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现在做什么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真是烦躁。
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几缕碎发落了下来,给整张脸添了些媚气。
今天她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打扮的,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确良衬衫,下身穿着米黄色长裙。
头发梳了双马尾,抹上了桂花油,就连嘴唇上都抹了红。
“沈确哥?”
一道清丽婉转的声音打断了沈确的胡思乱想。
他抬眼看见眼前的安怀意,有些不明的挑眉,“什么事?”
她继续掐着嗓子,又娇又嗲的声音传来,“沈确哥,不好了,刚刚我听附近的人说温迎姐出事了!”
“那个三轮车在前面翻了,温迎姐直接掉进沟里去了!!”
沈确大脑都来没得思考,脚就跑出去了,满脑子都是温迎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安怀意嘴角泛着阴险的笑容,“沈确哥,你等等我,我给你带路。”
说着她跑着追了上去,最后两人渐渐跑到了村头。
但到那里时,什么都没有,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沈确神色一冷,“人呢?”
安怀意脸色有些委屈,“沈确哥,你先别急,你听我跟你解释。”
“当时温迎姐身上全湿了,腿上又受了伤,所以就把她扶进前面的屋子里去了。”
沈确立马转身跑进前面荒废的屋子里,安怀意见状迅速跟了进去,把门锁了起来。
“沈确哥,我.........”
还没等她说完,人就被打晕了。
沈确看见后面的人时,红着眼将人拥进怀里,“迎迎,你没事吧...?”
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些哽咽。
听说她出事的时候,他心里慌到不行,如果温迎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都不敢想自己会疯成什么样!!
温迎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背,“大傻子,我没事,那都是安怀意骗你的。”
说完,她脱离了男人的怀抱,蹲下从安怀意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的药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捏开安怀意的嘴,把白色药粉灌了进去,还好她留了个心眼,让妈看着她。
不然她可发现不了这个阴谋,既然是她自己的求来的药,那可别浪费了,让她自己喝下去!!
温迎将前因后果讲给沈确听了一遍,这让沈确周身气息变得更加冷冽了几分。
这也给了他一个警醒,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轻易被人给骗了,明明他智商一直在线,怎么碰到自己媳妇的事就变得这么.........蠢?
“迎迎,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算计他和温迎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眼中的阴戾尽显,但这一面,他并不想让温迎知道,因为她只需要看见自己好的一面就行。
处理这种人还轮不到她,以免脏了他媳妇儿白白嫩嫩的手。
温迎走后,他将大门用铁链锁了起来,等晚上找人暴打一顿,为迎迎出口气!
这里地理位置比较荒凉,平时基本上都没来人。
上完锁后,他就回家陪媳妇儿了。
另一边,在后山等的石娟怎么等都没等来安怀意带着沈确来。
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连办件事都办不好,真是废物,早知道她就自己上了!
这个点都入夜了,再不死心,她也只能先回去。
等明早再去找她问个明白,她还给了安怀意五块钱,这事要是没成,这钱必须要还回来!!
这钱还是之前从温迎身上扒下来的,存了好久的钱。
而远在破烂屋子里,服下迷药的安怀意正睡得正沉。
原本这昏迷药是给沈确用的,等把沈确迷晕后,石娟再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旁边,让安怀意喊人来抓奸!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费了那么多心思终是一场空!
半夜两点,刘癞子约了人,就在这附近,但人迟迟都没来。
“这死寡妇,明明约好了老子的,怎么还没来?”
刘癞子憋了一身的火气,正愁没地发泄呢!
平时他也没少照顾朱寡妇,不然她家的日子不可能过那么好。
这时,耳尖的他听见旁边有细微的女人呻吟声。
这可把他给乐坏了,这还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让他给捡到了?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鬼鬼祟祟的从窗户那翻了进去。
这是在朱寡妇家养成的习惯,不习惯走后门,就喜欢翻窗户。
屋里很黑,他借着月光看清了里面的大概情形。
一根破旧的木板床上依稀躺着位美人,身姿妖娆,皮肤白皙,尤其是那高高的小山峰,看着他血液膨胀。
口水喇子都流了一地,瞧,这美人细皮嫩肉的,待会肯定能爽死!
一双猥琐的眼睛死死盯着躺在床上的美人,黝黑的手从她胸前伸了进去。
屋内传来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女人娇细的喊叫声,男人粗狂的呼吸声。
屋外半夜出来的沈确明显一愣,身为男人的他,不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里面的两人正打得激烈,那声音,就连沈确都听不下去了。
他先是看了下门的铁链,并没解开,也没有动过的痕迹,但是窗户却开了半扇。
很明显人是翻墙进去,真是想瞌睡就送来枕头了。
这下那个知青怕是要完了。
“这个刘癞子死哪去了?”
“不是说好了来田里约,这样刺激吗?”
“现在人又不见了?”
朱寡妇不满的撅着嘴巴,要不是她想着刘癞子不嫌弃自己是个寡妇,还要娶她,不然她可是看不上刘癞子的。
站在暗处的沈确:“.........”
空气中流出一股石榴花的气息,伴随着晚风吹拂到朱寡妇脸上。
她皱起了眉头,嫌弃的用手扇了扇,什么怪味!呸!真恶心。
紧接着刚安静下来的屋子里又传来了更大的声音,里面的刘癞子正在醉生梦死中,完全不知道外面站着两个人听完了他的全程.........
朱寡妇听见这个声音,心微微颤了颤,这声音太熟悉了,不是刘癞子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