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不卜庐
“七七,你这是?”阿桂看着七七拖着一位面熟的姑娘进了不卜庐。
“这些…是白先生,需要的药材,七,七七,和天一,玩…”
七七轻轻地将腰间的挂包取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了阿桂。
这个挂包看上去有些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七七满满的心血和努力。
阿桂好奇地接过挂包,打开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见包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奇特草药。这些药材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然是经过七七精心整理过的。
“七七,不是叫你去采药吗?怎么,采了个人回来?”
一阵柔和而温暖的声音从身后飘然而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正缓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而这声音的主人,正是白术。
“七七,药材…在这儿,七七,看见…胡桃…坏,高温,捉住…天一。”
阿桂有点懵圈,挠了挠头,说实话,他不太明白,七七这话的含义。
但白术应当是从中听出了什么,他走上前,腰间的神之眼微微闪起绿光,接着,白术的手中多了一颗小药丸。
白术给天一服下,没过一会儿,面前的人便有了反应。
天一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同时也将嘴巴上的泥点吃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我这是?白大夫?”
天一看了看四周,她记她应该是看到七七,然后玩心起了,然后…
“天一,醒了,七七…开心...”
见天一醒了,七七一把从后面抱住天一。
“看样子七七很喜欢你呢,怎么样,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没事,只是好像掉入了某些陷阱里,然后摔昏了过去,应该是。”天一不忘捏了捏七七的小脸,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八成又是那个胡堂主挖坑要捉七七吧?我说白术啊,改天你去和她说说,那小丫头太胡来了,让他没事少惦记着点七七。”
长生从白竹的衣领里钻了出来,爬到了天一的脖子上,吐着信子看向天一。
“我说小天一啊,你是不知道,你的那位胡堂主,之前下着大雨,还专门来不卜庐打广告呢,还总惦记着我们家的七七,搞得白术每次都要麻烦总务司寻一趟,来跟着我念:胡桃坏。”
天一刚想开口回应长生,就听到胡桃那清脆又响亮的声音:“本堂主推门而入,你们竟然在说本堂主坏话!”
天一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道:“胡桃,我可没说你坏话,就是长生说你总惦记七七。”
胡桃双手叉腰,气鼓鼓道:“哼,我惦记七七那是因为她有趣!倒是你天一,怎么和七七混到一块儿去了,还被她拖回不卜庐。”
七七从天一身后探出脑袋,奶声奶气道:“七七…和天一玩,胡桃坏,捉天一。”
胡桃瞪大双眼,连忙摆手:“我哪有捉她,我们可是在办正事呢。”随后一脸坏笑,望向七七:“倒是你,七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不卜庐也干起了偷人的勾当?”
白术无奈地摇摇头:“胡堂主,你以后还是收敛些,莫要再弄出那些陷阱,万一伤到人可不好。”
“无妄坡,哪有什么人经过嘛,既然白先生知道我的想法,莫不如把七七交给往生堂,以礼安葬,安逸无虞,重归元素循环之理,岂不妙哉?”
“好啦胡桃,七七那么可爱,你真的狠心将她活埋嘛。”
见胡桃又动了活埋七七歪心思,天一打趣道:“哎呀,你看,我浑身泥土诶,都脏了,咱们在这儿也影响白大夫做生意,不如先回往生堂打理一番。”
“唉,好吧好吧,谁让胡桃我呀,温柔可爱,善良大方,善解人意呢,蛇架子,我先走一步咯。”
...........................................
璃月----往生堂
天一烧好了热水,准备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回想着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心中不禁感叹,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居然真的能见到幽灵之类的东西。
就在天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天一吓了一跳,急忙看向门口,只见胡桃一丝不挂地走了进来。两人的目光在雾气中交汇,天一一时间有些愣住。
天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动,当她看到胡桃那光滑的肌肤和曲线时,顿时羞红了脸,像个熟透的苹果一样。
她赶紧把头往水里一钻,结结巴巴地问道:“胡……胡桃,你怎么进来了?我正在洗澡呢。”
胡桃却不以为意,她嘻嘻一笑,说道:“哎呀,再烧一锅水多费事啊,咱们两个人一起洗,不是更快一点嘛。”说完,她竟然毫不顾忌地跳进了天一所在的木桶里。
...........................................
(此处省略两个半小时)
二人共躺在一张床上。
“感觉胡桃很适合做堂主呢。”
天一在见识过那道神秘而令人震撼的「边界」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
胡桃,那个充满活力、古灵精怪的女孩,总是以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看待世界。
她的思维跳跃、不拘一格,仿佛不受任何常规束缚。而正是这种跳脱的性格,使得她与堂主的身份如此契合。
堂主,这个职位需要的不仅仅是威严和稳重,更需要一种能够打破传统、引领变革的特质。胡桃的独特性格恰好赋予了她这样的能力。她能够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审视问题,提出别具一格的解决方案。
而且,胡桃的跳脱并非是毫无章法的任性,而是建立在她对事物深刻理解的基础之上。她对于生死、对于人生的看法都有着独到的见解,这使得她在处理堂中事务时能够游刃有余。
或许,正是因为胡桃这种跳脱的性格,才让她在堂主的位置上如此出色。她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堂主的职责,给这个古老的组织带来了新的活力和气象。
“哎呀,那是那是,想不想听听我的理由呀。”
“理由?”
“ 今天我们去的地方,能见到的,都是对生者世界尚有执念的死者,可是在那里,我从来没见过历代「堂主」,一次都没有……”
“那就说明,成为往生堂的堂主,一定是非常正确,而且绝对不会留下遗憾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