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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外的密林中,贾诩见吕布已经答应,眼中精光一闪,羽扇轻摇,快步走到篝火旁,压低声音凑近两人,将谋划细细道来:“第一步,某需即刻回长安复命,就说将军已应允合作,愿率军攻打凉州,让郭汜、李傕调出五千骑兵与一万石粮草,在长安城西营交付于某;

第二步,待某接管五千骑兵后,便向他们挑明,郭汜、李傕不过是把他们当‘送死鬼’,让他们跟着将军去凉州硬碰硬,实则是借陈宇之手消灭他们,让他们对郭汜,李傕不瞒,甚至敌视,某再告诉他们长安城内粮库的防守漏洞,趁机教唆他们取粮反了郭汜,李傕,让他们在长安制造动乱,而长安城内守军本就不多,郭汜、李傕必定会调动皇宫守军去镇压。某还会趁机返回皇宫,以时辰太晚无法联系其他将军支援为由,将他们亲兵也调走大半,只留少数在寝宫外围;

第三步便是最关键的,某会派亲信在皇宫北门西侧的老柳树下接应,带你们从密道潜入 ,此密道直通寝宫偏殿,是当年董卓为防不测所挖,如今早已荒废,郭汜、李傕那两个蠢货根本不知晓。届时他们知道长安城内有军队做乱肯定慌张,注意力肯定都在城内叛军身上,对皇宫内根本毫无防备,将军从密道潜入后,只需趁机斩杀二人,再拿着他们的头颅现身,皇宫守军见主帅已死,再加上将军昔日在西凉军中的威望,定能不战而降!”

吕布眉头微蹙,抬手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警惕:“密道?皇宫戒备森严,即便有密道,多年未用,岂能保证畅通?若是中途被发现,岂不是自投罗网?”

“将军放心。” 贾诩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借着篝火的光芒展开,纸上是密密麻麻的线条,标注着皇宫的布局与密道的走向,“某早已让人提前探查过,密道虽久未使用,却无坍塌之处,只需清理少许杂草便可通行。某已在图上用红圈标出密道入口与寝宫的位置,你们跟着亲信走,绝不会出错。”

张辽看着地图,心中仍有顾虑,忍不住开口问道:“贾先生,那五千骑兵…… 若是在城南作乱被郭汜、李傕的人围剿,岂不是要枉死?他们本是西凉军的弟兄,没必要为咱们的计划白白牺牲。”

贾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阴恻恻的:“张将军倒是心善,可你忘了,当他们被郭汜、李傕选中,作为‘给将军的筹码’时,就已经被打上了‘可牺牲’的标签。跟着将军去凉州,面对陈宇的铁骑,他们十有八九也是死。”

张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吕布抬手打断。吕布盯着贾诩,眼神里满是决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文远不必多言!贾先生说得对,乱世之中,想要成事,本就不能有妇人之仁。五千骑兵的死活,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郭汜、李傕的人头,只要十万西凉铁骑!今夜三更,我在北门西侧的老柳树下等你!”

贾诩见吕布下定决心,心中暗喜,连忙拱手应道:“将军放心!某这就回长安,定不辱使命!” 说罢,他收起羊皮纸,递给吕布,又叮嘱了几句 “密道入口需用石块伪装”“亲信会带暗号‘西凉归温侯’”,便转身带着随从,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篝火旁,张辽看着吕布紧绷的侧脸,忍不住说道:“将军,贾诩此人智谋深沉,却也阴险狡诈,咱们与他合作,怕是要提防他背后捅刀子。”

吕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自信:“文远放心,我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十万西凉铁骑一旦到了我手中,他贾诩也得听我的!等我杀了郭汜、李傕,掌控了西凉军,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这种‘谋臣’!”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手中的短刀在篝火下泛着冷光,“现在,咱们先休息片刻,养足精神,今夜三更,咱们要在长安皇宫,干一场大事!”

张辽看着吕布坚定的眼神,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坐下,擦拭着手中的短刀。他知道如今再劝已无意义,只能祈祷今夜不会出差错,自己也厌倦了逃亡,如果吕布这次能成功,自己的地位肯定也是水涨船高!

夜色如墨,长安城内的喧嚣早已褪去,唯有皇宫方向还亮着刺目的灯火,隐约传来丝竹与欢笑声。贾诩勒住缰绳,胯下战马还在急促喘息,他却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翻身下马便大步冲向寝宫,玄色长衫在夜风中翻飞,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冷光 —— 他要去给郭汜、李傕这两个蠢货,演完这场 “借刀杀人” 的戏码。寝宫之内,果然是一派奢靡景象。郭汜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软榻上,一手搂着娇柔的舞宓,一手端着琥珀酒杯,酒液顺着嘴角淌下也浑然不觉;李傕则趴在满是酒肉的案上,醉醺醺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发髻散乱,腰间佩剑早已被扔在一旁,全然没了将军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与脂粉香,连烛火都似被熏得摇晃不定。

“先生回来了?吕布那厮…… 答应了?” 郭汜见贾诩进门,终于推开怀中舞宓,坐直身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更多的却是不屑,在他眼里,吕布不过是个可用的棋子。

贾诩连忙躬身行礼,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声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 “兴奋”:“启禀两位将军,幸不辱命!吕布见两位将军愿拨兵马粮草,当即应下,还说定要踏平凉州,为两位将军报去年‘驱虎吞狼’之仇!” “好!” 李傕猛地抬起头,醉眼惺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贪婪,他拍着案角大笑,酒碗被震得叮当响,“吕布这个匹夫,果然有用无谋,只希望他能给陈宇造成不小的麻烦,最好还能攻克两座城池,某再率军而上,到时候某不介意替他照顾貂蝉!哈哈哈...。”

郭汜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脖颈滑进衣领,他却毫不在意,高声附和:“说得对!吕布那厮岂能配上貂蝉,到时候吕布被陈宇斩了,我们再趁机发兵,把陈宇也收拾了,已报去年之仇,贾诩,吕布现在何处?“

“回将军,吕布正在城郊密林等候” 贾诩垂着头,声音恭敬,眼底却掠过一丝讥诮。

“好!” 郭汜大手一挥,指了指身旁一个身着铠甲的亲兵,“你,随贾先生去城西军营,点齐五千骑兵,再去粮仓调一万石粮草,亲自交予吕布!告诉他,只要拿下凉州一座城,某再赏他一万兵马!”

“遵令!” 亲兵拱手应下,转身便要与贾诩同行。

贾诩心中暗笑,脸上却依旧恭敬:“两位将军英明!属下这就去点齐兵马交予吕布!” 说罢,便跟着亲兵快步走出寝宫,脚步轻快,似是真的急于完成任务。城西军营内,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五千骑兵早已列好队伍,甲胄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只是将士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不安 —— 谁都知道,去攻打陈宇驻守的凉州,与送死无异。贾诩与亲兵走到队伍前,亲兵刚要开口传令,贾诩却突然动了。

只见他右手一翻,一柄淬了寒光的匕首已握在手中,不等亲兵反应,便径直刺向对方胸口!匕首穿透铠甲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亲兵的眼睛猛地瞪大,满是不可置信,嘴角溢出鲜血,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贾大人!你敢杀将军的亲兵?!” 队伍前排,一个络腮胡将领猛地拔出佩剑,厉声喝问,眼中满是怒火,五千骑兵也瞬间骚动起来,手按剑柄,气氛陡然紧张。贾诩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目光扫过骚动的士兵,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刻意的悲愤:“诸位兄弟!你们以为郭汜、李傕让你们随我出征,是真的要你们建功立业吗?错!他们是要你们去送死!”

他指着凉州的方向,语气铿锵:“凉州靖安侯陈宇,麾下十几万兵马猛将如云,铁骑更是天下闻名!就凭咱们这五千人,去凉州不过是送人头!可郭汜、李傕呢?他们在皇宫里搂着美人喝酒,克扣你们的粮饷,如今还要让你们去送死,这就是你们效忠的将军!”

“什么?!” “克扣粮饷也就罢了,还让咱们去送死?” 士兵们瞬间炸开了锅,骂声此起彼伏,看向皇宫的方向满是怒火。络腮胡将领也放下佩剑,脸上满是震惊与不甘,贾诩的话,戳中了他们心中早已积压的不满。

贾诩见火候已到,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声音却多了几分煽动:“某不忍见诸位兄弟白白送死,才杀了那亲兵!如今某已与郭汜、李傕撕破脸,无路可退!某知道他们的粮草囤放之地,防守薄弱,只要咱们拿下粮库,分了粮草,各自寻条生路,总比去凉州送死强!诸位兄弟,敢不敢跟某干这一票?”

“干!” “分粮!反了这两个狗东西!” 五千骑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彻军营,火把在夜风中剧烈摇晃,映着一张张愤怒的脸。络腮胡将领率先翻身上马,高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去粮库!”

五千骑兵如潮水般朝着粮库的方向奔去,扬起的尘土在夜色中弥漫。贾诩看着远去的队伍,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翻身上马,马鞭一扬,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他还要去给郭汜、李傕,送最后一份 “大礼”。夜风吹过,带着粮库方向隐约的喊杀声,贾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军营里摇曳的火把,诉说着这场刚刚掀起的乱局。

夜色渐深,长安皇宫的朱漆大门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冷光。贾诩勒住缰绳,胯下战马的鼻息还带着急促的白雾,他却顾不上拍打衣袍上的尘土,快步走向宫门。守门士兵见是他,连忙躬身放行,压低声音急道:“贾先生,方才城西方向传来喊杀声,似是出了乱子,两位将军在寝宫内等着您回话呢!”

贾诩微微颔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匕首的鞘,脚步不停,径直往寝宫方向走。穿过两道回廊,便能听到寝宫内传来的焦躁踱步声,与之前的丝竹欢笑声截然不同,郭汜、李傕终究还是被宫外的动静扰了兴致。

推开寝宫大门,果见郭汜正绕着案几来回踱步,腰间佩剑未卸,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李傕则没了之前的醉态,皱着眉头坐在案边,手指烦躁地敲击着冰凉的案面,桌上的酒壶歪倒,残酒顺着桌角淌下,浸湿了铺在地上的锦毯,满桌的酒肉早已凉透,没了半分食欲。

“先生!城西营到底怎么回事?” 郭汜见贾诩进来,立刻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猜疑,“刚才斥候来报说有乱子,是不是吕布那厮收了兵马,反过头来算计咱们?”

贾诩故意放缓脚步,进门时还踉跄了一下,手撑着门框大口喘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 “慌张”,连忙躬身行礼:“启禀两位将军,绝非吕布作乱!是城西营的几个士兵不服调度,见要去攻打凉州,竟杀了将军派去的亲兵,还煽动了些人,想趁机抢了粮仓逃跑!属下寡不敌众,只能先回来报信,他们此刻怕是已经快到粮仓了!”

“一群废物!” 李傕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酒碗被震得叮当响,眼中满是怒火,“敢在老子的地盘上作乱,活腻歪了!来人!传我将令,让城东,城南守军全部出动平乱,把这群反贼全都斩了,一个不留!”

殿外亲兵刚要应声,贾诩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 “贴心” 的提醒:“将军息怒!城东,城南守军离粮仓距离较远,等他们赶到怕是为时已晚,不如调动皇宫5千守军,他们离粮仓近,半小时就能赶到,在派遣将军麾下部分亲兵随某一同前往,既能统领皇宫守军,也能护属下周全,您看如何?”

郭汜闻言,眉头舒展了些,拍着贾诩的肩膀笑道:“还是先生考虑周全!就依你说的,那就出动皇宫守军,再让一半亲兵跟着你去,务必把这群乱兵镇压下去,别坏了咱们借吕布打陈宇的大事!” 他全然没察觉贾诩眼底一闪而过的讥笑。贾诩心中早已乐开了花,面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模样,躬身应道:“属下定不辱命,定将乱军平定,为两位将军分忧!” 说罢,他转身快步退出寝宫,殿外等候的百名亲兵立刻跟上,浩浩荡荡地往宫门方向走。随着这队亲兵离开,原本守卫在寝宫外围的士兵只剩下百余人,而皇宫内的守军,也已尽数开拔,往城西粮仓而去,整个皇宫,瞬间成了一座几乎不设防的空壳。

寝宫内,李傕看着空荡荡的殿外,突然生出几分不安,搓着手说道:“老郭,咱们一下子把守军和亲兵都派出去了,皇宫守卫这么薄弱,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郭汜满不在乎地拿起案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碗冷酒,一饮而尽:“能出什么事?皇宫外全是咱们的西凉军,城门也有士兵守着,难不成还能有人插翅飞进来?” 他放下酒碗,拍了拍李傕的肩膀,“别瞎担心了,来,再喝一杯,等贾诩平了乱,咱们再好好查查是谁在背后煽动,定要拔了他的舌头下酒!”

“也是!” 李傕被他说得放下心来,重新拿起酒碗,与郭汜碰了一下,碗沿碰撞的脆响,在空荡的寝宫内格外清晰,却没传到皇宫北门西侧的老柳树下,而这里吕布与张辽正跟着贾诩的亲信,弯腰钻进了密道。

密道内漆黑潮湿,只有亲信手中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狭窄的通道。吕布攥紧腰间的短刀,指节泛白,呼吸刻意放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张辽跟在他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匕首早已出鞘,寒光在火光下一闪而过。两人沿着密道缓缓前行,脚步声被通道的回声放大,却被寝宫内隐约传来的饮酒谈笑声掩盖。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终于透出一丝微光,密道出口正对着寝宫西侧的阴影角落,恰好避开了殿前巡逻的视线。亲信熄灭火把,低声道:“温侯,张将军,殿前只有两队亲兵值守,我家先生已引开了大半亲兵,剩下的都在门口闲聊,您二位小心。” 说罢,便缩回火把的通道内,只留两人在阴影中蛰伏。

吕布与张辽交换一个眼神,缓缓探身,只见寝宫门前的回廊下,两名亲兵正靠在廊柱上闲聊,腰间弯刀悬在半空,手还把玩着酒壶,全然没了戒备。吕布猫着腰,如猎豹般悄无声息地靠近,在距离亲兵三步远时突然发难:左手猛地捂住一人的口鼻,右手短刀顺势划过对方脖颈,“嗤” 的一声,鲜血喷溅在青石板上,亲兵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便软倒在地;另一侧的张辽也同步行动,匕首从袖中滑出,精准地刺入另一人心脏,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那亲兵甚至没看清来人,便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张辽悄悄探头,目光扫过殿前,果然只剩十几个亲兵分散站着,有的靠在门上打盹,有的低头擦拭兵器,全无章法。他轻声对吕布道:“将军,贾先生果然引开了大半亲兵,殿前就这十几个,不足为惧。”

吕布俯身捡起两名亲兵掉落的弯刀,掂量了一下,丢给张辽一把,声音冷得像冰:“那就直接冲,这点杂鱼,还不够某热身的。” 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般跃出阴影,手中弯刀带着风声劈向最近的亲兵!那亲兵刚反应过来要呼喊,弯刀已劈在他肩头,“咔嚓” 一声骨裂声响起,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铠甲,人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张辽紧随其后,弯刀横扫,精准地切断了另一名亲兵的手腕,对方手中兵器 “当啷” 落地,还没来得及惨叫,便被张辽反手一刀抹了脖子。他一脚踹开挡路的亲兵尸体,弯刀如疾风般挥舞,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之势,有的亲兵刚要拔腿往寝宫跑,想给郭汜、李傕报信,却被吕布追上,弯刀从背后刺穿胸膛;有的试图举刀抵抗,兵器刚碰到吕布的刀,便被震得脱手飞出,下一秒便被劈中要害。 不过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十几个亲兵已倒在血泊中,青石板上的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台阶往下淌。吕布提着滴血的弯刀,大步走到寝宫门口,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抬脚猛地踹在门上 ——“轰!” 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开,木屑飞溅,撞在殿内的梁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寝宫内,郭汜正搂着舞宓喝酒,李傕刚端起酒碗,听到巨响正要怒骂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抬头见闯进来的是吕布,脸上的怒容瞬间僵住,酒碗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残酒洒了一地;舞宓与乐师吓得尖叫着缩到角落,浑身发抖。郭汜身边的十几个亲兵反应最快,立刻抽刀上前,将郭汜、李傕护在身后,刀尖齐齐指向吕布,却没人敢先动手,吕布方才在门口斩杀亲兵的狠戾,早已透过敞开的门传了进来,那股血腥味,让这些常年征战的士兵都心生惧意。

吕布的弯刀还滴着血,每走一步,鞋尖都沾着地上的鲜血,在锦毯上留下一个个暗红的脚印。他盯着被护在中间的郭汜、李傕,眼神里满是不屑与杀意。郭汜强压着恐惧,色厉内荏地大喊:“吕布!你想干什么?这里是长安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敢动手,城外十万西凉军定不饶你!”

这时张辽也提着滴血的弯刀踏进寝宫,站在吕布身后,两人一左一右,如两座铁塔般堵住门口,浑身的杀气让殿内温度都似降了几分。吕布冷笑一声,声音冰冷得能冻死人:“十万西凉军?郭汜,你也配提?某今日来,是借你们的人头一用,用你们的命,换十万西凉铁骑,换我吕布,重掌长安!”

郭汜、李傕脸色瞬间惨白,李傕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全靠亲兵扶着才站稳。他颤声喊道:“吕布!你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可以把兵马分给你一半,不,三分之二!只要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生路?” 吕布提着刀,一步步逼近,亲兵们吓得连连后退,刀尖都在发抖,“当年你们进攻长安时,怎么没想过给王允留条生路?给我留条生路,逼得我逃离长安,才和曹操结下梁子,今日某来取你们的命,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话音未落,他突然挥刀,弯刀带着破风的锐响劈向最前面的亲兵!那亲兵慌忙举刀格挡,“当” 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铁刀竟被直接劈断,刀刃余势不减,顺着他的肩甲劈入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溅了身后的郭汜一脸。亲兵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满是难以置信。

“杀!杀了他!” 郭汜被鲜血溅得清醒过来,歇斯底里地大喊,可他身边的亲兵早已被吕布的凶威震慑,没人敢上前,反而连连后退,将郭汜、李傕暴露在吕布面前。

吕布冷笑一声,脚下发力,如猛虎般扑向李傕。李傕本就胆小,见吕布冲来,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往殿后跑,可刚跑两步,就被吕布追上。吕布抬脚踹在他的后背,李傕 “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没等他爬起来,吕布的弯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让李傕浑身发抖,连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啊!我愿把所有兵马都献给您,求您别杀我!” “晚了!” 吕布眼中没有半分怜悯,手腕一翻,“嗤” 的一声,李傕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的锦毯。旁边的郭汜见状,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吕布提着滴血的弯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吕布…… 我可是董卓旧部,当年咱们还一起共事过……” 郭汜声音颤抖,试图用旧情求饶,“你若放了我,我愿帮你整合西凉军,让你稳坐长安……”

“共事?” 吕布俯身,一把揪住郭汜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恨意,“当年你和李傕联手,烧杀抢掠,把长安弄得鸡犬不宁,王允司徒就是被你们逼死的!某今日不杀你,何以告慰王司徒的在天之灵?何以对得起长安百姓?”

郭汜被他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抓着吕布的手臂,却怎么也挣不开。吕布看着他绝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手腕再次发力,弯刀划过,郭汜的惨叫戛然而止,头颅重重地摔在地上,与李傕的头颅滚到一起,两颗头颅的眼睛都圆睁着,满是恐惧与不甘。

殿内的舞宓与乐师早已吓得昏死过去,只剩下张辽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的鲜血与尸体,眼神平静,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长安的天,彻底变了。

就在这时,寝宫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踏踏踏” 的声响由远及近,震得地面都似在微微颤抖。张辽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弯刀,刚要提醒吕布,却见贾诩身着青色长衫,从士兵队列中走出,身后跟着皇宫守卫与城东、城南两营的士兵,足足一万多人,乌泱泱地聚在寝宫门前的广场上,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映得士兵们的甲胄泛着冷光。

吕布松开手中的衣领,郭汜的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提着滴血的弯刀,弯腰抓起郭汜与李傕的头颅,两颗头颅的头发耷拉着,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两道暗红的血痕。他大步走向寝宫外,站在台阶顶端,居高临下地望着下方的士兵,声音冰冷而坚定,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郭汜、李傕二人,沉迷享乐,克扣粮饷,置你们的生死于不顾!今日某已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斩杀,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忍饥挨饿,再也不用窝在这小小的长安城内,而是可以跟随本将军征战四方,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你们,可愿意?”

广场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人眼中闪过动摇,有人还在犹豫 —— 他们虽不满郭汜、李傕,却也对突然出现的吕布心存忌惮。就在这时,站在士兵队列前排的贾诩突然向前一步,高举手臂,声音洪亮地喊道:“吕布将军,天下无敌!当年温侯在董卓麾下,一杆方天画戟震慑诸侯,如今斩杀乱臣,正是要带咱们谋出路、享富贵!跟着温侯,咱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他一边喊,一边暗中对身边的亲信使眼色。亲信们立刻响应,跟着高呼:“吕布将军,天下无敌!愿随温侯征战!” 声音迅速蔓延开来,从队列前排传到后排,越来越多的士兵放下犹豫,举起手中的兵器,加入呼喊的行列。

“吕布将军,天下无敌!” “愿随温侯征战!” 一万多士兵的呐喊声震彻夜空,连远处的城墙都似在回荡,火把在夜风中剧烈摇晃,映着一张张激动的脸。有的士兵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受够了郭汜、李傕的压榨,如今终于有了能带领他们出头的将领,怎能不兴奋?

吕布看着下方沸腾的士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头颅,再次喊道:“从今往后,长安城归某所有,凡愿追随某者,日后定有荣华富贵;若有不服者,郭汜、李傕就是你们的下场!”

“愿随温侯!誓死追随!” 士兵们的呐喊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响亮、更坚定。广场上的气氛达到了顶点,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似被这股热情冲淡了几分。

站在台阶上的张辽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弯刀轻轻撇到一旁,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看着下方拥护吕布的士兵,看着站在士兵队列中嘴角带笑的贾诩,心中清楚 —— 这事,成了。从此,吕布不再是那个四处逃亡的败军之将,而是马上要手握十万西凉铁骑、掌控长安的一方诸侯,而他张辽,也终于有了安稳的容身之所,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贾诩走到台阶下,对着吕布躬身行礼,声音恭敬:“温侯神威,属下已传令下去,让长安城内各营士兵即刻集结于皇宫外,等候温侯调遣。明日我再去说服长安城外的将军和各营士兵,另外,粮库已被控制,粮草充足,可供大军支用。” 吕布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威严:“好!先生办事,某放心。给你三天时间,三日一早,某要在皇宫外举行阅兵,让整个长安都知道,如今的长安,是谁说了算!”

“遵令!” 贾诩躬身应下,转身快步离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吕布虽掌控了长安城内西凉军,可长安城外还有八万西凉军,这些可还需仰仗他,才能说服,长安的实权,终究还是在他手中。

夜色渐深,广场上的士兵们渐渐散去,只留下巡逻的士兵在皇宫外值守。吕布站在台阶上,望着长安的方向,手中的弯刀还滴着血,眼中满是野心与狠戾,陈宇,等着吧,等某整合好西凉军,便亲自率军去凉州,夺回貂蝉,让你为夺我女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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