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细雨如银针般斜斜洒落,将穿越乡镇浸润得宛如一幅水墨画卷。老槐树的枝叶在雨雾中若隐若现,槐花被雨水打落,星星点点地飘落在青石板路上。李思成站在 “育英楼” 的回廊下,金丝软甲外罩着深灰色的油纸伞,黄铜怀表的表链在衣袖间若有若无地闪烁。看着雨中依旧坚持用算盘演算的学生们,他深知,这场教育变革的征程,才刚刚迈出第一步。
“李总!教师满意度调查结果出来了!” 张明远骑着二八自行车冲进院子,车筐里的铁皮喇叭被雨水浇得哑了声。他怀里紧紧抱着一摞厚厚的调查表,裤腿上沾满了泥点,“大部分老师对教学氛围很满意,可......”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神情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 李思成收起油纸伞,伞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接过调查表,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字迹,突然眉头一皱 —— 在 “教学设备” 一栏,数十个红圈格外醒目。生物老师吴明远用钢笔重重写道:“显微镜倍数不足,学生连细胞结构都看不清;化学蒸馏罐密封性差,实验安全隐患极大!”
就在这时,黑燕从房梁上轻盈跃下,皮衣上还挂着水珠:“李总,王氏集团又有动作!他们黑进了咱们的采购系统,把教学设备订单改成了农用化肥!” 她将冒着青烟的平板电脑摔在石桌上,屏幕上 “采购成功” 的字样正诡异地扭曲变形。
“好个釜底抽薪之计!” 李思成冷笑一声,金丝软甲下的指节捏得发白,“通知财务,启动‘暗度陈仓’计划。明远,你即刻动身去省城,联系当年的老工厂,定制一批符合 1982 年样式的改良设备。记住,既要瞒过外人的眼睛,又要满足教学需求!”
三日后,省城老机械厂的车间内,油污与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张明远握着吴明远手绘的改良图纸,与满脸络腮胡的车间主任王铁牛激烈争论。“你这图纸上的蒸馏罐加了双层密封?” 王铁牛用扳手敲打着图纸,“1982 年根本没这技术!”
“王主任,您看这个。” 张明远从怀里掏出个黄铜怀表,表盖内侧刻着 “王氏精密仪器厂 1979 年制”,“当年你们厂可是给中科院做过特种仪器的,这点改良对您来说岂不是小菜一碟?” 他压低声音,“而且...... 这单生意,我们出三倍价钱。”
王铁牛的眼睛瞬间亮了,扳手重重砸在工作台上:“好!但得按我的规矩来。三日后半夜交货,地点在城西废弃的粮库。”
然而,交货当晚,大雨倾盆。当张明远带着车队抵达粮库时,却见仓库大门洞开,里面空空如也。“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猛地转头,只见远处的公路上,几辆黑色货车正载着设备扬长而去,车斗里隐约可见王氏集团的标志。
“追!” 张明远跳上卡车,司机一脚油门踩到底。雨刷器疯狂摆动,却依旧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突然,前方货车急刹,几个黑衣人从车上跳下,手中拿着自制的燃烧瓶。“他们想毁了设备!” 张明远抄起车上的铁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响起震耳欲聋的引擎声。黑燕驾驶着改装的直升机从天而降,探照灯扫过战场。“接着!” 她抛下几捆绳索,张明远眼疾手快,套住一辆货车的车轮。货车顿时失控,在泥地里打滑,车上的设备箱被甩出,重重砸在地上。
“保护设备!” 张明远带领众人冲上前,却见黑衣人已点燃燃烧瓶。千钧一发之际,吴明远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手中挥舞着自制的灭火器 —— 那竟是用老式保温瓶改装而成。泡沫喷溅间,火焰被扑灭,设备箱完好无损。
当车队终于返回穿越乡镇时,晨曦初露。李思成站在镇口,望着满身泥泞却满脸坚毅的众人,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各位辛苦了!” 他打开设备箱,改良后的显微镜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这些设备,不仅是教具,更是我们对抗资本霸权的‘神兵利器’!”
然而,麻烦接踵而至。王氏集团的代理人张强带着工商局的人闯入乡镇,手中挥舞着文件:“李思成,有人举报你擅自生产不符合国家标准的教学设备!现在全部查封!”
“张经理,说话可要讲证据。” 李思成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叠泛黄的文件,“这是 1982 年《教学仪器生产规范》,我们的设备完全符合当年标准。倒是贵公司,恶意破坏他人财物,这笔账......” 他的目光扫过张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就在这时,英语老师王婉清带着学生们走来,手中举着用新设备制作的英语教具 —— 会发声的单词卡片。“张经理,要不要听听我们的新式课堂?” 她按下卡片上的按钮,老式录音机的声音响起:“Knowledge is power(知识就是力量)!”
张强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冷哼一声:“李思成,别得意太早!” 说罢,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
“李总,这些设备......” 吴明远抚摸着显微镜,眼中满是激动。
“这只是开始。” 李思成望向远方,雨过天晴,一道彩虹横跨天际,“从今天起,每月举行‘设备改良大会’,让老师们亲自参与设计。我们要让这 1982 年的躯壳里,跳动着最先进的教育心脏!”
夜幕降临,穿越乡镇的煤油灯次第亮起。在新改造的实验室里,老师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设备改良方案。化学老师赵玉衡用算盘计算着蒸馏罐的最佳比例,生物老师吴明远在图纸上绘制着新型解剖台,英语老师王婉清则用旧磁带设计着互动教学装置。
而在城市的监控室里,王氏集团的电子合成音发出愤怒的咆哮:“给我继续破坏!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样顺风顺水!” 屏幕上,穿越乡镇的画面在干扰中时明时暗,但那一盏盏倔强的煤油灯,还有老师们专注的身影,却比任何高科技都更加耀眼,照亮着教育的未来之路。
李思成站在指挥部的窗前,握紧腰间的黄铜怀表。他知道,这场教育的长征,还有无数艰难险阻,但只要心中有信念,手中有方法,就没有翻不过的山,没有渡不过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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