀州的第二批铠甲会因水闸故障延误,赶在汛期前无法送达;并州的短剑和盾牌会因驿站延迟,只能在汛期前三天送达,守军来不及分发。到时候,北方三州的守军就会陷入“兵器短缺”的困境。

六、夜阑忆尘院,无声的“溃堤倒计时”

夜幕降临,忆尘院的灯火亮起。“叶靖”与八位“兄长”围坐在桌前,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静静地坐着,意识却在飞速运转——白天在漕运、医疗、兵备等领域布下的陷阱,正以无声的方式整合,所有环节都指向一个时间点:八月初五。

“叶靖”的意识中,“断粮、缺药、少兵”的三角陷阱已按汛期推迟的节奏调整完毕:七月底前,让北方流民安置点的存粮因麦麸霉变出现“短缺假象”,南方清瘟草因运输延迟十三日彻底变质,北方兵器运输的“短缺隐患”全部埋下;八月初一至初四,通过漕运司、太医院、兵备司的“自己人”,逐步放出“粮草不足需优先供应守军”“清瘟草药效衰减”“兵器运输遇阻”的消息,动摇民心与军心;八月初五暴雨来临时,溃决青石桥河堤阻断航道,同时让西郊粮仓的五十万石粮食因通风不足发霉,彻底切断“应急补给”,让新政陷入“无粮可运、无药可医、无兵可用”的绝境。他甚至精准计算了各环节的间隔:每两日推进一个危机,既给叶尘留出“安抚”的时间,又让他来不及彻底解决,最终在暴雨当日被多重危机压垮。

“叶澜”的意识中,青石桥河堤的“溃堤方案”已根据汛期推迟完善:临时防洪坝的夯土掺入三成沙土,坝基虽深三尺,却未夯实,遇暴雨冲刷两时辰就会松散坍塌;河堤西北角的白蚁洞,已被他用特制的“腐木膏”加固——此膏遇水后会加速木材腐朽,坍塌时会呈现“自然老化”的痕迹,绝不会暴露人为破坏的痕迹。他还调整了守堤民夫的换岗规律:八月初五子时,守堤民夫会因“防汛演练疲惫”去窝棚休息,此时河堤无人看守,溃决初期不会被发现,等天亮洪水漫过航道,叶尘再想抢修已来不及。此外,他已让漕运司的“自己人”在七月底前停止备用航道的检修,确保河堤溃决后,没有任何分流通道可用。

“叶恒”的意识中,药材的“短缺计划”也同步延后:七月二十七,他会以“检查药效”为由,再次前往太医院药田,给阳心草撒上“枯土散”——此散可让叶片在三日内保持翠绿,却会让根系彻底坏死,八月初一叶片才会发黄,正好在暴雨前引发“药材失效”的恐慌;清瘟草的运输延迟十三日,七月底才能卸货,他已安排药库的“自己人”在卸货时故意将药材堆放在潮湿的角落,三日内就会发霉,八月初二郑蓉发现时,河道已开始因防汛限流,无法重新调运;而被篡改的药材库登记册,会让叶尘误以为“清瘟草过期失效”,进一步延误解决时机。

“叶峰”的意识中,兵器的“短缺方案”节奏更精准:幽州的运输队七月二十五出发,他安排的三名蛮族细作假扮兵卒,会在七月二十七抵达黑风岭时“引盗匪袭击”,故意放走几名“盗匪”,让他们带着“劫走五十把长刀”的消息传回帝都,八月初一叶尘收到消息时,正值“粮草不足”的流言发酵,会误以为是守旧派勾结盗匪故意破坏;冀州的第二批铠甲运输船七月三十出发,备用航道的水闸已被他的人拧松了关键螺丝,船行至水闸时会卡住,八月初二才能疏通,此时距离暴雨仅剩三日,无法再改道运输;并州的短剑和盾牌八月初二送达,守军来不及分发,八月初五暴雨冲毁部分驿站,后续的兵器补给彻底中断——三重“短缺”叠加,北方守军在汛期来临时,恰好处于“兵器未齐、补给中断”的状态。

“叶云”的意识中,吏治的“混乱计划”也已跟上节奏:七月三十,他会呈上《登州知州贪墨查实奏疏》,用伪造的“流民证词”和账本坐实罪名,此时叶尘正被“粮草、药材、兵器”的危机缠身,无暇细查,只能批准将登州知州打入大牢;同时,被策反的青州知府会“供出”十余名“新政官员贪腐”的假线索,让吏治司在八月初一至初四陷入无休止的调查,无法协助处理其他危机——他要让叶尘在暴雨前,既失去亲信助力,又被吏治混乱分散精力。

几人通过咒术在意识层面完成所有细节的衔接,没有任何言语,却对每一个时间节点、每一处陷阱的“意外痕迹”都了如指掌。“叶靖”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对应一个关键日期:七月二十七(兵器被劫)、七月三十(铠甲延误)、八月初一(药材失效+贪腐定罪)、八月初二(清瘟草发霉+短剑送达)、八月初五(暴雨溃堤)——节奏紧凑却不重叠,每一步都像多米诺骨牌,只等着最后一击。

当月亮升至中天,“叶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东宫的方向,语气带着冰冷的命令:“记住,七月底前,所有人都要留在各自负责的岗位上,确保每一个陷阱都按计划埋下;八月初一至初四,要表现得‘焦虑却无能’,既向叶尘汇报危机,又提不出有效解决办法,让他彻底依赖我们;八月初五暴雨来临时,我们要‘守在各自岗位抗汛’,远离东宫,避开溃堤后的第一波混乱——只有活着,才能看到新政崩塌的最后一幕。”

八位“兄长”齐声应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窗外的夜风卷着热浪吹进屋内,灯火摇曳,映在他们脸上,却照不透眼底的寒意——他们布下的罗网,已随着汛期推迟的节奏,悄然收紧,只等着八月初五那场暴雨,将新政彻底拖入深渊。

而东宫的御书房内,叶尘还在翻看“叶澜”呈上的《汛期漕运保障册》,指着青石桥河堤的加固方案,对苏瑶笑道:“澜哥哥考虑得真周全,连汛期推迟的变数都算到了,八月初五的暴雨,定能安稳度过。”

苏瑶点头附和,指尖却无意识地划过案上的《北方守军兵器需求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只是最近各地的奏疏都在说运输延迟,会不会……”

叶尘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笃定:“有父亲和兄长们在,不会出问题的。他们都是叶家的人,都是为了新政,绝不会让粮草断供、药材短缺、兵器不足。”

他从未怀疑,那些“周全”的方案是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些“忠诚”的承诺是包裹着毒刺的谎言。他更不知道,自己亲手批注的《汛期漕运保障册》,正将新政推向一场“时间精准到日”的灭顶之灾;而他视若亲人的“父亲”与“兄长”,已在暗中倒计时,等待着八月初五那场“毁堤断粮”的暴雨,将他与整个中原的希望,一同淹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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