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赤红色的灵光自指尖迸发,如同灵蛇出洞,直点元尘肩井穴。
这一指速度极快,蕴含的力量却控制得极为精妙,意在制伏而非杀伤。
她要亲自试试元尘的深浅!
元尘眉头微皱。
秦红衣未免试探过头了。
如此想着,身形微闪,躲避攻击,同时右手疾探而出,精准扣向秦红衣点来的手腕。
速度之快,竟后发先至!
秦红衣心中一惊,没想到元尘反应如此迅捷,变指为掌,掌缘泛起赤芒,切向元尘手腕脉门。
两人在瞬息间便过了数招,动作快得只留下道道残影。
体修的优势,在这一刻发挥出来。
元尘虽修为不及,但体魄强横,法力精纯远超同阶。
加之战斗意识不凡,竟与压制了部分实力的秦红衣斗了个旗鼓相当。
秦红衣越打越是心惊。
元尘肉身强度、法力凝练度、反应速度,无一不是顶尖。
她心中那点不快早已被好奇与好胜心取代,出手不觉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赤红灵力澎湃而出,整个洞府都温度骤升。
元尘顿感压力大增。
毕竟境界差距摆在那里,对方若动真格,他单凭自身修为难以长时间抗衡。
心念一动,正考虑是否要稍稍暴露些许底牌。
就在此时,秦红衣一记凌厉手刀直劈元尘面门,元尘侧身闪避,同时左手如电探出,格挡反击。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元尘下意识的攻其必救。
他这一格挡的手,指尖无意间擦过了秦红衣那白皙如玉的耳廓。
“唔嗯……”
一声极其突兀的,带着颤音的娇哼猛地从秦红衣喉间溢出。
她劈出的手刀瞬间软了下来,周身澎湃的真丹灵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骤然溃散。
整个人娇躯一软。
竟直接向后倒去,脸上出现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
那双原本威严十足的凤眸,此刻竟水光潋滟,透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慌乱与酥麻感。
元尘:“?”
什么情况?
看着突然变得娇弱无力的美妇,元尘一脸茫然。
他只是防御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耳朵……怎么就……
洞府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暧昧与寂静。
秦红衣倒在玉榻上,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尤其是被元尘指尖擦过的耳朵,更是滚烫如火燎,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不断扩散,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和神识。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
先天媚体,本就敏感。
耳根就是她的弱点。
秦红衣此时后悔至极,早知道不和元尘近身搏斗了。
呜呜,好丢脸。
“你,你……”
秦红衣又羞又恼,声音软糯颤抖,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极了撒娇。
元尘此刻就算再迟钝,也看出不对劲了。
想起秦曼蓉曾说这位老祖耳根子软…原来不是形容性格,而是字面意思??
这体质未免也太…奇特了吧?
看着玉榻上面泛桃花、眸含春水、娇喘微微、威严尽失的赤红宫装美妇,元尘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他试探性上前一步。
秦红衣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想往后缩,却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元尘靠近,眼中慌乱更甚。
“真人?”
元尘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你…你别过来!刚才…刚才只是个意外!”
秦红衣强自镇定,但颤抖的声线完全出卖了她。
元尘目光落在她那依旧通红且微微颤抖的玲珑耳垂上,忽然恶从胆边生,生出个大胆的念头。
他伸出手指,非常非常小心地,再次轻轻碰了一下那精致的耳垂。
“呀——!”
秦红衣如同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弹动了一下。
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整个人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倒在榻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眸中水光几乎要满溢出来。
羞愤欲绝地瞪着元尘,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实锤了。
元尘摸了摸下巴。
望着这位任人采摘的真丹老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那两味主材的事情了吗?”
“或者……晚辈应该换个方式,恳请真人成全?”
弱点被他知道了,日后这秦红衣,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元尘想着想着,不由笑了。
“你放肆,你这是…你这是在要挟本座,小心曼蓉那边…”
秦红衣忍着酥麻,斥责道。
“哦,要挟?岂敢啊,晚辈只是诚心恳请真人成全罢了。”
元尘装听不懂。
目光下移,落在秦红衣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赤足上。
玉足未着罗袜,足趾圆润,脚踝纤细,在赤红宫裙的映衬下更显白皙诱人。
元尘心中一动,伸手便捉住了那只试图藏起的玉足。
“你,你想做什么!”
秦红衣惊呼道。
足踝被握住的瞬间,一股战栗感窜遍全身。
“混蛋,放开本座。”
她试图挣脱,可浑身酸软无力,那点微弱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
先天媚体发作的时候,身体被抚摸,是真的要命。
“真人的玉足,真是极品。”
元尘不慌不忙的说道。
靠近秦红衣,他这才发现,秦红衣身上竟然有一股奇特的异香。
淡淡的,很好闻。
但时间一长,元尘身体燥热,纯阳之体散发出至刚至阳的气息。
“先天媚体,能够引起……”
元尘懂了,看向受到纯阳之体激发,越发不正常的秦红衣。
某种关系上,两人待在一起,因为体质的原因,容易失控。
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越烧越旺。
元尘将她温热的脚趾放在嘴里,细细品尝了一番,说道:
“真人,现在肯成全晚辈了吗?若再不肯……晚辈或许只能继续‘恳求’下去了。”
秦红衣声音软糯破碎:
“可恶,给,给你,都给你,快住手……不对,住口!”
元尘终于停下了动作。
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真人早该如此通情达理了。”
松开把玩玉足的手,好整以暇地站在榻前,秦红衣屈辱的取出两只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