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最后一天,跨年夜。
12月一过就是24年了。
顾南风和云梦汐从21年认识满打满算也有三年了。
时间可真快。
如今公司也步入正轨,之前的工资危机因为《江湖》的小火一把也不是问题了,说是蒸蒸日上倒是不为过。
云梦汐的工作倒是有点不顺心,因为她写的东西都太真了,不夸大没有爆款渐渐成了格格不入的人,也幸亏有吴韵的照拂,面子上倒是过的去。
顾南风知道他的云姐打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倔人,她认定的事情一般人改变不了她。除非是她真错了。
跨年夜趁着亲戚没来,两人疯狂了一把。凌晨12点一到窗外升起烟花,顾南风也......反正卡着零点签了个上亿的合同。
两人也心满意足的抱在一起。
云梦汐趴在他的胸口。
“今年过年我去你家过。”
“叔叔那边同意了?”
云梦汐应了一声。
“嗯,明年七月我就毕业了。也差不多了。”
顾南风知道云梦汐的意思。画的饼也该实现了。
“好,那在我家待几天,然后再去你家。”
顿了顿,顾南风笑道。
“等明年十月一的时间我们蹿腾咱爸妈见一面吧。”
云梦汐扬起嘴角。
“好。”
云梦汐把手塞进顾南风的手里,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一直喜欢金子的,值钱。”
顾南风哭笑不得的点点头。
“我知道,白给怪。”
“听不懂。”
云梦汐索性装睡,顾南风思考着戒指的样子不知不觉的缓缓睡去。
隔壁。
姜清歌在鼓捣着什么。
何阳缓缓吐出一口气。
“小时候我就爱吃旺仔小馒头。”
姜清歌微微皱眉,何阳鬼叫出声。
姜清歌懒得搭理他,站起身走出卧室。
“其实我可以的。”
何阳摇摇头。
“你太硌得慌,算了。”
姜清歌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也知道他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擦干手,她拉着何阳来到客厅的体重秤。
“你看,我胖了。”
从老家回来之后她就坚持着锻炼,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好了不少。
何阳撇了眼,不屑道。
“切,才重了几斤,估计就是屙一泡的事。”
姜清歌无言,默默的举起体重秤。
“诶诶诶,清歌我错了,我错了。你先把东西放下。”
“你别跑!”
“你先把东西放下我就不跑。”
“你先过来我就放下。”
“你先放下。”
“......”
姜清歌放下体重秤,径直走回卧室。
何阳小心翼翼的跟着她的步伐。
姜清歌啪的一下关掉灯,背对何阳睡下。
何阳晃了晃她。
“生气了?”
“没有!”
何阳不信。
“我不信,你说你不生气。”
“你要是想回沙发睡我不拦你。”
何阳缩了缩脖子,从身后抱住她。
“今年和我回家过年吧。”
何阳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一僵。
房间陷入安静,姜清歌久久无语。
“清歌?”
姜清歌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好。”
隔壁。
橙子和程晚秋躺在床上,两人中间横亘着一个巨大的娃娃。也幸亏床够大。程晚秋够苗条。
“今年不回家了?”
“嗯,过年这段时间我打算在公司帮哥几个看着,顺便锻炼一下自己。”
程晚秋把中间的玩偶丢到地上。
“你认真跟我讲,是不是因为去年的事?”
橙子坐起身,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嗯,回家也是吵吵,我不太想回去。”
程晚秋耐心的劝。
“叔叔阿姨有时候说话是不太好听,但你就多哄哄呗,大不了我去帮你。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
橙子摇摇头。
“沟通不了,我也没法心平气和的说。”
“你看,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亏得何阳还说你变了,明天我就找他算账去。”
橙子无言。
“不是我闹小孩脾气,实在是他们不可理喻。”
程晚秋没好气的轻轻拧了他一下。
“好了,今年我去你家过年,看我的就是。”
橙子还是摇头。
“不去。”
程晚秋皱起眉。
“我数到三。”
橙子撇撇嘴。
“说了不回去就不回去。”
程晚秋见自己的数三大法都失效了不禁有些无奈。
“那今年去我家?”
橙子想了想。
“不长待。”
程晚秋摸着他的头。
“好,初三四就回来。”
橙子应了一声,程晚秋熟练的抱住他,整个盘在他身上。
程晚秋对他怼怼咕咕,橙子只是按住她的手。
这让程晚秋大失所望,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没魅力了,这死橙子躺在床上老实的像个死人,他居然都不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不动手动脚就算了,橙子还阻止她动手动脚,太过分了!
“老实点。”
程晚秋哼了一声。
“哼!迂腐!”
“我这叫尊重。”
“哼!”
............
姜清歌这几天有些紧张。
越发临近年关就越发紧张。
照常练着瑜伽,姜清歌看着身边的云梦汐和李青柠问。
“你们说去见家人需要注意什么吗?”
云梦汐八卦道。
“何阳要带你回家?”
姜清歌应了一声。
“嗯,我有的紧张。”
云梦汐笑着说。
“其实也没啥,到了家就勤快点,一般都没啥事。”
李青柠补充。
“穿的最好不要太扎眼,要选那种长辈喜欢的款式,要那种一眼看去就是乖乖女的那种,准没错。”
姜清歌点点头,认真的记下。
“那到时候聊些什么?”
云梦汐宽慰她。
“不用想那么多,一般都是阿姨挑起话题,你就顺着往下说,太拘谨了也不好。”
李青柠点点头。
“嗯,我记得当时见博文老爸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话说,所以就可劲的抖搂博文的黑料。你们可能都猜不到,博文小的时候就热衷于给狗屁股上沾胶布。”
云梦汐歪了歪脑袋。
“诶?南南也是,他都坏死了。果然男人都一个样。”
姜清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声。
“可怜的狗啊。”
云梦汐笑了笑。
“也没咋可怜,当时阿姨跟我讲,胶布根本就沾不住,南南刚想补救一下就被狗拉了一手。”
场内发出两人银铃般的笑容。
顾南风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人背后蛐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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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