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给了秦淮茹一些钱,但是易中海可不认为就那点钱可以让那个女人为他守口如瓶。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此时的易中海已经开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太过贪心,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搞得现在如此狼狈。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易中海最后还是一脸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如今他也是没有办法了,明天尽量再看秦淮茹一面,到时候再给她一点儿,希望她能一个人把这件事儿扛下来吧。
前院儿,阎埠贵家里。
此时阎家罕见的并没有关灯,杨瑞华正眉飞色舞地跟阎埠贵说着话呢。
“老阎,刚才你也看到了吧,看贾张氏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肯定在轧钢厂里没有吃到什么好果子,我可是听说她今天到钳工车间闹事儿,被保卫科的人给抓起来了呢!”
听了杨瑞华的话,阎埠贵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
“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快就被放回来了,如果一口气儿给这老虔婆关个一年半载的,这老家伙一准儿的能老实下来,真到了那个时候也算是为咱们四合院儿除害了!”
“可不是嘛,真不知道保卫科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贾张氏那老王八蛋可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就这么快给放了呢,这不就是放虎归山嘛!”
说到这里,杨瑞华的声音突然就停了下来,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老阎,你说明天我去保卫科举报贾张氏在四合院儿里胡作非为,会不会让那个老虔婆罪加一等?”
杨瑞华的话让阎埠贵眼前一亮,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
“瑞华呀,最近咱们家的运气不是太好,所以这件事儿咱们还是不掺和了!”
听阎埠贵这么说,杨瑞华脸上闪过浓浓的不甘心之色,不过她也能理解阎埠贵,毕竟上一次自己家莫名其妙就飞进来一块儿石头,这事儿不管换成谁都害怕。
突然,杨瑞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一脸疑惑的看着阎埠贵说道。
“老阎,我总觉得秦淮茹这事儿有点儿蹊跷呢,孩子如果坐不住的话,一般都会发生在前三个月,那孩子如今都六七个月了,这种月份的孩子已经稳了,怎么还会出现流产的事儿呢。”
此时阎埠贵脸上也是写满了疑惑。
许久之后,阎埠贵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儿确实有蹊跷,不过正因为这样咱们家更不能跟着掺和了,这事儿水太深了,搞不好就有可能被陷进去,咱们看着就好了!”
第二天,易中海都没有来得及吃早饭,他急匆匆的就去了轧钢厂,路上顺手还买了几个大肉包子。
到了轧钢厂,他急匆匆的就到了医务室。
只是还没有走进医务室的门呢,就见门口有两个保卫科的干事正站在那里,见到这一幕易中海的心彻底的凉了,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两名保卫科的干事,易中海并没有在这里多停留,一个转身就回钳工车间去了。
此时的易中海只能寄希望秦淮茹能扛过眼前这一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感谢她。
正如易中海所想,如今的秦淮茹也并不好过。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此时的秦淮茹也已经能勉强的坐起来了,她靠在病床上正在接受着一名保卫科干事的问询。
“秦淮茹同志,我们很想知道你吃的什么药?”
秦淮茹脸色苍白的看着面前的那位保卫科干事说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是在我家柜子里发现的,当时以为是我婆婆常吃的止疼药,所以也没有多想就直接把药给吃了。”
保卫科干事听了秦淮茹的话,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继续开口问道。
“吃了药以后,还记得瓶子放在哪里了吗,我们拿到那个瓶子也能化验出药的成分。”
这话让秦淮茹一惊,此时她也有些后悔了,刚才如果说是个纸包就好了,也省了后面的麻烦!
后悔归后悔,保卫科干事的问题她还是要回答的,秦淮茹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当时我吃完药以后,觉得就剩个空瓶子了也没有什么用,就随手给丢在我们四合院儿门口儿的垃圾堆里了。”
听秦淮茹这么说,那名保卫科的干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转移了话题。
“秦淮茹同志,我们专门找医生了解过,两粒止疼片是不会造成孕妇流产的,不知道这事儿你又怎么解释了。”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秦淮茹早已经下定了决心,如今易中海就是她最后的退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事儿说出来。
想到这里,她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小干事。
“这位同志,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我也不知道止疼药会不会让孕妇流产,如今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没有保住,现在我也不怪任何人,只希望能尽快的养好身体,趁着年轻再给贾家开枝散叶。”
小干事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淮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她的眼里并没有发现什么,然后才摇了摇头说道。
“秦淮茹同志,你确实没有责怪任何人,可你的婆婆昨天来轧钢厂闹事儿,非要我们给她一个说法儿,这件事儿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吧!”
见对方不再纠缠着药的事儿了,秦淮茹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同志,我婆婆就是那样的人,等我的身体好了会跟她解释的,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至于我婆婆来了给你们带来的麻烦,我在这里替她给你们赔礼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紧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就从眼里流了出来。
“同志,我婆婆的脾气不好,希望你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老人家毕竟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我给你们鞠个躬吧!”
嘴里一边说着,秦淮茹就要起身,小干事急忙扶住了她并示意她躺好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