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荧抱怨的话语,安宁却没有发表任何反驳的言语,伸手搂住可爱的派蒙,朝着派蒙耳边说道:“我亲爱的派蒙你看,你最心爱的荧竟然想要让你被冰块封住,她根本不爱你!”
“什么?真的是这样吗?”一开始派蒙是不信的,但想到荧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抱怨为什么自己没有被冰封,傻乎乎的派蒙就不由的相信了几分。
无奈的扶住额头,荧感觉自己多少有些无语:“我说派蒙,你能不能不要把营养都用在长肉上啊,多少长在头上,不要被被人一说就被忽悠了啊。”
“啊,安宁在忽悠我!安宁你真的在忽悠我吗?”
“我,我怎么会忽悠你?”说着安宁右手猛地一握,再次张开之后,安宁手上便出现了一个漂亮的黑色小蛋糕,“派蒙你瞧这是什么?”
看到漂亮的蛋糕,派蒙的眼直接变成了星星眼:“哇,是致水神!我要吃!”
“那派蒙说我会不会忽悠派蒙呢?”
“怎么会呢?安宁最好了,安宁永远不会骗派蒙!”
“那派蒙该说什么呢?”
“安宁给派蒙小蛋糕,安宁是好人。荧说安宁忽悠派蒙,荧坏!”
听到派蒙的话,安宁很干脆的就把手里的致水神交给了派蒙,紧接着便用得意的眼神看向荧:“看见没,派蒙可一点不傻,怎么可能被忽悠。”
“你这……算了,我不跟你争这个。”说着荧便愤怒的的凑到派蒙身边,然后一口咬在了派蒙的蛋糕上。
看到自己手里的的蛋糕一瞬间少了一大半,派蒙直接睁大了眼睛,瞳孔疯狂地震,然后便开始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啊!我的蛋糕,我的致水神!荧,你这个家伙,我跟你拼了!!!!”
看到拿着蛋糕朝着自己袭来的派蒙,荧只是直直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用手顶住了派蒙的脑门,让派蒙无法在向前靠近。
“荧,你赔我小蛋糕,你赔我致水神!!!!”
“哈哈哈,赔你?这只是你说我坏话的代价而已!”说着荧伸出自己的左手,然后一把夺过了派蒙手里剩下的小蛋糕。
看到快要打起来的荧跟派蒙,安宁急忙冲到两人中间,然后一手拿出一个致水神,让两人一同冷静了下来,不再为了一块蛋糕你争我抢。
见安宁又拿出两块蛋糕,派蒙跟荧两人同时停手,然后一人拿一份,便开始吃了起来,甚至还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看着场面异常和谐的派蒙跟荧,安宁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忽然有种自己被忽悠的感觉。好奇怪,感觉要长脑子了。不对啊,在这个队伍里,我不应该是那个最可靠的智囊型角色吗?怎么可能被忽悠?对,我不会被忽悠。
想着安宁自己也拿出一块蛋糕,然后顺手用岩元素做出一个石墩,然后便坐了下去。
这时候见安宁坐下,一旁原本隐蔽着的珊瑚宫心海走了出来,虽然原定计划被打乱了,珊瑚宫心海脸上却没有多少不悦的表情。
倒是跟安宁更熟悉的北斗起了吐槽的心思,走到安宁身边便吐槽道:“你们这也太没有紧张的概念了吧,在战场上还能这么悠哉的吃起来。”
听到北斗的话,看了看北斗,又看看自己手上的小蛋糕,安宁最终还是又拿出两块小蛋糕,朝着北斗跟心海的方向递去:“那什么,要吃吗?我在枫丹闲逛的时候买的。当然,你们也放心,自从到手以后我一直有用冰元素保鲜,虽然可能会影响一点口感,但味道绝对有保证。”
看着安宁手里的蛋糕,北斗跟心海都是一怔,然后相互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接过了安宁手里的蛋糕,毕竟好歹是一片心意,不接也有些过分。
就这样,在原本到处都是喊打喊杀声的战场上,安宁支起了一个石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聊了起来。
吃一口安宁给的蛋糕,北斗便开始抱怨起来:“诶呀,安宁你就不能晚点出场吗?这个样子,我们南十字船队可是很难要到钱的,而且就算要到了,也未必拿的安心,会影响到信誉的。”
“欸,北斗大姐头还在意这个?”
“那是自然,佣兵的信誉可是很关键的,如果没了信誉,我以后从哪里接活?没了活,我们南十字船队还怎么在海上讨生活。”
“额,那这确实是我的问题。不如这样,这次是因为我的鲁莽才让你不好意思拿钱的,那这些钱我来出好了。”
“当然,我知道北斗大姐头不好意思只拿钱不办事,所以我的要求也简单。大姐头你手底下应该有不少好手吧,能不能出几个来好好训练一下反抗军的这些人。”
“虽然我也知道他们只是临时的战士,不可能一直当沙场上的武装人员,但常规的训练总归是要有的,也能小小的提升一点战场上的存活率。不然你看看这几个……”说着安宁一个闪身便到了一处小规模战斗的地方。
那里站着三个手持长枪的反抗军士兵,而他们的对手则是一个手拿长刀的魁梧壮汉。
“虽然我的枪法不行,但就算如此我也知道在所有常规武器里,长枪因为长度优势,其实是最容易在战场上打出伤害的武器。”
“但你看看他们三个,无论是握枪的姿势,还是面对对手的气势都显得不是很足。在这么开阔的战场上都能被打出单刀进枪的局面,甚至是三个人被一个人压着打。就算确实有体型上的差距,但这也不应该。而且这不仅是为了反抗军的战斗着想,也是在为了他们的生命着想。”
“既然没了佣兵的活,那让手底下的弟兄们当个临时教练也行。我船上也是有几个使长枪的好手,让他们来教这些人应该是够的。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先问问反抗军真正的领袖,珊瑚宫心海的意见吧。”说着北斗便将目光投向了反抗军真正的老大,珊瑚宫心海。
“如果安宁与北斗船长都愿意帮忙的话,反抗军这边自然不会拒绝。”
虽然安宁这么自顾自的把事定下确实有越俎代庖的意思,但心海也确实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倒不如说,心海其实乐见其成,毕竟资助教练也是一种资助。反抗军正是用人之际,拿不出什么好手来对新兵进行训练,既然安宁愿意花钱雇人指导那些新兵,她自然不会拒绝。
“呼呀,瞧,心海她果然没有拒绝。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谁会拒绝自己手底下多出几个优秀的教练。”
“哈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南十字船队就把这活接下来好了。对了,你们需要多少教练,刀枪剑我这边都有会的。如果觉得这些不够,我这边还有几个使炮的好手,就算是在晃荡的海上也是一打一个准,虽然准头需要后面一点点的训练,但我这边绝对包教包会,怎么打的更准这些绝对都会教。”
“那真是多谢安宁与北斗船长了。”
就这样,在三言两语之间,未来几个月让反抗军将士们吃尽了苦头的反抗军教练团就此出现了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