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才不仅被叶晗影和简悦踹了好几脚,还被那头死猪舔了满脸腥臭的口水,阮清心里几欲抓狂,胃里一阵翻腾。
简文钧却是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要是她真的发现了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你别多想了。”
阮清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
她走到简文钧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
“你真的要任命她为副总裁?你怎么能答应她的要求呢?她想进公司肯定是不安好心。”
要是叶晗影真的成了公司的副总裁,就算不是实职,也比她得职务高,万一叶晗影公报私仇给她穿小鞋怎么办?
阮清可不想再在叶晗影面前低人一等,她已经受够了那种屈辱。
简文钧一脸的不屑。“一个虚职而已,就叶晗影那个草包,能掀起什么浪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显然简文钧丝毫没有将叶晗影放在眼里。
叶晗影就是太爱他,太怕他跟她离婚,所以想来公司看着他而已,能搞出什么事来。
再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想从叶晗影手中拿到所有的公司股权,总要先让叶晗影安心才行。
想到要不了多久,就能拿到叶晗影手中的股权,简文钧眼眸亮了亮。
阮清依旧不甘心,“可是,要是她经常出入公司,那我们还能像之前那样快活吗?”
说着,她又伸手朝着简文钧的胸口摸去,试图用温柔来打动他。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简文钧的胸膛,眼神中充满了诱惑,却被简文钧一把制止,神色不悦的用力甩开阮清的手。
许是刚才被叶晗影突然到来吓到了,简文钧似乎觉得下面没什么感觉,反而被阮清触碰时生起一股子厌烦。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所以以后在公司要克制点,别再来我办公室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可不想再像今天这样堵在办公室,都给他吓软了。
阮清不知道简文钧的异样,只以为简文钧是不想叶晗影发现他们的关系,狠狠地跺了跺脚,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怨恨:
“你这么怕她发现,是不是你还爱着她?”
刚才叶晗影娇娇柔柔的给简文钧喂菜,阮清看到简文钧眼底闪动的欲火,他对叶晗影明显是动情了。
难道简文钧真的爱上叶晗影那个贱人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恐慌,生怕叶晗影再将简文钧的魂儿勾走。
简文钧却是怒了,他猛地站起身来,沉声喝道:
“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想安抚她,再从她手里拿到公司股份而已,你别胡思乱想。再说了,要是我真喜欢她,怎么会有你的事儿?你别什么醋都吃。”
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神色骤变,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耐烦。
明明之前阮清都是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怎么现在也成了这幅无理取闹的模样。
想到刚才叶晗影温柔似水的双眸,娇滴滴的眼神,简文钧都开始怀疑,跟阮清旧情复燃到底对还是不对。
阮清明显不信,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是吗?可弄到她手里股份的办法那么多,我们大可以像之前对付叶晗影她那个死鬼爸一样找个司机,制造一场意外,让他直接消失。
之前我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只是叶晗影运气好没死成,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只要叶晗影死了,她手里的股份不都是你的了吗?你为什么非要将她弄到公司来,还处处迁就她。”
简文钧闻言,瞳孔猛地一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生怕阮清的话被别人听到。
环视四周,确认周围没人,这才恢复了镇定:
“你胡说什么,这些话是能乱说的吗?”
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他们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简文钧气急,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恼怒。
“我看你今天是疯了,滚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再进我办公室,自己冷静冷静。”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完全没有之前两人温存时的温和。
阮清咬了咬牙,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底满是不甘和怨毒。
看来简文钧是被叶晗影几句甜言蜜语又勾走了心了,既然如此,叶晗影活着还真是个隐患。
该死的叶晗影,怎么之前没像她那个死鬼爸直接被车撞死算了,活着给人添堵。
既然简文钧舍不得动手,那她不介意自己亲手解决。
叶晗影,如果你痛痛快快地离开简文钧就算了,既然你舍不得简氏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
医院的停车场,阳光被高大的建筑遮挡,投下一片片斑驳的阴影。
邢枭的车静静停在大门角落,他坐在驾驶座上,手中紧紧攥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目光时不时望向医院大门,等着简悦来取结果。
然而,简悦的身影还未出现,邢枭的视线却突然被亲子鉴定中心门口的一抹身影吸引。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泛起一阵疑惑——叶晗影?
她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叶晗影戴着遮阳帽,帽檐压得很低,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黑暗之中,似是生怕被人发现。
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文件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邢枭心中生起一阵好奇。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叶晗影手中的文件袋上,心中顿时想到了什么,一种强烈的直觉驱使他立刻下车,朝着叶晗影快步走去。
叶晗影脚步匆匆,眼神警惕地四处张望。
等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她迅速打开车门,钻进车里,靠在驾驶座上,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的双手依旧紧紧攥着那个文件袋,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纠结。
上次庆功宴后,叶晗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当初在酒店与邢枭发生关系后不久,她就怀孕了。
按照时间推算,简昭极有可能是邢枭的儿子。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一颗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让她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