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让人问出来,都是身为他男人的不该。
换做过去池骋没听过,吴所畏也没机会问。
要说也应该是,求着池某人,轻一点,不要了,受不住了。
别说吴所畏还欲壑难填的,啄亲了一口池骋的嘴唇问,池骋直接背转过去。
吴所畏听到他说话,这人喉咙哑了,池骋回答说,“姜小帅他们什么时候,咱们也什么时候。”
吴所畏想,那还不是出去就做吗?姜小帅和郭城宇那方面就没有断过,那还有过多少天记录的,跟抖音续火花似的。
吴所畏是知道的,这还给你又装上了。
吴所畏兴奋,“那可不许反悔的池骋。”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吴所畏就太是,别人还要两年才忘,他就觉得这么大的苦受过来了,不就是为了自己有这么厉害的床伴,为了更好的x福生活,可不能让池骋锈了。
池骋忍的辛苦,应了一声,“嗯。”
吴所畏更嗨的往怀里钻,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特不放心的说,“这么鼓,不会忍不到,去开小差吧。”
本来就是够吓人的标准,这感觉都要爆了。
两个呼吸都沉默极了。
……
池骋把这个闹人的按住了,“小馋猫,会给的。”
要不是想着吴所畏的伤口,疼起来那副世界毁灭吧的样子,差点当着儿子的面,就开一场过早过早的启蒙课。
正常来说,医生的水准再好,这种伤口都至少三个月以上才好安全同房。
吴所畏自个也难受,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被池骋喂的瘾大,又好奇现在池骋碰一下自己,不知是否动过手术虚了,比从前好像还敏感,午睡几分钟都能梦到被池骋。这个“第一次”该不会做个前戏就给他爽晕了,那也太丢脸了。
于是吴所畏趁着儿子第二天午睡,催着池骋去单位忙一忙,就给姜小帅赶紧打了个电话。
确保下,你俩还是能做的关系。
姜小帅不负所望,“能做,分手那天,我俩打了个分手炮。”
姜小帅懒懒洋洋,不像吴所畏被池吴两家当猪喂,养的红光满面,声音都饱满洪亮不少。
吴所畏,“什么,你和城宇还是分了!”
吴所畏满脑子都想,池骋是什么意思,知道这两个分了,真几个月都不给自个了?
这不是池骋就算不去偷,都逼着吴所畏去偷吗!
姜小帅累累的说,“嗯,怨我自个吧,边橙是我老家的发小,可也多年没联系了,第一次找我我就知道了,是郭夫人也想拿他,逼我能不能和城宇结婚了。”
“大畏,或许我就是一个恐婚人士吧,谁也不适合跟我结婚,我以后也不想谈了。现在想想,还是你和池骋这种能吵能闹的好,更有生活气息,像能走到以后的人。”
吴所畏通俗易懂地说,“你真舍得城宇啊?去哪再找这么惯着你的人,你能舍得吗,你舍得让给别人吗?”
就是太惯了,惯的好像他没有能为另一方做的,在这样自我觉得不对等的条件下,又怎敢一直接受你的好?
不是爱的人不够好,而是心思细腻的人,我自己都没有那么好。
久而久之,迟早有一天那张面具或许会先掉下来,郭城宇的过去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先选择自个离开就不会伤害了。
姜小帅平淡的说,“孟韬当初我这么爱都放下了,小菜一碟吧。”
吴所畏觉得这也太牵强了,就听姜小帅又说,“也确实打个炮也还行啊,不至于不见了,一起开过这么多美食店,也许还是炮友吧。”
说完,人前比吴所畏都正经的小医生,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就把电话关了。
吴所畏都还没回过味,就想着,你说话可得算数啊姜小帅!
你不打我也没得打,你俩不一起了,我和池骋爱的很,要打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