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秒懂——有了AI这玩意儿，胥炼铁了心要把这摊子事儿做大。
外面一堆公司眼巴巴盯着呢，只要漏出点技术风声，立马就偷师模仿，自己攒一套出来。
大众谁管你谁先发明的？他们只认哪个牛就追哪个。
哪怕自己有金手指，也不能让人把锅端走。
他最烦别人惦记他的东西。
“能信的人没几个，这几天你赶紧摸清楚门道。”胥炼故作深沉，装得跟个老江湖似的，“我那家分公司，归你管了。”
“主人……其实跟在你身边就挺好……”佐佐木有点舍不得，不是那种男女之情，就是纯粹的兄弟情，革命战友那种。
“你是不是傻？”胥炼贱兮兮一招手，“来，凑近点。”
佐佐木乖乖把脸凑过去。
“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胥炼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听我的？会不会骗我？”
佐佐木猛点头：“那必须的！我信你比信自己还多！”
“这就对了！”胥炼一巴掌拍他肩上，力道猛得佐佐木直咧嘴，“你看最近这么多事，我又不是三头六臂，万一被谁钻了空子咋办？公司里眼线的事儿，你替我盯着。”
他咧嘴一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这事交给你，我放心。”
佐佐木眼圈一下就红了：“老板，我绝不丢你脸！”
“还叫老板？”胥炼挑眉，“改口不？”
佐佐木一愣：“啊？……呃……老板！”
胥炼随手把个绿色手环扔他手里：“戴着它，那些机器人就别想抓你。
去转转，熟悉下环境。”
佐佐木点点头，转身就走，步子带风。
“这么随便就把通行权限给他，真没问题？”波波忧心忡忡。
胥炼脸上的笑一下收了，眼神冷下来：“盯着他。
咱这儿，不养卧底。”说完，转身进了办公室。
佐佐木早就想逛逛这地盘了——可惜一直没空。
现在好了，大佬松口放人，手环在手，谁还怕保安？再也不用找窦珊那丫头套话了，爽！
“佐佐木哥哥！”
一声脆生生的喊，他浑身一激灵——这声音，咋这么耳熟？
“佐佐木哥哥！”一张脸猛地怼到眼前，他条件反射拳头就扬起来了。
“是我啊！窦珊！”女孩赶紧喊。
佐佐木硬生生把拳头缩回来，额头直冒冷汗：“蓝……珊珊姐好……”一见她，脑子里就闪出前两天的恐怖回忆——这丫头干过啥，他至今做噩梦。
“佐佐木哥哥，咱说好的啊，你是不是该交底了？”窦珊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
“啊？交底？”
佐佐木脑中一抽——“说好的”？哦！那天自己是不是答应过她……
“……记得告诉我胥炼哥哥最近干了啥。”对，就是这话！
“你快说啊！”窦珊催得急，小脸都皱成一团，“胥炼哥哥和毕兰春……不会出事了吧？”
“啊？你晃我干啥？”两根白嫩手指在他眼前晃得他眼晕。
“佐佐木，你倒是说啊！”
“呃……主人这几天挺正常的，吃嘛嘛香，睡得跟猪一样，白天埋头干活，偶尔翻翻公司数据。
整体吧，挺稳的。”
“他没联系毕兰春？”窦珊立马插嘴。
“毕兰春？哦，她也找过主人几次。”佐佐木随口就答，脑子还没转过来。
窦珊眼珠一转，一把攥住他胳膊：“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佐佐木挠头：“我也就是知道点皮毛……行吧，我说了啊！”心一横，嘴一开，竹筒倒豆子全吐了：
“那天我送他回酒店，看见他跟毕兰春待了一小会儿，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整天都在忙。
晚上毕兰春拉他看星星——回来他就亢奋得不行，连夜搞了个游戏，天天测，说快上线了。”
“看星星？游戏？”窦珊来回踱步，嘴里嘀嘀咕咕，“就这么简单？”
“那游戏，你玩过没？”
“没玩过，但听主人念叨过好几遍。”
窦珊点点头，眼底掠过一丝光：“佐佐木哥哥，你玩游戏怎么样？”
“还行吧，一般般。”佐佐木有点受宠若惊。
窦珊打了个响指，眯眼一笑：“那我有个大胆想法。”
“啥？”
“你看，胥炼哥哥几天后就要上新游戏，最后肯定得做测试。
咱俩偷偷把游戏搞到手，亲自上线试玩，怎么样？”
佐佐木一懵：“主人能给吗？”
“管他给不给！”窦珊一把抢过他手机，“看我的！”
“胥炼哥哥，你最近……”
“等等！这是我的微信啊！你不能叫他哥哥！”窦珊一拍脑门，赶紧删了重打。
佐佐木：主人，你最近是不是开发了一款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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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炼手机突然一震，屏幕弹出消息。
他盯着那行字，嘴角一扯：“这小子，平白无故关心起游戏来？有鬼。”
胥炼：对啊，过几天就上线，咋了？
窦珊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得飞快。
佐佐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挺想知道的。
胥炼：想玩？等会儿我直接发你手机上。
佐佐木：好呀，谢谢主人！
“这也太简单了吧？”佐佐木自己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拿到手。
“快点快点，打开看看！”窦珊死死盯着屏幕上的下载进度，催得跟催命似的。
“叮叮叮叮——”刚熄屏的手机又炸响了。
“喂？哪位？”胥炼随口一问。
“是我，毕兰春。”电话那头的声音清亮又带着点不好意思，“中午一起吃个饭？”
“哦——冷柔啊。”胥炼的语气立马软成一滩水，“怎么突然想起约我吃饭？该不是……想我了吧？”
“谁想你了！自作多情！”毕兰春脸都红了，“就是……谢谢你做的那个游戏，顺便想问问新手怎么快速上分……”越说越没底气，心里却嘀咕：明明就是想见你。
“哈哈，行啊，附近那家湘菜馆，我去接你。”他笑着说了几句，随手挂了电话。
转身就得找佐佐木，顺道把下阶段的计划捋一捋。
“佐佐木！佐佐木！”胥炼打开手机定位，一眼瞅见他正和窦珊窝在电脑前，打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