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渊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愣住了。
剑眉星目,风神俊朗。
这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他不是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未穿过来之前,那电视上好看的女人……
不是,
什么样好看的男人他没见过?
他穿来之后,还特意看了下自己的样貌。
他是魔不假,但也有一张原身的真人皮。
说实话,这真人皮是好看,只不过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那就是太好看了。
怎么能这么好呢?
就是那种世家小公子,不识人间烟火,不知人间疾苦,
肌肤白皙,清雅温润。
这根本不像是魔族能孕育出来的。
青渊他喜欢得不得了。
因此虽然可以幻化自己的面貌,但他从来不这么做。
只是为了魔尊的威严,他不得不给自己戴了一个半遮的面具。
然后那双圆圆的小鹿眼就给他幻化成红色的。
戴上面具,露出火红的眼眸,一切魔尊的威压就会显露无疑。
而眼前这个男人,说不上比他好看,但也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看了。
他见过那两位主角,当然也是容貌优越。
但眼前这个男人更有上位者的架势和气质,因此那好看的容貌就越发引人注目。
男人似对他突然的发呆有些不满,动作未停,亲吻也有些凶狠。
青渊紧绷的手抓着他的后背,心里咒骂,
长得好看也不是你欺负我一个直男的理由。
可是他来这个世界已经几个月了,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他在天山宗,看着并不是一般的修仙之人。
如果两个人都失了法力的话,完全以体力对比,这个男人完全占据了上风。
那若是有了法力,是不是这个男人的法力也比自己高深?
不可能。青渊摇头。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反派,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厉害。
这么厉害的角色,系统肯定会告诉他的。
可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青渊死死地掐着男人的后背,他眼眶早就红透了。
他也哭过了一轮又一轮了。
他觉得结界外的天色有些奇怪,怎么一直都是黑色的?
难道一夜还没有过去吗?
他就算没有法力,可也是魔尊的体力啊。
他有点受不住了。
最后,只能乖乖地倒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男人也终于停了下来。
他仔细地端详着怀里男子的脸,那张脸好看得有些稚嫩。
想必是新入门的弟子。
他本来是来参加宗门比武的庆祝宴的,还打算把琉璃盏送给比武赢了的大弟子南浩云。
没想到席间不知什么时候误喝了一杯酒。
喝完他就发现了不对劲,马上离开了宴席大厅。
他寻到后山的碧水泉,想在这里忍到药效过去。
想他贺知玄修行了几百年都未曾破过自己的身子,一杯小小的药酒怎么可能让他破功?
他闭上眼睛,靠在碧水泉池边,咬着牙挺着。
这药效不是一般的烈,看来是专门对付他们这些仙长的。
贺知玄正在想其他办法来平复体内的躁动,就看到一个人影落在了碧水池的池边。
他本来并不在意。
只是看那人影有些偷偷摸摸的样子,倒像是来找他的。
他下意识地就靠了过去。
能在天山宗内随意走动的,肯定是天山宗的弟子。
莫不是那弟子真来找他的?
他这样想着,就伸手去拉那人脚踝。
谁知那人像是被吓到了,使劲地挣扎。
而他呢,不知怎么回事,手一碰到那人的脚踝之后,那身体内的燥热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关,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他努力想要控制,可是手却紧紧抓着那脚踝不放……
接着他就把那人拉入了碧水泉的池中,震碎了那人身上的衣服,贴上了那人的脊背……
体内狂躁的怒火控制着他让他一时失了理智,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的人死死地咬着唇……
他有些怜惜地伸手让他松开牙关,又转过他的脸。
他发现怀中人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可能是被欺负狠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尤其是那被他控制住的腰身,柔软地让他在药效明显褪却之后,仍然想要紧紧地抱着他。
男子似被羞愧地不敢睁开眼。
他被男子如此单纯的模样忍不住逗乐,低头亲吻安慰他。
男子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中明显地轻颤了一下。
他把男子转过身来,吻得更深。
这次他不再强烈地占有,只想温柔地安抚他,然后和他好好体验这身体相互交错的美妙。
他现在才知道这几百年,他错过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他把男子抱起来时,男子被迫睁开了眼睛。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泛着红光。
那是眼泪哭尽后情事的余韵,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只是那男子似呆呆地望着他,让他有些生气。
这结界是贺知玄一来到碧水泉就布下的。
结界里看不到外面的变化,结界里只有黑暗和浓浓的白雾。
能闯进这个结界,说明这男子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新弟子能有这样的能力也算佼佼者了。
体力肯定没有问题,因此他又用了力……
然后,那男子晕倒了。
贺知玄摸着男子的脸,轻轻笑了笑,
“我会对你负责的。”
接着他抱着怀内的男子也累得睡着了。
青渊醒来的时候,他有一阵迷茫。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任务成功了,从病床上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病症,但暂时生活已经不影响了。
果然还可以再活十年。
他回到了自己老家,和爷爷奶奶一起种地,享受乡间的田园生活。
每天照顾爷爷奶奶。
说是照顾爷爷奶奶,但更多的还是爷爷奶奶照顾自己。
他的父母自从分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过他也不在意。
爷爷奶奶对他很好,他也很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在城里打工这些年,因为自己一个人省吃俭用,倒也省了不少的钱。
一查出生了重病他就不打算治了。
打算把自己留下的钱全都给爷爷奶奶,让他们好好地享受晚年。