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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随着深入愈发陡峭,枯枝在脚下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青玄小心翼翼地托着白泽的后背,指尖始终萦绕着一丝微弱的阳气——那是他能匀出的全部力量,却只能勉强让白泽的呼吸保持平稳。符纸被吴邪紧紧攥在手心,金纹忽明忽暗,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催促他们加快脚步,又像是在警示前方的危险。

“前面有光。”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镇渊剑的震颤比之前更甚,剑鞘上的纹路隐隐透出蓝光。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雾气散尽的山林深处,竟藏着一座半掩在藤蔓中的石屋,屋门缝隙里漏出暖黄的光,与周围阴森的环境格格不入。

胖子刚想冲过去,就被解雨臣拉住:“别冲动,这地方太干净了。”他指了指石屋周围的地面——没有落叶堆积,没有杂草丛生,甚至连虫蚁的痕迹都没有,仿佛有人每天都在打理,“三年前被卷走的孩子,说不定就曾在这里待过。”

吴邪将符纸凑到眼前,发现金纹突然变得清晰,直直指向石屋的木门。他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推开屋门,吱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屋内的景象让众人愣住:石屋中央摆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芯跳动的火焰正是外面看到的光;墙角的石台上,整整齐齐叠着几件孩童的衣物,最上面那件的衣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李”字——正是妇人口中老李家孙子的名字。

“这是……”青玄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抱着白泽走到石桌旁,突然发现油灯旁放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与符纸相同的纹路,“符纸的纹路和盒子对上了。”

吴邪刚想伸手去碰盒子,张起灵突然按住他的手:“等等。”他抽出镇渊剑,剑尖在盒子上方轻轻一点,剑刃瞬间泛起寒光,“里面有煞气,但很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

解雨臣绕到石台旁,指尖划过孩童的衣物,突然停在袖口处:“这里有针脚。”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线,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用朱砂写的字迹,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孩童的手笔:“黑影要抢符纸,爷爷说符纸能镇住它,我把符纸藏在棺材里,等爷爷回来……”

“爷爷?”胖子皱起眉头,“难道老李家孙子的爷爷,就是最后一个守墓人?”

话音刚落,青铜盒子突然“咔嗒”一声弹开,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缕金色的阳气,正缓缓飘向白泽。青玄立刻松开手,看着那缕阳气钻进白泽的眉心,白泽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变得有力起来。

可就在这时,石屋的屋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瓦片纷纷坠落。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团黑色的煞气正从屋顶的破洞涌入,煞气中,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铁铲——那是守墓人常用的工具。

“是守墓人的亡魂?”吴邪握紧符纸,符纸上的金纹再次亮起,却比之前黯淡了许多。

张起灵挥剑劈开迎面扑来的煞气,沉声道:“不是亡魂,是煞气借守墓人的执念形成的虚影。”他看向青铜盒子,“盒子里的阳气是守墓人留下的,用来保护孩子,现在阳气给了白泽,虚影就失去了压制。”

虚影发出沉闷的嘶吼,手里的铁铲朝着白泽挥来。青玄立刻挡在白泽身前,掌心凝聚阳气,却被虚影一铲拍开,重重撞在石墙上。解雨臣见状,软鞭缠住虚影的手臂,想将它拉开,可虚影的力气极大,反而将解雨臣往煞气里拽。

“胖子!”吴邪大喊一声,将符纸扔给胖子,“用符纸贴在它身上!”

胖子接住符纸,纵身跃起,避开虚影的铁铲,将符纸狠狠贴在虚影的胸口。符纸上的金纹瞬间爆发,金光顺着虚影的身体蔓延,煞气发出滋滋的声响,开始消散。虚影剧烈挣扎,铁铲脱手而出,朝着石桌上的油灯砸去——如果油灯被打翻,石屋就会陷入黑暗,到时候煞气很可能再次聚集。

就在铁铲即将碰到油灯的瞬间,白泽突然睁开眼睛,虚弱地伸出手,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阳气,打在铁铲上。铁铲改变方向,擦着油灯飞过,重重砸在墙上。

“白泽!”青玄惊喜地喊道,立刻跑到他身边。

白泽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看向虚影:“守墓人的执念……是保护孩子,不是伤害我们。”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虚影面前,“孩子已经安全了,你的执念也该放下了。”

虚影的动作渐渐放缓,煞气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露出守墓人苍老的面容。他看着白泽,又看了看石台上的孩童衣物,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然后渐渐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空气中。

石屋恢复了平静,油灯的火焰依旧跳动。白泽靠在青玄身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神采:“符纸……还有反应吗?”

吴邪拿起符纸,发现金纹虽然依旧黯淡,却指向了石屋后方的一扇暗门:“应该就是这里了,最后一个守墓人的安息地。”

众人推开暗门,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隐约能看到一座石棺,石棺上刻着复杂的纹路,与符纸和青铜盒子上的纹路完全一致。

“看来补回阳气的东西,就在石棺里。”解雨臣走在最前面,软鞭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可就在众人即将走到石棺前时,通道两侧的墙壁突然传来异动,无数黑色的触手从墙壁里伸出来,朝着他们抓去——那是之前黑影残留的煞气,藏在墙壁的缝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张起灵立刻挥剑斩断迎面而来的触手,对众人喊道:“快到石棺那里!煞气怕石棺上的纹路!”

众人加快脚步,朝着石棺跑去。白泽虽然虚弱,却还是凝聚起最后一丝阳气,护住了身后的胖子。就在他们即将到达石棺时,一只巨大的触手突然从地面下钻出,缠住了白泽的脚踝,将他往墙壁拖去。

“白泽!”青玄转身想去拉他,却被几只触手缠住了手臂。

白泽看着越来越近的墙壁,突然想起了青铜盒子里的阳气,以及守墓人的执念。他闭上眼,集中精神,试图调动体内仅存的阳气,却发现符纸上的金纹突然飞到他面前,与石棺上的纹路遥相呼应。

“以符纸为引,借守墓人之力,破此煞气!”白泽大喊一声,符纸上的金纹与石棺上的纹路同时亮起,金光笼罩整个通道。黑色的触手瞬间被金光烧成灰烬,通道恢复了平静。

众人走到石棺前,张起灵推开棺盖,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枚金色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守”字,散发着浓郁的阳气。

“这应该就是能补回阳气的东西。”吴邪拿起玉佩,递给白泽。

白泽接过玉佩,玉佩的阳气立刻顺着他的指尖蔓延,流遍全身。他的脸色渐渐红润,心口的光点也重新亮起。

青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白泽的肩膀:“以后不许再这么拼命了。”

白泽笑了笑,刚想说话,通道突然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石块纷纷坠落。张起灵脸色一变:“煞气虽然被消灭了,但这里的结构被破坏了,我们得赶紧出去!”

众人立刻转身,朝着暗门跑去。就在他们跑出石屋的瞬间,石屋轰然倒塌,扬起漫天尘土。

山林里,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洒在众人身上。白泽看着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身边的伙伴,轻声说道:“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他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符纸的异动虽然暂时平息,但古墓里的秘密还没有解开,还有更多的危险在等着他们。众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下山的脚步——他们需要尽快休整,因为下一次冒险,或许很快就会开始。

下山的路比来时更显压抑,晨光穿透枝叶的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众人眉宇间的凝重。白泽将那枚“守”字玉佩贴身藏好,指尖仍能感受到玉佩传来的温热阳气,可心口总萦绕着一丝不安——方才石屋倒塌时,他分明瞥见烟尘中闪过一道暗红色的光,那光芒带着刺骨的阴寒,绝非寻常煞气所有。

“不对劲。”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镇渊剑猛地出鞘,剑刃直指前方的灌木丛。众人立刻戒备,只见灌木丛剧烈晃动,却不是什么猛兽,而是一个浑身是血的村民。那村民踉跄着扑出来,抓住胖子的裤腿,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村……村里……黑影……好多黑影……”

话音未落,村民突然双眼翻白,身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起来,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青玄立刻后退一步,掌心凝聚阳气:“是煞气入体!他已经没救了!”

果然,下一秒,村民的皮肤裂开一道道黑纹,一缕缕煞气从裂缝中涌出,在空中凝聚成小小的黑影,朝着白泽怀里的玉佩扑来。张起灵挥剑斩断黑影,剑刃上的寒气却让周围的温度骤降:“这些不是普通煞气,是被人用术法操控的,目标是玉佩。”

众人加快脚步往村子赶,还没到村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村口的老槐树倒在地上,树干上布满抓痕,几个村民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们的胸口都有一个黑洞,里面的阳气被吸得一干二净。

“是之前那个大黑影干的?”胖子握紧腰间的短刀,声音发紧。

解雨臣蹲下身,检查其中一具尸体的伤口,指尖沾了一点黑色的液体:“不是,这伤口是被利器划开的,而且煞气比之前的更纯,像是……来自古墓深处的阴煞。”

吴邪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那张符纸——符纸上的金纹已经彻底黯淡,只剩下那个掌印,可掌印边缘,竟慢慢渗出一丝黑色的液体,与解雨臣指尖的液体一模一样。“符纸在吸阴煞!”他惊声道,“之前我们以为符纸是镇煞的,现在看来,它更像是一个‘引’,把古墓里的阴煞都引到这里来了!”

白泽心口一沉,刚想说话,就听到村里传来妇人的惨叫声。众人立刻冲进去,只见妇人被三个黑影围在院子里,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却根本伤不到黑影——那些黑影速度极快,每次靠近,都会从指尖射出一缕阴煞,打在妇人身上。

“住手!”张起灵纵身跃起,剑刃劈开一道黑影,可那黑影被劈开后,竟分成两个更小的黑影,继续朝着妇人扑去。青玄趁机将妇人拉到身后,掌心的阳气化作护盾,挡住阴煞的攻击:“这些黑影能分裂!杀不完的!”

白泽看着越来越多的黑影从村子各个角落冒出来,突然想起石棺里的玉佩:“玉佩能压制阴煞!大家靠近我!”他掏出玉佩,玉佩立刻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光芒所及之处,黑影纷纷后退,身上的阴煞开始消散。

可就在这时,村子中央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一缕暗红色的阴煞从缝隙中升起,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黑影——这个黑影比之前在深山里遇到的更大,身上的阴煞更浓,它的胸口,竟嵌着一块与“守”字玉佩相似的黑色玉佩。

“是‘镇’字佩!”白泽失声喊道,“守墓人的玉佩分‘守’‘镇’两块,‘守’字佩护人,‘镇’字佩镇墓,现在‘镇’字佩被阴煞污染,它要吸走‘守’字佩的阳气,彻底打开古墓的大门!”

巨大黑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伸出一只漆黑的手,朝着白泽怀里的玉佩抓来。张起灵立刻挡在白泽身前,镇渊剑与黑影的手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解雨臣趁机甩出软鞭,缠住黑影的手臂,想将它拉开,可黑影的力气极大,反而将解雨臣往裂缝里拽。

“胖子!吴邪!帮我!”解雨臣大喊,胖子立刻扑上去,抱住解雨臣的腰,吴邪则捡起地上的锄头,朝着黑影的手臂砸去。可锄头刚碰到黑影,就被阴煞腐蚀得只剩下一堆铁锈。

青玄看着白泽,眼神坚定:“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你趁机用‘守’字佩净化它身上的阴煞!”不等白泽回答,青玄就纵身跃起,掌心凝聚起全部阳气,朝着黑影的胸口拍去。

“不要!”白泽想拉住他,却已经来不及。青玄的阳气拍在黑影身上,黑影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阴煞剧烈波动,可青玄也被阴煞反噬,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

黑影被彻底激怒,甩开解雨臣和胖子,朝着青玄扑去。白泽看着奄奄一息的青玄,又看了看怀里的玉佩,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他将玉佩举过头顶,调动体内所有阳气,与玉佩的阳气融合在一起:“以我纯阳之体为媒,借‘守’字佩之力,净化阴煞,还古墓安宁!”

金色的光芒从白泽身上爆发出来,瞬间笼罩整个村子。巨大黑影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阴煞开始快速消散,胸口的“镇”字佩也渐渐恢复白色。可白泽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视线开始模糊——他体内的阳气几乎被耗尽,若不是玉佩支撑着,他早就倒下了。

就在黑影即将消散的瞬间,它突然朝着地面的裂缝扑去,想逃回古墓。张起灵立刻追上,镇渊剑刺穿黑影的身体,黑影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失。而裂缝中,竟慢慢升起一座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着复杂的古墓地图,最中央的位置,写着四个大字:“阴煞之源”。

白泽靠在青玄身边,看着那座石门,声音微弱:“这才是……真正的入口。阴煞的源头,就在里面。”

众人看着那座石门,脸色都无比凝重。他们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不仅是古墓里的机关陷阱,更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阴煞之源。而白泽的阳气几乎耗尽,青玄也受了重伤,他们的处境,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危险。

吴邪握紧手里的符纸,符纸上的掌印突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光,像是在回应石门上的地图。他深吸一口气,看向众人:“不管里面有什么,我们都得走下去。不仅是为了白泽,更是为了不让阴煞再危害更多人。”

张起灵收起镇渊剑,走到石门旁,指尖划过石门上的纹路:“石门需要‘守’‘镇’两块玉佩才能打开。现在两块玉佩都在这里,我们……该出发了。”

众人扶起白泽和青玄,朝着石门走去。晨光渐渐升高,却照不亮石门后的黑暗。他们知道,真正的生死考验,才刚刚开始。

石门缓缓开启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夹杂着腐朽的尘土气息,仿佛古墓沉睡千年的怨气尽数苏醒。门后并非想象中的通道,而是一片漆黑的虚空,只有地面隐约泛着青白色的光,照亮脚下狭窄的石阶——石阶两侧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隐约能听到水滴坠落的声音,却迟迟听不到落地的回响。

“这路也太邪门了。”胖子用脚尖踢了踢石阶,石阶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随时会碎裂,“花儿爷,你跟小哥走前面,我和吴邪垫后,青玄你照顾好白泽。”

青玄点点头,扶着白泽踏上石阶。白泽将“守”字佩紧紧攥在手心,玉佩的温热是此刻唯一的慰藉,可他能清晰感受到,周围的阴煞正像潮水般涌来,试图钻进他的经脉——若不是玉佩散发的阳气形成屏障,他恐怕早已被阴煞吞噬。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前方突然出现岔路,三条通道并排而立,每个通道口都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左边是“生”,中间是“死”,右边是“祭”。张起灵停下脚步,镇渊剑在鞘中嗡嗡作响,剑刃透出的蓝光指向中间的“死”字通道:“走这里。”

“小哥,你没搞错吧?”胖子瞪大了眼睛,“‘死’字通道,听着就不吉利!”

解雨臣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通道口的石壁:“你看这‘生’字通道的石壁,上面有抓痕,应该有人进去过,但没出来;‘祭’字通道里有血腥味,像是献祭用的;只有‘死’字通道的石壁很干净,而且符号的刻痕很新,像是专门为我们留的。”

吴邪掏出符纸,符纸上的掌印突然亮起,光芒也指向“死”字通道:“符纸也认这条路,应该没错。”

众人不再犹豫,走进“死”字通道。通道内比外面更显压抑,墙壁上每隔几步就刻着一幅壁画,画中是守墓人祭祀的场景:他们将活人绑在祭坛上,用纯阳血浇灌石碑,石碑上的阴煞便会暂时平息。白泽看着壁画,突然心口一痛——壁画中守墓人的服饰,竟与他小时候见过的族服一模一样。

“原来我也是守墓人的后代。”白泽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我爹娘当年离开村子,就是为了躲避这种祭祀。”

青玄握紧他的手,轻声安慰:“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们都会陪着你。”

就在这时,通道尽头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那是一个穿着守墓人服饰的傀儡,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剑,剑身布满阴煞,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死死盯着众人。

“是守墓傀儡!”吴邪惊呼,“它的心脏应该藏在胸口,只有打碎心脏,才能彻底消灭它!”

傀儡猛地挥剑,青铜剑带着呼啸的风声劈来。张起灵立刻拔剑迎战,两剑相撞,火花四溅。可傀儡的力气极大,张起灵竟被震得后退两步。解雨臣趁机甩出软鞭,缠住傀儡的手臂,想限制它的动作,可软鞭刚碰到傀儡的身体,就被阴煞腐蚀得冒出白烟。

胖子举起短刀,朝着傀儡的胸口砍去,却被傀儡一脚踹飞,重重撞在石壁上。白泽看着受伤的胖子,又看了看苦苦支撑的张起灵,突然将“守”字佩塞进青玄手里:“你拿着玉佩,保护好大家,我去对付傀儡!”

“不行!你的阳气还没恢复!”青玄想拉住他,却被白泽推开。

白泽朝着傀儡跑去,体内仅存的阳气在经脉中运转,他知道,自己的纯阳血是阴煞的克星,也是对付傀儡的关键。他纵身跃起,避开傀儡的剑,双手按在傀儡的胸口——纯阳血从他的指尖渗出,顺着傀儡的缝隙钻进它的体内。

傀儡发出刺耳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胸口的位置渐渐透出红光。张起灵抓住机会,纵身跃起,镇渊剑狠狠刺向傀儡的胸口,红光瞬间熄灭,傀儡轰然倒地,化作一堆碎木。

白泽却因为耗光了纯阳血,直直倒了下去。青玄立刻冲过去抱住他,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更白,呼吸也变得微弱:“白泽!你别吓我!”

“我没事……”白泽虚弱地笑了笑,“我们……快到阴煞之源了。”

众人扶起白泽,继续往前走。通道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插着一根黑色的石柱,石柱上缠绕着浓郁的阴煞,正是阴煞之源。石柱旁边,放着一具棺材,棺材上刻着与符纸相同的纹路,正是他们之前在村子里看到的空棺材。

“原来空棺材是从这里运出去的。”吴邪恍然大悟,“有人故意把符纸放在棺材里,引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用纯阳血和‘守’字佩净化阴煞之源!”

话音刚落,祭坛周围突然亮起火把,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从黑暗中走出,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面具:“没错,是我引你们来的。只有守墓人的纯阳血,才能彻底净化阴煞之源,而你们,都是我的棋子。”

“你是谁?”张起灵握紧镇渊剑,眼神冰冷。

黑袍人摘下青铜面具,露出一张苍老的脸——竟是村里那个妇人!“我是最后一个守墓人,也是老李家孙子的奶奶。”妇人的声音里带着疯狂,“三年前,我孙子被阴煞抓走,我就知道,只有净化阴煞之源,才能救他。可我没有纯阳血,只能等守墓人的后代出现——也就是你,白泽。”

白泽看着妇人,心口一沉:“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没错,我等了你二十年。”妇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白泽扑来,“现在,该用你的纯阳血,唤醒我的孙子了!”

张起灵立刻挡在白泽身前,镇渊剑抵住妇人的匕首。可妇人却突然转身,朝着祭坛中央的石柱扑去,将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她的纯阳血顺着匕首流进石柱,石柱上的阴煞开始剧烈波动,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阴煞中浮现,正是老李家的孙子。

“奶奶!”孩子朝着妇人跑去,却被阴煞缠住,无法靠近。

妇人看着孩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孩子,奶奶来陪你了。”说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镇”字佩扔给白泽,“用两块玉佩,净化阴煞,救救孩子……”

白泽接住“镇”字佩,看着渐渐倒下的妇人,突然明白了一切。他将两块玉佩放在石柱两侧,调动体内最后一丝阳气,与玉佩的阳气融合在一起:“以守墓人之血为引,借‘守’‘镇’二佩之力,净化阴煞,还世间安宁!”

金色的光芒从玉佩中爆发出来,瞬间笼罩整个祭坛。石柱上的阴煞开始快速消散,孩子身上的阴煞也渐渐褪去。当最后一缕阴煞消失时,祭坛开始震动,石壁上的裂缝越来越大。

“快走!古墓要塌了!”吴邪大喊,众人立刻带着孩子,朝着通道外跑去。

跑出古墓的瞬间,身后传来轰然巨响,古墓彻底坍塌。阳光洒在众人身上,温暖而明亮。孩子看着坍塌的古墓,轻声说道:“奶奶说,守墓人的使命,就是保护大家,不让阴煞危害人间。”

白泽看着孩子,又看了看身边的伙伴,轻声说道:“以后,不会再有阴煞了。”

青玄握紧他的手,笑着说:“以后,我们也不用再逃亡了。”

众人相视一笑,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虽然经历了生死考验,但他们知道,只要彼此陪伴,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而古墓的秘密,也随着坍塌的石壁,永远埋藏在地下,成为一段尘封的过往。

金色光芒尚未散尽,祭坛的震动突然加剧,石壁上的裂缝如蛛网般蔓延,碎石簌簌坠落。白泽刚想扶着青玄往通道口退,脚下的地面却猛地塌陷——他只觉得腰间一沉,青玄的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可下坠的力道太过猛烈,两人像断线的风筝般,朝着黑暗的地底坠去。

“白泽!”吴邪的呼喊被风声撕碎,张起灵下意识伸手去抓,指尖只擦过白泽的衣角,便被滚落的巨石隔开。

下坠的失重感持续了数息,白泽猛地撞在一处冰冷的石壁上,剧痛从后背传来。他强忍眩晕,摸向身边——青玄被他护在身下,额角渗着血,却还死死抱着那枚“守”字佩,气息微弱。“青玄!青玄!”白泽的声音发颤,指尖凝聚起最后一丝阳气,轻轻按在青玄的眉心。

阳气入体,青玄终于缓缓睁开眼,他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没……没事,就是有点疼。”话音刚落,周围突然亮起幽幽的绿光,照亮了眼前的景象——这里竟是一处地下暗河,河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白骨,而他们坠落的位置,是暗河边一块狭窄的石台。

“这是哪里?”青玄撑着石壁坐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突然顿住,“你看那边。”

白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暗河对岸立着一座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与之前“死”字通道截然不同的纹路——纹路中嵌着细碎的荧光,像是将夜空里的星辰都刻在了上面。更诡异的是,石门中央悬着一块黑色的玉牌,玉牌散发的阴煞,比之前遇到的黑影还要浓烈数倍。

“那玉牌……是阴煞的核心。”白泽握紧“守”字佩,玉佩突然发烫,像是在与对岸的玉牌相斥,“我们之前净化的,只是外层的阴煞,真正的源头在这里。”

话音刚落,暗河的水面突然翻涌起来,一具具白骨从水中站起,眼眶里闪烁着绿光,朝着石台扑来。白泽立刻将青玄护在身后,掌心凝聚阳气,拍向最前面的白骨——阳气撞上白骨的瞬间,白骨轰然碎裂,可更多的白骨从水中涌出,密密麻麻,根本杀不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青玄看着越来越近的白骨,突然注意到石台角落藏着一艘小木船,“我们去坐船,划到对岸!”

两人跌跌撞撞地跳上木船,白泽拿起船桨,刚想划动,却发现船桨上缠着一缕黑色的发丝——发丝突然收紧,将他的手腕缠住,一股阴煞顺着发丝钻进他的经脉,他顿时觉得手臂发麻,船桨“哐当”一声掉进水里。

“是阴煞操控的发丝!”青玄立刻用阳气斩断发丝,可更多的发丝从暗河水面冒出来,缠住了木船的船身,将船往暗河中央拖去。暗河中央的水面下,隐约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正缓缓向上浮动。

白泽看着那道黑影,突然想起壁画上的记载——守墓人曾封印过一头“阴煞巨兽”,以自身纯阳血为锁链,将其困在暗河深处。“是阴煞巨兽!”他失声喊道,“它要冲破封印了!”

黑影猛地冲出水面,露出巨大的头颅——它的身体像蛇,却长着九颗头颅,每颗头颅的眼眶里都燃烧着绿色的火焰,嘴里喷吐着浓黑的阴煞。木船在阴煞的冲击下剧烈摇晃,几乎要翻覆。

青玄将“守”字佩和“镇”字佩都塞进白泽手里:“你去对岸,用两块玉佩打开石门,毁掉核心玉牌!我来拖住它!”不等白泽拒绝,青玄就纵身跃出木船,掌心凝聚起全部阳气,化作一把长剑,朝着阴煞巨兽的头颅刺去。

“青玄!”白泽目眦欲裂,却知道不能辜负青玄的牺牲。他握紧两块玉佩,用尽全身力气划动船桨——木船在阴煞中穿梭,无数发丝和白骨袭来,他用阳气一一挡开,手臂被阴煞灼伤,留下一道道黑色的印记。

终于,木船靠上了对岸。白泽跳上岸,朝着石门跑去。阴煞巨兽发现了他的意图,其中一颗头颅猛地甩过来,喷吐的阴煞如利箭般射向他。青玄立刻扑过来,用身体挡住阴煞,后背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鲜血染红了衣衫。

“快……去……”青玄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缓缓倒下。

白泽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他咬紧牙关,将两块玉佩按在石门的凹槽里。玉佩与石门的纹路相契合,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石门缓缓开启。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密室,而是一片虚空,虚空中央,那枚黑色玉牌悬浮着,周围缠绕的阴煞正不断涌入暗河,滋养着阴煞巨兽。

白泽纵身跃入虚空,朝着玉牌飞去。阴煞巨兽察觉到危险,剩下的八颗头颅同时喷吐阴煞,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白泽困住。阴煞钻进他的经脉,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般疼痛,可他的手却始终朝着玉牌伸去——只要毁掉玉牌,青玄的牺牲就不会白费。

“以我守墓人血脉为祭,燃尽纯阳,破此阴煞!”白泽大喊一声,体内的纯阳血突然燃烧起来,金色的火焰从他身上爆发,瞬间冲破阴煞网。他抓住黑色玉牌,将全部阳气注入其中——玉牌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一道道裂缝蔓延开来,最终“砰”的一声炸开。

阴煞巨兽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瓦解,化作一缕缕阴煞消散在空气中。暗河的水面渐渐恢复平静,白骨也缓缓沉入水中。白泽的身体失去力气,从虚空坠落,却在落地前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

“白泽!”是张起灵的声音。吴邪和胖子也跑了过来,解雨臣正抱着昏迷的青玄,用阳气为他疗伤。

“青玄……”白泽挣扎着想去看青玄,却被张起灵按住:“他没事,只是伤得重,解雨臣在救他。”

白泽松了一口气,视线渐渐模糊。他看着眼前的伙伴,又看了看渐渐恢复明亮的暗河,轻声说道:“阴煞……终于没了。”

可他不知道,在石门的废墟下,一缕暗红色的阴煞正悄悄钻进地底,朝着更深的古墓深处逃去——那里,还有一座从未被人发现的墓室,墓室中央的石棺里,躺着一个沉睡了千年的身影,而那缕阴煞,正缓缓融入石棺的纹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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