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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下得黏腻,私立医院VIp病房外的走廊铺着米白色地毯,吸走了雨声,却压不住空气里的紧张。苏清媛刚给赵山河换完吊瓶,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平稳得像秋日湖面,她松了口气,转身要去写护理记录,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林砚的微信,只有三个字:“李停职了。”

苏清媛的指尖顿在记录本上,墨水晕开一小团痕迹。她快步走到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回拨过去,电话刚接通就听到林砚的声音,带着几分刚从风里回来的沙哑:“张主任刚给我打电话,凌晨三点对李建军下了停职通知,现在人在纪委办案点,已经开始招了。”

“招了什么?”苏清媛的声音放轻,目光扫过走廊拐角——那里站着两个穿便衣的专案组人员,是张主任安排来守病房的,自从上次监护仪被动手脚后,这里连通风口都查过三遍。

“提到了沈家。”林砚的声音沉了些,“李建军说,他这三年帮盛世集团压环评、卡中小商家审批,一半是收了周明远的钱,另一半是受沈家指使,而且沈家给的好处更多,光是去年就通过海外账户转了两百万。”

“沈家?”苏清媛皱起眉,这个名字她不算陌生——京城沈家是做地产和医疗投资的,去年还想跟市一院合作建私立康养中心,最后因为“资金来源存疑”被她在院务会上否决了。当时沈家派来的代表脸色很难看,还私下找过她,暗示“以后在医疗圈好相见”,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客气,是威胁。

“你别急,我现在在去西城区的路上,那边有个做餐饮的老板,去年想扩店,审批被李建军压了半年,最后被逼得把店转给了沈家旗下的公司。”林砚的声音里传来汽车鸣笛,“我去跟他聊聊,看看能不能拿到沈家打压商家的实锤,你在医院多留心,别单独跟沈家的人接触。”

“我知道,你也小心。”苏清媛挂了电话,指尖还带着凉意。她回到病房门口时,刚好碰到护士长端着换药盘过来,护士长压低声音说:“苏主任,刚才有个自称‘沈氏医疗’的人来问赵老的情况,我按您说的,说病情还在观察,没敢多透露。”

苏清媛的心一紧:“人呢?”

“走了,开着一辆黑色宾利,车牌尾号是08。”护士长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看他眼神不对,就赶紧给专案组的人说了,他们已经去调监控了。”

苏清媛点点头,走进病房。赵山河还在昏睡,但眼皮动了动,像是要醒的样子。她凑过去,轻声喊了句“赵老”,老人的睫毛颤了颤,却没睁开眼。她拿起病历本,在“意识状态”那栏写了“嗜睡,偶有眼睑活动”,心里却在想:沈家现在急着打听赵老的情况,是不是怕李建军把更多事捅出来?毕竟赵老当年查河盛地产时,说不定就摸到了沈家的尾巴。

与此同时,林砚的车停在了西城区的“老冯菜馆”门口。这家店藏在胡同里,门脸不大,挂着块掉漆的木匾,门口却堆着几个没拆的纸箱,像是要搬家的样子。林砚推开门,店里只有一个穿围裙的中年男人在擦桌子,看到他进来,抬头问:“吃饭?我们今天不营业了。”

“是冯老板吧?我是林砚,张主任介绍来的。”林砚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只印了名字和一个手机号——这是他特意准备的,避免暴露太多身份。

冯老板捏着名片,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张主任?哪个张主任?”

“市纪委的张启明主任。”林砚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来是想问去年你扩店审批的事,还有沈家的人是怎么逼你转店的。”

冯老板的手顿在抹布上,沉默了几秒,才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把“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过来,又拉上窗帘:“不是我不想说,是不敢说。去年我想把隔壁的铺子租下来,做个包间,材料递上去,李建军那边一直说‘消防不过关’,我找了人问,才知道是沈家想要这条胡同的铺面,让李建军卡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推给林砚:“你看,这是我当时的消防检测报告,明明是合格的,李建军硬是说‘不符合胡同改造规划’。后来沈家的人找我,说给我五十万,让我把店转了,我不转,他们就天天派人来闹,砸玻璃、堵门,我儿子上学都有人跟着,没办法,只能签了转让协议,五十万还被他们扣了十万,说是‘违约金’。”

林砚翻着文件,里面有消防报告的原件,还有转让协议的复印件,协议上乙方的签字是“沈氏商业管理有限公司”,法人那一栏写着“沈浩”——沈家的二公子,出了名的嚣张,去年还因为酒驾撞了人,最后花钱摆平了。

“除了你,这条胡同还有其他商家被沈家逼走吗?”林砚问。

“有,至少三家,都是做了十几年的老店,现在都变成沈家的奶茶店或者精品店了。”冯老板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这些小商家,跟他们斗不起,官商勾结,我们找谁评理去?”

林砚把文件收好,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冯老板,你愿意把刚才说的话录下来,交给纪委吗?这能帮我们扳倒沈家,也能帮你把店要回来。”

冯老板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我怕……沈家报复我家人。”

“你放心,张主任已经安排了人,只要你愿意作证,会有人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林砚的语气很肯定,“而且现在李建军已经招了,沈家跑不了,你现在站出来,是帮自己,也是帮其他被打压的商家。”

冯老板沉默了很久,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录!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

林砚按下录音笔,冯老板把去年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连沈家派人堵他儿子学校门口的细节都没漏。录完音,林砚把文件和录音笔收好,刚要起身,冯老板突然说:“对了,我转店的时候,听沈家的人说,他们去年还吞了一个旧厂改造的项目,那个项目本来是给一家民营企业做的,结果被沈家抢了,还把那个老板逼得跳楼了,不过最后报的是‘抑郁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砚的心一沉:“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陈,具体叫什么我记不清了,你可以去查一下去年的旧厂改造项目,在东城区,叫‘东城文创园’。”冯老板说。

林砚记下这个信息,跟冯老板留了联系方式,承诺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他,然后匆匆离开菜馆。他刚坐进车里,就收到苏清媛的微信:“赵老醒了!能开口说话了!”

林砚的心里一喜,立刻发动车子,往医院赶。路上他给张主任打了个电话,把冯老板的证词和“东城文创园”的线索说了,张主任说会立刻安排人去查那个姓陈的老板,还有沈氏公司的资金流水。

四十分钟后,林砚赶到医院。苏清媛在病房外等他,眼睛里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赵老刚才醒了,说想喝水,还问了一句‘李建军查得怎么样了’,我没敢多说,只说纪委在查,让他安心养病。”

“太好了。”林砚松了口气,“赵老醒了,就能提供更多沈家的线索,毕竟他当年查河盛地产,说不定就跟沈家有关联。”

两人走进病房时,赵山河正靠在枕头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不错。看到林砚,他点了点头:“小林,辛苦你了。”

“赵老,您别客气,这是我该做的。”林砚走到床边,“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赵山河的声音很轻,目光落在苏清媛身上,“清媛,谢谢你,这阵子多亏了你照顾。”

“赵老,您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职责。”苏清媛递过一杯温水,“您刚醒,别多说话,先休息一会儿。”

赵山河接过水,喝了一口,突然说:“小林,李建军是不是招了沈家?”

林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他说这几年帮盛世集团和沈家做事,收了不少钱。您怎么知道?”

“我当年查河盛地产的时候,就发现何老板跟沈家有往来,何老板的不少项目资金,都是从沈家那边过来的。”赵山河的眼神沉了些,“而且我还查到,沈家在十年前就开始跟一些官员勾结,把不少优质项目都揽到自己手里,只是当时我手里没实锤,又突然‘脑溢血’,才没能继续查下去。”

林砚和苏清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原来沈家的问题,比他们想的还要深,还要早。

“赵老,您还记得一个姓陈的老板吗?去年东城区旧厂改造项目,好像因为被沈家抢了项目,最后跳楼了。”林砚问。

赵山河的眉头皱起来,想了几秒:“陈景明?是做建筑设计的,他当年拿到‘东城文创园’的项目后,还来找过我,说想把项目做得利民一点,多留些公共空间。后来我听说他‘抑郁症’跳楼了,现在想来,肯定是被沈家逼的。”

“陈景明的家人还在京城吗?”苏清媛问。

“在,他妻子带着女儿住在南城,我去过一次。”赵山河的声音有些沙哑,“当时我想帮他们,却被人警告‘别多管闲事’,现在想来,那个警告我的人,就是沈家派来的。”

林砚立刻拿出手机,把陈景明家人的住址记下来:“我下午去看看,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拿到沈家的证据。”

“你们要小心。”赵山河抓住林砚的手,力道出乎意料地大,“沈家的当家人沈万山,表面上是儒雅商人,其实心狠手辣,当年跟他一起做生意的人,凡是挡了他路的,最后都没好下场。你们现在查他,他肯定会不择手段地反扑。”

“我们知道,您放心。”林砚点点头,“张主任已经安排了人保护我们,还有病房这边,也有专案组的人守着,不会出事的。”

赵山河松了口气,靠在枕头上,慢慢闭上眼睛:“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苏清媛帮他盖好被子,轻轻退出病房。林砚跟在她后面,两人走到走廊尽头,苏清媛才说:“沈家连陈景明的家人都敢威胁,你去南城找他们,太危险了。”

“没事,我让李队派两个兄弟跟我一起去。”林砚看着她,眼神很坚定,“陈景明的事是沈家的黑料,只要能拿到证据,就能把他们钉死,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苏清媛知道劝不动他,只能说:“那你一定要跟我保持联系,每到一个地方就给我发个定位。”

“好。”林砚笑了笑,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你在医院也别太累,按时吃饭,我晚上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那家红糖糕。”

苏清媛的脸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看着林砚转身离开的背影,她心里突然有些发慌——沈家的势力比他们想象的大,这次去南城,会不会遇到危险?但她也知道,林砚不是冲动的人,他做的每一步都有计划,她能做的,就是守好医院这边,照顾好赵老,不让他再受刺激。

下午三点,林砚和两个便衣警察赶到南城的一个老旧小区。陈景明的妻子刘姐开了门,看到他们时,眼神里满是警惕:“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刘姐,您好,我们是纪委专案组的,想跟您了解一下陈景明先生的事。”林砚拿出张主任开的介绍信,“我们知道您这一年受了不少委屈,也知道陈先生的死不是意外,我们是来帮您讨公道的。”

刘姐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侧身让他们进来,屋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客厅的墙上挂着陈景明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笑得很温和。

“景明不是抑郁症,他根本就没病。”刘姐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去年他拿到文创园的项目后,沈家的人就来找他,让他把项目转让出去,给的钱连成本都不够,景明不同意,他们就开始找他麻烦——公司被查偷税漏税,工地被断水断电,连女儿上学都有人跟踪。”

她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一叠照片和录音笔:“这是景明偷偷录的,有一次沈家的沈浩来找他,说‘再不识相,就让你们全家消失’,还有这些照片,是跟踪我女儿的人,景明都拍下来了。”

林砚接过铁盒子,打开录音笔,里面立刻传来沈浩嚣张的声音:“陈景明,别给脸不要脸,这京城的地盘,还轮不到你说话!要么签字转项目,要么等着坐牢,你选一个!”

接着是陈景明的声音,带着愤怒:“沈浩,你别太过分,这个项目是我凭实力拿到的,你不能抢!”

“抢?我沈家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沈浩的声音里满是不屑,“你要是再犟,我就让你女儿明天上不了学,信不信?”

录音到这里就断了。林砚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口罩,跟上次在纪委楼外跟踪他们的人很像——看来沈家手下有一批专门干脏活的人,从跟踪、威胁到动手,都是同一伙人。

“陈先生跳楼前,有没有跟您说什么?”林砚问。

“他说他对不起我和女儿,说他没用,保护不了我们。”刘姐的声音哽咽,“他跳楼那天早上,还去送女儿上学,回来就说‘都结束了’,然后就从公司的顶楼跳下去了……我后来去公司收拾东西,发现他桌子上有一份沈家逼他签的转让协议,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十万,说是‘安家费’,我没要,把卡给了警察,可警察说‘证据不足’,最后还是按抑郁症结案了。”

林砚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怒火往上涌——沈家为了抢项目,竟然逼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还能逍遥法外一年多,要是再晚一点查,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他们伤害。

“刘姐,这些证据我们会交给纪委,一定会还陈先生一个公道。”林砚把铁盒子收好,“您和女儿的安全,我们会负责,接下来会有人24小时保护你们,沈家的人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

刘姐点点头,眼泪不停地掉:“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还记着景明,还愿意帮他……”

离开刘姐家时,天色已经暗了。林砚给张主任打了电话,把陈景明的证据说了,张主任说会立刻让技术科鉴定录音和照片,同时申请查沈氏公司的资金流水,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贿赂官员、打压商家的更多证据。

林砚挂了电话,想起答应苏清媛要带红糖糕,就开车去了那家老店。店里的红糖糕刚出炉,冒着热气,他买了两盒,刚要上车,突然看到一辆黑色宾利从旁边的胡同开出来——车牌尾号是08,跟护士长说的那辆一样。

宾利的车窗降下来,副驾上坐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是上次在纪委楼外跟踪他们的人。男人看到林砚,眼神冷了下来,抬手比了个“割喉”的动作,然后宾利加速驶走。

林砚的眼神一沉,立刻开车跟了上去。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李队打电话:“李队,我在南城胡同口看到一辆尾号08的黑色宾利,里面有上次跟踪我们的人,现在往城东方向开,你们赶紧派人过来。”

“收到,我们马上调监控,在城东设卡!”李队的声音很急促。

宾利开得很快,在车流里钻来钻去,显然是发现被跟踪了。林砚紧紧跟着,不敢跟太近,怕对方狗急跳墙。到了城东的一个废弃工厂门口,宾利突然拐了进去,林砚也跟着开进去,刚停稳车,就看到宾利的车门打开,下来四个男人,手里都拿着钢管。

林砚没慌,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把伸缩棍——这是他爷爷教他的防身武器,平时不常用,但对付这些人足够了。他推开车门,站在车灯下,眼神冷得像冰:“你们沈家就这点本事?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林砚,别多管闲事,沈家的事不是你能碰的,今天要是识相,就把陈景明的证据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证据已经交上去了,你们晚了。”林砚握紧伸缩棍,“想动手,就别废话。”

男人脸色一变,挥了挥手:“上!把他废了!”

四个男人一起冲上来,手里的钢管挥得虎虎生风。林砚侧身避开第一个人的攻击,伸缩棍“啪”地一声展开,精准地打在对方的手腕上,钢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接着他转身,一脚踹在第二个人的膝盖上,那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剩下的两个人还想冲上来,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为首的男人脸色惨白,骂了一句“该死”,然后对其他人说:“走!”

四个人赶紧上车,宾利加速往工厂后门开去,可刚开出去没多远,就被赶来的警车拦住了。李队带着警察冲下来,把四个人都抓了起来。

林砚松了口气,收起伸缩棍。李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你跟得紧,这几个人都是沈家的打手,手上说不定还有其他案子,正好带回局里审审。”

“辛苦你们了。”林砚笑了笑,“对了,他们的宾利里说不定有其他证据,别忘了查。”

“放心,已经让人去查了。”李队点点头。

林砚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苏清媛肯定还在等他。他跟李队道别后,开车往医院赶,路上把红糖糕放在副驾,怕凉了不好吃。

到医院时,病房外的灯还亮着。苏清媛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拿着病历本,却没看,显然是在等他。看到林砚过来,她立刻站起来:“你没事吧?刚才给你发微信你没回,我还以为……”

“没事,遇到点小麻烦,已经解决了。”林砚把红糖糕递给她,“刚买的,还热着,你快尝尝。”

苏清媛接过红糖糕,打开盒子,一股甜香扑面而来。她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眼眶突然有些红:“你以后别再这样冒险了,我会担心的。”

“好,不冒险了。”林砚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红糖糕的样子,心里暖暖的,“陈景明的证据拿到了,张主任说很快就能对沈家采取行动,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去看京城夜景,好不好?”

苏清媛点点头,嘴里的红糖糕甜得发腻,心里却比糖还甜。她知道,这场仗还没打完,沈家的当家人沈万山还没露面,还有很多危险在等着他们,但只要身边有林砚,她就有勇气走下去。

病房里,赵山河的呼吸很平稳,监护仪上的曲线依旧平稳。窗外的雨还在下,但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像是在黑暗里燃起的希望。林砚和苏清媛坐在走廊里,一起看着那片灯火,心里都清楚:不管接下来有多少风雨,他们都会一起面对,直到把所有黑暗都驱散,还京城一个干净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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