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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水城下的平原上,旌旗猎猎,甲胄如林。吕布率领十万西凉大军列阵而来,黑色的战阵从城下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官道,密密麻麻的士兵手持兵器,战马嘶鸣,气势骇人。大军前方,吕布身着银甲,手持方天画戟,与刘备并肩而立;左侧是张飞、马超、赵云三位猛将,张飞握着丈八蛇矛,满脸不耐,马超与赵云则目光锐利地盯着城头;右侧是张济、樊稠、段煨三位西凉将领,三人脸上带着几分警惕;最后方,贾诩与李儒身着儒衫,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打量着前方。

可当众人看清对面的阵型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 城下严阵以待的,并非他们预想中孱弱的天水郡郡兵,而是清一色的玄铁甲胄,黑色战旗上绣着一个醒目的 “项” 字,五万凉州铁骑排列成冲锋阵型,长枪斜指天空,透着一股悍不畏死的杀气。

“这…… 这怎么回事?” 刘备率先反应过来,语气带着几分慌乱,他勒住马缰,转头看向贾诩与李儒,“咱们不是还没到凉州地界吗?怎么项羽的大军会在此拦截?天水郡怎么会有凉州兵马?”

张济、樊稠、段煨三人也纷纷议论起来,脸上满是震惊,他们原本以为拿下天水易如反掌,可面对五万精锐的凉州铁骑,心中顿时没了底。张飞虽仍握着蛇矛,却也收起了之前的不屑。

贾诩和李儒的脸色更是难看,项羽大军的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贾诩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说道:“依某之见,恐怕是姜岐已经归顺了凉州…… 只有这样,项羽的大军才能如此顺利地进入天水。”

“这不可能!” 李儒立刻摇头反驳,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之前咱们的密探还回报,姜岐对项羽的支援信置之不理,这短短几日,怎么会突然归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心中暗自盘算,难道是自己和贾诩的计划被陈宇察觉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姜岐素来固执,怎会轻易低头?

“怕什么!” 张飞突然开口,声音洪亮,打破了阵前的沉默,“来都来了,不冲一把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不就是五万凉州铁骑吗?咱们有十万大军,还怕打不过他们?某愿率军打头阵,定能冲破他们的阵型!” 说罢,便要催马向前。 “翼德,不可冲动!” 刘备连忙拉住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咱们还不清楚情况,贸然开战只会徒增伤亡。我与奉先先上前交涉一番,看看项羽到底是什么意思,若能和平解决,也省得将士们流血牺牲。”

吕布也点了点头,他虽怒于项羽的拦截,却也知道凉州铁骑的厉害,贸然进攻未必能占到便宜。两人当即催马向前,来到离凉州军阵百米处停下,这里足够让对方听清声音,又不至于陷入危险。

可还没等刘备开口,对面阵中便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项羽骑着乌骓马,手持霸王枪,从阵前缓缓走出,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吕奉先,你们磨磨蹭蹭的,到底还打不打?太阳都要晒到头顶了,某的将士们还等着早饭呢!”

这话一出,项羽身后的薛仁贵、高长恭、袁崇焕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凉州军阵中也传来一阵哄笑,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吕布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握着方天画戟的手青筋暴起,怒声喝道:“项羽!天水郡本就不是你们凉州的领土,你们为何要在此拦截?莫非是想挑起战事?” 项羽收起笑容,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吕奉先,你是没长脑子吗?天水后面就是凉州,你们十万大军压境,难道是来天水游山玩水的?真当某不知道你们想进攻凉州?况且,两天前姜岐已率天水郡归降我凉州,如今天水已是凉州领土,你们这是私闯我凉州地界,还敢在此叫嚣?”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杀意:“某劝你们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不然某不介意再重伤你一次!不过这次,你可未必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活下来 —— 我家主公说了,这次你可以死!”

“你敢!” 吕布大怒,方天画戟指向项羽,“某如今率十万大军前来,岂会惧你五万铁骑?若真要开战,某定让你有来无回!”

刘备见两人剑拔弩张,连忙上前一步,对着项羽拱手道:“项将军,靖安侯圈养奉先的夫人貂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们此次前来,并非想与凉州开战,只是想接回貂蝉姑娘。若靖安侯能将貂蝉送出来,我们即刻退兵,绝不再踏入天水半步!”

项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目光落在吕布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说起貂蝉,某倒想问问吕奉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貂蝉是你最爱的女人吗?为了你的最爱,为何不敢单骑入凉州接她?我家主公早就下令,只要你敢单骑进入凉州,我等自然放你过去,让你与貂蝉团聚。可你呢?带着十万大军前来,这是想接人,还是想和我凉州开战?”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吕布心上。他脸色瞬间涨红,却不知如何反驳,他确实不敢单骑赴凉州,可在众人面前被如此嘲讽,让他颜面尽失。他握紧方天画戟,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项羽,休要逞口舌之利!某今日便让你看看,十万西凉大军的厉害!全军听令,准备进攻!”

“慢着!” 刘备连忙拉住吕布的缰绳,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凝重,“奉先,断不可冲动行事!项羽虽只有五万大军在此列阵,可城墙上还有天水郡的三万多郡兵,他们依托城墙防守,弓箭、滚石皆已备好。咱们若强行进攻,既要应对城下的铁骑冲锋,又要防备城上的箭矢,就算侥幸拿下阵地,也会伤亡惨重!更重要的是,陈宇麾下总兵力有十几万,如今只见到项羽这五万兵马,剩下的七八万大军不知藏在何处,等咱们攻城损耗过半,要是陈宇率剩余兵马来袭,咱们腹背受敌,岂不是自寻死路?不如先退到后方营帐,与诸位商量妥当,再做定夺!” 吕布紧握着方天画戟,指节泛白,眼中满是不甘,却也明白刘备说的是实情。他狠狠瞪了一眼对面的项羽,那眼神似要将人生吞,终究还是咬牙点头:“好!就先退回去商量!但这次,绝不能再退军!若再退,某还有何颜面见貂蝉!”

两人调转马头,带着随行亲兵退回西凉军阵后,留下张辽率五千兵马警戒,其余人则快步赶往后方主营帐。项羽在阵前见两人狼狈退走,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冷笑,勒住乌骓马的缰绳,再次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大军高声下令:“全军听令!列冲锋阵!吕布那厮若敢再上前半步,便将他们全部留在天水城下,让他们知道我凉州铁骑的厉害!”

“遵令!” 五万凉州铁骑齐声应下,声音震得地面微微颤抖,长枪放平如林,战马刨动蹄子扬起尘土,鼻息间喷出的白气在清晨的冷风中交织成一片,阵前的杀气愈发浓烈,连远处的天水城墙都似被这股气势笼罩。

西凉军后方的主营帐内,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吕布刚掀帘走进帐中,便一拳重重砸在营帐中央的木柱上,“哐当” 一声闷响,震得营帐顶部的灰尘簌簌落下,木柱上甚至留下了清晰的拳印。“可恶!可恶!” 他连骂两声,胸膛剧烈起伏,“某与项羽对阵三次,三次都被他击退,邺城之战更是被他打成重伤,险些丧命!这次好不容易集齐十万大军,又被他拦在天水城下,这口气,某实在咽不下!” 他站在帐中,银甲上的寒光都似染上了怒火,心中的无名之火无处宣泄。

刘备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目光扫过帐中贾诩和李儒两人,语气带着几分焦灼:“如今这情况,两位先生可有应对之策?强行进攻损耗太大,咱们耗不起;退军又恐遭天下人耻笑,还会让陈宇看轻。咱们急需一条破局之策啊!”

贾诩沉吟片刻,缓缓起身,羽扇轻摇,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算计:“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如今唯一的破局点,就在姜家身上。姜岐虽表面归降凉州,可他经营天水三代,岂能甘心屈居人下?心中未必完全臣服,这便是咱们的机会。第一步,咱们可挑拨姜家与陈宇的关系,深夜派三名死士装扮成陈宇的信使,偷偷潜入城中,假意给项羽送信,却故意在姜府附近‘失手’,让姜岐的人撞见;再‘不小心’掉落一封提前伪造的密信,信中就写‘吕布大军攻城时,多让天水郡郡兵顶上,借吕布之手消耗姜氏兵力,等击退吕布后,便以‘通敌’为由诛杀姜氏满门、迁徙天水百姓,将天水纳入凉州直接管辖’。如此一来,姜岐见了信,即便不全信,心中也必定生疑,对凉州的信任定会动摇。”

贾诩刚说完,李儒眼中瞬间闪过精光,连忙上前一步,顺着贾诩的话锋接道:“文和兄所言极是!姜岐最看重的两样东西,一是天水百姓,二是姜氏血脉,咱们就从这两点下手。除了伪造密信,还需再派一名能言善辩的使者,暗中潜入天水,面见姜岐,以‘保姜家世代掌管天水、长安永不干涉郡内事务’为饵,再许他黄金万两、绸缎千匹,另外承诺日后咱们掌控朝廷后,奏请封他为天水郡太守,子孙世袭。软的说完,再给硬的,由马超将军或者赵云将军带五百死士,绕到天水城西的姜家别院,那里是姜维平日居住的地方,守卫相对薄弱。那小子是姜岐的命根子,只要把姜维绑架到营中,就算姜岐不愿反,也不得不听咱们的!到时候内外夹击,项羽腹背受敌,天水必破!”

“绑架孩童?这未免太过卑劣!” 刘备闻言,当即皱眉反驳,语气带着几分抗拒,“姜岐本就因归顺凉州遭天水旧部议论,咱们若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即便拿下天水,也会失了天下民心,日后谁还敢归顺咱们?”

赵云也立刻起身,拱手道:“主公所言极是!我赵子龙一生光明磊落,只愿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厮杀,岂能做此等绑架孩童的小人之事!此事,末将绝不认同!” 他语气坚定,眼中满是不屑,显然对这计策极为不齿。

帐中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在马超身上。马超沉默片刻,没有立刻表态,可他眼中闪过的冲动与恨意却藏不住,去年他父亲马腾被陈宇击败,自己被驱逐出凉州,如今再次踏入这片土地,自己比吕布更想攻入凉州,找陈宇报仇雪恨。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冷硬:“只要能杀进凉州,找陈宇报仇,这点手段,不算什么。” 吕布见状,猛地一拍案几,眼中闪过狠戾:“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都要被项羽堵在城下了,还管什么卑劣不卑劣?只要能拿下天水、救出貂蝉,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民心?等咱们掌控天水,还怕没有民心?” 他转头看向贾诩,语气急切,“文和先生,伪造密信、挑选使者之事,便交由你去办!务必尽快让姜岐心生动摇!绑架姜维之事,就由孟起负责,挑选精锐死士,今夜便行动,务必成功!这可是让姜岐反水的关键,绝不能出岔子!”

贾诩拱手应道:“温侯放心,某这就去筹备,今夜三更,信使与死士便会出发!”

马超也起身拱手:“末将这就去挑选死士,今夜定将姜维带回营中!”

刘备看着帐中众人已拍板定计,虽仍觉得不妥,却也无力反驳,只能长叹一声:“罢了!但你们务必记住,不可伤害姜维性命,也不可惊扰天水百姓,否则咱们即便拿下天水,也会得不偿失!”

吕布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知道了大哥!只要姜岐肯反,某自然不会伤害那小子!”

帐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场围绕姜家的阴谋悄然展开。而此时的天水城内,刘伯温正站在项羽身边,看着西凉军营地的方向,突然开口:“项帅,今夜需加强城防,尤其是城西姜家别院附近,恐有变故。”

项羽皱眉:“先生为何如此说?”

刘伯温羽扇轻摇,眼中闪过一丝睿智:“姜岐新降,吕布无计可施,说不定会打姜家的主意。咱们不得不防。”

项羽点了点头:“好!某这就派一千兵马,去城西加强戒备!” 他当即唤来亲兵,下令让其率一千铁骑赶赴城西,在姜家别院外围三里处设卡巡逻,若见可疑人员,直接拿下。

子夜时分,天水城陷入沉睡,只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偶尔在街巷中响起。姜家府邸内,只有家主姜岐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烛光,他坐在案前,手中捧着姜氏族谱,指尖轻轻拂过 “姜囧” 二字,眼中满是怅然。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速度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谁?!” 姜岐猛地抬头,一把抓起案上的短剑,快步冲到屋外。可庭院内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 “沙沙” 声,连只飞鸟都没有。

片刻后,被惊动的私兵连忙提着灯笼跑过来,单膝跪地问道:“家主,发生何事?”

“我刚才看见窗外有黑影闪过,出来却什么都没看到。” 姜岐眉头紧锁,指着庭院四周,“你们在附近仔细搜寻,尤其是墙角、树后,看看有没有遗留下什么痕迹!”

“是!” 私兵们齐声应下,分散开来,提着灯笼和火把在庭院内外仔细搜查。不一会儿,一个私兵突然在窗边的花丛下惊呼:“家主!这里有一封信,像是刚刚掉落的,信封还残留着体温!”

姜岐连忙快步走过去,弯腰捡起那封信。信封是深蓝色的,上面印着凉州军的制式纹章,显然是凉州方面的物件。他摩挲着信封,心中满是疑惑,小心翼翼地撕开,抽出里面的信纸,借着灯笼的光仔细阅读。

越看,姜岐的脸色越白,手指甚至开始微微颤抖。信中内容与贾诩伪造的一模一样,字字句句都在说 “借吕布之手消耗姜氏兵力,战后诛杀姜家、迁徙百姓”。他猛地攥紧信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快!把姜隐、姜叙找来!快!” 私兵不敢耽搁,快步跑去传唤。不过片刻,姜隐、姜叙便睡意朦胧地跑了过来,两人都只披了件外套,头发还有些凌乱。“姜公,深夜唤我等前来,可是出了何事?” 姜隐揉了揉眼睛,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姜岐将信纸摊在书桌上,推到两人面前:“你们自己看!”

姜隐、姜叙凑近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姜隐指着信纸,声音都有些发颤:“这…… 这是真的?怎么会这样?这信是如何得来的?”

姜岐把刚才 “见黑影、寻得密信” 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姜隐立刻摇头,语气带着几分警惕:“此事怕是有诈!大半夜的传信,还偏偏掉在您的庭院里,未免太过巧合!靖安侯在凉州推行仁政,百姓对他赞誉有加,怎会做出‘诛杀姜家、迁徙百姓’之事?定是有人故意伪造,想挑拨咱们与凉州的关系!”

“话虽如此,可也不得不防!” 姜叙却皱着眉反驳,“项羽的大营就在城东,若传信之人是从城东过来,途经咱们府邸附近,不小心掉落也说得过去。我早说了,姜公您当初不该那么着急归顺,至少等项羽击退吕布,看清凉州的态度再说!如今可好,若这信是真的,咱们姜家岂不是要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两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就在这时,屋外的私兵再次来报:“家主,府外有两名使者求见,说是吕布派来的,说有关乎姜家存亡的重要事情,要当面跟您说!”

“吕布的使者?” 姜岐瞳孔一缩,密信刚到,吕布的使者就来了,这未免也太巧了。他沉默片刻,咬了咬牙:“先让他们进来!你们在书房外守着,密切注意四周动静,若有凉州的人靠近,立刻通报!”

“是!” 私兵应下,转身去传唤使者。不一会儿,两名身着青色长衫、腰间佩刀的使者便被请进了书房。为首的使者对着姜岐拱手行礼,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急切:“在下王通,奉温侯与玄德公之命,特来拜见姜公。深夜叨扰,还望海涵。”

姜岐看着两人,语气冷淡:“不知温侯派二位前来,有何要事?”

王通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封锦盒,递到姜岐面前:“姜公请看。这是温侯与玄德公的承诺,只要姜公愿意暗中协助咱们拿下天水,击退项羽,温侯承诺保姜家世代掌管天水,长安方面绝不干涉郡内事务;玄德公还承诺,日后定奏请朝廷,封姜公为天水郡太守,子孙世袭。另外,这里还有黄金百两,算是先行的诚意,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姜公也该清楚,如今凉州虽占着天水,可陈宇的心思谁也摸不透。那封密信,想必姜公已经看过了吧?‘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姜公不会不懂。与其等着被陈宇清算,不如与咱们合作,至少能保姜家平安,还能让天水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而同一时间,天水城西的姜家别院外,夜色如墨。一群蒙面黑衣人弓着身子,跟在同样一身黑衣、蒙着面的马超身后,悄无声息地朝着姜维的房间摸去。马超手持短刀,眼神锐利如鹰,他早已摸清别院的守卫分布,虽有姜家私兵巡逻,却远不如主府严密。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姜维房间的窗户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士兵的喝问:“何人在此逗留?!” 正是项羽派来的城西巡逻兵!

马超心中一紧,连忙挥手示意众人贴紧墙面,躲进墙角的阴影处。巡逻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嘚嘚” 声敲在石板路上,伴着士兵的脚步声与交谈声,火把的光芒如昼,将附近的路面照得一清二楚,连墙角的杂草都能看清轮廓。马超屏住呼吸,右手紧紧握着短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这次带了五百死士,却将大部分留在姜家外围接应,跟在身边的只有不到十人,若被发现,只能强行突围,无论如何,今夜都必须把姜维带走,这不仅是吕布的命令,更是他向陈宇复仇的第一步。

巡逻兵在别院外转了一圈,领头的士兵对着院内喊了一声:“院内可有异常?” 院中的姜家私兵连忙回话:“一切正常!” 巡逻兵没再多问,调转马头,渐渐走远,马蹄声与火把的光芒一点点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巡逻兵的身影彻底不见,马超众人才长舒一口气,后背已惊出一层冷汗。马超对着众人做了个 “噤声” 的手势,率先弓着身子,朝着姜维的房间摸去。院内的姜家私兵睡得正沉,马超带着两名死士,如猎豹般潜行,手中短刀寒光一闪,不过片刻,院中四五名私兵便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

解决掉守卫,马超快步走到姜维房间门口,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铁丝,熟练地拨开了门闩,轻轻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几缕微光。马超屏住呼吸,用极快的速度冲到床边,猛地掀开床上的被子 —— 被褥之下空空如也,别说姜维,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好,中计了!快撤!”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马超的心脏,他猛地低喝一声,转身就要往外冲。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亮起一片火光,无数火把同时点燃,将整个小院照得亮如白昼。“哐当” 一声,院门被踹开,一千名凉州精兵手持长枪,鱼贯而入,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连屋顶都站满了弓箭手,箭尖直指屋内。

“出来吧,别找了,姜维不在那儿。” 院门外传来项羽爽朗却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他手持霸王枪,骑着乌骓马,缓缓走进院中,目光落在房门处,“某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深夜闯姜家别院。”

马超站在屋内,脸上冷汗直流 —— 项羽竟亲自来了,这下是真的无路可退了!他想起去年被陈宇击败、驱逐出凉州的耻辱,心中又满是不甘,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将军,您想办法撤,我们掩护您!” 身后一名死士突然开口,语气坚定。其余几名死士也纷纷点头,握紧手中的短刀,眼神决绝。

马超咬牙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今日便与他们拼了!”

十名死士率先冲出房门,对着凉州军发起冲锋,可刚冲出两步,院外的弓箭手便松开了弓弦,数十道利箭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袭来,“噗噗” 几声,箭尖穿透铠甲,十名死士瞬间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再无呼吸。

马超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心中一痛,却也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他伸手扯下脸上面巾,露出那张英挺却带着几分狰狞的脸,大步走出房门,目光直视项羽:“是某!”

项羽见是马超,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哈哈大笑:“原来是锦马超呀!某还以为是谁呢!怎么?去年被我家主公赶出凉州还不够,今日又来送死?来来来,要不要某陪你过两招,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厉害!”

话音未落,项羽身后的凉州精兵突然齐齐单膝跪地,手中长枪拄地,口中齐声喝道:“参见主公!”

这一声呼喊,让马超猛地愣住,也让项羽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猛地转头,只见院门外,一道身着青色锦袍的身影缓缓走来,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自带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场。他左手牵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孩,那小孩眉清目秀,发髻上还别着枚小小的玉簪,正是姜维;身后跟着岳飞、杨再兴两位身着铠甲的猛将,纪纲则手长剑,紧随其后,几名护卫腰间佩刀,目光锐利如鹰,来人正是陈宇!

陈宇走到项羽身边,目光淡淡扫过院中场景,最后落在马超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马超,别来无恙?去年某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不知悔改,今日竟还敢来天水作祟。你说,某该如何处置你?”

马超看着陈宇,眼中满是滔天恨意,去年被驱逐出凉州的耻辱还历历在目,今日又落入圈套,可这恨意之下,又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恐惧。他没想到陈宇竟会亲自坐镇天水,更没想到精心策划的夜袭,从一开始就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他死死握紧手中的短刀,指节泛白,却迟迟不敢上前一步,在陈宇的目光下,他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反抗的勇气都被一点点抽走,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没等马超反应,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私兵的喝斥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姜岐带着姜隐、姜叙,身后跟着几十个手持长枪的私兵,押着两个被绳索绑得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过来 —— 正是此前求见姜岐的那两名吕布使者,两人脸上满是惊慌,头发凌乱,显然是刚被制服。

姜岐一进院门,看到站在院中中央的陈宇,连忙带着姜隐、姜叙快步上前,“噗通” 一声单膝跪地,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后怕:“天水姜氏姜岐(姜隐、姜叙),参见靖安侯!”

陈宇摆了摆手,语气温和:“姜公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听到陈宇的话,姜岐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连忙起身,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而此时,一直被陈宇牵着的姜维,轻轻甩开了陈宇的手,小步往姜岐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清脆地喊道:“爷爷!爷爷!你看,靖安侯是不是很厉害?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抓我,还陪我在房里下棋呢!”

姜岐连忙上前两步,蹲下身扶住姜维,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脸上满是欣慰,又带着几分后怕:“厉害,厉害!姜维乖,站在爷爷身边别动,好好看着靖安侯如何惩戒这群坏人!” 说罢,他抬头看向陈宇,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陈宇不仅提前识破计谋,还能稳住姜维,这份心思与手段,远非吕布、刘备之流可比。 陈宇的目光重新落回马超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马超,事到如今,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马超看着眼前的场景,使者被押、自己被围、陈宇掌控全局,心中最后一点挣扎也烟消云散。他猛地将手中的短刀往地上一丢,“哐当” 一声,短刀插进石板缝中,刀柄还在微微晃动。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却又带着几分认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

“哦?” 陈宇挑了挑眉,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你倒还有几分骨气。只是,某并不想杀你,项羽,把他打残,吊在天水城门上。小心些,别把马公子打死了。”

最后 “打死了” 三个字,陈宇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交代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眼神扫过马超时,竟无半分波澜,仿佛马超于他而言,不过是只碍眼的蚂蚁,捏死或留着,全看心情。

马超听到这话,如遭雷击。他可以接受死亡,却绝不能忍受这般折辱,被打断手脚吊在城门上,任人围观取笑,比死更让他难堪。他眼角余光飞快撇向地上那柄短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尽!就算死,也不能让陈宇得逞!

可他刚动了弯腰的念头,项羽已如离弦之箭般袭来。这位西楚霸王的反应速度,远超常人想象,陈宇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掠过三米距离,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马超腹部!

“呃啊!” 马超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整个人瞬间弓成了虾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院墙上,又 “啪嗒” 一声摔落在地。他刚想挣扎着爬起,项羽已闪身来到他身侧,左手如铁钳般抓住他的右臂,右手高高举起,带着千钧之力猛地砸下 ——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院中格外刺耳,马超的右臂以诡异的角度弯折下去,鲜血瞬间浸透了黑衣。他眼前一黑,剧痛让他几乎窒息,可还没等他缓过劲,项羽已抬起左腿,膝盖对准他的左腿髌骨,带着雷霆之势狠狠踹下 ——

又是一声 “咔嚓”!

左腿膝盖骨彻底碎裂,马超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浸透了头发,脸色惨白如纸。他想嘶吼,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意识在剧痛中迅速模糊,最终眼前一黑,彻底疼晕过去。

院中的空气瞬间凝固,姜岐、姜隐、姜叙三人看得浑身发寒,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他们虽知项羽勇猛,却从未想过竟如此狠戾,断人筋骨如捏碎枯枝,连半分犹豫都没有。姜维也吓得躲到姜岐身后,小手紧紧抓着爷爷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惧。项羽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去了手上的灰尘,转头看向陈宇,语气带着几分邀功:“主公,搞定了。胳膊腿都断了,死不了,刚好能吊城门上。”

陈宇淡淡 “嗯” 了一声,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马超,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纪纲,让人把他拖下去,找副粗铁链锁了,明日天亮后吊在天水东门上。记得多洒点伤药,别让他中途死了,咱们还得用他,给城外的刘备送份‘大礼’。”“属下遵令!” 纪纲躬身应下,挥手让两名护卫上前,用粗麻绳将马超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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