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说许富贵怕老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怕到这样的地步。
原本想要暴揍一顿这对狗男女的刘海忠,眼下也没有急着动手,他
而此时坐在那里的易中海,听了齐春桃的话眼睛却是越来越亮,如今天他就是因为离婚在声名扫地的,如果许富贵两口子也把婚离了,那他就不会被别人这么注意到了。
如今许富贵可是不知道易中海的想法,此时见齐春桃被气的浑身发抖他真的慌了。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那可都是齐春桃帮着他弄来的,俩人如果真离婚了他很可能瞬间就会被打回原型。
放映员那可是八大员之一!
现在不仅可以每个月拿着高工资,而且每次出去放电影别人还得求着他,他已经习惯了这样高人一等的工作,如果再让他回车间打螺丝,打死许富贵他都不干。
想到如果俩人真离婚了以后,自己要过的苦日子,许富贵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春桃,你听我说,平日里我不是去上班就是去乡下放电影,每天都是又忙又累的,哪里有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富贵的可没有打消齐春桃的愤怒,她依旧一脸愤怒吼道。
“那你告诉我,你的裤衩子为什么好端端的跑到别的女人被窝儿里?”
这一句话顿时就把许富贵给问住了,这事儿他也说不清楚。
说完许富贵看向了还在那里捂着脸痛哭的孙红梅。
“孙红梅,你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吧,我的裤衩子怎么会跑到你家里去了?”
其实刚才许富贵的话站在那里的刘海忠可是听进去了,到了现在他的脑子也是冷静了下来。
大家都在一个四合院儿里住着,刘海忠也不认为许富贵有胆子跟自己媳妇乱来,只是一想到这家伙的裤衩子跑到自己媳妇儿的被窝儿里,他心里就别提有多别扭了。
见事情就僵在了这里,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个结论,最主要的是四合院儿的众人还得要去上班呢,所以易中海果断的对着众人说道。
“我看今天也没有什么结论,不如就先到这里,等晚上咱们再开个会讨论一下。”
他的话在场的众人自然没有意见,看热闹固然很重要,可是为了这事儿接二连三的请假被扣工资那就不合适了。
就在众人想要散去的时候,易中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各位,今天的事情希望各位还是嘴严一点,最近咱们四合院儿可是出了太多的事情,当然很多的事情也不是出于我们自愿,可是毕竟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在这里我只希望咱们四合院儿可不能再有不好的事情传出去了,否则的话咱们院子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
听了易中海的话,一众四合院儿的禽兽们脸上的表情都显的有些怪异,易中海这话是说谁呢,还不是因为他离婚的事情院子的名声才变坏的吗?
众人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谁也不会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就在一众禽兽们诡异的表情中,这场全院儿大会就这么散了。
刘海忠依旧是骂骂咧咧的回了家,他早饭都没吃只是洗了把脸就去了轧钢厂。
而齐春桃更绝,她回到家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个小包袱,然后出了四合院儿直接回了娘家。
听着依旧是鬼哭狼嚎的后院儿,周和平也只是笑了笑便回了前院儿。
他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傻柱儿搞出来的,只是他可不打算说破,不管是现在的许富贵,还是过些年的许大茂,这父子俩可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别他们在四合院儿里目前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可是许富贵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利用手里那一点点的权利,没少找当地的公社讨要好处。
如果人家不肯给的话,他就说电影设备坏了,也不管有多少乡亲们坐在打谷场上等着,他就是硬生生的不放电影,直到老乡们把他要的东西送过来,对于这对已经坏到骨子的父子,周和平没有亲自动手教训就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说刘海忠,周和平更是不会说什么,到现在他还记得刘海忠这个老家伙前,些日子可是打过他房子的主意,这一次全当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了。
前院儿阎埠贵家里。
阎解成正一脸幽怨地看着阎埠贵。
“爸,你可真不能这样,那可是20块钱呀,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拿走八成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见阎解成又跟自己提起了钱的事儿,阎埠贵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解成呀,你刚才说不公平,那我同样想问问你什么是公平呢?”
这话一出,阎解成顿时就不说话了,只是阎埠贵此时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开口说道。
“解成你现在也已经十八岁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已经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可你现在还是在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住家里的,这样你觉得对我来说公平吗?”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阎解成把头已经垂到了胸口,他知道如果单论讲道理十个自己都不是对手。
“解成呀,既然你已经成年了,为了以后家里不会因为钱出现矛盾,所以现在就要把一些事情说清楚,等你以后找到工作以后,每个月的工资都要拿八成并给家里。”
这一下阎解成彻底的不淡定了,以后工作了每个月工资的八成交给家里,那他手里几乎就没有什么钱了。
“爸,今天这20块钱按你说的也没什么,可以后为什么工资也要交八成呀,这钱你收的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呀,我没有听说谁家父母这么收儿子钱的。”
对于阎解成的抱怨,阎埠贵也并没有往心里去,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儿子。
“既然你想不通,那么今天咱们就好好的算一算。”
说着阎埠贵端着面前的大搪瓷缸子给自己灌了两口水,然后才开口说道。
“你吃住在家里,伙食费、住宿费、照明费... ...”
都不等阎埠贵把话说完,阎解成就大声的反对道。
“爸,您这还是我亲爸吗?伙食费我认了,可住宿费、跟照明费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