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大佬…瓦…瓦感觉…这剧情…瓦好像…在哪里…见过？”
李云霄捏着手里那个印着咧嘴大笑黄色笑脸的银白色“拼夕夕快递盒”，再看看怀里睡得小嘴吧唧、肚皮圆润、紫金胎膜光华慵懒流转的李逍遥，一股极其荒诞又隐隐透着股“这事儿怕是不简单”的寒意，顺着尾椎骨就爬了上来。
“李先生？”雷虎那只独眼在李云霄、快递盒、婴儿和那个光芒渐渐收敛但依旧散发着不凡气息的背包（王富贵）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困惑以及一种“这世界是不是坏掉了”的迷茫，“蜂鸟说的…那裂缝里掉下来的…也是这玩意儿？”他指了指李云霄手里的盒子。
李云霄面无表情地把快递盒揣回口袋，动作带着一种“这玩意儿烫手但我暂时还扔不掉”的认命感。“可能…是同一家快递公司。”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意念链接里，蜂鸟的声音带着强烈的电流杂音，但那股焦急和困惑清晰可闻：“…滋…李先生！雷将军！情况…有点不对劲！滋…那裂缝…好像…变大了！”
“变大了？！”李云霄和雷虎同时心头一凛。
“…滋…对！就在刚才！吞噬波动…呃…就是您这边那位小…小大佬的气息…好像…好像又波动了一下？滋…然后高空那个小裂缝…滋啦…像被吹胀的气球…瞬间…大了好几圈！滋…现在…大概…有…有…双开门冰箱…那么大了？！滋…而且边缘的七彩乱流…更狂暴了！滋…好像…好像里面…有东西…要钻出来？！”
双开门冰箱那么大的拼夕夕裂缝？！
李云霄低头，看着怀里睡梦中无意识咂巴嘴、混沌星璇微微加速转了一下的李逍遥。小家伙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莹。
难道…这小祖宗打个饱嗝，都能给空间开个洞？还是拼夕夕特快专递的那种？！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李云霄。
“吸溜…大佬…”王富贵的意念带着一丝凝重，“瓦的意念雷达…勉强能穿透基地废墟…感应到那个裂缝了…空间波动…极其紊乱！而且…滋…瓦好像…捕捉到了一点…从裂缝里…漏出来的…意念信息碎片？”
“什么信息？”李云霄立刻追问。
“…滋…断断续续的…好像是…‘订单…超时…罚款…滋…天道…快递费…未支付…滋…请尽快…补缴…否则…滋…启动…强制…回收程序…’？”王富贵的意念充满了“这特么是什么鬼”的茫然。
订单？超时？罚款？天道快递费？未支付？强制回收程序？！
李云霄：“……”
他默默地、再次掏出了那个银白色的拼夕夕快递盒。盒子冰凉，那个黄色的笑脸标志，此刻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和…嘲讽。
“胖子，”李云霄的声音带着一种“我可能摊上大事了”的平静，“你觉不觉得…这玩意儿…它可能…是个…到付件？”
“到付？！”王富贵意念瞬间拔高，“吸溜！大佬！天道快递…到付？！那得…多少钱？！瓦…瓦感觉…瓦把自己卖了…都付不起啊！”
“付不起也得付！”雷虎虽然听不懂什么意念交流，但看李云霄的脸色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那只独眼里闪烁着军人的决绝，“李先生！不管那裂缝里是什么！绝对不能让它掉下来！这里是帝都！下面是千万人口！必须想办法堵住它！或者…摧毁它！”
摧毁一个疑似天道开的拼夕夕快递裂缝？李云霄觉得这事儿比单挑血魂殿殿主还离谱。
“蜂鸟！”李云霄用意念接入，“裂缝位置！精确坐标！有没有办法…把它…引流走？或者…用什么东西…暂时堵住？”
“…滋…坐标…已发送到您…意念中？滋…引流…堵住？”蜂鸟的声音带着苦涩，“李先生…您太看得起我们了…滋…常规武器…能量武器…刚才…地面部队…试探性地…用高能激光炮…滋…滋啦…打过去…激光…滋…被裂缝边缘的七彩乱流…直接…滋…吞了！连个响儿都没有！滋…就像…就像…泥牛入海！滋…现在…裂缝还在缓慢扩大！滋…而且…它…它好像在…往下…飘？！”
往下飘？！朝着帝都核心区飘？！李云霄头皮瞬间发麻！这玩意儿要是掉进市中心，鬼知道会从里面钻出什么！万一是天道派来收快递费的“强制回收员”，或者更糟…是拼夕夕的“好评返现催收机器人”…
“大佬！得上去！必须上去看看！”王富贵意念急了，“瓦感觉…这裂缝…好像…跟小大佬…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滋…瓦的混沌意念防火墙…对它…有那么一丢丢…微弱的…感应？吸溜…说不定…瓦能…黑进去…改个收货地址？或者…申请…七天无理由退货？”
黑进天道拼夕夕的后台？改地址？七天无理由退货？
李云霄觉得王富贵这厮自从吃了那滴混沌精血后，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肥得有点不知死活。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雷将军，”李云霄看向雷虎，“地面通道？”
雷虎立刻指向基地深处一个相对完好的区域：“3号应急通道！升降梯应该还能用！我带您上去！”
“好！”李云霄不再犹豫，抱起还在睡梦中的李逍遥（小家伙似乎对外界危机毫无所觉），背上那个再次充当“意念服务器兼护心镜”的紫金琉璃瓦（王富贵），跟着雷虎和两名还能行动的隐龙卫，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应急通道。
通道内一片狼藉，应急灯忽明忽灭。巨大的合金升降梯门扭曲变形，但勉强还能运作。雷虎用尽力气扳动一个巨大的手动阀门，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升降梯门缓缓开启。里面空间不大，弥漫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快！”雷虎催促。
几人挤进狭小的升降梯。雷虎再次扳动阀门，升降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开始缓缓上升。剧烈的震动和金属扭曲的嘎吱声不绝于耳，仿佛随时会散架。
上升的过程无比漫长。李云霄紧抱着李逍遥，感受着怀里那沉甸甸的重量和温热的呼吸，心却悬在半空。意念链接里，蜂鸟的声音不断更新着裂缝的情况：
“…滋…裂缝直径…已超过五米！滋…下坠速度…在加快！滋…距离地面…还有…三千米！滋…两千八百米！滋…两千五！滋…七彩乱流…更狂暴了！滋…好像…好像有…黑色的…影子…在里面…晃动？！”
黑色的影子？！强制回收程序启动了？！
“胖子！再快点！”李云霄用意念吼道。
“吸溜！瓦…瓦已经在用意念能量…给这破电梯…加buff了！”王富贵意念带着哭腔，“意念助推器…启动！吸溜…给瓦…升——！！！”
嗡！
一股无形的意念推力作用在破旧的升降梯上。嘎吱声瞬间变成了刺耳的尖啸！整个轿厢如同被踹了一脚的铁皮罐头，猛地向上蹿了一大截！电梯顶部的应急灯啪地一声爆了！
“卧槽！”雷虎和两个隐龙卫猝不及防，差点一头撞在冰冷的厢壁上。
“吸溜…不好意思…用力过猛…”王富贵意念讪讪。
几秒后，伴随着一声巨响和剧烈的震动，升降梯猛地停了下来！门，卡住了！
“到了！这里是地下三层应急出口！”雷虎抹了把冷汗，用肩膀狠狠撞向扭曲的升降梯门。另外两名隐龙卫也一起用力。
哐当！
门被撞开一条缝隙。刺鼻的硝烟味、焦糊味、还有混乱的能量残余气息，如同热浪般扑面而来！外面不再是地下基地的金属结构，而是…一片被战火蹂躏过的城市废墟！
李云霄抱着婴儿率先挤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这里似乎是某个大型地下停车场或者地铁枢纽的废墟。巨大的混凝土支柱断裂倒塌，扭曲的钢筋如同怪物的触手般裸露出来。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尘土和瓦砾，散落着烧焦的汽车残骸、破碎的玻璃和各种生活物品。应急灯光在浓重的烟尘中投下惨淡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毁灭的气息。
但最令人心悸的，是头顶！
透过残破的穹顶结构巨大的豁口，可以看到外面灰暗的天空。而在那片天空之上，一个巨大、狰狞、边缘疯狂闪烁着七彩乱流的空间裂缝，如同恶魔张开的巨口，正悬停在离地面不足两千米的高空！它的直径，绝对超过了蜂鸟所说的五米，目测至少有七八米！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却又无可阻挡地…向下沉降！
裂缝内部，不再是纯粹的漆黑或乱流，隐约可见一些更加深邃、更加扭曲的暗影在蠕动、聚集！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那个位面破口挤进这个世界！
“就是它！”雷虎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绝望，“地面部队…完全…没办法！”
就在这时！
嗡——！！！
一股冰冷、机械、毫无感情波动的意念波动，如同无形的潮水，猛地从那巨大的裂缝中倾泻而下！瞬间笼罩了整个区域！这股意念并非攻击，更像是一种…全域广播！
李云霄、雷虎、王富贵，以及所有在附近（无论是废墟中幸存的平民、正在清理战场的士兵、还是远处指挥部里的蜂鸟）的人，脑海中同时响起了一个毫无起伏、如同电子合成般的冰冷声音：
【警告：位面编号：cN-2024。】
【检测到特殊订单：混沌道胎孕育加速服务（至尊VIp套餐）。】
【订单状态：已签收（签收人：李云霄）。】
【订单费用：标准单位：混沌源质（1单位）。】
【检测到账户余额：混沌源质（0.00001单位）。】
【检测到订单已超时（标准时间单位：3个自然日）。】
【产生滞纳金：混沌源质（0.5单位）。】
【当前应缴总额：混沌源质（1.单位）。】
【请立即支付。】
【支付方式：1、全额混沌源质。2、抵押等价高维能量造物（例如：完整息壤、先天灵根、世界树种子等）。3、抵押特殊灵魂体（例如：混沌道胎、天道碎片等）。】
【倒计时：59分59秒…59分58秒…】
【逾期未支付，将启动强制回收程序。回收目标：订单物品（混沌道胎）。回收方式：位面级湮灭剥离。】
【天道拼夕夕客服中心提醒您：诚信交易，按时缴费。】
冰冷的意念广播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清晰地回响。
混沌道胎孕育加速服务？至尊VIp套餐？
签收人：李云霄？
费用：1.5单位混沌源质？
抵押物：混沌道胎？！
李云霄：“……”
他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他低头，看着怀里依旧睡得香甜、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天道拼夕夕”挂上“强制回收”标签的李逍遥。小家伙似乎觉得姿势不太舒服，小脑袋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唧。
这…这特么就是周老说的“大药”？这就是他在噬魂泽底、用混沌能量、息壤碎片、还有自己半条命“签收”的“佛跳墙主料”？！敢情是特么天道拼夕夕的“到付至尊VIp套餐”？！
“吸溜…嗝…”王富贵的意念充满了“服务器被天价账单吓死机”的虚弱感，“1.5…单位…混沌源质？！大佬…瓦…瓦把自己拆了…连个零头…都…都不够啊！抵押…抵押小大佬？！这…这跟直接回收…有区别吗？！天道拼夕夕…太…太坑了吧！”
雷虎和旁边的隐龙卫虽然听不懂“混沌源质”是什么，但“强制回收”、“湮灭剥离”、“混沌道胎”这些词，光是字面意思就足以让他们脸色煞白，浑身发冷！看向李云霄怀中婴儿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绝望的怜悯。这小祖宗…到底是什么来头？连天道都开账单来收？！
“李先生…”雷虎的声音干涩无比，“这…这…”
李云霄死死盯着头顶那个如同催命符般缓缓下压的巨大裂缝，听着脑海中那冰冷的倒计时。59分…58分…时间如同沙漏里的沙子，无情地流逝。
支付？拿什么支付？1.5单位混沌源质？那是什么玩意儿？他连听都没听过！抵押？抵押逍遥？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抵押其他东西？完整息壤？先天灵根？世界树种子？他上哪找去？！
一股狂暴的怒火混合着极致的憋屈，在他胸腔中疯狂燃烧！血魂殿的追杀，周老的重伤，隐龙卫的牺牲，帝都的疮痍…现在，又莫名其妙背上了天道的天价账单！他九霄剑帝，什么时候活得这么窝囊过？！
“胖子！”李云霄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黑进去！给我黑进这个狗屁天道拼夕夕的后台！”
“啥？！”王富贵意念吓得差点宕机，“大佬！您…您认真的？！那可是天道！是规则！瓦…瓦只是个意念服务器…顶多算个…意念路由器pro max…瓦…”
“黑！不进去也得黑！”李云霄的眼神如同万年寒冰，死死盯着那裂缝深处蠕动的暗影，“你不是刚升级了混沌防火墙pro max吗？不是能黑进平行宇宙天道后台吗？给我找到它的客服！找到它的支付接口！找到它的…漏洞！老子要跟它…讲道理！”
“讲…讲道理？”王富贵意念带着哭腔，“大佬…跟天道…讲道理？”
“对！讲道理！”李云霄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用剑讲！用拳头讲！用…意念弹窗讲！它敢收我儿子当快递费，老子就敢拆了它的服务器机房！”
他猛地将怀中的李逍遥往雷虎怀里一塞！动作快如闪电！
“雷将军！看好他！在我回来之前！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汗毛！”李云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雷虎下意识地接过那沉甸甸、散发着温润道韵的小身体，独眼中爆发出决绝的光芒：“李先生放心！只要我雷虎还有一口气在！”
“胖子！”李云霄不再看婴儿，目光如同利剑般刺向头顶的裂缝，“意念护盾！最大功率！意念雷达！锁定裂缝核心！意念弹窗…给我准备…最气人的那种！我们…去会会这个…天道拼夕夕！”
“吸溜——！！！”王富贵感受到李云霄那近乎实质化的杀气和破罐子破摔的疯狂，意念也被点燃了！紫金琉璃瓦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的璀璨光芒！一层凝练厚重、流转着混沌道纹的紫金护盾瞬间将李云霄全身笼罩！
“拼了！大佬！瓦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啊不…陪大佬…黑一次…天道的服务器！意念加速器！全功率！目标…拼夕夕裂缝！给瓦…冲——！！！”
嗡——！！！
紫金光芒如同逆流而上的火箭！托着李云霄的身体，无视了地心引力，如同离弦之箭，朝着那悬挂在灰暗天空中的、巨大而狰狞的拼夕夕裂缝，悍然冲去！
地面上，无数幸存的士兵、躲在废墟中的平民、指挥中心里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幕的蜂鸟等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道如同流星般逆冲向恶魔巨口的紫金光影！
雷虎紧紧抱着怀中依旧沉睡的婴儿，感受着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再看看那道义无反顾冲向绝境的背影，那只独眼中，第一次涌出了滚烫的液体。他猛地举起还能动的那只手，嘶声咆哮：
“全体都有！目标！天空裂缝！所有武器！给老子…火力掩护！送李先生…一程！！！”
轰！轰！轰！
地面上残存的能量炮、高射机枪、甚至单兵火箭筒，喷吐出愤怒的火舌！无数道或强或弱的能量光束、实体弹药，如同飞蛾扑火般射向那巨大的裂缝！虽然绝大多数在靠近裂缝边缘的七彩乱流时就被吞噬、湮灭，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但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却像是在为那道逆行的紫金光影…奏响一曲悲壮的战歌！
紫金光影速度极快！瞬间便冲到了距离裂缝不足千米的高空！
恐怖的七彩空间乱流如同亿万把高速旋转的利刃，疯狂切割着紫金护盾！发出刺耳欲聋的“嗤嗤”声！护盾光芒剧烈闪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
“吸溜——！大佬！顶…顶不住了！乱流…太猛！瓦的防火墙…滋滋…正在被…刮痧！刮秃噜皮了！”王富贵意念尖叫。
“少废话！冲进去！”李云霄眼中只有那裂缝深处蠕动的黑暗，混沌元婴榨取着最后的力量，灰白色的混沌能量疯狂注入护盾，“意念弹窗！给我轰！”
“得令！意念弹窗…生成！目标…裂缝核心！内容…吸溜…‘亲，您的订单存在严重不合理收费！请提供详细服务清单及混沌源质单位换算依据！否则本用户将向宇宙消费者协会投诉并申请差评！’…发送——！！！”
嗡！
一道凝练无比、带着强烈“差评威胁”意念波动的紫金光束，无视了狂暴的空间乱流，狠狠射入裂缝深处那蠕动的黑暗之中！
轰——！！！
整个巨大的空间裂缝，猛地一震！
裂缝边缘疯狂闪烁的七彩乱流，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停滞了一下？
裂缝深处蠕动的黑暗，也似乎…微微凝滞了一瞬？
冰冷的意念广播倒计时，在所有人脑海中，诡异地…停顿了一秒！
【…59分…37秒…（停顿）…36秒…】
有效？！差评威胁…对天道拼夕夕…有效？！
“卧槽！大佬！有戏！”王富贵意念狂喜，“它…它好像…卡了一下？！意念弹窗…继续！加大剂量！吸溜…‘亲！差评警告！本用户已截图留证！请立刻停止强制回收程序！否则将曝光贵平台强买强卖、天价滞纳金、服务与描述不符等恶劣行径！’…发送——！！！”
又一道更加强烈的“差评+曝光威胁”意念光束轰入裂缝！
轰！！！
裂缝再次剧烈震动！七彩乱流变得更加狂暴，但核心区域的黑暗蠕动明显变得更加混乱！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激怒了？或者…被戳中了痛处？
【警告！检测到…滋…恶意差评…威胁…滋…】
【平台…滋…信誉…滋…受损…】
【启动…滋…反制程序…滋…一级…滋…】
冰冷的意念广播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杂音！倒计时…竟然…再次停止了！
【…36秒…（停止）…】
“哈哈哈哈！”王富贵意念发出嚣张的大笑，“吸溜！它怕了！它真的怕差评！大佬！继续！瓦还有更狠的！意念弹窗…终极版！‘亲！本用户已掌握贵平台利用空间裂缝非法投送、偷税漏税、雇佣无证位面快递员（指血魂殿？）等重大违法证据！限三秒内解除强制回收！否则立刻向诸天万界工商管理局举报！并附赠万界热搜大礼包！’…吸溜！给瓦…轰它丫的——！！！”
第三道凝聚了王富贵毕生“喷子功力”和“举报威胁”的意念光束，如同终极审判，狠狠轰入裂缝核心！
这一次！
轰隆隆隆——！！！
整个巨大的拼夕夕裂缝，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滚油锅，彻底沸腾了！七彩乱流疯狂炸裂！裂缝猛地向内坍缩！又瞬间向外膨胀！内部蠕动的黑暗发出无声的、却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尖啸！
【滋——！！！严重…滋…违规…滋…威胁…滋…】
【启动…滋…最高…滋…反制…】
【位面…滋…隔离…滋…程序…滋…启动…滋…】
【强制…滋…回收…滋…暂…滋…中止…滋…】
【客服…滋…介入…滋…请…滋…稍候…滋…】
冰冷的意念广播彻底变成了一团乱码般的杂音！巨大的裂缝停止了扩张和下坠，开始剧烈地、不规则地闪烁、扭曲！仿佛内部的“服务器”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混乱风暴！
紫金护盾内的李云霄，看着眼前这荒诞到极致却又真实发生的景象，感受着裂缝深处传来的、如同“客服中心被打爆”般的混乱波动，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冰冷而疯狂的弧度。
差评？举报？
原来…天道…也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