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霞打闹了一会，霞才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衣服。
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毕竟地点不对不方便。
“然后呢，你们就说了这个？”霞重新扣好扣子，潮红的脸色褪去重新恢复冷淡的表情。
“没然后了，就说了这个。”
顿了顿，林煜又说道：“不过我亲了卡尔玛。”
林煜觉得没必要隐瞒，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霞愣了愣，或许是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瞪大眼睛：“你亲了卡尔玛？”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发展到哪一步了？”
她原本就感觉林煜和卡尔玛的关系不一般。
想一想，卡尔玛对林煜好过头了不是吗。
对林煜一直帮助就不说了，属于是有求必应了，甚至连在长存之殿成亲这种离谱的请求都答应了。
这真的是林煜所谓的半个师徒之情能有的吗。
此时听到林煜的话，霞的问题一连串冒了出来。
“没有……”
“还说没有，亲都亲了，还没有呢。”霞有点生气了。
倒不是林煜和卡尔玛亲了的事。
而是林煜嘴硬。
就算林煜真的和卡尔玛有什么，她又没有说不许，林煜为什么还要骗她。
“真没有，我骗你干嘛？”见霞生气了，林煜连忙解释：“你想想，我既然告诉你了这件事，那我还隐瞒干什么呢？”
闻言霞冷静了一点，一想林煜说的也是，刚才是她想的急了没来得及细思。
“亲的是脸？”
“嘴唇。”
“那你们是怎么亲到一起去的，你仔细跟我说来。”霞冷静下来问道。
林煜便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霞听了后一脸怪异：“你是说，卡尔玛什么反应都没有？”
“嗯呐。”
“该不会是你色欲熏心疯了吧，臆想出来的。”霞嘲笑道，听完以后她怎么不信呢。
“……”我精神状态还行。
霞有点不信，她不是怀疑林煜说谎，而是林煜说的太奇怪了吧。
她是觉得卡尔玛对林煜有些过于青睐了，或许有一些情愫夹杂在其中。
这一点不仅仅是她，其他人也觉得。
但要说卡尔玛和林煜之间是否有私情，她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一致觉得是没有的。
顶多卡尔玛有点意思。
至于林煜，霞睨了林煜一眼——这个色胚就不用说了，她根本不信林煜会放这卡尔玛这个美人在一边不去觊觎。
无非是没那个胆子而已。
‘但是在林煜的说法里，卡尔玛相当于是主动了吧。’
霞心想着，觉得这不是卡尔玛的作风。
即便卡尔玛可能会对林煜有不一般的情愫，但她们都觉得卡尔玛不会逾矩。
倒是林煜，这个混蛋。
“该不会是你强迫了卡尔玛吧？”霞一脸怀疑。
“嗯？你开玩笑吗？我哪能强迫得了卡尔玛？”而且林煜可以拍胸脯保证，在此之前他对卡尔玛没有任何一丝不敬的想法。
但是开关打开了就关不掉了。
“还是说你用什么方法威胁了卡尔玛？”
“不是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林煜纳罕。
“老色鬼。”霞一针见血。
“你们误会我了，我不是老色鬼……”林煜想为自己辩解。
霞抬抬眉毛，事实如此，倒是想听听林煜还能怎么狡辩。
“首先，我不老，还年轻呢。”
“其次我也不是鬼。”
所以对自己好色这一点是完全没有否认的意思是吗？腐化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霞无语了。
真想咬死这个混蛋。
“然后卡尔玛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嗯。”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对卡尔玛。
“我想先试探一下吧。”林煜也吃不准卡尔玛什么态度。
霞懂了：“要是卡尔玛确实喜欢你呢？”
林煜瞅瞅霞，没有说话，但心虚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气的霞直拧他，这家伙真就来者不拒啊。
但也没多气，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你要是睡了卡尔玛，我怕山下那群僧人会冲过来砍死你。”
霞盯着林煜，现在她说话也随意了许多，这么直白的话说出来也不避讳了。
那些僧侣怕是早就对林煜颇有怨言，如果林煜和卡尔玛有了私情，这就不只是不敬的问题了。
之前的亵渎、不敬长存之殿都是小问题。
后果还蛮严重的。
这也是霞有点不相信卡尔玛会逾矩的原因，依照卡尔玛的性格，以艾欧尼亚为重，自己为轻，应该不会这么做才对。
林煜撇嘴，没放在心上：“我只怕卡尔玛不愿，何曾怕那些老古板。”
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事让林煜心思活络了起来，对卡尔玛心热是肯定的，但要头疼的是，卡尔玛要是不愿意，林煜也没办法，他又不能强迫卡尔玛。
至于山下那些僧侣，不足为虑，林煜从没放在眼里，若是卡尔玛愿意，林煜哪会在乎他们的置喙。
他连艾欧尼亚都改革了，还会在乎这些老古板？
但后续的时间里，林煜再见到卡尔玛，卡尔玛就仿佛忘记了那天的亲吻一样。
与他们相处的时候，和平日里的样子没有任何不同，即便是面对林煜也没有丝毫异样。
甚至没有避着林煜。
这下彻底让林煜不会了。
卡尔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撩了他一下就没信了。
“你不会是真的做梦了吧？”自从林煜和霞说了之后，霞也开始留意起卡尔玛的行为了。
但是得出的结论是，卡尔玛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
按理说，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卡尔玛多少会有一点变化吧，不说变化有多大，至少也会觉得尴尬，和林煜避着点。
但是没有。
卡尔玛仍旧每日和她们饮茶谈论，也不避讳单独和林煜相处。
只是没有再让林煜亲过她。
霞都怀疑林煜是不是太觊觎卡尔玛了，以至于产生幻觉了。
“我不到啊。”林煜一脸郁闷，他自己都快怀疑自己了。
莫不是他真的产生幻觉了。
不应该啊，他对卡尔玛也没多大渴望啊，在那天之前他脑袋里全是霞她们，对卡尔玛没什么想法。
也就是那天之后心思才热起来。
“难不成真是我的幻觉？”
林煜自言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被卡尔玛撩了吗，卡尔玛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给他弄的不上不下的。
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真的亲了卡尔玛？
时间过去的越久，林煜就越对那天的经历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