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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那声索命般的夜枭啼鸣,如同冰锥刺入骨髓,将萧镜璃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碎。她蜷缩在窗下的阴影里,冷汗浸透重衣,四肢冰冷僵硬,连牙齿都抑制不住地咯咯作响。

夜煞知道了。他必然知道了她清洗掉了药粉,破坏了他的计划。那声啼鸣,是警告,是宣告,更是…死亡的倒计时。

他不会放过她。如同他不会放过任何失去控制,或可能构成威胁的棋子。下一个无声无息消失的,就会是她。或许就在今夜,或许就在明日。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绝望的黑暗在眼前蔓延,让她窒息。

不!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一股强烈的、近乎疯狂的求生欲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炸开,冲散了部分寒意。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狠厉与决绝。

逃?无处可逃。这教坊司是华美的囚笼,京城是更大的牢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逃到哪里去?

求饶?向谁求饶?向晟王坦白?那无异于自投罗网,承认自己窥破秘密,死得更快。向芸娘求助?芸娘自身难保,且恨她入骨。

她只剩下一条路。

反击。在彻底被碾碎之前,用尽所有筹码,发出致命一击!哪怕只能溅对方一身血,也好过无声无息地腐烂在这泥沼之中!

她的目光猛地转向屋内那个隐蔽的角落——那只沐浴木桶。

柳烟的暗册!那是她手中唯一的、可能蕴含着力量的武器!

她几乎是扑到木桶边,用颤抖的手指撬开那块松动的木板,取出那个用油纸紧紧包裹、藏匿多时的旧册子。冰凉的册子入手,仿佛带着柳烟不甘的怨气和最后的嘱托。

她回到灯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再次翻阅起来。这一次,她不再试图理解那些零碎的记录,而是疯狂地搜寻任何可能与夜煞、与晟王、与那场交易乃至与…她父亲当年之事可能相关的只言片语!

目光如同梳篦,掠过一页页潦草的字迹。某年某月某位大人的私语…某次宴饮的座次安排…物资的异常调动…

突然,她的指尖在其中一页猛地顿住!呼吸骤然停止!

那一页的记录比其他更为杂乱仓促,墨迹甚至有些洇开,仿佛记录者在极度恐惧或紧张中写下:

“…惊闻‘北边’来人,密会于‘听雨阁’…提及‘镇北’旧事…语涉‘粮道’、‘军械’…有‘贵人’欲翻旧案…恐大祸将至…”

北边来人…镇北旧事…粮道军械…贵人欲翻旧案?!

每一个词都像重锤,狠狠砸在萧镜璃的心上!柳烟竟然记录了这个?!“北边”指的是什么?关外?朝廷派系?“镇北旧事”…是她父亲的案子?!“贵人”是谁?晟王?还是其他人?!“翻旧案”?!是什么意思?!

这段记录的时间,恰好就在柳烟死亡前不久!这就是她预感“大祸将至”的原因吗?!她是不是因为窥探到了这个秘密才被灭口?!

巨大的震惊和激动让她浑身颤抖,几乎拿不住册子!她终于触碰到了一丝可能与家族冤屈相关的线索!虽然依旧模糊不清,但这却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但下一刻,冰冷的现实立刻浇熄了她的激动。这记录太模糊了,没有任何具体人名、时间、证据,根本不足以作为翻案的依据,甚至无法指认任何人。一旦暴露,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怎么办?如何利用这条信息?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闪电般成形!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最普通的宣纸。她没有选择那支晟王赏赐的紫毫笔,而是从笔海中挑了一支最不起眼、笔锋略显粗硬的旧笔。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全部心神沉浸到柳烟记录那段文字时的恐惧与仓促之中。然后,她睁开眼,落笔。

笔尖在纸上飞速滑动,字迹潦草急促,墨色浓淡不均,甚至刻意模仿出因手抖而造成的笔画扭曲和洇染!她在临摹!临摹柳烟那页记录的字迹和状态!她要伪造一份…新的“密信”!

她不敢完全照抄原文,而是提取了最关键的几个词:“北边”“镇北旧案”“粮道军械”“贵人”,用破碎的、语焉不详的短句重新组合,模仿那种偶然窥得惊天秘密后仓促记录、未来得及整理便被迫中断的慌乱感。

写毕,她吹干墨迹,拿起纸笺,对着灯光仔细比对柳烟的原稿。形神俱似!若非深知内情,绝难分辨!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张伪造的纸笺折叠成极小的一块,藏入袖中暗袋。然后将柳烟的原始暗册重新用油纸包好,迟疑片刻,最终一咬牙,将其投入了仍在燃烧的油灯之中!

火焰瞬间吞没了那本承载着无数秘密和血泪的册子,化作一小团跳跃的橘红,随即化为灰烬。

她不能留下任何可能被搜出的原件。所有的风险,都必须由她伪造的这份来承担。

做完这一切,她冷汗淋漓,如同虚脱。她知道,自己已经押上了所有的赌注,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

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将这伪造的“密信”送出去的机会。送给谁?谁能对抗晟王?谁可能对“镇北旧案”感兴趣?

慕容渊!御史台!只有他!只有清流御史,或许还有一丝可能撼动这庞然大物!也只有他,曾对她流露出那一丝或许还未完全熄灭的关切!

但她如何能见到他?如何能避开所有眼线,将东西交给他?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窗外远处,隐约传来了三更的梆子声。

更深夜寒。

她猛地想起一事!明日…似乎是宫中某位太妃的冥诞,按旧例,教坊司需派一队官妓入宫诵经祈福!虽只是走个过场,但名单需提前送至宫中核验。而负责与宫内对接此类文牒的衙门之一,便是…御史台!(注:此处为情节需要做的虚构设定,并非真实历史制度。)

慕容渊!他身为御史台官员,是否有机会经手或看到这份名单?即便不能,送达御史台的文书,总有途径…

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瞬间在她脑中成型!

她立刻扑到书案前,找出那份明日需送入宫的祈福官妓名录副本。名单上有十余人,她的名字赫然在列,排在末位。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名录。机会只有一次!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提笔,蘸墨,在那份名录副本上,在自己的名字旁边,以极其细微、几乎与纸张纹理融为一体的笔触,添上了两个小字:

“急见”。

然后,她迅速将那份伪造的,折叠成指甲盖大小的“密信”,用极细的丝线缠绕,小心地粘在了名录副本折叠后,恰好位于她名字背面的夹层之中!除非将名录彻底拆开仔细检查,否则绝难发现!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泛起一丝灰白。她心脏狂跳,手脚冰凉。成败在此一举!

清晨,秋纹准时前来取走需送入各衙门的文书,其中就包括那份祈福名录。

萧镜璃垂首将文书交出,指尖冰凉,不敢抬头看秋纹的眼睛。

秋纹清点无误,并未多言,转身离去。

看着秋纹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萧镜璃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她知道,箭已射出。是穿透迷雾,引来一线生机,还是…彻底引爆毁灭的雷霆,只能听天由命了。

孤注一掷,落子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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