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都打着同样的算盘,她们自知没有办法去改变周和平的想法,于是齐齐地看向了阎埠贵和刘海忠。
“老阎,这都是小事儿,没有必要惊动保卫科吧!”
“就是呀,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你这么做也太伤咱们邻里之间的感情了。”
“可不是嘛,咱们可是文明四合院儿呀,真为了这点儿小事儿闹大了,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老阎,刚才大家说的话你也是听到了,这不是一个人两个的想法,这可是全四合院儿的意见,所以还是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听着众人的话,阎埠贵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本以为四合院儿里,只有易中海那老家伙会道德绑架呢,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都会这一手,而且今天还用这个来绑架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阎埠贵自然不会吃这样的亏,他冷冷看了那些人一眼,然后幽幽的说道。
“让我不追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们都看到了,我家解成他娘伤得这么重,而且我家的玻璃又碎了,我家的损失又有谁能补偿呢?”
一提到赔偿的事儿,原本刚才说话的那些人顿时都闭嘴了,让这些人动动嘴儿没有问题,但是要想着让这些人掏钱,那可是门儿也没有。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阎埠贵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不过没有人说话也好,今天他已经下定了决心,非要把这件事儿闹大了不可。
在阎埠贵这里说不通,于是那些人又看向了刘海忠。
“刘大爷,您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这思想觉悟方面自然要比老阎高上不少,我看还是由您老出来给他做一做思想工作吧,大家都几十年的交情了,真把关系闹僵了可不好!”
“确实呀,论威望您在院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这件事儿还得要您老人家出面,咱们四合院儿真的不能再也出事儿了!”
“哎,你看看这一年,咱们四合院儿出的事儿还少吗,再这么下去院子里年轻人的婚嫁都可能受影响呀!”
“刘大爷,您就开个口吧,这件事儿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您这样的,才能说上两句话呀,我代表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儿在这里求你了!”
... ...
听着众人的彩虹屁,刘海忠整个人都飘了,就连刚才被周和平抽了个嘴巴子的脸都不感觉到疼了。
他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两声,此时如果不是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领导了呢。
看着刘海忠的样子,阎埠贵就知道这货又被人鼓动了,这一下他可就更加的生气了。
刘海忠并没有注意到阎埠贵的脸色,他轻轻地走到阎埠贵面前开口说道。
“老阎呀,刚才大家伙儿的话相信你也听到了,这一次你们家吃了大亏我能理解,不过这件事儿你真的不能一意孤行下去了,多听一下群众们的呼声那也是必须的!”
阎埠贵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勉强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刘海忠问道。
“老刘,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见阎埠贵都这么说了,刘海忠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于是他索性直接说道。
“老阎呀,事情也已经这样了,一会儿保卫科的同志来了,能不能只调查谁往你家扔石头的事儿,至于不让你家解娣去街道办的事儿我看还是别提了吧?”
早就猜到刘海忠会这么说,阎埠贵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老刘,这种话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说了,那些把我家解娣围在一起不让出四合院儿的人当中,就有你家光齐他娘呀,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让我不要追究的话出来呢?”
见阎埠贵这么不给面子,刘海忠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此时他感觉自己刚刚被打的脸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要说刘海忠这老家伙的脸皮也是够厚,他只是尴尬了几秒,然后又舔着脸笑了笑说道。
“老阎,我这说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较真儿呢,刚才红梅不也是说了嘛,她当时也是着急想把丢石头的人给找出来,虽然她好心办了坏事儿,本心意可并不坏呀,这么点儿我可以给他担保。”
阎埠贵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儿看了刘海忠一眼。
“老刘,到底孙红梅是不是好心办坏事儿还是她故意的,我没有办法分辨出来,所以等一会儿轧钢厂的同志过来以后,到了那个时候还是由他们去帮着分辨吧。”
再一次被阎埠贵拒绝,刘海忠的眼睛也瞪圆了。
刚才自己可是被院子里的人给捧得高高的,可这个阎老抠儿就是不给面子呀,最主要是这个家伙竟然还想着把自己家也捎带上,这让刘海忠心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他可是一门心思想要做领导的,这件事儿如果真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反映到厂领导那里,到时候更不会提拔他做领导了。
想到这里刘海忠又开始恨起了孙红梅,平时好好在家里待着不好吗,非要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添乱,这老娘们儿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心里虽然恨,可刘海忠还是能分出轻重缓急来的。
他又在那张肥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出来。
“老阎,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心里很清楚,所以这件事儿你想着怎么解决,咱们大家在一起好好的商量一下嘛,很多的事情在我看来根本就不用闹的这么僵。”
听了刘海忠的话,阎埠贵的脸色也稍微的缓和了一些。
“老刘,我也不是想着讹你们,只是这几个老娘们儿办的事儿也太缺德了,这也就是解成他娘伤的只是腿,如果这次伤的是头的话,他们这就是谋杀,谋杀你懂不懂,那可是要被抓走吃花生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