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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院子里,宇智波初纯百无聊赖地坐在廊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_=)。

(真是……无聊透顶。)

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后腰,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到石桌边,拿起上面放着的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拔开塞子,一股淡淡的、带着清苦药草味的气息飘散出来。这是她之前让宇智波泉奈偷偷送来的、据说是雪穗姐姐改良的“安胎药膏”,她一直借口是“宇智波祖传秘方”在服用。

她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将药膏兑水喝下,旁边就响起了千手柱间紧张兮兮的声音:

“小不点!等等!”

千手柱间一个箭步冲过来,大手小心翼翼地按住了她拿着瓷瓶的手腕,脸上写满了担忧:“这……这药可不能乱吃啊!你现在是双身子,得格外小心!”

宇智波初纯动作一顿,抬起头,脸上露出一种“你太大惊小怪”的表情,晃了晃手里的瓷瓶,语气理所当然:“这是宇智波祖传的安胎秘方,很安全的,我一直喝着呢。”

千手柱间看着那瓶颜色可疑的药膏,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祖传秘方?可靠吗?要不……”他犹豫了一下,提出了一个自认为稳妥的建议,“要不让扉间帮忙检查一下成分?他精通药理,看看有没有问题,也好放心。”

一听到“千手扉间”四个字,宇智波初纯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极度嫌弃的神色,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要!”

她一把抢回瓷瓶,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瞪着千手柱间:“才不要给他检查!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里面加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干脆给我掉包了!”

她撇撇嘴,小声嘀咕:“而且……他那张冷脸,看着就影响药效……”

千手柱间被她这反应弄得哭笑不得,还想再劝:“扉间他不会的,他也是为了孩子好……”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宇智波初纯打断他,态度异常坚决,甚至带上了点小脾气,“这是我们宇智波的秘方,凭什么给他一个千手看?万一他偷学了去怎么办?”

她说着,不等千手柱间再开口,直接仰头,将瓷瓶里的药膏一口闷了下去,然后示威似的把空瓶子亮给千手柱间看,还舔了舔嘴角:“看!喝完了!一点事都没有!”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妥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好,不检查就不检查,你没事就好。不过下次喝之前,还是先让我看看。”

宇智波初纯哼了一声,没答应也没反对,心里却暗道:(让你看?让你看了还得了?这药可是保住这两个小祖宗的关键,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她重新坐回廊下,眯着眼睛晒太阳,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千手柱间守在一旁,看着她“安然无恙”,心中的疑虑才稍稍放下,但潜意识里,对那瓶“宇智波祖传秘方”的好奇和一丝不安,却悄然种下了。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内。宇智波初纯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早已陷入沉睡。

确认她“睡熟”后,千手柱间这才悄无声息地起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潜行的猎豹。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白天宇智波初纯喝空的药瓶,指尖凝聚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木遁查克拉,如同最精细的手术刀,从瓶壁内侧极其隐蔽地刮下了一点点残留的药膏痕迹,用特制的油纸仔细包好。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宇智波初纯,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他还是咬咬牙,悄声离开了房间,直奔千手扉间的实验室而去。

就在房门被轻轻带上的瞬间——

床上本该“熟睡”的宇智波初纯,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墨灰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清明得没有一丝睡意。她甚至慵懒地翻了个身,用手托着腮,唇角勾起一抹预料之中的、带着淡淡讥讽的弧度。

(为的就是防你这一天呢,柱间。)

(以你那操心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对我喝的药完全放心?)

(幸好……我早有准备。)

实验室里,千手扉间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正对着一堆仪器和数据卷轴。见到大哥深夜来访,还鬼鬼祟祟地拿出一点药膏残渣,他眉头微蹙,但还是接了过去,放入精密的检测仪器中。

一阵复杂的操作和分析后,千手扉间看着仪器上显示出的成分图谱和数据,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转过身,对着一脸紧张期待的千手柱间,语气平淡地给出了结论:

“大哥,你太紧张了。”

“这就是普通的安胎药方,成分温和,主要以稳固元气、滋养母体为主。”

他顿了顿,指着图谱上的某一处细微标记,补充道:“里面似乎还添加了一些有助于产后泌乳的药材,看来调配这药的人考虑得还算周全。”

千手扉间的判断基于严谨的科学分析,成分确实无害,甚至可以说是精心调配的良方。他完全没检测出任何异常,更不可能发现其中隐藏的、用于调和宇智波血脉与潜在“父系”血脉冲突、以及掩盖某些特殊波动的隐秘成分——那些是雪穗基于宇智波秘术和古籍改良的精华,早已超出了常规药理学检测的范畴。

千手柱间听到弟弟肯定的答复,尤其是听到“有助于产后泌乳”这种贴心的细节,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彻底落地,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憨笑:

“原来是这样!太好了!是我多心了!初纯说是宇智波祖传秘方,看来果然有效又安全!”

他为自己偷偷怀疑妻子而感到些许惭愧,同时也对宇智波初纯(或者说,调配此药的“宇智波先祖”)多了份感激。

千手扉间看着大哥那副傻乐的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既然没问题,就少来打扰我实验。”说完,便不再理会他,继续埋头于自己的研究。

千手柱间也不在意,宝贝似的收起那份检测报告(虽然看不懂),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实验室。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千手扉间看着仪器上那份“完美正常”的报告,红眸中却再次闪过一丝极淡的疑虑。

(成分确实无害……)

(但……宇智波的东西,尤其是涉及到血脉传承的……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这种过于“正常”和“周全”,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刻意?)

这疑虑很淡,却如同种子,再次埋入了千手扉间的心底。只是目前没有证据,他无法再向大哥说什么。

房间内,宇智波初纯听着千手柱间轻快离去的脚步声,缓缓闭上眼,真正放松下来。

(第一关,算是过了。)

(但千手扉间……恐怕没那么容易彻底打消疑虑。)

(接下来,还得更加小心才行。)

连日来积压的委屈、愤怒、以及被时刻监视怀疑的窒息感,在千手扉间那又一次投来的、冰冷探究的目光中彻底爆发了!

宇智波初纯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因为动作过大,身后的椅子都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她一巴掌狠狠拍在面前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具哐当作响!

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双墨灰色的眼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显得格外明亮,甚至隐隐有血色勾玉要浮现的迹象。她伸手指着站在不远处、脸色依旧冰冷的千手扉间,声音尖利,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响彻了整个房间:

“千手扉间!我受够了!!!”

这一声怒吼,不仅让千手扉间皱紧了眉头,也让闻声赶来的千手柱间吓了一跳。

宇智波初纯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这种无休止的怀疑逼到了极限:

“你整天用那种看犯人的眼神看着我!防我跟防贼一样!”

“我喝个药你要查!我走两步路你要问!现在我连呼吸是不是都要经过你批准了?!”

“你是不是非得把我逼死才甘心?!”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哭腔和嘶哑:

“你不是怀疑我吗?不是觉得我肚子里孩子来历不明吗?”

“好!好得很!”

“我走!我回宇智波娘家去!不碍你的眼!总行了吧?!”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房间外冲,一副立刻就要收拾东西离开的架势。

“初纯!冷静点!”

千手柱间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拦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心疼地安抚:“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扉间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初纯在千手柱间怀里挣扎着,哭喊着,“他就是恨不得把我从头到脚都检查一遍!在他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个人!就是个可疑物品!”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千手扉间,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绝望:“千手扉间,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要么,你收起你那些疑心病,别再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要么,我现在就回宇智波!这孩子你们千手爱要不要!”

这近乎最后通牒的爆发,将所有的矛盾都摆在了台面上。

千手柱间急得满头大汗,一边紧紧抱着情绪失控的宇智波初纯,一边用恳求的眼神看向脸色铁青的弟弟:“扉间!你倒是说句话啊!”

千手扉间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看着大哥那副心疼又无奈的样子,再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以回娘家相威胁的姿态,冰冷的红眸中光芒闪烁。

他清楚,宇智波初纯这一招以退为进,是在逼他表态,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如果真的让她回了宇智波,那之前所有的谋划和掌控都将付诸东流。

沉默了片刻,在千手柱间几乎要再次开口催促时,千手扉间才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够了。”

“我以后……不会过多干涉你。”

这话说得极其勉强,更像是一种暂时的妥协。但他终究是退了一步。

宇智波初纯听到这句话,挣扎的力道才稍稍减弱,但依旧伏在千手柱间怀里低声啜泣,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受了莫大的伤害。

千手柱间见状,终于松了口气,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扉间都答应了,不哭了啊,乖……”

院落一角,阳光被树荫切割成斑驳的光块。宇智波初纯独自坐在石凳上,侧颜冷漠,仿佛一尊没有温度的精美瓷偶。

宇智波初纯挺着已经十分明显的孕肚,坐在窗边,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着旁边正在给她剥水果的千手柱间抱怨起来。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塞满了坚果的松鼠,语气又冲又恼:

“柱间!你说你弟弟是不是有病?!啊?”

“就因为我是宇智波,他就整天疑神疑鬼,防我跟防什么似的!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剖开来研究!”

“他那么喜欢研究宇智波,他怎么不自己娶一个宇智波啊?!那样多方便!想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自己媳妇,谁也管不着!”

她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妙”,甚至开始“热心”地规划起来,语气带着夸张的嘲讽:

“我看他就是年纪大了,性格又古怪,是该娶妻生子了!省得整天把精力用在盯着别人老婆身上!”

“要是实在找不到宇智波,娶个同族的千手姑娘也行啊!起码知根知底,不用整天怀疑来怀疑去的!”

千手柱间听着她这一连串噼里啪啦、逻辑清奇又充满怨气的吐槽,手里剥橘子的动作都顿住了。他抬起头,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气得眼睛溜圆、恨不得立刻给千手扉间包办婚姻的模样,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他放下橘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语气带着一种“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的无奈,提醒道:

“小不点……你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吗?”

他指了指宇智波初纯,又指了指自己,表情有点哭笑不得:“扉间他……现在名义上,不就只有你一个‘宇智波’吗?”

(而且这个“宇智波”还是他大哥明媒正娶、公告了全忍界的夫人。)

千手柱间摊了摊手,继续用那种带着点憨憨的直白戳破她的“幻想”:

“你让他去娶同族?先不说他那个性子乐不乐意,就算他乐意,现在整个忍界,谁不知道我们千手和宇智波……嗯,因为我们的关系,算是暂时缓和了,但也没到能随便通婚的地步啊。”

“他这时候要是转头去娶个千手姑娘,外界会怎么想?宇智波那边又会怎么想?”

他最后总结道,语气带着点认命:“所以啊,小不点,你这气话也就是说着解解气罢了。扉间他……估计这辈子就跟他的实验室和卷轴过去吧。”

宇智波初纯被千手柱间这番大实话噎得一愣,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言以对。

(对啊……现在全忍界都知道我是“嫁”给了千手柱间的宇智波女。)

(千手扉间要是再娶个宇智波?不可能。娶同族?时机不对,意义也不对。)

(合着……他现在能名正言顺、近距离“研究”的宇智波,还真的就只有我一个?!)

想到这里,宇智波初纯非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气了!还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憋屈感!

她气呼呼地抢过千手柱间手里剥好的橘子,塞进嘴里,恶狠狠地嚼着,仿佛把那橘子当成了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你等着!等孩子生下来……看我怎么……!)

她一边嚼一边在心里发狠,但具体要怎么做,一时之间也没想好,只能化愤怒为食量,继续跟橘子较劲。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继续任劳任怨地给她剥下一个橘子。

宇智波初纯突然从对千手扉间的愤愤不平中跳脱出来,仰起头,墨灰色的眼眸里带着点纯粹的好奇,掰着手指头算道:

“柱间,我九岁那年第一次在南贺川河边遇到你,你那时候是……15岁对吧?”

她指了指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我现在都18岁了……”

然后又想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千手扉间那家伙是21岁……”

她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千手柱间那张依旧俊朗、却明显成熟稳重的脸上,歪着头问:

“那你现在……到底多大啦?”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显得她此刻的表情格外天真,仿佛只是一个妻子在好奇丈夫的年龄。

千手柱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失笑,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点感慨:

“小笨蛋,这都算不清楚了吗?”

他笑着,眼神温柔地看向她,“你长一岁,我当然也长一岁啊。”

“你今年18岁,我比你大6岁,所以……”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等着答案的模样,才笑着说道:

“我今年24岁了。”

24岁。正是年轻力壮、作为一族之长最为黄金的年纪。可千手柱间却觉得,自从遇到眼前这个宇智波的小不点,他的人生就像被按下了加速键,经历了太多远超年龄的波澜壮阔与……鸡飞狗跳。

宇智波初纯听完,眨了眨眼,小声嘀咕了一句:“24啊……怪不得有时候觉得你啰嗦得像个小老头……”

千手柱间:“……”

(笑容僵在脸上)

(他哪里像小老头了?!他明明还很年轻力壮!)

宇智波初纯却没理会他瞬间垮掉的表情,又自顾自地算了下去,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微微一亮:

“诶?那这么说……千手扉间21岁,比你小3岁?”

她摸了摸下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看来他那种疑神疑鬼、未老先衰的性格,跟年龄没关系,是天生的!”

成功地将话题又拉回了对千手扉间的吐槽上,并且得出了一个让她自己很满意的结论。

千手柱间看着她又开始活力满满地吐槽自己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柔软。

(不管年龄如何,只要她在身边,这样充满生机就好。)

一天过去了

千手秋,一个千手族大长老之次女,正从不远处走过。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宇智波初纯,那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鄙夷,甚至还有一丝……自诩清高的优越感?仿佛在看着什么不洁之物。

宇智波初纯甚至没有正眼瞧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漠地捕捉到了那道令人不快的视线。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千手秋……要不是看在你哥哥是千手太良,帮助过我,对柱间也算忠心的份上……)

(就凭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早晚让你尝尝骨化水的滋味,无声无息地烂掉。)

她心中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但表面依旧平静无波。

(呵……)

(你那是什么眼神?嫌弃我?觉得我玷污了你们千手高贵的血脉?还是觉得我不知廉耻,未婚先孕?)

(当你还在为你那不知在哪里的“未来夫君”守身如玉、自以为纯洁高贵的时候……)

(谁知道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在外面是不是早已左拥右抱,风流快活?)

宇智波初纯的内心充满了讥讽。她太了解这些所谓“传统”和“贞洁”背后的虚伪了。

(你把那层膜当成什么了?无价的珍宝?还是通往幸福的门票?)

(可笑!在有些男人眼里,那不过是他们可以拿来炫耀、证明自己魅力的战利品!是让他们在其他男人面前更有面子的勋章!)

(“我拿了一血”?呵,我吐!)

想到这些,她只觉得一阵恶心。

(男女之情,合则来,不合则散。谁规定了一段关系结束,女人就必须为那段过去套上沉重的枷锁,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宇智波初纯,凭什么要因为你们那套迂腐可笑的标准,来否定我自己?)

(我活得肆意,爱恨由心。与谁在一起,为何在一起,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轮不到你,也轮不到任何人,来用那种恶心的眼神评判我!)

她缓缓转过头,这一次,正眼看向了千手秋。那双墨灰色的眼眸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在看蝼蚁般的冰冷和平静。

千手秋被这眼神看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加快脚步离开了。

宇智波初纯收回目光,重新望向庭院中的假山流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冷到极致的弧度。

(我的价值,从不依附于任何男人,更不由那层可笑的东西定义。)

(你们在乎的,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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