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德孙,跪下!拜见你的新主公!”
丁德孙倒也听话,直接跪下拜道:“在下【中箭虎】丁德孙,见过灵国国君!”
“叮咚,三流武将(神眷者)丁德孙申请加入您的领地,请问是否同意?”
“同意!”
“叮咚,恭喜玩家成功收服战争大陆三流武将(神眷者)丁德孙,奖励国战功勋20万,恭喜玩家!”
“叮咚,由于丁德孙是战争大陆的三流神眷者,而玩家则是华夏大陆领主,战争大陆主神将收回丁德孙体内的战争大陆灵气。丁德孙变为三流武将,取消专有特殊兵种,已转职为特殊兵种的士兵将变回普通士卒。恭喜玩家!”
“叮咚,系统奖励玩家【三流历史人物召唤卷】一张,三流武将丁德孙晋升为二流武将,恭喜玩家!”
一模一样的流程随之而来,林赐兴奋的收下这一颗胜利果实。他迫不及待低打开丁德孙属性面板:
【姓名】中箭虎--丁德孙
【资质】S
【身份】二流武将
【年龄】32
【忠诚度】75
【属性】统帅:72,武力:85,智力:41,政治:45
【兵种】步兵:S,骑兵:b,弓兵:S,水军:c
【特殊兵种】无
【装备】百炼飞叉(紫色)、精铁甲(黄色)
【天赋】步兵专精(紫色):率领步兵作战时,增加我军士气20,士兵移动速度加10%,统领的士兵全属性+10%,士兵数量上限5万。
这丁德孙经过系统提升后,武力居然直接来到了85,虽然智力、智力都不行,统帅也只有72,但是你还能奢求什么呢?毕竟还有一张召唤卷呢!
林赐握着那张召唤卷笑得合不拢嘴,他连忙扶起丁德孙,高兴地赞美道:“丁将军,虎将也!我灵国得将军相助,必能再上一层楼!”
在旁一言不发的刘烫,见呼延卓成功的远离了灵国的朝堂,他同样是站出拜道:“国君大人,在下【赤发鬼】刘烫。某大哥宋疆被奸人所害,在下实在没有出仕的心情。望国君应允在下的请求,让某返回田间野地,为大哥守坟!”
林赐刚才答应呼延卓的请求,其实有一层原因。那便是他知道,呼延卓不愿意效忠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系统的人为干预,再怎么说这也是个一流神眷者,难收服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现在眼前的二流神眷者刘烫居然也提出了拒绝,这让林赐十分震惊。
他望向赵云、太史慈二人,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刘烫拒绝的原因。
这次是太史慈给出了反应,他摇着头小声说道:“主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这家伙油盐不进……”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林赐想了半天也释怀了,他闭着眼摆手说道:“忠义之士值得被尊重……刘将军放心,且去吧!”
刘烫当即跪了下来,对着林赐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国君大人大义!某虽不愿效忠大人,但麾下儿郎亦是精锐之卒!愿为大人劝降!另外东星府主将【火眼狻猊】邓飞乃某之好友,吾愿书信一封,劝降其为大人效力!”
“告辞!”刘烫说完,便朝殿外走去。
这宋国最后一名三流神眷者终于是出现了,当初刘烫赶来海封城之时,也曾联系过邓飞。但是邓飞并不看好宋疆,但又碍于刘烫的脸面,最后自己没来,拨给了刘烫数万府兵。
“少了一个刘烫,换一个邓飞也不算太亏!”林赐如此自我安慰道。
刘烫已离开,下一位选手杨熊开始为自己发言:“国君大人,吾乃【病关索】杨熊,此行前来乃是为了好友石修,不知他人在何处?”
“【拼命三郎】石修?他就在皇宫之中,将军是想让我放了你们?”
林赐已经有点抓狂了,他的内心悲鸣着:“咋地,最后这两名二流神眷者也要成双成对的飞走了?系统,你虎啊?一个都不给我留?”
“是的,谢国君大人大量!”杨熊此人也是直肠子,直截了当的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赐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赵云说道:“子龙去把石修、彭季、马匡三人带来。”
今日看来不适合收复降将,但事已至此,林赐也看开了。强扭的汉子不甜,不愿意留下的,就统统滚吧!
不多时,赵云带着石修三人来了。
“秀弟!”杨熊看到阔别已久的兄弟,泪眼婆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刚进入大殿的石修也是惊呼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确是一对好兄弟。
良久,两人分开,杨熊问道:“修弟,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国君大人乃仁义之君,对吾等三人礼遇有加。就是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都快闲出病来了!”
“好!好啊!”杨熊重重地点点头。
林赐看着两个好基友,感情那是的确的好,那就不如继续乘人之美了。他开口说道:“杨将军、石将军,既无他事,两位便可……”
没等林赐说完,杨熊一个华丽转身跪下拜道:“在下杨熊,空有一身蛮力,善使两口大刀,如若国君不嫌弃,愿效犬马之劳!”
这还不够,他对着石修说道:“修弟,可愿随为兄加入灵国?”
石修在这段被俘虏的时间里,看到了许多,学到了许多,了解了许多。灵国这样的国家,世间少有,而且在刚才来的路上,他已经向赵云了解清楚最近所发生的事。宋疆已死,宋国已亡,他也算是失去了身上禁锢的枷锁。
这最后的牵挂便是眼前的这位大哥,现在大哥已经表率,他自然二话不说跪下拜道:“在下石修,一把雁翎腰刀打遍天下无敌手,若国君不嫌弃,亦愿效犬马之劳!”
“叮咚,二流武将(神眷者)杨熊、石修申请加入您的领地,请问是否同意?”
幸福来的太突然,砸的林赐双耳嗡嗡作响,他呆呆的望着跪下的两人,以为眼前是自己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