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满穿着一身低调又精致的黑西装，眼神里带着教父级的慈祥与杀伤力。
羡鱼差点没当场磕头：“李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
李秀满微微一笑：“刚好听到你说‘明天就能给她们安排拍戏’。”
三小只：……完了，这姐姐要被打包扔出Sm了。
羡鱼果断转换频道：“我这不看你们公司练习生太多了么？帮你消化一些！”
李秀满：“消化？”
李秀满看着羡鱼盘子里的一堆肉：“你这好像不太好消化啊！”
羡鱼：“是不太好消化，主要是Sm的饭太好吃了，比YG、JYp的都好吃啊！”
羡鱼非常熟练的把老套路又用了出来！
李秀满笑得意味深长：“哦~那就多吃点吧？不过，不许挖我们家练习生了！”
羡鱼就差敬军礼了：“好的。”
李秀满终于慈父模式上线：“不过呢，你的 mV 拍得确实不错，这次和 Red Velvet 的合作，我很期待。”
羡鱼眼睛一亮：“保证超额完成任务！！”
李秀满：“行， 我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李秀满前脚刚走，Sm 食堂的空气都轻松三分。
三小只先是愣了三秒，接着“噗——”一下同时笑趴。
柳智敏笑到肩膀抖，“欧尼，你刚才那段转移话题…太绝了！完全看不出来你紧张啊！”
金玟庭扶着桌子笑，“你的变脸速度真的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说要带我们出道，下一秒就开始跟总制作人谈合作了！”
宁宁眼睛亮亮的，“不过总制作人的气场真的有点吓人……我刚才腿都僵住了！”
羡鱼端着自己的那份糖醋肉，特别有面子地哼了一声：
“吓啥！那是前辈，我那叫尊重。懂？尊重。”
三小只一起点头——
但脸上写着：我们不信。我们真的一点都不信。
羡鱼大手一挥：“你们什么时候休息？我带你们吃烧烤！东北小烧烤！贼拉好吃！”
三小只立刻眼睛放光。
不能出道没关系，能吃顿好的就是今天的胜利。
周六下午，三小只终于放假了。
坐着地铁小跑到羡鱼的店门口，一见面仨人像小兔子一样扑上来。
三个都是干净的运动套装，脸上带着练习生特有的清爽疲惫感。
羡鱼笑眯眯：“走走走，到店里歇着。”
这会刚好错开高峰期，店里不挤，刚出炉的炭火香味一阵阵扑面。
羡鱼先去隔壁，给每人做了一杯自家奶茶。
三小只抱着杯子吸第一口的时候——
那表情写着两个字：幸福。
柳智敏双眼微眯，“哇……这奶茶是真好喝。”
金玟庭点头如捣蒜，“甜甜的，好治愈啊……太需要了。”
宁宁吸完一大口，小声问：“欧尼……我待会能不能再喝一杯？”
羡鱼爽快：“必须的！管够！等着啊，一会菜就上来了！”
等菜上桌时，三小只直接惊呆。
一整个桌面从 羊肉串、牛肉串、烤鸡爪、烤鸡架、鸡脖……
烤鸡胗、烤排骨、麻辣锅底的毛肚！反正每样都给他们来了点！
香味冲天。
羡鱼撸起袖子，熟练得跟开挂一样：
“来来来，都别动，我亲自给你们烤！！”
那手法，翻串利落、刷油顺滑、撒料精准，一看就是烤了十年起步的“民间大师傅”。
香味越烤越旺。
宁宁第一口咬下羊肉串，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这不就是我家楼下那个小店的味儿吗……欧尼……我以为再也吃不到了……”
柳智敏吃得嘴里冒火还不肯停：“太好吃了啊！练了一上午舞，感觉灵魂被喂回来了！！”
金玟庭吃鸡架吃得小骨头噼里啪啦：“这烤鸡架也太夸张了吧……韩餐怎么没有这种神仙食物啊！！”
羡鱼得意地叉着腰：“是不是巨好吃？”
三小只嘴里塞满食物，只能疯狂点头。
一串接一串，简直到了“抢食物”的程度。
直到三人吃撑得靠在椅子上不动了，才开始满足地感叹。
三小只接地气的夸赞
柳智敏：“欧尼……你这个真的比我们食堂强太多了……强到离谱那种……”
金玟庭一边捂肚子：“最可怕的是……吃不够……我觉得我还能吃。”
宁宁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
“我宣布！我以后休息第一件事就是来这里吃饭！！”
羡鱼听着就开心。“行，下次想吃火锅我带你们吃火锅！保证你们魂都给吃飞！！”
三小只立刻点头，但又突然安静下来。
柳智敏：“回去要加练了……”
金玟庭捏捏自己的脸：“不能胖……真的不能胖……”
宁宁抱着奶茶叹气：“啊……幸福与痛苦并存啊……”
羡鱼看她们这么心酸，又有点想笑：“练习生是辛苦，但偶尔吃顿好的没啥问题！别太逼自己。”
三小只笑得温柔又疲惫。
这一顿饭，让她们半天的疲劳都化成了暖意。
吃饱喝足后，她们互相挎着手准备去坐地铁回公司——去加练了。
羡鱼看着三人小小的背影，心里突然软了一块：
练习生真的太不容易。
尤其是离家千里的孩子……
更不容易。
羡鱼轻轻叹了口气：“唉……希望你们都能顺利出道吧。”
刚把 Sm 三小只送走没多久，羡鱼的手机嗡嗡震了一下。
柳承莞导演来电。
羡鱼赶紧接起：“欧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那头的柳承莞语气听起来挺轻松：“剪辑差不多了，你抽个空来补录点对白。
然后等配乐和混录完成，电影就基本成型了。”
羡鱼精神一振：“这么快？！”
柳承莞轻笑：“主要是我能力强！”
羡鱼也忍不住笑：“对，你鸡鸡向上！”
柳承莞：“你给我滚！”
羡鱼：“好吧！你鸡鸡歪歪！”
柳承莞实在不想跟她聊天：“你有没有比较想上映的档期？”
羡鱼认真想了三秒，然后实话实说：
“我啊……只要不跟《釜山行》和《阿修罗》撞就行。我这个小咖位，我怕被夹成肉馅！！”
柳承莞： “你也知道你是小咖位啊？”
羡鱼： “…那肯定了。”
导演笑得很无奈，但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毕竟两部都是大制作猛兽，一个丧尸横行、一个男人修罗场；
她这边虽然是动作片，但预算跟规格比不了，羡鱼的票房粉丝盘也还没完全成型。
结果话还没说完——
羡鱼手机又嗡了一下。
是《釜山行》制片方的群发消息。
【釜山行】
定档 9月20日！
羡鱼盯着那条信息，仿佛看到赵尸群在对她招手。
她长舒一口气：“呼……那我跟釜山行是碰不上了，太好了。”
可下一秒她又皱起了眉：“那我要不要……混一下元旦档啊？”
柳承莞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温柔又真实地回了一句：“你行你上。”
羡鱼：“……你是黄依依么？”
柳承莞轻咳一声，认真分析：“元旦档是大片修罗场。
你要真冲上去——不是说你不行……但是你有可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羡鱼捂着心口：“导演，你说话怎么越来越诚实了？”
柳承莞：“我这是现实。”
羡鱼继续幻想：“那圣诞档也不行？万一我杀出重围呢？我可是四分钟长镜头战神女主！”
柳承莞淡定打击：“你是战神，但人家是资本战神。”
羡鱼：“……”
柳承莞终于给出一个合理建议：
“不如等我们配乐和混录都做完了，再去跟院线沟通。看状况，不急着现在定。”
羡鱼： “……那就这样吧，反正我怕死了。”
挂电话后，羡鱼抱着手机瘫在沙发上，小声自言自语：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