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和平这么说,冯启旺的兴趣更浓了。
“表弟,你快点儿跟我说说,这贾家又是怎么回事儿。”
周和平稍微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贾家现在一家四口,可可以说个个都是奇葩,就拿贾张氏来说吧,这个老虔婆遇到好欺负的人,她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下手还特别的黑!如果遇到她招惹不起的,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给她男人招魂卖惨。”
“还有他的儿子贾东旭,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自己没有什么本事,还特别爱装逼,要说这些也没有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学会了赌博,最后一次赌博把自己家的房子都押上了。”
周和平的介绍听得冯启旺倒吸了一口冷气。
“表弟,这个贾东旭也是个狠人呀,竟然敢把自己家的房子给押上,难道就不怕万一输了自己一家人没有地方去住吗?”
“哈哈,贾东旭这货确实没钱,每个月的那点工资除了给家里十块钱的生活费以外,剩下的钱都跟一群狐朋狗友拿去喝酒了,但是他的干爹易中海有钱呀,还有他妈贾张氏手里也有一大笔养老钱,他就是觉得自己有底气所以才输得那么惨。”
听了周和平的话,冯启旺叹了一口气。
周和平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表哥有些促狭的笑了起来。
“表哥,你不用替贾东旭感觉到可惜,因为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后他发现自己输了太多的钱,于是反手就把那个地下赌场给举报了,然后被那些亡命徒盯上了,最后被人家把两条腿给废了。”
等周和平把话说完,冯启旺的眼都直了。
“我靠,贾东旭的这波操作也真是太狗了!”
这话一出,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周和平又继续开口说道。
“贾家那个小崽子棒梗儿现在还小,平时最多也就是手脚不干净,表哥你也没有必要把他放在心上,最需要注意的反而是棒梗儿他娘秦淮茹。”
“表弟,我是见过秦淮茹的,当时感觉她是一个很明事理的人呀,怎么说我最要防备的就是她呢?”
周和平看着一脸懵逼的冯启旺,周和平轻轻地笑了笑。
“表哥,你知道现在同样在中院儿的傻柱儿,为什么到现在一直连个对象都没有吗?”
听了周和平的话,冯启旺一脸雾水。
“不是因为傻柱儿那家伙太丑吗,你看他那一脸褶子,有姑娘肯嫁给他才怪呢。”
周和平轻轻地摇了摇头。
“表哥,不管傻柱儿长得怎么样,可人家是轧钢厂的厨子呀,一门手艺在身又饿不着,而且工资也不少,这些条件加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
冯启旺脸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
没时间等他自己想明白,周和平直接开口解释了起来。
“贾东旭每个月给的生活费很少,秦淮茹平时就向傻柱儿借钱,搞得俩人现在不清不楚的,搞得现在傻柱儿的名声都臭了,谁家的姑娘肯嫁给他这样的人呀!”
看着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冯启旺,周和平嘴角儿不由挂起了一抹笑容。
今天他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怕将来自己这个表哥也被秦淮茹给缠上,真被那个女人缠上就会跟傻柱儿一样名声彻底臭了,以后想要结婚娶个媳妇儿都难。
俗话说响鼓不用重锤,自己这个表哥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也不用说得太清楚。
许久之后,冯启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开口说道。
“和平,我爸跟兰阿姨的结婚,他们也不打算摆酒了,就想着一家人能在一起吃个饭,所以到时候你记得早点儿过去。”
自己亲舅舅结婚,周和平这个做外甥的自然要过去,他打算近期再进一次山,到时候给自己这位舅舅弄条猪后腿。
......
此时,四合院儿里人们也在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后院儿刘海忠家,此时的孙红梅正一脸笑容坐在那里。
“老刘呀,今天易中海算是丢大人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被周和平抽了个大嘴巴子,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儿里吆五喝六的。”
听了孙红梅的话,刘海忠也笑了。
“谁也没有想到,新来的那小子竟然是周和平的表哥,要说老易也是够倒霉的,这一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可不是嘛,周和平那个小畜生下手可黑着呢,估计易中海那个老家伙的脸最少也要肿上几天。”
“哈哈哈,这样还不够,明天我还要帮他在轧钢厂里宣传一下,让别人都知道易中海有挨揍的事儿,八级钳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被周和平跟打孙子一样,反反复复来回地抽大嘴巴子。”
说到这里,刘海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你们三个小子给我记清楚了,四合院儿里不仅仅周和平不能惹,就连中院儿那个叫冯启旺的小子也不能招惹,真到时候被人打了回来哭!”
刘光齐倒也没有说什么,刘光天则是一脸不屑地说道。
“爸,我见那个小冯启旺的也不是特别的强壮,真打起来我根本就不怕他,而且我和刘光福两兄弟一起动手,就不相信收拾不了那小子。”
原本想着警告一下自己的儿子,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得到了这样一个回应,恼羞成怒之下刘海忠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一脸愤怒地盯着刘光天吼道。
“老子叫你说的话,你给我当耳旁风了吧,让你小子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你小子就给我好好的听着,是不是最近老子不发火,你皮子又痒痒了!”
见自己老子又发飙了,刘光天不由缩了缩脖子,为了不挨揍他急忙改口说道。
“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见到那个叫冯启旺的家伙都绕开走,绝对不会主动招惹对方!”
原本已经开始解腰带的刘海忠,听了刘光天的话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