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回去后,跟吴二白和解连环商量。
毕竟王胖子这个人选,他们物色了好久。
有能力,背后没人,能说会道,能屈能伸,还会调节气氛。
最主要是仁义,有义气。
这样的人选非常不好找。
一旦退出,那么小邪跟张麒麟那个半天不说话,不爱搭理人的性子,他们根本培养不起感情来。
他们之间需要一个润滑剂。
吴三省还是忍不住骂人,他甚至有种想要做掉那个女人的想法。
可是一旦这么做了,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怎么就这么巧结婚了呢。
以前也没看出来王胖子是个爱结婚的人。
王胖子:。。。。
开玩笑,胖子想结婚好久了,但凡吴三省有这种想法被王胖子知道,那就是结死仇了。
要知道,胖子的爱好除了做饭和钱,就是玩炸弹。
也是个危险人物。
可是一条街的谁不知道谁啊。
底细清楚着呢,这里可是朝阳区群众啊。
只不过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胡来,跟群众保持友好距离。
不然谁知道群众的亲戚是谁,分分钟把你举报了。
没人介绍不是很正常吗。
也就是王胖子与人为善,夏至情况特殊。
他们刚好遇到了。
王胖子跟夏至摆了酒,潘家园的人也知道胖子他有媳妇金盆洗手了,以后收货可以,不下地,专坑外国人了。
夏至也很高兴,本来期待值不高的,瘦下来的脸都正派可靠了不少,看上去像个好人,也好看。
还有王胖子结婚就交钱给她,对她也很是体贴,把老底和情况都给交代清楚了,这就很不容易了。
所以,夏至只是觉得以后孩子不能考公务员了,那就给孩子多攒钱,提早买养老保险。
她自己一套小四合院,胖子也有房子,还有店铺。
再不济还有手艺,怎么都不会饿死的。
王胖子听着夏至安排他们的未来,更高兴了,媳妇想的真远。
他每天忽悠老外都更有劲了。
再说了他媳妇还会说鸟语,他们互相配合,赚的都是美元英镑。
所以说好的婚姻就是蒸蒸日上。
另一边。
吴二白听着吴三省的描述就清楚吴邪虽然好奇心重、心思活络,但在那闷油瓶面前,常常是独角戏唱得尴尬。
没有王胖子那种插科打诨,能活跃气氛又能关键时刻顶上去的人在中间调和,他们俩要想建立起计划中那种深厚的、牢不可破的“羁绊”,难度系数直线上升。
所以必须另外想法子。
“什么法子?”解连环问。
“既然没有合适的润滑剂,”吴二白目光深远。
“那就只能让磨合的过程更自然一点。
把他们直接扔进最需要紧密合作的环境里,生死之间,最容易催生出别的东西。
没有中间人,那就让他们自己去碰撞。”
吴三省和解连环对视一眼,明白了吴二白的意思。
这是要下猛药了。
风险更高,但如果成了,效果可能反而更深刻。
“只是苦了小邪了。”解连环叹了口气。
想到吴邪要独自面对那个冷面煞神,还得在险象环生中摸索相处之道,不免有些同情。
还好人家面冷心不冷,要不然是他跟三省的话,别说救人,不推你当垫背的都算好了。
吴三省却哼了一声:“那小子没那么脆弱,得多练练。
就这么定了,下次活儿,就他们俩。
我们暗中看着点就行。”
于是,计划照旧,只是人选少了关键的一环。
潘家园。
王胖子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古董店还开着,夏至管着账,精打细算,小家庭蒸蒸日上。
他偶尔手痒,研究些修复手艺,或者馋了,就在家捣鼓私房菜,把夏至喂得面色红润。
每天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想着未来胖娃娃,觉得以前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日子简直像上辈子的事。
偶尔,他会从一些特殊渠道听到点道上的消息,比如吴三省那边似乎有什么新动作,又或者哪个盘口出了什么事。
他只是咂咂嘴,感叹一句:“江湖风波恶,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实在。”
还好他退的快,不然总觉得会有麻烦。
而此时的吴邪,正第一次单独和张起灵一起,被吴三省丢进了一个据说有点棘手的战国墓里。
墓室里阴冷潮湿,只有手电筒的光束和两人的呼吸声。
吴邪试图找话题:“小哥,你看这个墓制,像是魏国的吧?”
张起灵:“嗯。”
吴邪:“……听说这种墓室容易有机关。”
张起灵:“小心。”
吴邪:“……哦。”
漫长的沉默。吴邪内心哀嚎:胖子!你在哪儿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这天根本聊不下去!
张起灵则一如既往地沉默,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尴尬的很。
王月半就不一样了,他爱给媳妇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