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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毛笔针灸,暴君跪了

欧阳菲菲毛笔轻捻,银针未落,却见那僵尸瞳孔骤缩,竟开口说出明代官话。

陈文昌惊觉碧云剑上暗藏日月纹章,与穿越前的庐山石刻如出一辙。

正当四人以为破解巫毒之谜时,真正的赶尸匠横尸古槐下——原来他们救下的“僵尸”,才是幕后操纵者......

夜色如墨,泼洒在江西连绵的群山之间,唯有这处位于半山腰的破败山神庙,漏出一点摇曳的火光,像黑暗里挣扎的最后一只眼睛。庙内,蛛网垂结,神像斑驳,空气中弥漫着陈年尘土、潮湿木头以及一种若有若无、令人心神不宁的奇异药草混合气味。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四张年轻却写满疲惫与惊疑的脸。

那具被他们从山涧泥潭里拖出来的“僵尸”,此刻就直挺挺地躺在临时铺就的干草堆上。他身上那套破烂不堪、沾满泥浆的明代服饰,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褐色。面庞青白,嘴唇泛着不自然的乌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隐隐可见数道扭曲的、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的黑紫色经络。

罗子建手里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粗树枝,隔着一丈远,虚指着那“僵尸”,语气带着劫后余生的虚浮和强撑的调侃:“我说……这位‘老演员’的妆造是不是太下本钱了?这尸斑,这血管特效,好莱坞级别啊!刚才在林子里扑过来那一下,差点没把我苦胆给吓破!”他嘴上硬气,眼神却不时瞟向那毫无起伏的胸腔,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闭嘴,子建!”陈文昌低喝道,眉头紧锁。他半蹲在“僵尸”身侧,手中托着那柄意外寻回的碧云短剑,指尖正细细摩挲着剑格靠近剑身处一片极不起眼的区域。那里,在历经岁月侵蚀的金属表面,一个模糊的、由简单线条勾勒出的日月交叠纹章,正借着跳跃的火光,若隐若现。“你们看这个,”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我们穿越前,在庐山石门涧那块裂开的巨石后面看到的石刻,一模一样。”

欧阳菲菲闻言,凑近了些。火光在她清丽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影子,她秀眉微蹙,目光在纹章和“僵尸”青紫的面容间游移,最终落在了他那双紧闭的、眼窝深陷的眼睛上。“不仅仅是纹章,”她声音清冷,带着医者的审慎,“他的症状,非常奇怪。脉象沉迟几近于无,但寸口尺肤之下,似乎又有另一股滑数躁动之气,像是……被强行压制封锁在体内。这不完全像尸变,更像是……一种极其猛烈的活人毒素,混合了某种外邪入侵,导致生机近乎停滞,呈现出假死之态。”

一直守在庙门口,警惕望着外面浓稠夜色的张一斌猛地回过头,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那里在与“僵尸”的短暂搏斗中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淤青:“管他是真尸变还是中毒,反正力气大得邪门!文昌,你那几招家传的风水困阵,能困住他多久?”他指的是陈文昌之前情急之下,用随身携带的几枚古钱和红线,在“僵尸”周围布下的那个简易阵势。

陈文昌摇了摇头,面色凝重:“不知道。这阵势本是依循此地残存的地气布下,借山神庙一点残灵,暂时隔绝他与外界的阴邪联系。但地气流转无常,庙灵也早已衰微,能撑到几时,全看天意。”他顿了顿,目光再次回到碧云剑的日月纹章上,眼神深邃,“我现在更在意的是,这把剑,那个石刻,还有我们莫名其妙的穿越……这一切,绝不仅仅是巧合。我们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线,串到了一起。”

就在这时,一直僵卧不动的“僵尸”,右手食指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这微不可察的动静,没能逃过欧阳菲菲的眼睛。她瞳孔微缩,立刻俯身,伸出三指,再次搭上“僵尸”冰冷的手腕。这一次,她屏息凝神,感受了更长时间。“不对……”她喃喃自语,“那股被封住的‘活气’,在试图冲出来。他体内的毒素和外邪正在激烈对抗,平衡非常脆弱,一旦打破,要么立刻毙命,要么……就是彻底变成我们理解中那种毫无理智的怪物。”

她猛地抬头,看向三位同伴,眼神里闪烁着决断的光芒:“必须立刻尝试疏导,不能干等碧云剑所谓的‘解毒’传说了!他现在处于一种假死蛰伏状态,这是唯一的机会!”

“疏导?怎么疏导?菲菲,我们连他中的是什么毒,中的是什么邪都不知道!”罗子建急道,手里的树枝捏得更紧了。

欧阳菲菲没有回答,而是迅速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用防水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针灸包。里面,长短不一、细如毫芒的银针在火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泽。然而,她看着这些现代工艺打造的银针,又看了看“僵尸”身上那套明显属于明代的衣物,以及他皮肤下隐隐流动的异样气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气脉运行,古今或有差异,器具……或许也讲究一个‘场’的契合?”陈文昌若有所思,目光扫过破庙,“此地残留明代气息最重之物……”

他的目光定格在神像下方,一张倾倒的、布满灰尘的供桌上。桌角,随意扔着一支不知被遗忘了多少岁月的毛笔。笔杆是普通的竹制,早已泛黄开裂,笔头的狼毫也干枯散乱,沾满了污垢。

欧阳菲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一亮。她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拾起那支破旧的毛笔,拂去灰尘,又从自己的水囊里倒出少许清水,仔细地将笔尖清洗、理顺。虽然依旧破败,但那支笔握在她手中,竟隐隐有了一丝奇异的“生气”。她深吸一口气,将毛笔尖端对准了“僵尸”眉心正中的印堂穴——那里,是督脉要穴,总督一身之阳,也是神识出入之门扉。

罗子建和张一斌都屏住了呼吸,陈文昌也握紧了手中的碧云短剑,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欧阳菲菲手腕悬停,力贯笔尖,摒弃了银针的刺入之法,而是以一种极其轻柔却又带着某种独特韵律的力道,用干燥柔软的笔毫,轻轻点压在“僵尸”的印堂穴上,随即开始极其缓慢地、一圈又一圈地揉按起来。她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仿佛不是在面对一具可能暴起伤人的“僵尸”,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妙的艺术创作。

起初,毫无反应。“僵尸”依旧僵直,只有火堆燃烧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几息之后,异变陡生!

那“僵尸”身体猛地一震,并非剧烈的挣扎,而是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战栗。他皮肤下那些原本只是隐约可见的黑紫色经络,骤然变得清晰无比,如同无数条细小的毒蛇在皮下疯狂蠕动,看上去恐怖异常。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令人牙酸的异响,胸腔开始剧烈起伏。

“小心!”张一斌低吼一声,一个箭步跨前,摆出了跆拳道的防御格斗式,眼神锐利如鹰。

然而,预料中的狂暴攻击并没有到来。

在那支破旧毛笔持续不断的、轻柔却坚定的揉按下,“僵尸”脸上那层青白僵硬的死气,竟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荡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他深陷的眼皮剧烈颤抖着,最终,猛地睁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瞳孔在最初的瞬间是涣散无神的,随即迅速收缩,聚焦。里面没有嗜血的疯狂,没有野兽般的浑浊,只有无尽的迷茫、深入骨髓的痛苦,以及一丝……属于“人”的清醒理智!

他干裂乌紫的嘴唇翕动着,似乎在积聚力量。然后,一个沙哑、破碎、带着浓重异域口音,却又清晰可辨属于明代官话的词语,艰难地挤出了喉咙:

“水……救…救我……”

“他说话了!明代官话!他真的说话了!”罗子建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僵尸”,脸上的惊恐瞬间被巨大的惊奇所取代,“这是个活人啊!活生生的明朝人!”

张一斌也愣住了,紧绷的战斗姿势下意识地放松了些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陈文昌迅速上前,将自己的水囊凑到那人唇边,小心翼翼地喂了他几小口清水。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干涸的喉咙,那“明朝人”的眼神清明了不少,虽然依旧虚弱痛苦,但那种属于“活人”的气息已经无法掩盖。

欧阳菲菲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毛笔的揉按从印堂穴缓缓向下,移至他的人中穴,继续以那种独特的方式疏导着他体内紊乱的气机。她一边操作,一边用尽量缓慢清晰的现代普通话询问:“你是谁?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发生了什么?”

那“明朝人”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空气,断断续续地,用那种夹杂着湘西口音的明代官话,开始讲述。他自称姓石,名岩,是一名湘西赶尸匠。半月前,他接了一趟活计,护送三具客死异乡的商人遗体返乡。行至庐山附近,夜宿荒村,遭遇了一伙形迹可疑的人。

“他们……不像是强盗……穿得很体面,像……像读书人,或者是……郎中?”石岩的眼神里透出恐惧,“他们在村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们撞见了……他们不由分说,就对我们用了……用了‘蛊’和‘瘴’……”

根据石岩的描述,那伙人手段诡异,洒出的药粉带着异香,能让人四肢僵直,意识模糊,如同坠入噩梦。他的三个“客人”(即那些尸体)在那种药粉和某种类似巫术仪式的影响下,竟然产生了异动,开始攻击活人。他在混乱中被重创,拼死逃入山林,最终毒性混合瘴气发作,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便是如今这般境地。

“他们……他们在找一把剑……好像叫……碧云……”石岩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陈文昌手中的短剑,声音陡然变得急促起来,“对!就是那种纹路!日月……他们身上也有这个标记!”

四人心中同时巨震!碧云剑!日月纹章!果然一切的核心都指向于此!

“那些人在哪里?那个荒村在什么方位?”陈文昌急声追问。

石岩艰难地抬起手,指向庙门外某个方向:“沿……沿着庙后的小路……往西……十里外……有个……废弃的义庄……他们可能……还在那里……炼制……更厉害的……‘尸傀’……”

信息量巨大,四人飞快地交换着眼神。幕后黑手是身怀医术和巫术的“体面人”,目标可能是碧云剑,正在利用赶尸和某种邪恶仪式制造受控制的“尸傀”!石岩是意外的受害者兼关键目击者!

必须立刻行动!

在石岩断断续续的指引下,四人决定,由张一斌和恢复了些许行动能力的石岩留在庙中看守,张一斌身手最好,可以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而陈文昌、欧阳菲菲和罗子建则立刻出发,前往石岩所指的废弃义庄,查明真相,阻止对方的阴谋。

事不宜迟,陈文昌三人稍作准备,便借着微弱的月光,踏入了庙后那条被荒草半掩的小径,身影迅速被浓密的夜色吞噬。

山神庙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石岩偶尔因痛苦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张一斌不敢大意,守在门口,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约莫半个时辰后,庙外的山林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张一斌猛地站起,全身戒备。

然而,冲进庙门的,却是去而复返的陈文昌、欧阳菲菲和罗子建!三人脸上没有任何探得消息的喜悦,只有一片煞白和极度的惊骇!

“怎……怎么了?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义庄了?”张一斌愕然问道。

陈文昌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庙外,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扭曲:“我们……我们刚走出不到三里地,就在……就在路边一棵巨大的老槐树下……发现了……发现了另一具尸体!”

“尸体?”张一斌心头一紧。

欧阳菲菲的声音带着颤音,她看向此刻躺在草堆上,正因为他们的返回而露出疑惑表情的石岩,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具尸体,穿着和石岩一模一样的赶尸匠服饰!身上有证明其身份的符印和信物!而且……死亡时间,根据尸体僵硬程度和尸斑判断,至少超过十二个时辰了!”

罗子建哭丧着脸,几乎是吼了出来:“那这家伙他妈的是谁?!”

嗡——!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张一斌的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草堆上的“石岩”。

只见那“石岩”脸上先前所有的痛苦、虚弱和迷茫,在此刻如同潮水般褪去。他缓缓地、用一种绝非重伤之人能有的灵活,坐直了身体。嘴角,慢慢勾起一丝诡异而森冷的弧度。那双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丝毫属于受害者的无助,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嘲弄和一丝……掌控一切的戏谑。

篝火依旧在跳动,映得他脸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黑紫色经络,如同活过来的邪恶藤蔓,妖异无比。

庙内空气凝固,针落可闻。

他们救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无辜的赶尸匠。

他们带回来的,很可能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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