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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连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社会性死亡浓度严重超标、足以留下终身心理阴影的校园灾难(告白芭蕾事件、考场Rap公开处刑事件、以及日常与那台毒舌手机永无休止的斗智斗勇)后,林小满终于,被迫地,用一种近乎悲壮的方式,意识到了一个血淋淋的现实:如果再不把这该死的、如同定时炸弹般不受控制的能力(以及它附带的那个以制造麻烦为乐的电子幽灵)收拾服帖,想办法关进笼子里,他的大学生涯,乃至整个人生,都可能以各种匪夷所思、足以登上社会新闻版面的方式,提前宣告终结,甚至遗臭万年。

于是,在强烈的“求生欲”驱动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难得地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决心和毅力(虽然时常伴随着绝望和骂骂咧咧),前所未有地投入到了莫望老师那能催眠大象的“生存理论课”和赵大鹏老师那能累死牛的“实践应用课”中。

莫望老师的课依旧枯燥得能让人灵魂出窍,飘向宇宙尽头。那些晦涩难懂的术语如同最强大的催眠咒语,但林小满强迫自己用冷水洗脸、狠掐大腿,支棱起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皮,试图从那堆“亚以太粒子流”、“斯克兰顿现实锚定系数”、“能量熵增不可逆性”的天书里,艰难地抠出一点点可能、也许、大概会有点用的控制理论基础。他的笔记本上记满了连自己回头看都如同看天书的诡异符号和巨大的问号,眼神里时常充满着一种知识严重过载的茫然和“我是谁我在哪儿”的哲学思考。

而赵大鹏的实践课,则毫无意外地成了他的主要受难…呃,训练场。抗干扰训练中心那个熟悉的、布满各种闪烁指示灯和数据接口的银白色小舱室,几乎成了他的第二个宿舍,他待在那里的时间甚至超过了在真实宿舍的时间。

“集中精神!小子!不是让你用蛮力去硬压!你那点精神力跟它硬碰硬就是鸡蛋碰石头!是引导!像疏导决堤的洪水一样!找到那个理论上存在的‘阀门’!感受它能量流动的规律!”赵大鹏的吼声时常如同雷鸣般透过通讯器,震动着林小满脆弱的耳膜,也震得他脑仁疼。

“它在抵抗!感觉到了吗?它像个叛逆期的熊孩子,根本不想安静!它甚至在用你能理解的方式骂你!用你的意志,不是蛮力,巧妙地怼回去!让它知道谁才是老大!”(林小满内心oS:我感觉到了,它骂得可脏了,词汇量丰富且极具侮辱性…)

训练过程,堪称一部字面意义上的血泪史和受难记。

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以各种令人沮丧且创意十足的失败告终:

有时是他稍微一分神,手机就突然擅自公放死亡重金属音乐,音量开到最大,震得整个训练舱嗡嗡作响,地板都在颤抖,差点触发消防喷淋系统,给他来个透心凉; 有时是他好不容易建立一点连接,训练终端屏幕上突然瞬间刷满各种动态嘲讽表情包和垃圾广告弹窗,导致系统直接卡死蓝屏,需要技术员紧急重启; 有时是连接在他太阳穴的神经接口线缆莫名过热软化甚至局部融化,散发出令人不安的焦糊味,让赵大鹏吓得赶紧强制断电; 最惨烈的一次,他铆足了劲,试图强行对手机进行“静音”压制,结果那破手机反向操作,把他内心深处疯狂默念的“安静安静安静”的念头,转换成巨大无比的、带着混响效果的“安——静——!”广播了出去,响彻整个训练中心走廊甚至隔壁教室,引来无数人惊愕的侧目和窃笑,赵大鹏的脸黑得像锅底。

林小满几乎每次都是像一滩烂泥一样,被赵大鹏或者助教半拖半抱地弄出训练舱,身心俱疲,眼神涣散,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掏空,只想立刻长眠不醒。赵大鹏也是看得眉头紧锁成川字,嘴角抽搐,时常点燃一根烟(在允许的区域),深深吸一口,开始怀疑人生以及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这份折寿的工作。

然而,或许是否极泰来,或许是被逼到绝境后的触底反弹,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失败、折磨和近乎绝望的坚持中,量变似乎真的引发了一点点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质变。

那是一次看似与往常无异的常规“维持安静连接”训练。林小满戴着那个沉重勒头的神经接口头盔,额头上血管突突直跳,青筋暴起,汗如雨下,浸湿了额前的头发和接口处的海绵垫。他全部的、残存的精神力都如同聚焦的激光,死死锁定于一个最简单、最原始的指令:安静!闭嘴!给我消停点!

手机屏幕在他意识的“高压”逼迫下,疯狂闪烁着各种挣扎的、愤怒的、扭曲的颜文字和符号,如同被困猛兽的无声咆哮:

(╯‵□′)╯︵┻━┻(掀桌)

(; ̄Д ̄)(震惊且愤怒)

(?Д?≡?Д?)(极度震惊不敢置信)

(这个国际友好手势符号出现得尤其频繁和持久)

它显然在激烈地反抗,无声地咆哮,用尽一切电子手段和底层代码表达着自己的极度不满和顽强抗拒,能量读数在监控器上剧烈地起伏波动,频频触及警报阈值。

林小满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一台严重过载、濒临爆炸的老旧发动机,太阳穴针扎似的疼,随时可能彻底“爆缸”死机。但他咬紧后槽牙,牙龈几乎要咬出血,死死挺住,将自己这段时间学到的(半懂不懂、囫囵吞枣的)理论和无数次失败积累的(血泪)经验,全都孤注一掷地用了上去。他不再仅仅是依靠蛮力镇压,而是开始尝试着去理解、去感知那躁动能量流的细微 patterns(模式),笨拙地尝试去引导而非阻塞,试图去寻找那个莫望老师口中虚无缥缈的“意识阀门”。

一秒… 两秒… 十秒… 三十秒…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煎熬,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林小满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手机屏幕上的颜文字闪烁频率似乎…真的逐渐慢了下来?挣扎的力度和幅度似乎也在减弱?

( ̄﹏ ̄;)(挣扎减弱)

(′-﹏-`;)(逐渐无力)

( ′_ゝ`)…(趋于平静?)

一分钟… 两分钟…

屏幕甚至一度陷入了完全的、死寂的黑暗,没有任何显示,也没有任何震动或能量波动,安静得让人心慌。

整整三分钟!

当赵大鹏在外部监控器上死死盯着屏幕,确认计时器终于跳完最后一秒,而连接波形虽然全程起伏剧烈如同癫痫、但奇迹般地始终勉强维持在“静默阈值”以下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数据记录!

“停!”赵大鹏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激动,通过通讯器传来,甚至破了音。

训练被强制中断。

林小满如同虚脱般猛地向后瘫倒在训练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他感觉自己像是刚跑完一场负重百公里的马拉松,灵魂都快从嘴里飘出来了,全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头盔被助教小心地取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汗湿的额头,带来一丝刺痛般的清醒。

舱室内,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仪器低沉的嗡鸣。

手机屏幕安静地、人畜无害地躺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屏幕漆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块普通的、沉默的砖头。那种彻底的安静,反而让人有些不习惯。

成功了?

他…他好像…真的凭借自己的意志(和一点点运气?),让这无法无天的玩意强制安静了整整三分钟?

虽然过程痛苦得像是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殊死搏斗,耗尽了他所有心力;虽然他知道那家伙绝对没真正服气,内心肯定还在疯狂输出(那些消失前的颜文字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这三分钟短暂得可怜,且摇摇欲坠…

但结果确实是…安静了!没有出任何幺蛾子!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混合着极致的脱力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林小满。他苍白汗湿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傻乎乎、极度疲惫却又带着点难以置信和微弱欣喜的笑容,尽管嘴角都在抽搐。

连赵大鹏推开气密舱门走进来时,那张常年如同花岗岩般冷硬的脸上,都罕见地出现了一种如同老农看到瘪了多年的盐碱地终于冒出一颗歪歪扭扭绿芽般的欣慰表情,虽然那欣慰背后还带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和警惕。

“好小子!”赵大鹏难得没有吼叫,而是用力拍了拍林小满湿透的肩膀(拍得他龇牙咧嘴,差点散架),“可以啊!还真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憋住了三分钟!有进步!看来往死里练、往死里逼,还是他娘的有点效果的!”

虽然两人心里都清楚,这只是万里长征跌跌撞撞迈出的第一步,稚嫩得可笑,后面肯定还有无数次的反复、失败和更惨烈的教训在等着,但这短暂的、微不足道的、甚至可能带有偶然性的成功,就像在无尽黑暗深渊中看到的一丝极其微弱的、摇曳不定的曙光,给了林小满,甚至也给了一直高压逼迫的赵大鹏,一种危险的、容易麻痹人的错觉——

也许…他真的在进步?哪怕只是一点点? 也许…这熊孩子还是有点救的?不是完全无可救药? 也许…可以稍微…尝试着信任他一点点?给他一点点…自由度?

赵大鹏看着林小满那副快要虚脱倒地却又难掩一丝兴奋和期待的样子,心里暗自琢磨着。一直这样高压往死里练也不是办法,容易把人练废了,或许…该给点正向激励?找个低风险、极其简单的任务让他试试手,巩固一下这来之不易的、脆弱的“成果”,也顺便测试一下他在稍微放松一点的、真实环境下的控制力稳定性?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赵大鹏的脑海。

他摸了摸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看似随和、鼓励的笑容,再次拍了拍林小满的肩:

“不错!值得表扬!没白费老子…和莫教授的口水。这样吧,也不能光让你闷头在这铁棺材里训练,跟社会脱节。”

“明天午间,校广播站的值班生临时请假,正好缺个人手。你去帮个忙,顶一下班。”

林小满一愣,脑子因为脱力而有些转不过来:“广播站?”那种平时放着轻柔音乐、播报些无关紧要通知的地方?

“对,就放放提前选好的背景音乐,读一两则简单的失物招领或者活动通知,流程固定,简单得很,没什么技术含量,是个人都能干。”赵大鹏语气刻意放得轻松,试图最大限度地淡化任务的难度和潜在风险,“设备都是固定的老家伙,操作界面也是傻瓜式的。算是…给你个低强度的社会实践机会,也让你习惯一下在稍微有点公共属性的场合…嗯…保持情绪和输出的稳定。”他刻意回避了“控制能力”这几个敏感字眼,生怕又给林小满带来不必要的心理压力,毁掉这点脆弱的信心。

林小满一听,只是放放音乐读读现成的稿子?好像…确实不难?比对付自家这破手机简单多了!设备也是固定的、没有自我意识的,不像手机这么灵活多变、诡计多端…或许…真的可以试试?正好检验一下训练成果?

被刚才那“成功”的三分钟鼓舞到的他,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丝久违的、跃跃欲试的冲动和信心。

“怎么样?没问题吧?”赵大鹏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询问,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努力坐直身体,用力点了点头,声音虽然还有些虚,但带着决心:“没问题,赵老师!保证完成任务!”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顺利完成工作,得到表扬的场景。

看着林小满那副重新燃起斗志、眼睛里闪烁着希望光芒(却完全不知前方深渊几何)的样子,赵大鹏欣慰地笑了笑,心里那点微弱的担忧也被这积极的反应压了下去。

“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12点,准时去广播站报到。找王老师,我会跟他打好招呼。”

他觉得自己这个安排简直完美:低风险(广播站能出什么事?),有监督(广播站肯定有指导老师或高年级学生负责),流程简单,还能锻炼心理素质和抗压能力,简直是给林小满量身定做的康复训练。

他完全忽略(或者说选择性低估)了几个关键因素:对于一个刚刚取得“微弱进步”、能力极其不稳定、如同走钢丝、且随身携带一个极度不稳定、以制造混乱为乐的“电子幽灵”的人来说,任何一个看似简单的“公共任务”,都可能是一场意想不到灾难的完美导火索。

尤其是,当这个任务涉及到…能够覆盖全校范围的、老旧的、说不定线路都有些问题的广播系统时。

虚假的曙光,往往最为明亮,也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并心甘情愿地迈向那伪装成坦途的、更深的坑。

而林小满,正怀着一点点可怜的希望和膨胀的信心,准备一脚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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