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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别乱动,伤势虽稳但根基未固。”一个清灵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沉稳干练的女声从旁传来,关切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嘱咐。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色劲装的女子正端着药碗站在床边。她相貌二十许,身形挺拔,眉宇间带着几分长姐般的温和与历练,眼神清澈而坚定,既有少女的秀雅,又不失同门表率的沉稳可靠,宛如清晨林间最让人安心的那道晨曦,温暖而明亮。

东方凌风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满是疑惑:“你是谁?这是何处?”女子将药碗放在桌上,微笑道:“我叫萧灵儿,这里是我在浮玉京边缘的一处居所,正如你所见,外面的那个城就是浮玉京。我偶然路过幽谷,见你奄奄一息,便将你带了回来,往你来的那个方向看,那个山叫做梧栖山,我们就在那座山不远的位置。”东方凌风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萧灵儿轻轻按住:“你伤势未愈,莫要乱动。”

东方凌风只好作罢, 将那碗药一饮而尽,问道:“萧姑娘,不知你可知神广殿之事?我定要报仇!”萧灵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神广殿势力庞大,高手如云,其弟子一个个至少都有半神境后期的实力,你如今虽然伤势好转,但想要报仇谈何容易。你且在此安心养伤,待你恢复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东方凌风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那就有劳萧姑娘了。我定会尽快恢复,找神广殿讨回公道!”此后,东方凌风在小木屋中安心养伤,与萧灵儿相处渐多,对她的感激与好感也与日俱增。而他心中的复仇之火,也在暗暗燃烧,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

萧灵儿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师从何门啊?”

东方凌风略一拱手,从容答道:“在下东方凌风。如今修为在次神境初期,虚度三十二载。家师法号,正是张丰。”

“哦?”萧灵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旋即恍然笑道,“你说的,莫非是那位面容和煦、慈眉善目的张丰师父?”

东方凌风闻言一怔,随即点头笑道:“正是家师。”

“咯咯,”萧灵儿掩口轻笑,俏目流转,带着几分促狭,“如此说来,你以后可得叫我一声‘师姐’了!因为呀,我也是师父他老人家座下的弟子呢!我都不知道我出师几百年了。”

东方凌风听完满脸狐疑:“几百年了,他老人家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就我一个弟子吗?”此时,他的心里应该在想,当时师傅说要收他为徒,并且还说过,只有他一个徒弟,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他的师姐,不过东方凌风也这么大个人了,即便是这个事情欺骗自己,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就不必过度去追究,毕竟自己还能有几个师姐或者师兄都是件好事。

“哎呀,小师弟,我可是涅磐境的强者,那可是万载寿元的存在啊!几百年前,他老人家收我为徒的时候,也信誓旦旦地说只有我一个弟子呢。”

东方凌风恍然大悟,心中对萧灵儿的身份又多了几分敬重。“师姐,那我以后还得多向你请教。只是神广殿的仇,我一刻也不能忘。”东方凌风目光坚定,复仇的火焰在眼中燃烧。萧灵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师弟,报仇之事急不得。神广殿势力庞大,我们得从长计议。我这几百年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和资源,定会帮你一起想办法。”

“小师弟长得犹如那清晨初升的太阳一般,俊朗非凡啊。”这句话如同一阵春风,轻轻拂过东方凌风的耳畔,让他那原本就白皙的面庞,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轻声说道:“师姐莫要打趣我了。”

萧灵儿见状,不禁抿嘴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明艳动人。她的眼眸中流转着丝丝欣赏之意,轻声说道:“我可没打趣你哦,小师弟这模样,怕是上界的女子见了,都会心动不已呢。不过,在上界你还有一个师姐尚未找到,她可是师父的得意门生,现在就已经达到了涅盘境大圆满的境界,千年前她也是师父的弟子”

东方凌风闻言,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惊叹之情。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问道:“那师父他的实力究竟高深到何种程度呢?竟然能教导出两位涅盘境的强者师姐!”

萧灵儿微微叹息一声,感慨地说:“师父他如今的境界,就如同那高不可攀的山峰一般,绝非我们这些人所能企及的。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宛如浩渺宇宙中的星辰,令人难以琢磨。”

萧灵儿话音未落,指尖不经意拂过窗棂上飘落的桃花瓣,轻风卷起她青色劲装的衣角,映着夕阳余晖,竟在木屋内洒下细碎金斑。东方凌风怔怔望着她侧脸,那抹笑意如涟漪荡开,心口莫名发烫。“师父的境界虽高,”她忽然转身,指尖轻点他微颤的掌心,温热的触感让他喉间一紧,“可小师弟的潜力,却像初绽的剑芽,藏着破云之势呢。”她眼波流转,似有星辰坠入深潭,“你总说复仇,可曾想过……有人愿与你共担风雨?”

东方凌风呼吸微滞,耳尖悄然泛红。他想开口,却被她抬手按住唇间,檀香若有似无。“嘘——”她低笑如风铃轻摇,“急什么?上界千山万水,我们有的是时光。”窗外归鸟掠过天际,她指尖残留的暖意却烙进他血脉,复仇的烈焰竟被这温柔搅出细密涟漪。他反手轻握她手腕,声音沙哑:“师姐……若此生难偿夙愿,你可愿留在我身侧?”

萧灵儿眸光一颤,笑意却更深,抽回手时带落一缕青丝缠上他指节。“傻话。”她转身端起冷透的药碗,背影隐在暮色里,“等你踏碎神广殿那天,我自会告诉你答案。”余音未散,木门轻掩,只余桃花纷飞如雪,悄然埋住两人未尽的悸动。

暮色如墨,悄然浸染天际。东方凌风静立小院中央,雪白长发随风轻扬,发丝间流转着微不可察的霜色光晕,天帝骨果然非凡骨,仅在几日的时间,身上的伤就已经痊愈;指尖缠绕的青丝犹带余温,脚边桃花瓣旋舞不息,仿佛时间被风刃裁成碎片。他深吸一口气,冷透的药碗搁在案上,碗底深褐药渍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侧影。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灼烧,却因师姐萧灵儿那句“共担风雨”添了暖意,如春藤缠绕心脉。窗外归鸟余音散尽,他抬手轻触窗棂,檀香与桃花清气在掌心交融,竟凝成一枚流转微光的符印,冰凉中透着守护的暖意。闭目沉思间,神广殿如巨蟒盘踞上界的景象浮现眼前:单凭次神境初期的修为,无异于以卵击石;而师父那高渺如星河的境界,或许正是破局之钥。大师姐楚萱儿,涅盘境大圆满的传说,此刻成了他心海唯一的灯塔。

次日清晨,薄雾如纱笼住小院。东方凌风衣袍利落,雪发在晨光中泛着霜寒焚天火特有的冷冽银辉。他最后回望木屋,窗棂飘落的桃花瓣竟自动聚成“平安”二字,金光流转间融入晨风。袖中玉简微温,刻着“寻楚萱儿,需渡忘川”八字,灵力波动如脉搏轻跳,能勘破虚妄、感应天地。行囊里除干粮丹药,多了一枚素白绢帕——半阙桃花绣得精巧,帕角“莫急”二字针脚细密,想必是师姐悄然所留。他指尖抚过帕面,心头微暖,却知忘川河乃上界禁地:雾障中魂魄如尘,稍有不慎便永堕虚无。

踏上云途,琉璃峰巅的千山万水尽收眼底。忽见三道黑影自云中突袭,神广殿暗哨剑气如霜,直取命门。东方凌风风属性功法催动身形如流光掠影,霜寒焚天火自掌心迸发——白色火焰竟裹挟刺骨寒意,将云层冻出蛛网裂痕。初绽剑芽之势爆发,剑光裂空引动天象:乌云骤开一线金阳,万道霞辉倾泻而下。他旋身挑起桃花瓣,瓣化利刃削断敌刃,天帝骨在血脉中嗡鸣,硬抗余波震伤。暗哨惊退时,悠扬钟声自雾林深处传来,女子清吟若即若离:“凌风,此处有缘。” 声音空灵直抵心扉,引他穿行至忘川河畔。幽蓝河水翻涌,倒映出无数破碎记忆:幼时师门历练的残影、萧灵儿含泪的笑靥……桥头石碑“心诚则渡”四字斑驳沧桑,苔痕如泪。

他立于独木桥前踌躇,一叶扁舟破雾而来。舟上女子红衣似火,眉目如工笔勾勒,青玉笛横于唇畔——正是大师姐楚萱儿。她指尖轻点河面,涟漪化作白莲绽放,清香涤荡魂魄。“小师弟,”嗓音清冷如泉,“师父早算到你今日会来。” 东方凌风单膝跪地,雪发垂落肩头:“师姐,神广殿之仇……” 楚萱儿抬手止语,笛声轻扬间师父虚影浮现:身影高渺如星河倾泻,一言不发却令天地屏息。她眸中怜惜流转:“复仇非独行路。你师姐的剑,师父的道,皆在等你成长。” 说着递来一枚莲子,玉光莹润。东方凌风仰头服下,莲子入腹化作暖流,体内剑芽骤然舒展,与楚萱儿的涅盘之力共鸣——霜寒焚天火在经脉中温柔燃烧,天帝骨如春笋拔节,忘川雾散,前路豁然开朗。

雪发在风中猎猎作响:复仇之路终见曙光,而真正的试炼,才刚刚开始。

东方凌风雪的长发如千年霜刃,凛冽寒光劈开忘川河上浓稠如墨的雾霭,每一缕发丝都似冰晶雕琢,在幽暗中折射出惨白微芒。他足尖轻点楚萱儿以笛声凝成的星光桥面,桥身由无数细碎星辉编织而成,触之如踏薄冰,却在足下漾开圈圈涟漪,每一步落下,河底翻涌的记忆残影便应声碎裂——模糊的孩童哭喊、破碎的誓言碎片、干涸的泪痕,在幽蓝河水里扭曲成漩涡,又迅速被新的暗流吞没。刹那间,河水骤然沸腾,翻滚的浪花中幻化出神广大殿主的狰狞巨影:十丈高的躯体覆盖着青铜鳞甲,獠牙如血刃交错,猩红眼瞳中燃烧着地狱业火,血色长戟挟着九天雷霆轰然劈落,戟尖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他体内沉睡的天帝骨骤然嗡鸣,骨节如古钟震颤,霜寒焚天火自空鞘喷薄而出,化作一道冰蓝火龙直冲云霄。火焰竟在半空凝成一把横刀——刀身流转着千年桃木纹路,每一道纹路都似活物般呼吸起伏,剑芽初绽处迸出三寸新刃,寒芒如极光撕裂幻象。血雾中,诸葛若雨的虚影悄然浮现,素白衣袂飘摇如烟,她指尖桃花瓣片片凋零,每一片都带着未尽的叹息,飘落时竟凝成冰晶碎屑,叮咚坠入河心。“此心不破,万劫不侵!”东方凌风低喝声如磐石落地,丹田深处莲子暖流奔涌而出,温润如春泉,直冲指尖。刀尖挑起三片真瓣,瓣刃薄如蝉翼,边缘泛着银光,旋舞如灵蝶绕身疾飞,将暗处射来的淬毒骨箭尽数削断,箭尖落地即化黑烟。

楚萱儿立于轻舟舟首,红衣在忘川阴风中猎猎作响,似一团不灭的火焰。她青玉笛尖垂落星辉,音符化作点点流萤,织成一张细密光网,稳稳兜住坠落的雾魄——那些半透明的灵魂碎片在网中挣扎,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呜咽。她眸光如炬,映出东方凌风身后万千心魔:扭曲的鬼影张牙舞爪,每一张脸都刻着过往的伤痕。“渡河者,非渡水,渡己。”话音未落,河心漩涡轰然炸开,都印着东方凌风许许多多的过往。东方凌风反手将横刀刺入星光桥,刀刃没入处迸出霜辉火花,天帝骨节节拔高如春笋破土,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幽蓝锁链应声炸裂,碎链如冰雹四溅。他俯身掬起一捧幽水,水中倒影竟显灵儿含笑递帕的刹那——素绢“莫急”二字灼灼生光,字迹如熔金流淌,暖意直抵心脉,连指尖的寒霜都悄然融化。

东方凌风直起身,掌心残留的幽水蒸腾成雾,化作点点萤火萦绕周身,萤火虫翅翼上还沾着河底的记忆碎屑,闪烁如泪。那“莫急”二字的暖意在血脉中奔涌,竟与霜寒焚天火奇异地交融——寒焰不伤人,反似春溪般温润,经脉中天帝骨如新笋拔节,发出细微的清鸣,每一声都震落肩头霜花。楚萱儿的笛声忽转低沉,星光桥面泛起涟漪,河底万千记忆残影聚成幽蓝锁链,链身冰冷刺骨,缠向他脚踝时发出铁锈摩擦的刺耳声,链环上浮现金殿血战的惨烈画面:东方凌倒下的身影溅起血花,神广殿大殿主狰狞的冷笑在火光中扭曲,还有琴幼溪的身影,她素手紧握断剑,衣襟染血却仍含笑回眸。楚萱儿红衣翻飞,青玉笛尖挑落一滴星泪,泪珠如水晶般剔透,轻点锁链:“心魔即执念,斩断它,便见彼岸。”星泪入链,幽蓝骤然转为暖金。

东方凌风凝视锁链上琴幼溪含泪的笑靥,泪珠在她眼角凝成冰晶,却掩不住眼底温柔。他指尖轻抚腰间横刀,刀身桃花纹路骤亮如朝阳初升,剑芽嗡鸣中竟生出三寸新刃,霜寒焚天火自刃尖流转,裹挟着三片真瓣旋舞如蝶,花瓣边缘锐利如刀锋。他低笑一声,刀锋斜划,寒焰精准斩向锁链最脆弱处——那正是琴幼溪笑靥定格的瞬间。“师姐的剑,师父的道,皆在刃上!”锁链崩断处迸出万点金芒,幽蓝河水翻涌出金色莲台,莲瓣层层绽放,托起他踉跄的身形。忘川雾霭被莲台光芒驱散,露出对岸古木参天,枝头桃花灼灼如血,花瓣飘落河面竟凝成引路浮桥——每一片都透着“莫急”的微光,踏上去柔软如云,却稳如磐石,桥下河水低吟着古老的渡魂曲。

楚萱儿唇角微扬,那抹笑意似冰湖初融,映着指尖轻旋的青玉笛——笛身流转的星辉骤然聚拢,琉璃般剔透的光茧在她周身凝成,将流转的星子尽数收束。素手一拂间,东方凌风脚底的星光桥无声化作流沙,忘川河的幽蓝雾霭被撕开一道裂口,如薄纱被无形利刃割裂。刹那失重感袭来,风声在耳畔呼啸成歌,他恍惚瞥见楚萱儿眸中倒映的自己:雪发间霜寒焚天火如活物般流转温润光晕,天帝骨在血脉深处低吟,仿若春雷碾过冻土,一簇新生的剑芽正刺破陈年阴霾的桎梏。足尖轻触实地时,暮色小院重现眼前——桃花瓣如血雨纷扬,每一片都裹挟着清甜又微涩的香气;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声波荡开涟漪般的雾气;案上冷透的药碗旁,一盏新沏的桃花茶正袅袅升腾热气,勾勒出萧灵儿纤细的剪影。

“小师弟!”萧灵儿自木屋内疾步奔出,木门吱呀声未落,眼尾未干的泪痕在暮光中闪着细碎的光。她一把攥住东方凌风的手腕,指尖触到他经脉中奔涌的暖流,惊得倒抽一口气,声音微颤:“这……是涅盘之力的余韵?”话音未落,袖中暗藏的桃木符箓无风自燃,金芒如萤火般点点飘落,融入他掌心时竟泛起桃花瓣般的涟漪。东方凌风反手取出素白绢帕,帕角“莫急”二字在渐沉的天光中灼灼生辉,他低声道:“师姐的针脚,连心魔都斩不断。”萧灵儿破涕为笑,指尖轻抚他腰间横刀,刀身桃花纹路随她气息微微震颤,似在回应久别重逢的脉动,旋即化作那白色的霜寒焚天火,温顺地流回东方凌风体内,如归巢的倦鸟。

楚萱儿立于院中桃树下,红衣如焰点燃沉沉夜色,与纷扬的花瓣织成一片灼灼光海。她青玉笛轻点虚空,星辉凝成光幕,映出神广殿最新动向:大殿主正以魂魄炼制血傀,殿顶盘踞的九幽蟒蛇吐信间撕裂云层,腥风裹挟着怨气扑面而来。“三日后子时,神广殿祭坛开启,”她声如寒泉,字字敲在人心上,“但凌风,你体内莲子仅能维持七日涅盘共鸣,这几日最好能突破两个小境界,达到次神境后期。百年间,你就在这里修炼吧。”东方凌风闭目内视,丹田处暖流与霜寒焚天火交融成冰晶火莲,天帝骨节节拔高时竟生出细密桃纹,如春藤攀上古树,无声宣告新生的力量。

“是啊,师弟,百年之内,我们两个师姐就来引导你修炼,两百年之内突破涅盘境指日可待。”萧灵儿轻声补充,指尖拂过案上茶盏,热气氤氲中透出暖意。

楚萱儿指尖轻抚青玉笛的纹路,笛身流转的星辉微光仿佛将整片夜空揉碎在温润玉质中,映得她侧脸清冷又朦胧。她缓步上前,红衣在暮色里跃动如火焰,与满院桃花交织成光之织锦。东方凌风刚从内视中回神,丹田处冰晶火莲徐徐绽放的余韵尚在经脉中低鸣,霜寒焚天火的暴烈已被涅盘暖流驯服。楚萱儿将笛子递至他掌心,动作轻缓得近乎珍重,指尖擦过他手背时,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悄然渗入。“此笛名‘星澜’,若使用者为风系则能引九天风脉入体,对你的风系修炼大有裨益。”她声线清冷如寒泉,尾音却微不可察地软了一瞬,“风系之道,不在蛮力,而在心与天地同频。”话音落时,她眸光掠过他雪发间流转的光晕,心头莫名一紧——那截天帝骨透出的桃纹,竟与她袖中暗藏的旧年信物如出一辙,像一把锈蚀的钥匙,猝不及防捅开尘封的记忆。

东方凌风凝视笛身,青玉内似有星河流转,漩涡般牵引心神。他依言横笛轻吹,初时仅余气流微颤,但当心神沉入丹田,冰晶火莲骤然共鸣。刹那间,院中桃花瓣尽数腾空,化作粉白漩涡缠绕周身;檐角铜铃叮咚声陡然拔高,竟与笛音织成无形风网,将忘川河残留的幽蓝雾霭涤荡一空。风系灵力如春潮灌顶,霜寒焚天火在经脉中凝成剔透冰丝,与暖流交织成崭新脉络。他足尖轻点地面,周身卷起的风旋托起半空桃花,花瓣边缘泛起金芒——正是突破的征兆!萧灵儿在一旁看得眼眸发亮,袖中桃木符箓无风自动,化作细碎金点融入风势,“小师弟,这笛子竟能调和焚天火与涅盘力……”她话未说完,忽见楚萱儿转身时指尖轻颤,一滴露水自桃枝坠落,恰好砸在她攥紧的袖口上,洇开深色痕迹,如同无声的泪。

楚萱儿立于桃树阴影里,背影孤峭如画。她原想即刻离去,目光却不由黏在东方凌风身上:他闭目凝神时,雪发随风轻扬,天帝骨透出的桃纹与笛音共振,竟在虚空中勾勒出半朵桃花虚影。这景象如针尖刺中她心底某处——百年前她独战九幽蟒时,也曾有人以风系灵力为她撑起护盾,那人最后消散在血雾中,只留下一截断裂的玉笛。此刻喉间发涩,她终是解下腰间一枚星纹玉佩,悄然嵌入青玉笛尾。“这百年之内……就好好修炼吧,我们两个会陪着你。”回头望去,东方凌风不知何时已至身侧,掌心托着那盏冷透的桃花茶,热气袅袅映亮他眼底的恳切:“师姐的茶,凉了也暖人。”她怔然接过,指尖相触时,笛中星辉忽如心跳般明灭,仿佛在替她藏起骤然失序的呼吸。

小院中,东方凌风已盘坐于星光桥残迹上,青玉笛横于膝前,周身风旋裹挟着桃花瓣凝成护体光罩。每一次吐纳,霜寒焚天火便与风灵力交融一分,天帝骨上的桃纹愈发清晰,隐隐透出次神境后期的威压。楚萱儿袖中玉佩微烫,那截被刻意遗忘的旧年信物正与笛身共鸣——原来有些情愫,早在星辉聚茧时便已埋下种子,只待风起,便破土燎原。远处神广殿方向,九幽蟒的嘶鸣撕裂云层,而此间小院,唯有笛音与风声缠绵不绝,如一场无声的告白,在百年修行的长路上悄然启程。桃花瓣落满肩头,每一片都载着未尽的誓言,随风卷向未知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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