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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魈被当众执行鞭刑四十,然后像一摊烂泥般拖去禁闭室的消息,如同一场无声的瘟疫,在晚餐前后,迅速席卷了整个“凯盛”园区。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山魈那由凄厉到最终微弱下去的哀嚎,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仿佛在每一个猪仔的耳畔回响,让本就压抑的空气更加凝滞。

林墨小组所在的A区角落,气氛更是微妙。王德发脸上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亢奋,走路带风,看向其他小组成员的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优越感。阿斌经过简单的冷敷和休息,虽然身体依旧疼痛,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林墨近乎盲目的崇拜。只有李静,依旧沉默地坐在工位前,擦拭着键盘,但她的脊背比以往挺得更直,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林墨将组员的表现尽收眼底,心中并无半分轻松。王德发的浮躁,阿斌的依赖,李静的警惕,都是潜在的不稳定因素。而外部环境,因为强哥的这次“主持公道”,正在发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

最直接的表现,来自于b组。

疯狗在强哥办公室吃了瘪,手下大将山魈被重罚,这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记耳光。他不敢明着对抗强哥,但所有的怨气,都理所当然地倾泻到了林墨和其所在的A组身上。

晚餐时分,当林墨带着小组三人走进食堂时,原本喧闹的食堂瞬间安静了不少。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有好奇,有审视,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来自b组方向那毫不掩饰的、淬毒般的仇恨目光。

疯狗本人就坐在b组区域的中央,嘴里叼着牙签,一双三角眼阴冷地盯着林墨,仿佛一条随时会暴起伤人的毒蛇。他周围的几个核心打手,也都眼神凶狠,摩拳擦掌,如果不是顾忌着无处不在的守卫和刚刚立威的强哥,恐怕早就扑上来了。

打饭的时候,负责分菜的杂役虽然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地克扣,但递给林墨几人饭盆时,那微微颤抖的手和躲闪的眼神,无不显示着他们承受的巨大压力——来自b组的压力。

林墨面不改色地接过饭盆,甚至对着那个脸色发白的杂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平静地走向A组的固定区域。他的从容,与b组那边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戾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妈的,看什么看!”王德发被b组那些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德发,吃饭。”林墨头也不抬,用筷子扒拉着盆里寡淡的饭菜,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德发悻悻地闭上嘴,用力地咀嚼着食物,仿佛在咀嚼b组那些人的肉。

阿斌则根本不敢抬头,整个吃饭过程都几乎将脸埋进了饭盆里,身体微微瑟缩。

李静小口小口地吃着,眼角的余光始终留意着b组方向的动静。

这顿饭,吃得如同嚼蜡,空气中弥漫的无形硝烟,比饭菜的味道更让人窒息。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两天,这种暗流涌动的对抗,开始以各种形式显现。

首先是工作上的掣肘。A组和b组的工区相邻,一些公共区域的资源,比如打印纸、备用键盘鼠标、甚至是饮水机的换水,都开始出现“意外”。A组申请领用的耗材,总是被后勤以各种理由拖延;饮水机的水喝完了,去叫换水,负责此杂役的猪仔(通常与b组关系密切)总会姗姗来迟。

其次是信息上的干扰。猪仔们之间偶尔会交换一些无关紧要的、关于园区管理层的八卦或者外部世界的模糊信息,这几乎是他们枯燥绝望生活中唯一的调剂。但这两天,A组的人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了。当他们试图加入一些闲聊时,谈话总会戛然而止,或者被不冷不热地敷衍过去。一些关于“强哥可能要整顿纪律”、“最近业绩压力会加大”之类真假难辨的消息,也刻意地绕过A组传播,让他们如同聋子和瞎子。

最让人恶心的是各种小动作。王德发放在工位上的水杯,不知被谁“不小心”碰倒,摔得粉碎;阿斌上厕所时,隔间门会被人从外面用扫把堵住,让他被困在里面近半个小时,差点崩溃;甚至连看起来最不好惹的李静,她工位下的插座也被人泼了少量污水,导致接触不良,影响工作。

这些手段卑劣而琐碎,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无法造成实质性的巨大伤害,却无休止地消耗着人的精力和耐心,制造着令人烦躁不安的氛围。

王德发几次按捺不住想要发作,都被林墨用眼神强行压制下去。

“墨哥!他们这明显是疯狗指使的!就这么忍着?”在一次工间休息时,王德发终于忍不住,凑到林墨身边低声抱怨,脸上满是愤懑。

林墨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数据,头也不回,声音低沉:“不忍着,你想怎么样?去把堵阿斌厕所的人打一顿?还是去把泼李静插座的人揪出来?”

“我……”王德发语塞。

“然后呢?”林墨终于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打完了,揪出来了,然后让强哥再来主持一次公道?你觉得,强哥会怎么看我们?一个整天惹是生非、需要他不断擦屁股的小组,还是一个能为他创造稳定价值的小组?”

王德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疯狗现在用的,是阴招。他不敢明着违反强哥立下的规矩,只能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恶心我们,激怒我们。”林墨的声音冷了下来,“如果我们忍不住,先动了手,那就正中他的下怀。强哥为了平衡,为了显示‘公正’,很可能各打五十大板。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优势,瞬间就会荡然无存。”

“那……那就一直这么忍着?”王德发不甘心。

“忍,不是目的。”林墨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是为了争取时间。疯狗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虚,他拿我们没办法,只能用小动作泄愤。我们的精力,不应该浪费在跟这些苍蝇纠缠上。”

他指了指屏幕上的业绩报表:“我们的武器在这里。用他们无法质疑的业绩,持续拉开差距,让强哥看到谁才是真正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当我们的价值远远超过疯狗那群只会耍横斗狠的废物时,今天我们所受的这些憋屈,强哥自然会帮我们找回来。甚至,不需要强哥动手,疯狗自己就会因为业绩压力而先撑不住。”

王德发若有所思,虽然依旧觉得憋气,但不得不承认林墨说得有道理。

“那……阿斌和李静那边……”王德发看向依旧有些惊魂未定的阿斌和始终沉默的李静。

“阿斌需要克服恐惧,这只能靠他自己。至于李静……”林墨的目光投向那个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女子,“她比你们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就在这时,小组里负责外围信息收集的赵德柱(林墨的室友),趁着去厕所的间隙,悄悄凑到林墨身边,压低声音道:“墨哥,我听到点风声。”

林墨目光一闪:“说。”

“疯狗那边,好像在憋坏水。”赵德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声音更低了,“我听到他们组两个人嘀咕,说什么……要找个机会,让咱们组的‘宝贝’出点‘意外’……”

“宝贝?”林墨眉头微蹙。

“就是……就是那个老太太的单子!”赵德柱解释道,“山魈虽然把纸条抢走了,但那老太太认准了阿斌的声音,b组的人打了几次电话,老太太警惕性很高,根本不信他们,差点报警。这单子现在成了烫手山芋,他们做不成,也不想让咱们做成。我估摸着,他们说的‘意外’,可能是想破坏这单业务,或者……干脆让这单业务变成咱们的‘催命符’!”

林墨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破坏业务?比如,故意用拙劣的手段去联系老太太,彻底激怒对方,让对方报警并标记这个号码,从而让A组也无法再跟进?或者更狠毒一点,伪造一些信息,将这单业务与某些敏感事件(比如之前的跨境打击风声)联系起来,栽赃给A组?

无论哪种,都极其阴险。

“知道了,多谢。”林墨拍了拍赵德柱的肩膀,递给他半根强哥赏赐的香烟。

赵德柱受宠若惊地接过,赶紧揣进兜里,左右看看,溜回了自己的工位。

林墨坐回椅子上,大脑飞速运转。疯狗果然不甘心,开始动用更危险的手段了。这已经超出了恶心人的范畴,这是在直接损害核心利益,甚至威胁到小组的安全。

他不能坐以待毙。

傍晚,下班哨声响起前,林墨以汇报本周业绩总结为由,再次来到了强哥的办公室。

这一次,他没有提任何关于b组的小动作,只是将一份条理清晰、数据扎实的业绩报告放在了强哥桌上,重点突出了那单二十万业务的进展和潜在价值,同时也委婉地提到了“外部环境干扰”对业务跟进造成的“潜在风险”。

“……这个客户(指老太太)警惕性很高,只认最初联系她的声音(阿斌)。任何外来的、不熟悉的干扰,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甚至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林墨措辞谨慎,没有点名道姓,但意思已经传达得很清楚。

强哥翻阅着业绩报告,听着林墨的汇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林墨说完,他才放下报告,抬眼看了看林墨,慢悠悠地说道:“业绩不错,继续保持。至于干扰……”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接通了保安队:“赵队长,最近A区工区,特别是A组和b组相邻区域,加强一下巡逻密度。我不希望看到任何影响正常业务秩序的事情发生。”

放下电话,强哥对林墨挥了挥手:“做好你的事,其他的,不用操心。”

“是,强哥!”林墨心中一定,再次躬身退下。

强哥的这个电话,看似平淡,实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他在敲打疯狗,告诉他,小动作可以,但不能过界,不能影响到他强哥看重的业绩。同时,这也是在给林墨一颗定心丸,表明他依然在关注并且会有限度地提供支持。

当林墨回到工区时,正好看到赵队长带着两名守卫,面无表情地从b组工区走过,目光冷峻地扫视着b组的每一个人。疯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色铁青,拳头紧握,但终究没敢说什么。

b组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动作,瞬间收敛了不少。

王德发和阿斌看到这一幕,都暗暗松了口气。

李静则若有所思地看了林墨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而,林墨知道,这仅仅是暂时的平静。强哥的干预,是基于利益和秩序,而非公正。他就像一个在平衡木上行走的人,努力维持着A组和b组之间的脆弱平衡。

疯狗的怨恨不会消失,只会因为强哥的偏袒(在他看来)而更加炽烈。他一定会寻找新的、更隐蔽的机会进行报复。

而强哥与疯狗背后,是否还牵扯到园区内更高层次的权力博弈?强哥如此扶持自己,是否也是为了制衡疯狗,或者他背后可能存在的其他势力?

林墨感觉自己正被卷入一个越来越深的漩涡。派系的轮廓已经初步显现,强哥一派,疯狗一派,而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打上了“强哥系”的标签。

这固然带来了一定的庇护,但也意味着,他再也无法独善其身。他必须更加小心地周旋,利用这派系斗争中的缝隙,为自己,为小组,也为最终的目标,争取生存和活动的空间。

夜幕降临,园区的高墙电网在探照灯下显得格外森冷。工区的灯火依次熄灭,猪仔们像被驱赶的牲口,沉默地返回各自拥挤污秽的宿舍。

林墨躺在床上,听着身旁王德发轻微的鼾声和阿斌在梦中不时发出的惊悸抽泣,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窗外的缅北夜空,看不到星光,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暗流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澎湃,他知道,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而他,必须在这风暴彻底爆发前,变得足够强大,或者,找到那条通往“地狱火”、救出妹妹的荆棘之路。

深渊里的棋局,已经摆开。他不再是旁观者,而是置身其中的棋子,甚至……是试图跳出棋盘,成为棋手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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